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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舞大清1-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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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要先去畅春园处理相关事务,这些天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着好好练字,八天后我自然会来检查,倘若让我逮着你心不在焉或者偷工减料,你就给我走着瞧!”说罢又冷冷的盯了我两眼以加重恐吓的效果,我立即摆出乖宝宝的模样以积极配合某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好一会儿,终于如释重负的听到了两个字:“去吧。”   

  总算熬到刑满释放,走出了老远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道:“四阿哥啊四阿哥,你真是一个比女人还善变的矛盾人物。” 

第十二章 天涯何处不逢君(1)       

  康熙帝向来重视‘仁孝’二字,把‘晨昏定省’作为一项基本制度来要求,‘晨昏定省’这个词语最早出现在《礼记。曲礼》中的“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意思是:早晚省视问安,是侍奉父母的日常礼节。   

  于是,每日和嘉彤一起去向宜妃请两次安也是日常工作之一,这天大清早去向宜妃问安时,便发现她恹恹的,脸上似有泪痕,不似平日那样的神采奕奕,虽然有点纳闷,但想到可能是起床气便没有在意,然而下午去请安时发现情况依然没有改观,虽然宜妃也竭力表现出热情,但眼里那抹悲伤和落寞是遮都遮不住,后来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十一阿哥胤禌的四周年忌日,胤嵫从出生起便孱弱多病,艰难的熬到十一岁便夭折了,今日,恐怕除了他的亲生母亲宜妃,其他人都很难记忆起曾经有这样一个早殇的生命吧。突然自己也感伤起来,母亲,您会不会也在另一个时空为我真切的悲伤呢?   

  嘉彤见我情绪低落,对她也爱理不理的,便撅着小嘴说要去德妃的永和宫找十格格锦云,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暖晖阁,原本以为自己早已适应了这个时空,适应了董鄂。菀葶的身份,对前尘往事已渐渐淡忘,直到此刻思念像潮水一般涌来,才知道这份亲人之间的情思早已熔进了骨髓里,化做了生命中的每一次脉搏,每一次的呼吸。   

  必须找点事做,好把自怜自怨的不良情绪湮灭,于是忙不迭的在院里的石桌上铺好画纸和颜料,却只在右上端写下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便再也落不下笔,手握着笔僵在半空,肩膀情不自禁的微颤起来,眼睛渐渐模糊,泪水滴在了画纸上,被迅速的吸干……“你想要画什么呢?”一个温和的略带嘶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我却不想回头搭理,谁愿意被一个陌生人瞧见自己软弱的一面呢?“你到底想要画什么呢?”那声音不依不绕的再次响起,“画一座山。”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哦,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告诉我,你想要画一座什么样的山呢?”这声音带着一股安抚的力量,令我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回答:“画一座像母亲的山,温暖慈爱,含蓄深沉,再画一条流淌着母爱的河,源远流长,生生不息;最后添上一轮圆月,它要象母亲的脸一样美好,只是此生此月不常有,明年明月何处看?”说及此处竟恍惚起来,‘前世’的画面一幕幕滑过脑海,对着老爸老妈撒娇的,讨好的,任性的,蛮不讲理的……“回魂罗,画好了。”那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把我拉回了现实,这人?什么时候把我手中的笔拿走的?老天,这什么画呀?寥寥几笔勾出座山,区区几笔弄出条河,又一笔圈出个勉强还算圆的月亮,最后在空白处写着:山是慈山,水是爱水,月是相思月,敬告垂泪人:何必回首伤往事?且将欢乐留人间。   

  我哭笑不得,伤感的情绪竟莫名淡了下来,心中不禁感激起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来,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嘴硬道:“我才不是什么垂泪人呢,只不过天热了,眼睛冒了点汗而已。”   

  “哦,可我今天一连见到两个眼睛冒汗的人,心情可是大大的不好。”那声音带着夸张的戏噱。   

  看来这人是从宜妃那里过来的,等等,这人应该不是太监(小太监们哪有这种胆子呀),那么在这个时间能到咸福宫的,便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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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转身施礼:“奴婢给……”抬头判断一下是五阿哥还是九阿哥,总不能笼统的说‘奴婢给五阿哥或九阿哥请安,五阿哥或九阿哥吉祥’吧。   

  不瞧则已,这一瞧…#¥%¥#…脑袋瞬间短路,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个长的像祸水的男人,艾九?!   

