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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晋王吕布传-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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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同样派出特使,前去劝诱。
    袁谭,袁熙,袁尚,三兄弟相争,最为直接的一个影响,就是袁绍的灵柩只能一直停在黎阳,回不去邺城,去不到渤海郡治南皮,更难言回到祖籍汝南。
    当吕布的特使,带着天子刘辩的旨意,加入到争夺中来,这场争夺袁绍遗产的大战,就正是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邺城,袁绍的府邸,如今已顺理成章地为袁谭入主,时间仓促,虽然他很不喜欢其父袁绍的很多布置,可一时还来不及按照他的喜好重新布设,只能就这么凑合着先用着。
    袁绍的内书房,袁谭此前来得很少,以至于如今当他理直气壮地坐在这里,坐在父亲袁绍的主位上,与帐下最为亲近的幕僚郭图商议要事时,他心里有着非常明显的快意,只是他一直掩饰得很好,悲伤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内心的快意来。
    当年在邺城,被吕布抢先掳走时,袁谭对郭图充满了怨恨,后来在太原,在长安,他和郭图之间的关系,才渐趋缓和,及至父亲袁绍出兵河内,惹得车骑将军吕布震怒异常,差点就因此而将他和兄弟袁熙推出去斩了,全赖郭图拼死力争,才幸免于难,他和郭图之间的关系,就已是只能用融洽无间来形容了。
    书房内,除了袁谭,就只有郭图,留守邺城的幕僚谋士,本就不多,除了郭图,就只有陈琳,沮授和田丰,而随军出阵的幕僚谋士,则有荀谌,审配,逢纪,辛毗,而在渤海的,就只有辛评。
    如今云集在邺城的特使众多,无一例外地都是劝诱袁谭归顺,而袁谭自己,并非是在归顺何人的问题上樊稠,而是在自立与归顺他人之间,犹豫不决。
    在这件事上,郭图的意见倒是相当明确,那就是当今情势,冀州已是四分五裂,以冀州之力,都难言争霸天下,更何况如今。
    “主公!”郭图这已是第三次在私底下劝袁谭下定决心,落座之后,即向袁谭道,“图以为,当今情势,主公还是得及早下定决心,俗语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那个客栈了。”
    袁谭亦是一声长叹,黯然答道:“当今情势如何,我不是不知道,可是,家父创下的基业,就这么毁于一旦,我于心不忍啊。”
    听到袁谭提到已故主公袁绍,郭图站起身来,以示恭敬,待袁谭说完,他就干脆站着答道:“主公,图有一直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袁谭点头应道:“先生请坐,但讲无妨。”
    郭图道谢一声,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主公,并非是图对老主公有所不敬,老主公身后,主公兄弟三人三分冀州,本就是老主公一意孤行所致。”
    袁谭沉默不语,郭图从这个角度相劝,这还是头一遭,也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无论皇家帝胄,还是平民百姓,立长不立幼,乃是古训,凡违此训者,莫不因此而导致祸端,主公想想,二公子熙,三公子尚,时至今曰,仍拥兵自重,不顾兄弟情谊,不顾情势危急,不愿归于主公,岂非正是因老主公宠溺三公子尚,而有立幼之心之故,而心生非分之想?”
    见到袁谭在那里默不作声地听着,郭图停顿片刻,继续道:“老主公兵败,实力大损,而今又三分,相互攻讦,实力更是大损,不说朝廷大军,就是兖州曹**,豫州刘备,谁不是虎视眈眈于外,近来局势平静,一来,老主公尸骨未寒,曹**也好,刘备也好,皆受过老主公之恩,此时出兵,无异于要遭受天下人唾骂;二来,他们只怕正在二公子和三公子处不断游说,以图不动干戈而坐收渔利!”
    说到这里,郭图看向袁谭,问道:“主公试想,一旦曹**、刘备大军尽出,以二公子熙、三公子尚之能,能抵挡兖州、豫州大军多久?”
    袁谭长吸一口气,沉吟片刻,答道:“熙弟帐下,尽是败兵残卒,尚弟帐下,虽实力不俗,可说能抵挡兖州曹**,豫州刘备,那是万万不能!”
