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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道源神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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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觉的这是在给自己出气,一个杂役,岂有这样大的面子。况且自己往常受到折辱太多,此番这位新主人也没多问。

可他心眼却是活络,先前见着相熟的顾馨腰里系着镜囊,神采飞扬。

这时又见传言中名不副实的真传弟子,脾气分明火爆,有仇不隔夜!

有这样的心思,要么就是傻子,要么就是狂徒!

见过柳毅御雷无敌的手段,此时踩着刀光,威风禀禀,显然不凡。

何棠觉得,也许自己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

杂役们,想要出头,要么只能追求虚无缥缈的真境,要么就跟一位好主子,否则就算先天高手,亦唯有被折辱的份。

何棠鼓起勇气,狠狠瞪了身后众人一眼,强自撑出满腔杀气,倒是有些恶奴狐假虎威的味道。

柳毅这时回望,略显赞许。

何棠立刻觉得飘然,似乎连神行符的功效都大了几分,刹那坚定了信心。

武道强者,本不该这样龌龊,可是身份使然,又有什么办法?

做恶狗,做恶奴,总比做死狗来的强!

至少奴才也有尊严,在主人容许的范围下。而神宗大多数杂役,是没有尊严的。

半个时辰,刻意压低速度的柳毅,带着十几个壮丁来到杂役堂前。

杂役们当然不可能居住在这样重要的地方,这里只是办事处,专门负责接待嫡传、外门弟子,调用杂役。

数丈高的阁楼,十几米,也算有些气势。

只同周围林立恢宏的宫殿一比,怎么看,怎么寒酸。

杂役们地位低下,连带这部执事、甚至总管长老,都抬不起头。

譬如器物殿的长老,可以偷偷中饱私囊,或者塞些不怎么重要的法器,讨好宗内贵人。

至于看管万卷楼的长老,更是炙手可热,人人想着巴结。

这人随意一句提点,或者一番善意,立刻就能变成成道之机。

可惜这些重要部门,根本不是寻常长老能染指。

长老有三十位,宗内权利部门不满二十,可想而知,背后必定有着道道。

眼前阁楼,匾额上书杂役阁三个字,大门紧紧关着,门庭冷清。

倒不是说杂役阁无利可图,十万杂役,总有听话的,不听话的,强的,弱的,美的,丑的。

要说真挑不出好货色交好贵人,那是傻话。

只是若真有资质较为出色的杂役,多半也被人半途掳走,轮不到长老分派。

神宗内部关系网络极为复杂,修为孱弱的杂役长老,最是难过。

这日,这位外门长老正在阁楼顶室宠幸某个新入门的杂役。对于一些大道无望的长老,也就那么点嗜好,酒色鱼肉混吃等死。

好容易熬出头,只要不得罪厉害人物,总归有个名分在,物质方面享受还是不差的。

这时,他正指挥着老弟奋力厮杀,攻城略地,早让身下被铁索缚住的膏腴之地沦陷。

不想嘭地一声,打雷一样,整栋阁楼就是轻颤!

杂役堂看着寒酸,实际建筑同样承自古时,当然不容易破坏。

这种震动,却是空气在颤抖,造成地震似的假象。

傅阳子只觉下身一软,整个人就是滚下了床,另一位痛苦不堪的对手更被直接震晕。

他慌慌张穿戴整齐,已经听到楼下传来隐约的骚动、惨叫,只觉一阵哆嗦。

暗道晦气,他大约能猜出谁人弄出这般大的动静,大体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勉强挤出一脸严肃,等到傅阳子扶着道冠施然行至楼下,看到满地尽是倒下的仆役、弟子、执事,大都面目焦糊,只留一口气吊着。

傅阳子顿时大恐、大恼。

他不过迟了半盏茶,看似整个杂役阁全军覆没!

入目果然是那挺拔的美少年,月白黑纹首席弟子服饰在火光下好生刺眼。

这人有幸在两年多前入门仪式上见过柳毅,今早又是按着那人吩咐,折辱了千影殿仆役一番。

他虽料某人定然不会买帐,此子早年看着便桀骜不逊,不想对方真敢乘夜杀上门来。

他抬手,颤抖指着柳毅,刚想呵斥——

“放肆!”

