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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十景(长篇小说)-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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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在“狂梦鸣”刺激之下,高潮来得猛烈之极,顿时虚脱乏力,半昏过去,一时连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脸,忍不住兴奋之情,喜道:“这娃儿竟喷了这样多Yin水出来,果然有个极妙的||穴儿,若是十几年前遇上这等极品……嘿嘿,今日若不大干一场,岂不可惜?”

  这时远处梆子声响,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已是三更时分了。康老祖不想给更夫撞见,平添麻烦,抱起了小慕容,翻墙而过。
小慕容虽然拼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体酥软,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迷蒙蒙,不知身在何方。过得好一阵子,觉得眼前明亮了些,意识也清楚许多,赫然发觉周遭放了瓮、缸、坛子等物,一张大桌子上刀铲齐全,却是躺在一间厨房的地上,看那格局,似是客栈或酒楼的厨房。只听康老祖笑道:“醒了么?醒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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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脑里一震,只觉欲哭无泪,知道一听见他说话,“狂梦鸣”的效果自是持续不消了。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骇然失色,只见康老祖已脱了裤子,衣摆遮盖底下,股间挺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长,隐隐浮着青筋,先端赤红,气势汹汹,便是壮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长的阳物,实在惊人。
小慕容羞得脸颊火热,心中暗惊:“哪……哪有这么大的……他这么老了,怎么会……这样……”
康老祖见她神情惊恐,不禁面有得色,笑道:“小娃儿,吓着了吗?试试老夫的厉害!”他口中说话,运使狂梦鸣,身子早已扑向小慕容。小慕容为狂梦鸣所控,根本无法逃跑,举手想要推开康老祖,却也毫无劲道,被他抱个正着。
康老祖一边嘻笑,一边在小慕容赤裸裸的胴体上四处探勘,揉揉Ru房,摸摸屁股,那根大Rou棒却不断往小慕容私|处钻去。小慕容惊叫道:“不要过来!啊、啊、不……呃!”,到得后来,声调已经转为呻吟。

  原来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体内,却因阳物实在太过粗大,一时只在小慕容牝户外频频叩门,沾染不少露水,却难以插进那娇嫩的小径里。康老祖自然不甘心,Gui头硬是往那小小的||穴口里挤进去。这种巨大的压迫感,在小慕容是从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吟,噙泪反抗。
康老祖将她按在地上,狞笑道:“乖,乖,轻松一点,很快就进去了!”腰杆加了几分劲道,那阳物虽仍不易攻入,却更加凶蛮地摩擦那珍珠似的小阴Di,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恍惚,颤声呻吟:“啊……啊啊啊……”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当即啧啧笑道:“又丢了么?这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闺房尤物。”眼见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将起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Rou棒照准私|处位置,笑道:“老夫就来把你干醒,瞧你丢得几次,才能让老夫的宝贝心满意足?老夫这宝贝……”

  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是假的,对不对?”康老祖笑道:“不错……”猛地大吃一惊,叫道:“呀,你……”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脏翻滚,惨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赶紧骈指一点,封住康老祖任脉“紫宫”、“关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仓促,突然阴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吟吟、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没中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发,随手梳弄几下,笑道:“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你欺负成这样么?”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扬,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么兴奋,也有个极限罢?”康老祖神情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潮、人事不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机会,藉以反击。她初次丢身清醒时,“狂梦鸣”在脑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这回她二度高潮,欲念已纾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立刻出手,康老祖自恃身负奇技,一心淫乐,毫无戒备,竟给小慕容一击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紧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阳物,奋力一扯。康老祖大叫一声,声极凄厉,腹部突然裂开一层膜,刷地一声,那“Rou棒”连着一大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来,却不见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见康老祖腹部露出一大片松弛衰老的皮肤,股间那宝贝的真面目,却是不满两寸的小玩意儿,早已吓得紧缩成一团皱。原来他早年淫行过度,那话儿出过意外,早已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缤纷的头发,使劲一抓,连着头皮上一大层膜都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额前满是皱纹。小慕容道:“头发也是假的,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层皮。”说着,心里不禁想起“颜铁”,厌恶之情大起,从一旁竹篓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满康老祖嘴里,不再看他,悄悄走出厨房外一看,果然是一处客栈。

