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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严小渤_毛羽群_编译_一哂_改编] 太空舱疑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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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八点钟,在麦迪逊的马丁·凯特纳作出了决定,他必须给局长打电话,让他知道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局长听了凯特纳的报告后,显然给气坏了,不过他还是尽力保持着镇静:“这么说,他和兰丽是拿到了那份名册了?”
    “是的,先生。”凯特纳说。
    “我现在不想过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过你必须制止他们。”
    “在他们到达那个目标之前吗?”
    “不,”局长终于发火了,“见鬼,那个地区布满了阿德诺尔的人。”
    “这么说,他们要干掉他?”
    “我看还不会。他们需要他把最后的结果搞出来。”
    “我真不明白,他要那份名册有什么用……”
    斯特姆一无所获,现在这份S·S·S部队的花名册上只剩下一个名字了,这个名字使他有点困惑不解。韦德·纽哈斯是个逻辑学家,不过,与那个部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在美国出生的。他的应征地点是明尼阿波利斯,可是他的家庭住址却注明他来自加拿大的桑德尔湾。使斯特姆感到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会征召一个加拿大公民去参加这样一项超级机密的行动。
    傍晚时分,吹来一阵带着初秋气息的清新的微风。斯特姆在纽哈斯家居住的那幢简陋的小木屋前停下了汽车,然后走进了屋子。
    离此不远有一幢无人居住的房屋,屋前的车道上停着一部汽车,车内的凯特纳目睹了这一切。他从工具柜内拿出一只小工具箱,出了汽车,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到斯特姆租来的那部野马牌轿车旁边。
    附近没有人,纽哈斯家旁边也没有人,周围只有一幢楼上有一处灯光。只要运气不坏,就可以乘斯特姆从那木屋出来之前拿到那份S·S·S部队的花名册。
    小木屋内,斯特姆一边呷着一杯淡色啤酒,一边与那个唠唠叨叨的老头交谈着,尽管这个老头看起来弯腰驼背的,可他的头脑好象相当敏捷、精灵。
    “纽哈斯先生,你的儿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斯特姆问。
    “他是个逻辑学家,一个顶呱呱的逻辑学家。”
    “当时他在从事哪一类规划,你知道吗?”
    “不知道,”老头子说着把啤酒放在他坐的那张破烂椅子旁的矮桌上,“他从来不谈论那个规划。那是完全保密的。”
    “你也收到过一封电报?”
    老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脸来,满脸轻蔑和嘲笑的神态:“那正是你们美国人的可鄙之处,彻头彻尾的谎言!他们说他在一次战斗中失踪了,时间是一九四五年春天。”
    “是三月三十日吗?”
    老人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刚才那副神气:“可那是弥天大谎,我早就知道了。”
    斯特姆猛地向前挪了挪,差点把啤酒泼出来:“为什么?”
    “等一等。”老人吩咐了一句。他站起来走进另一个房间,过了一分钟,他拿着一个信封走了出来。他从信封里抽出一封信递给斯特姆,然后又坐回原位。
    斯特姆的目光在第一页上端书写的日期上停留了很久,他的头脑晕眩了:
    一九五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斯特姆眨了眨眼:“信封上有邮戳吗?”
    老人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那地方就在你们的后院。”他把信封递给斯特姆。
    斯特姆接过信封的双手微微发颤。邮戳的颜色几乎褪尽,但是他还是看清了日期:一九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外面一圈是威斯康星州俄勒岗。
    斯特姆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人。俄勒岗就在麦迪逊以南十英里处!
    斯特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极快地挂通了长途电话的接线员。
    “请等一下,先生。”接线员说,“你要的那个号码正占着线呢。”
    “你可以为我把那个电话插断吗?”
    “对不起,先生。那一方正在打国际电话,我是不能插断的。”
    斯特姆又觉得头发晕了,他和兰丽之间的来往太多了,这一切必须有某些合乎情理的解释才行。
    过了几分钟,他第二次拿起电话。电话铃响了,一次、两次、三次——他数着钤响的次数。响到第十次,她终于回话了,声音显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帕特,是你吗?”
    “特拉维斯,你在什么地方?”