柳毅嗔怒暴喝,刀光一现,人影凭空闪至傅阳子面前,抬脚便是狠狠一踹。

傅阳子修为实是不堪。入门起便被同辈欺负,熬到二代还要被晚辈欺负,好容易缩头缩成长老,堪堪三阶开辟识海的修为,又为许多人诟病。

他甚至很怀疑,正是自己实力太弱,才被挑选来这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位置,可好歹也是一位正宗堂主,名头上不比别殿殿主来的差。

傅阳子心思急转,先觉耳中炸雷,脑子一嗡,肚子一痛,整个人便弓着身子,跌到了台阶处。

大门敞开着,本来虚掩上,这时竟然歪了半扇,来人分明有意闹事。

傅阳子强忍着肝肠寸断的剧痛,怨毒的盯着柳毅,亦是竭力怒指着他,便要呵斥。

“啪!”

一声脆响,傅阳子闷哼,直觉指骨粉碎,紧接着鼻头一酸,两眼泪汪汪。

痛呼着开口,却是喷出几颗带血的门牙。

叮当脆响中,一枚玉牌贴着脸滑落地上,清晰的映入他开始模糊的眼帘。

首席大弟子腰牌,浇灭了他的怒火,将他的身杆,压的更弯!

“混帐!傅阳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千影殿的人,还肆意克扣我千影殿杂役。哼!说说看,究竟是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

“莫不是,自以为仗着身份,便可蛮不讲理,欺负我这等斯文人!”

柳毅冷冷望着怯弱的傅阳子,阴阴说着,抬起一脚将他踢上台阶,端是将蛮横诠释到了极致。

“哼!我神宗门人,以理服人。傅阳子,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第六十八章 头

以理服人?该怎么办?

傅阳子闻言顾不得疼痛,懵了,他只是听命行事,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不敢计较柳毅用拳头打出来的道理,只看倒了一地的执事,个个是此人师叔,他一路走来,却分毫不避忌,肆意践踏。

已经将人打得半死,这时还敢兴师问罪。

狂妄,何其狂妄。在傅阳子的记忆中,即便宗门三代某个出名狂妄的修道疯子,也不及此人半点。

那人蛮横便蛮横,至少不会再用道理来压你。

柳毅厌恶的将染血的真传弟子铭牌踢到一旁,而后踩着阶梯,走到傅阳子面前。

门口处,十几个杂役一字排开,堵住了风势。

这些人大都打着颤儿,只有寥寥几个,目露凶光,趾高气昂。

傅阳子又把身子朝后缩了缩,柳毅精神领域张开一扫,顿时发现了顶层的狼藉,以及另一间屋子堆满奇奇怪怪的刑具,心中就是生厌。

这人无能便罢了,还如此变态,更可恶是惹到自己头上,岂不是找死?

柳毅戟指着满脸血沫狼狈不堪的傅阳,大声呵斥:

“好你个老不休,行事竟敢如此不端,坏我神宗大好名声!”

说罢又是一个耳光隔空抽了过去。

啪地一响,傅阳子哎呦一声,立被掀翻,成了滚地葫芦,滚回一楼。

他这时方才明悟处境,这少年哪里是义愤填膺,分明借机折辱自己。

若他仍保持沉默,怕不直接要被活活打死。

果然,柳毅转过身来,先是朝着他冷笑连连。

而后脸色剧变,大怒道:“呔!老不死的东西!竟敢将我铭牌坐在身下,莫不是借机折辱宗门?!”

傅阳子听着就是一阵哆嗦,他滚到阶梯下,头昏脑胀,真元又不知在何时被那少年禁制,满腹委屈不敢宣泄,哪里记得旁的。

却见柳毅又冷笑着走来,阁楼外虽然响起一些动静,这时显然没人救得了他。

神宗地广人稀,相对热闹的地区,夜间人迹依旧罕至。

他自然明白柳毅的身份,以及背后代表的含义。这时这少年占着“理”,若硬要杀自己,除非同为三代嫡传弟子,或者实权长老,一般二代执事都拦不住。

慌忙滚到一旁,直接跪地求饶,连连磕头,口齿含糊不清。

“师孙饶命、大人饶命,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他思绪混乱,根本不知该如何称呼柳毅。

这时门口却传来纷争声,堵的最起劲的何棠,更是与人争执起来,被打得吐血倒飞。

本来绝望的傅阳,立刻连滚带爬朝着那处跑去。

柳毅只是一闪,先就出现在了门外,见着却是一名高大的青年。

这人穿着弟子服饰,满脸趾高气扬。

宝蓝色的道袍,显是个外门,令人诧异这厮气焰。

何棠退开,青年见着殿内景象已是一愣,这时察觉眼前忽然多了一人,立时大惊!

柳毅根本不给他解释或者反应的机会,一个耳光便将这人抽的抛飞出去,更是运了真元,把这人一身尚算不错的修为抽散大半!