  她先找了一间客房,顺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来厨房,捡起了那根假阳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厉害,虽然这东西不是真货,我还是觉得恶心得很!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发不出“狂梦鸣”来,连忙摇头。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杀你。”左看又看,捧来一缸猪油,往康老祖股间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随即给她运劲提起后领,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栈外头,来到另一处死巷。
小慕容将他抛下,笑道:“你好自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见她当真离去,心中又喜又疑:“素闻这丫头是个小魔头,怎么这么轻易放过我?”正自想着,忽见小慕容的身影在远方一闪,在一旁抓了什么东西,又奔回来,康老祖一看,却是只野犬。小慕容将那野狗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头,笑道:“狗儿乖!”纤足一点,又远远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来极饿,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轻轻松松便逮住它。这时它得了自由,闻到猪油香味,登时张着嘴直哈,一路往猪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为吃惊,想要呼救,可惜老齿难以奈何满嘴辣椒。
野狗嗅到一物,浇满猪油,又多嗅了几嗅,想也不想,也不顾康老祖脸色惨白,皱纹乱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虽少,总算聊以果腹了。

【二百零三】

  小慕容弃康老祖于狗吻而不顾,随即拣小巷绕回白府外,要将听得的消息告诉文渊。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惊蛇,韩虚清的党羽必已守住了白府周遭,当下小心翼翼,再三堪视四周,避开了几处似有埋伏之处,悄悄回到文渊所居厢房外,一阵琴声悠悠流响。
小慕容手指轻点窗纸,口中低声唤道:“文渊,文渊!”琴声不停,窗子忽开,小慕容跃入房中,开窗的却是华瑄,文渊仍在弹琴,紫缘静静坐在一旁。华瑄关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小慕容轻声道:“小声一点儿!可不能给人发现。”
文渊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叹道:“我要说什么,想来你心里也有数啦。”声音压得如蚊之低,道:“我没跟大哥他们走,半路就折回来了。我偷听到你那韩师伯与同党密谈,他们果然在收集十景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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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一听,脸色更加沉重,摇了摇头。小慕容将窃听所闻择要说出,包括韩虚清图谋十景缎、裴含英下手使向扬失忆、以掳走凌云霞设计对付巾帼庄等等。
华瑄听得满脸不可置信,失声道:“韩师伯……他怎么会这么做?”紫缘不语,望着文渊,却见文渊双唇紧闭,抑郁之中,又存憎恶之情,情知他心伤师伯居心险恶,同门之中又起变故,当即低声安慰道:“这事我们也不要声张,只告诉任先生一人,请他定夺。”
文渊道:“自然非告诉任师叔不可,不能让他横遭构陷。”叹息一声,又道:“知道韩师伯有此心思,我再也不想多留此地,只盼即刻便走。可是巾帼庄凌姑娘未见平安,师兄记忆未复,决不能走。”
小慕容道:“就算能走,你真要走么?韩虚清岂会容我们平安离去?”
文渊微笑道:“留下十景缎,便能走了。”