    “加拿大,”斯特姆简洁地说,“刚才我给你打过电话,可你的电话正占着线。”
    “不可能,我不在这儿啊。我刚才才进来,电话铃正在响。”
    又是一个准备好的解释,太熟悉了!如果她……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就转过身去,此时他才第一次发现这间屋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凯特纳转回自己的座位,按熄了烟蒂。他正要点燃另一支烟,这时从纽哈斯家的屋内传来一声枪响。
    他从前门冲进屋子,看见一个大汉仰面朝天躺在厨房的过道里,胸口被打烂了一大块。
    看不到斯特姆,有个老人正在电话里对什么人讲他的地址。据推测这就是纽哈斯。
    “他妈的!”这个特工人员压低声音骂了一句。他两步就穿过房间,从呆若木鸡的老头手中夺过话筒。
    他和电话里的警官通了话,担保一定等他来。他刚把电话挂上就听到外面有一辆汽车起动的声音,他跑到门外,只见斯特姆的野马牌拐过街角,消失了。
    凯特纳此刻倒给弄糊涂了。这个人显然是斯特姆杀的,可他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呢?
    他走回那个老人的身边,老人正在椅子上哆嗦。
    “快说,他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
    “因为那封信,”老人声音嘶哑地说,“这个人从后门进了屋,想从那个年轻人手里夺走那封信。”
    “什么信?”凯特纳问,同时觉得肾上腺素开始涌向全身。
    老人用哀求的眼光望着他:“我儿子在一九五○年寄给我的信。”
    这个特工人员顿时大惊失色。“天哪!”他低声说。
    斯特姆减低了车速,发现国境线的两边都没有车辆。在加拿大这边的一幢岗亭里走出一个卫兵,斯特姆看见那人正在看一张小纸条。
    那上面一定是车牌号码,斯特姆确信。他已经被发现了,并且预料到他会走这条道。
    他把加速器踏板猛踩到底,轻便的野马牌猛地往前一冲。就在最后一刻,边防卫兵挥着手跳到了旁边,汽车撞断了木质的障碍栏,从被吓坏了的卫兵身边冲过,呼啸着沿高速公路而下,消失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
        第十二章
    午夜刚过,野马牌汽车在明尼苏达州北部的森林深处的一条黄土路上停了下来。
    一个小时之前,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气温骤然下降,虽然斯特姆打开了车上的加热器,可还是冷得直发抖。他成了一名杀人犯,毫无疑问,加拿大警方已经通知了美国当局,人们正在追捕他。过去他觉得自己象一只掉在陷阱内的野兽,而现在他觉得自己更象一只被送往屠宰场的动物,末日正在无情地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过来。
    那个胸部被打穿一个大洞的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情景不断地扰乱着他的心灵。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口吐鲜血,嘴巴令人厌恶地扭动着。不管此人是谁,反正他觉得斯特姆知道得太多。
    斯特姆拍了拍装着那封信的口袋,苦笑着,这是拼板玩具的最后一块了。现在,不管怎么说,反正他已经知道S·S·S部队驻在麦迪逊近郊的一个小农庄俄勒岗那儿。就这一点来说,只要他能躲开追捕,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找到那个地方。
    凌晨五点钟,斯特姆从后门走进了爱伦的寓所,他轻轻地敲着门,足足过了五分钟才把她唤醒,她在那紧闭的门后问是谁在敲门。
    “是我——特拉维斯,”他急忙压低嗓门说,“让我进去。”
    门打开了,看到他后她呆呆地立了片刻,然后把他让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我的天哪,你上哪儿去了?”她说,他则横穿过房间,在那一头的沙发上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加拿大,”斯特姆说,“有什么人来找过我吗?”
    “没有,只有那个叫兰丽的女人来过。她每隔两小时就要打电话来,说有紧急事情。”
    斯特姆闭上了眼睛,帕特的形象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爱伦仔细审视着他,目光落到他那身又皱又脏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最后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你简直象个鬼,”她直率地说,“想吃点东西吗?”