年纪轻轻,外门之中,三阶识海,也算不错。

但比起神宗内真正杰出的弟子,这等修为,着实不够看。

柳毅其实本无需下此辣手,却是何棠表现出令他满意的潜质,琢磨将这人培养成得力干将,哪里容得随意打杀。

他冷冷扫了扫黑夜里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皂衣飘飘,领口处黑色的铭文在灯火下异样刺眼。

许多闻声赶来的旁观者立刻知道少年身份,又这样强势,顿时不敢隔岸观火,大都退去。

柳毅也不管剩下那些,转身盯着傅阳子,似笑非笑。

他正待开口,远处黑暗里传来一声尖啸!

“混蛋!竟敢废老子修为!”

傅阳子听到那人声音大喜,柳毅瞅着傅阳子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的表情,刹那眯起了眼睛。

原来这两人还是旧识,很好!

“哼!老狗!这人莫不是你等的接头人?!”

柳毅哪里知道自己一语中的,他只是找着由头随意猜测,嗔目便是一脚,把得这位师叔祖踹的重伤委顿不起。

黑暗遮不住他的眼睛,示意几个堪用的杂役看住傅阳子,又扔下一瓶丹药,叮嘱何棠自去一旁疗伤。

人影一闪,不及何棠感恩戴德,柳毅已经是出现在了百丈外的夜色下。

寒风不会因为夜的到来就变得温柔,相反在黑暗中,更加凛冽。

蓝袍青年口溢鲜血,怒然挥舞着拳掌,须发皆张。

他自怒目修罗,屹立风中。柳毅下手还算仁慈,实际废了一半的修为未必不能练回来,这手段听着残酷,在神宗已经是客气。

可是那青年自忖背后靠山够硬,哪里在乎柳毅首席弟子身份,只觉得受了无尽的屈辱。

“怎地,老子废了你又如何!”

柳毅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青年愣神,随后颈椎一麻,两眼一翻,竟是直接被人拍晕。

柳毅望着如墨的夜色,知道在那背后其实还有不少好事者在张望,他只是淡定的指了指脚边躺着的青年,寒声说着:

“我不管你们究竟是谁,究竟代表了谁。告诉这厮背后的杂碎,或者告诉你们所有认识的人。老子柳毅,坐实了首席弟子之位。要想,来拿!”

这话说得嚣张,黑暗里适时出现几声讥讽的轻笑,可惜很快被惊呼取代,借着夜色,仗着寒风,破邪绝刀之威,十倍呈现!

只是几次闪动,血光迸射,立刻惊呼声消失。

柳毅朝着远空冷冷一笑,毫不避忌做了个割喉的姿势。

他现在还处于三年保护期,真有能力杀他的,杀了他也得不到该有的好处,只有在正面挑战中强行击杀,才能取代他本来的位置。

即成公敌,何惧落实这现状!

别说有着许多退路,柳毅这人骨子里也有股倔强。举目皆敌,只能令他纵刀长歌,抬手杀人,不会产生任何怯懦之类的负面情绪。

果然,更远处黑暗中,不少令他都有些忌惮的目光,很快收回。

他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暴露底牌,因为他会让那些自以为了解他的人,在真正面对他的那一刻,享受一个又一个惊喜!

他也许不是最杰出的天才,甚至未必是最幸运的,可必定笑到最后!

在他获得系统传承瞬间,已然注定了成功,永不言败!

。。。

当傅阳子醒来,令他欲哭无泪的是,自己竟然被日常淫乐的刑具缚住,吊在一座空旷的囚室中。

显然,监禁自己的人,并不如何懂得真正利用这些刑具,但是那人暴力的手段,反而令他感受到了更大的痛苦与屈辱。

另一面,身旁不远处,同样被铁索捆住,倒在地上的,是早先辰时才见的外门弟子,“那一位”的左膀右臂。

那人待遇要比他好些,最少不用保持怪异的姿势。可他反倒庆幸,因为在那位外门弟子身上,已经没了真元波动的痕迹。这只能说明——

吱呀,铁铸的牢门被人推开,几只火把燃着,照亮了那张颇为俊逸的面庞。

那个少年,被一众锦衣新袍的杂役围在中间,显得卓尔不群。

用火把,而不是明珠照明,从某些方面,可以看出这少年目前的窘境。

当然,他自己也从未有过那般奢侈的时候,虽然作为杂役阁主,那又该是分内的享受。

却见那少年信手自怀中取主一把明珠,垃圾一样仍在囚室草甸上,整个囚笼立刻亮敞起来。

傅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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