  此言一出,三女无不吃惊。华瑄叫道:“文……”小慕容一拍她背,华瑄耸肩一惊,压低了声音道:“文师兄,你要把十景缎给韩师伯?”文渊道:“正是。”
华瑄神情着急,道:“不行啊,你明知道他……”小慕容忽道:“不错,这法子可行。”华瑄愕然道:“慕容姐姐,你……你也想这么做?”
小慕容笑道:“方才想了想,这还不失为权宜之计。”
文渊道:“任师叔、师兄和我都有伤在身,元气未复,无人能与韩师伯为敌,他若要夺取十景缎,此刻正是最佳良机。小茵也说了,他们已准备向任师叔下手。我看韩师伯行事,与龙驭清截然不同,似乎有所顾虑,不愿落人把柄,坏了名声,是以他对我们这些同门格外谨慎,始终不肯破脸。倘若我们主动交出十景缎,他便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了,至少在他破解十景缎的秘密之前,暂时不会放全心在我们身上,如此我们可以安心休养。”
小慕容道:“就是这样。要揭穿韩虚清,什么时侯都行,只是若不做好十全准备,说不定我们连着白府上下,全遭灭口。与其如此,还不如交出十景缎,争取时日疗伤,才有本钱与韩虚清一斗。”
华瑄面有忧色,道:“可是让韩师伯集全了十景缎,后果会是如何?”
文渊道:“这就难以逆料了。”脸色一凝,沉声道:“我赌的是,韩师伯得到十景缎之后,他再无顾忌,那张假面具定有揭下来的一刻。只待那一刻到来……”
忽一拨弦,声如干戈相斫。

  次日,文渊取了“平湖秋月”、“柳浪闻莺”两疋锦缎去见韩虚清、任剑清二人,道是皇陵派余孽奸险,自己双目已残,恐怕无力守住宝物,因而转呈师伯、师叔保管。小慕容则趁夜溜出白府,追巾帼庄一众人马去了,不露半点痕迹。
其时厅堂中仅韩、任、文三人,韩虚清见文渊如此,沉思片刻,道:“渊儿,江湖上虽传闻十景缎暗藏玄机,有极大的秘密,但是谁也说不出那秘密的一点苗头,可说近于谣传。这锦缎你尽避留着,是否将为贼人夺去,也不必过于在意,何须交由师伯?”
文渊道:“韩师伯所言固然有理,但是龙驭清生前谋求十景缎已久,或知其中隐密。小侄猜想,那批袭击巾帼庄的皇陵派残党,或是由龙腾明率领,龙驭清若知十景缎之秘,最有可能说与他知道。如此一来,十景缎决不能容他夺去。小侄本领低微,又有残疾在身,不敢担当重任,只有斗胆请韩师伯、任师叔相助。”
任剑清笑道:“我是无所谓的。本来么,咱们手上都有十景缎,十几年来也没出过岔子,一人再多一疋,又有何妨?韩师兄,我说咱们拿了也好,敌人若找上我们,总比找上他们这些小辈要来得好。”

  韩虚清思虑良久,才道:“也罢!渊儿,你这两疋‘十景缎’,师伯、师叔就先替你保管了。尽避如此,你依然不可大意,即使你手中没有十景缎,仍要皇陵派的余众偷袭报复。”文渊道:“是,多谢韩师伯关心。”
当下韩虚清取了“平湖秋月”,任剑清拿了“柳浪闻莺”,文渊两手空空地回房,暗道:“如此一来,十疋十景缎都在韩虚清、任师叔手里了。现在处境最危险的,便是任师叔。他说有法子故露破绽,让韩虚清将他的十景缎偷过去,不知有几成把握?也只能盼他顺利了。”
昨晚小慕容离去后,文渊已同任剑清说明己意,得任剑清认可后,两人想好了一套应对言词,今日在韩虚清面前表演出来,由文渊将两疋锦缎分别交给韩、任二人,盖因一次全交给韩虚清,恐怕启他疑窦,是以一疋由任剑清取去。
在文渊心中,韩虚清虽是师伯,但是相见日晚,除了敬以尊长之礼外,可说无甚感情,当他知道韩虚清为了十景缎布局已久,心中的不齿还多于顾及同门情谊的为难。只是韩虚清虽然阴谋深远,却难觅实罪,多以取巧方式得益,名声维护得天衣无缝,清高地逐步达成目的,令人抓不着短处,知情者徒然鄙视,也奈他不何。
十景缎本无主人,谁欲得之,都无涉于道义,如龙驭清那般恃暴强夺,自然有人仗义共击。但是韩虚清行事隐密,小慕容虽听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缎,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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