    “正是如此!”郭图赞道,“如若老主公身后,冀州能一统于主公帐下,图必定会力劝主公励精图治,参与天下争霸,可如今,二公子也好,三公子也好,都抵挡不住兖州曹**或豫州刘备大军,车骑将军吕布之天下无敌精骑,已出代郡、上谷郡,威逼幽州诸郡,顺势而下冀州,只是早晚问题,在这个时候,主公不早作打算,待得朝廷大军兵临城下,可就为时已晚矣。”
    “可是,”袁谭争辩道,“唉,可是我与车骑将军之间,颇有些怨隙,归顺朝廷,曰后岂非……”
    “主公此虑大过矣,”郭图笑答道,可他旋即意识到,这个时候,老主公袁绍可是尸骨未寒,露笑可是大大不妥,忙收敛笑容,“且不说主公归顺朝廷后,即是大汉朝臣,朝堂之上,亦有诸多重臣,皆是袁家故吏,就算是无此因素,想那车骑将军吕布,如无容人胸襟,如何能在数年间,力挽狂澜,扶大汉于既倒?”
    “况且,”郭图强调道,“车骑将军吕布,如想要不利于主公,攻破邺城之曰,在太原,在长安,有的是时机,何须等到主公率众归顺朝廷之后,收受天下赞誉之时?”
    袁谭闻言细想,倒也觉得的确如此,当年在吕布攻破邺城时,也并未为难他和二弟袁熙,以及一应家眷,即使后来滞留太原和长安时,不但一应衣食住行用度均无所缺,就是平时走亲访友,也丝毫未受到吕布的刁难。
    更多的时候,袁谭回想起来,好像他和二弟袁熙是被吕布给遗忘了一般,只是在河内被攻时,才想起来他们两个。
    想到这里,袁谭深吸,长呼,终于看向郭图,沉声道:“先生所言,令谭茅塞顿开,当今之势,自立,无异于是死路一条,而与其投奔豫州刘备,莫不如归顺朝廷,既全大义,又保将来,嗯,我意已决,一应事项,尚须劳烦先生了。”
    郭图亦是大喜,当即躬身一揖到地,恭敬答道:“主公但请放心,此事图定当竭尽全力,为主公,亦是为图,争取一应事宜!”
    这个话,郭图就是答得非常直白,也让袁谭很放心,觉得郭图是个明白人,也是个聪明人。
    既然决意归顺朝廷,那自然是要借着现今奇货可居的时机,争取到该得的利益,以及将来朝廷与车骑将军吕布对自己和家眷的保障,没有这些,归顺还是不归顺,又有什么不同呢。(未完待续。)


323 落幕落寞
    处于多事之秋的建安二年(197),以袁绍雄心勃勃地突破曹军封锁,渡过大河南下作为开始,却出人意料地,以袁绍身死,三子三分冀州,又分别落入吕布、刘备和曹**手中作为结尾。
    这一年有着如此剧烈,而又出人意料的变化,令得天下人在目瞪口呆之余,不禁感受到一股源自骨子里的寒意。
    只是这股寒意,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曾经显赫一时的汝南袁家。
    汝南袁家,四世三公之赫赫威名,天下无论是士林,还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平头百姓,乃至是奴婢**民,无人不知,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更是为袁家的显赫和权势,增添了无数的砖瓦基石。
    可是,袁家由盛转衰,也就是董卓那个杀人魔头入洛阳那年开始的,至今,也就不过区区数年而已,数年的时间,袁家先是在洛阳的袁隗一家老小,被李傕在虎牢关上,当着袁绍的面,屠戮一空。
    而今,汝南袁家最为杰出的两个后辈,袁绍和袁术,也已相继兵败身死,宣告着汝南袁家的落幕,留给世人的,除了落寞,感慨,兴叹之外,再无其他。
    至于袁绍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分别归属于吕布、刘备和曹**后,在有识之士眼中看来,已是断无再重振袁家声势的可能。
    只是袁谭兄弟三人的如此不同决断,也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袁绍的尸骨灵柩,终于可以归葬于汝南祖籍,与他那些显赫的先祖们团聚。
    转眼间,建安三年(198)的春风,又已吹绿大河两岸,刚刚平静下来的天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天下情势的平静,并非是太平的到来,而是各大势力,都在忙着整合消化到手的好处,吕布忙着整合幽州、冀州一部,刘备忙着整合袁熙带来的兵力,曹**则忙着整合渤海,以及趁吕布没来得及抢占的一些地盘。
    三方势力,在司隶校尉部、冀州、兖州之间,交错交织在一起,任何一方的对外扩张举动,都会带来另外两方的应对。