    他笑了笑:“要吃。”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厨房里来,给我讲讲。”
    “那么,现在你还要到俄勒岗去?”爱伦听完他的叙述后问道。
    他点了点头,点燃了她递给来的一支香烟。“现在我停不下来了,”他说,“我离目标太近了。”
    “天哪,特拉维斯,他们会杀死你的!”她激动地挥舞胳臂,“你就不为孩子想想吗?不为我想想吗?”
    斯特姆推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随后,她猛地投入他的怀抱,一边啜泣着,一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则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抚摩着她的头发。透过她身上的睡衣和开门前匆匆套上的薄裙,他感觉到了她躯体的曲线,昔日的欲望被唤醒了,他回忆起在他们短暂的婚姻中共同享受过的那些乐趣。他们离婚已有五年之久了,可是对斯特姆来说,离婚后的每一天都有一百万年长似的。
    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俄国大使馆的保密室内,西格弗里德·阿德诺尔正在打电话。在这间绝对保密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话线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录音设备都已关闭,因此他的那些愤怒的话语只有他本人和电话线那头的那个人听得见。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可用了,”阿德诺尔正在说,“那个蠢货在加拿大把一切都搞糟了,差点把此事完全公开。”
    在距麦迪逊商业区一个街区之外,是西华盛顿林萌大道,在大道旁的一个电话亭里,负责在美国中西部寻找S·S·S部队的克格勃头子正在听电话。“你必须紧紧缠住斯特姆。”
    “我会被发觉的。”
    “你这个傻瓜,”阿德诺尔吼叫起来,他的怒气又上升了,“你一开始就被发现了的。”
    沉默。
    “按吩咐的去做,会有人照料你的。”
    “那么是要我当诱饵?”
    “你会被逮捕并驱逐出境,待你述职汇报和度过一个假期之后,我们将另外给你安排一个任务。”
    在一个位于角落上的安静的包箱里,斯特姆坐了十五分钟,这时帕特进了咖啡室,坐在他的身旁。她的目光里充满着期待的神色,他的决心又一次瓦解了。只要他们遇到一起,他就无法不信任她。只有他们分开了,他才会有其它那些想法。
    餐厅里坐满了吃午餐的人,在他们等待上菜时,斯特姆默默地把那封信递给了帕特。他看得出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惊讶之情,脸上神采飞扬,嘴也张大了。
    “你成功了,”她说完抬起头来,“你找到了它。”
    “不一定吧,”斯特姆报以一笑,“十九年前,S·S·S部队是在俄勒岗附近。可是现在呢?”他耸了耸肩,从她手中拿回那封信,塞进衬衣口袋里。
    “还在那儿,”帕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调说,“那地方是威斯康星女子学校,那是唯一的理想地方。”
    午夜刚过,帕特把斯特姆从沉睡中唤醒,她深情地吻了吻他。他笑了,接着伸开双臂,可是她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了出去。
    “怎么啦?”他问。
    “咱们离开这儿吧,特拉维斯,别去找那个基地了,求求你!我们随便到哪儿,到墨西哥或南美洲都可以,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的面容突然苍老了许多,嘴唇变得生硬、呆滞,目光中有一丝悲伤的成份。
    在六楼外面,一个穿着件皱折的制服的大汉步行到了大楼的后面,在高高的草丛里选了个位置。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只能捕捉到窗内一闪即逝的身影。
    他用那支装着消音器和红外线夜间瞄准器的大口径步枪瞄准了窗户上的玻璃,只要他选中的目标在窗前逗留一两秒钟,他就可以准确地击中目标。
    “准备好了吗?”斯特姆说着,穿过房间朝帕特走去。
    她神经质地张望了一下周围,目光从斯特姆的身上跳到敞开的卧室门上,然后又回到他身上。“你吓了我一跳。”她说。
    她走到窗前,斯特姆跟着她走了过去,俩人凝视着无月的苍穹。就在这时,她沉重地向后倒了下去,一阵玻璃碎屑崩得他们全身都是。
    帕特蜷成一团躺在地上,双手抱头,两腿弯曲地压在身下。斯特姆迅速地蹲下来,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的躯体。他的心脏狂跳着,胃部痉挛,差点就呕吐了。
    她是被枪打中的,子弹穿过她的左眼打进头部。几块白骨碴和泛泡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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