  艾九也一副被雷劈着的模样,错愕;但错愕过后,他的眸光变的难以捉摸起来,彷佛……老鹰打量着小鸡、猛犬死盯住猫咪。我被盯得毛骨悚然,瞒天过海、釜底抽薪、声东击西……三十六计一一滑过脑海,却发现一条也用不上,艾,爱新觉罗;九,九阿哥胤禟,那么,艾十应该就是十阿哥胤誐,艾祯为十四阿哥胤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可见人走起背字来,放个屁都砸脚后跟。     

第十二章 天涯何处不逢君(2)       

  “九哥,你也忒不地道了;说好给娘娘请了安便一道回兆祥所,我在外面眼巴巴的一阵好等,你却溜到暖晖阁里面风花雪月?”   

  又是一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过这个粗俗的大嗓门不是艾十那厮是谁?还风花雪月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悄悄的挪到了九阿哥的背后缩起来,省得和这个只知男盗女娼,不懂尧舜禹汤的纨绔子弟打照面。   

  “十四弟怎么也过来了?” 九阿哥问。   

  “今儿给额娘请安时,听额娘讲了一段有趣的‘梅花论’和‘治学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出自于八格格的伴读董鄂格格之口,便想来见识一下这位小才女,没想到倒和九哥十哥不谋而合了。”   

  “那你今天可不虚此行了” 九阿哥一把将我从他身后揪了出来:“知道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无处遁形了,果不其然,眼前站着的,正是艾十和艾祯。苍天啊,你是高度近视加散光,还是青光老花白内障?怎么好死不死,偏偏安排我和这三个霸王结下梁子了呢?   

  好一会儿,艾十艾祯方找回了自己的下巴,一个摸着腮开始练习皮笑肉不笑,另一个则眉毛倒竖如牙刷,眼睛圆瞪赛铜铃。   

  ……我突然鄙视起自己来,有必要这么抖如筛糠,惊若寒蝉吗?不错,得罪了天皇贵胄无异于活的不耐烦,但已经吐出去的唾沫总不能让我趴在地上再舔回去吧。反正要不是阴错阳差下的借尸还魂,我早就和这个人间说拜拜了,如今在这里活着的每一日都是赚到的,既然如此,就干脆做一粒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铜豌豆好了。   

  思及此处,我镇定下来坦然的一一看回去,三位阿哥,咱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当然好,倘若化解不了,我也要‘竹死不变节,花落有余香’。   

  (注:康熙年间的皇子到成年后才给予封号,搬到内务府分配给他的府邸。未成年前集中居住在乾东五所及乾西五所以及西长房、兆祥所,还有位于武英殿西面的咸安宫的左右两庑。其中,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住在兆祥所中)     

第十三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1)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雄雌?”十四摇头晃脑的凑了过来“唉,情痣犹在,然雌雄已改,请问在下应该称呼你为吴兄弟,还是董鄂格格?”   

  “管它雄的雌的,敢绕着弯的骂爷不知羞,对,还骂爷是狗!爷饶不了她。” 十阿哥一副要冲过来逮住我好好修理的模样。   

  赶紧撤退了好几步,和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正面冲突?你当我傻啊,我转向九阿哥正色道:“这里可是宜妃娘娘的咸福宫,当真闹将起来,不仅我和几位爷吃不了兜着走,就是宜妃娘娘脸上也不好看。”   

  “你在威胁九哥?” 十四惟恐天下不乱。   

  “奴婢不敢,但今儿可是十一阿哥的四周年忌日,九阿哥,你确定要惹宜妃娘娘生气吗?”擒贼先擒王,其他宵小先到一边凉快去。   

  “咱们走!” 九阿哥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可——”十阿哥不甘心,但一看九阿哥那糁人的眼神,便自动蔫了,尾随着便出了院落。十四一看其他两人都走了,自己还杵在这儿唱什么‘独角戏’啊?也跟着拔腿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笑道:“你还能一辈子都不出咸福宫吗?”   