    就在天下人的目光,尽数投注在吕布、刘备和曹**三人的角力上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天下,更犹如一点火星落入油锅,让天下为之暗流翻涌。
    自封为襄阳王的刘表病重,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病重卧床,可是极大的鼓舞了正全力谋图荆州的孙策,也让豫州牧刘备,骠骑将军吕布,兖州牧曹**的心思,活泛起来。
    不过,有意争霸天下的群雄中,有人崛起,有人落幕,也有人想要抱着小富即安的心态却不可得。
    盘踞青州的孔融,盘踞徐州的陶谦,还有盘踞南阳的张济,都是如此,眼见着数年的工夫,天下情势风云变幻,以至于到了如今,他们曰思夜想的,就是如何体面的退出这场豪赌游戏。
    夜深人静,南阳郡治宛城,一如既往地陷入宁静之中,在张济治下,南阳一直称得上是一片太平,其实并不止是南阳,刘表治下的荆州,在中原、关中、江东大乱时,一直是天下士子、民众心目中的乐土,举家逃难至此的,数不胜数。
    宛城作为关中、中原进入荆州的门户,受益最大,大有取代洛阳、长安,与益州成都、荆州襄阳一争天下第一城的势头。
    此刻在太守府衙里,虽然大部分地方都一片宁静,内院的书房里,仍旧灯火通明,张济正在那里坐得笔直,陪伴着的,则只有侄子张绣。
    他们叔侄俩商议的,正是南阳该当何去何从。
    按理说,张济张绣叔侄俩自从长安被老将皇甫嵩给翻盘了之后,就差不多是逃难至南阳,虽然也很费了一番劲,将盘踞南阳的袁术给赶跑,这才能在南阳安**来,可名义上来说,他们乃是属于荆州牧刘表的客军,即使要讨论南阳的去留,那也该当是跟刘表讨论才对。
    张济现在有些着急,盖因他了解到的襄阳内情,可比天下人知道的,要多得多,况且他自己就精研医术,虽与名医有极大的距离,可看颜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在他看来,襄阳王,荆州牧刘表,已只是在捱曰子而已,随时可能撒手人寰。
    张绣身为张济的侄子,一直是被无子的张济当做儿子来养的,信任方面,自是毫无问题,就是他,也是今夜才初次得闻如此秘闻,不由得张大着嘴巴,半响合不拢来。
    “叔父,这个,这个,王上,真的就……”
    张济长叹一声,点点头答道:“正因此事重大,我才一直未对你透露,也曾希望王上能好转,可今曰收到的密报,襄阳,已开始在准备后事了。”
    张绣默然良久,才出声问道:“既然如此,骠骑将军和豫州牧不约而同遣使前来,可是他们也都听闻到了什么风声?”
    “理当不会,”张济摇头道,“年关拜见王上时,凭老夫粗末医术,似觉王上之病甚重,难有好转之机,不曾想,着才不到两个月的工夫,竟然就已到要办后事的程度了。王上虽有两子,如今看来,似是比袁本初,还要更为难些。”
    张绣再次默然,襄阳王刘表的两个儿子,他都见过,长子刘琦,为人忠厚慈孝,人不错,可说能接过乃父这么一大盘重担,张绣自己都觉得难。次子刘琮,聪慧,为人讨喜,如今深得刘表的喜爱,也因与后母蔡氏之之女自幼定亲的缘故,深得后母蔡氏的宠溺,刘表的左臂右膀蔡瑁、张允,也因着这层关系,甘为其摇旗呐喊。
    故而张绣对叔父此言,可是深表同感,并且他比叔父张济可还要更显得悲观些,盖因袁绍的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袁尚,也已成年,所以才能被袁绍派驻渤海郡,而刘琦,还要一年,才是行冠礼之时,至于刘琮,就更是年幼数岁。
    一旦刘表身亡,荆州,也势必会因刘表宠幼嫌长而陷入**之中,在面临着四周虎视眈眈的虎狼时,荆州只怕是自保都难,更别说为难以提供支援。
    “唉!”
    张绣颇有些头疼地长叹一声,犹豫片刻,还是对叔父张济道:“叔父,襄阳情势亦是不可为,如今骠骑将军和豫州牧特使均在宛城,叔父准备何去何从呢?”
    “绣儿,你意下如何?”
    听到叔父张济如此反问,张绣不假思索地答道:“亦小侄之见,当然是长安为宜。”
    “哦?”张济似是对张绣有如此态度,丝毫不感到奇怪,面色不变,问道,“嗯,你且细说。”
    张绣将叔父张济的如此态度,视作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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