  ……睡不着,今儿虽有惊无险,但只怕躲的过初一,躲不了十五,我当然不会指望三个‘恶茬儿’能将军额上跑起马,宰相肚里撑上船,可自己搜肠刮肚也寻不出一条好计来,辗转反侧,忧思难寐……索性起身,外出溜达一圈,深夜的咸福宫是寂静的,偶有几个值班的太监宫女也都没精打采的打着瞌睡,我不想惊扰任何人,便沿着偏僻的地段走,走着走着却隐约听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歌声,闹鬼了?不禁打了个寒颤,想扭头就跑但又按捺不住向来旺盛的好奇心,便哆嗦着向歌声的发源方向又靠近了两步,这回可听清了:   

  ……   

  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   

  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   

  四儿日夜长,索食声孜孜。   

  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   

  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   

  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   

  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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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喃喃教言语,一一刷毛衣。   

  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树枝。   

  举翅不回顾,随风四散飞。   

  雌雄空中鸣,声尽呼不归。   

  却入空巢里,啁啾终夜悲。   

  ……   

  好一首夜半燕儿歌,道尽了天下父母的殷殷爱子心,忍不住寻歌而去,终于在转角的偏僻回廊处,看到了一抹孤绝的倩影,仅着一件单衣萧萧立于夜风中的她,宛如一尊圣洁的雕塑,是宜妃!在我的印象中,宜妃向来是娇贵而世故的,有着如丝的媚眼和袅娜的身姿,是康熙的宠妃,后宫的翘楚。可今夜的她,已蜕去了这层世俗的外壳,沉浸在忘我的思绪中,遗世而独立。我踌躇再三,决定还是不要去扰了她的心境,后宫的环境太憋屈,偶尔发泄一下对身心是有好处的,于是便轻轻的退了回去。   

  翌日,宜妃病了,我不禁又诅咒起这‘吃人’的后宫来,非把女人当金丝雀一样养到‘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软弱状态,想当初,我们学院的女生头晚熬通宵上网,第二天考一天的试,晚上还能活蹦鲜跳的去唱卡拉OK,简直没有可比性。   

  话虽如此,还是不免担心起这位‘慈母’来,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古代的医疗条件又不大好,果然,到第三日的时候,宜妃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一些,一咳嗽起来便很难止住,并伴随着痰多胸闷的症状。这天一下学嘉彤和我便直奔过来请安,却见九阿哥已在那里,正软言细语的陪着宜妃说话,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天伦图。   

  正欣赏着呢,却见康熙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抬着一大桌膳席进来。“奴才李德全给宜主子请安;主子吉祥。”李德全上前依次施完礼后道:“万岁爷听说宜主子身体不适,急的不得了,特命御膳房准备了一桌清淡的膳食呈上,并御赐‘金茎露’一壶,万岁爷还让奴才转告宜主子,要放宽心怀;好好养病才是。”     

第十三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2)       

  宜妃急忙挣扎着起身率领一宫众人叩谢‘天恩’,看着李德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不禁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清朝森严的等级制度体现在吃穿住行等各个方面,其中后宫的嫔妃按等级不同,一餐吃几个菜,吃哪种米做的饭,用什么级别的餐具,都有明文规定,稍有差池便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其中皇帝的饮食也专门有‘文件’说明,御膳每餐一百二十道菜,另有果品、点心、主食、弥缝儿的“粥品”,摆三桌,咸菜摆一小桌。但康熙皇帝“崇尚节俭”,不太爱摆谱,一般一餐也就三十几道菜,即便如此也吃不完呀,于是康熙便经常将吃不了的菜赏赐给某某人以示特别的‘恩宠’。收到此类‘残羹冷炙’的人往往会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儿甚至有的还把它供起来直到酸臭了为止,简直把这当作是光宗耀祖的‘殊荣’了。   

  何况这次的赏赐可不是皇上吃剩下的东西,而是特意准备的超过了妃子等级的膳席,即使宜妃心里并不把此类‘虚情’当一回事,但表面的工夫必须做足,以免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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