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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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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亲密无间的一对啊,真让人惊羡,可有谁知道那温情表面下的残酷?

该死的,阎净焰!

在他艳美的似笑非笑间,除了霸道就是残酷。

她有种撕烂了他虚伪嘴脸的冲动。

可是她,还没有行动,耳边就传来纪惠珊的叫嚣声,纪惠珊无非是在力证,两年前,妍心和阎净焰还不认识,今天的这场婚礼是个谎言,是个阴谋。

然而,纪惠珊的话,已经没有多少人信赖,在大家眼里,只是很自然地把她和争风吃醋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阎净焰狠狠地瞪了纪惠珊一眼,这个不识时务的白痴,让他很厌烦。其实刚来时,他的想法和纪惠珊多少有着异曲同工之巧合,可是她一出现,他的复仇计划就全盘被打乱了。

或许是看不惯这个女人的阴狠,或许是不愿意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忽然决定好好地把纪妍心娶回家。

他和纪家的恩怨,总会清算的,不急于这一时。

他马上就说了,“请各位移驾二楼,飞鹰国际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大家可以尽情享用。”

语毕,他便自觉地揽紧了纪妍心,让媒体的闪光灯对准他们闪烁。

自觉配合媒体的全过程,只有一分钟左右,在短暂的时刻,妍心几次咬紧了牙,想把他的恶行公诸天下,可是每次她蠢蠢欲动时,他总是先知先觉地,按压住她内心的冲动。

一分钟后,他维持着露八颗牙的标准笑靥,牵扯着纪妍心,华丽丽地飘过。

'正文 028你是男妓还是嫖客'

加长限量版法拉利轿车,车门被打开,在众多属下敬畏的目光中,阎净焰直接把她塞进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车身的镜片全是反光的黑色玻璃,有良好的隔离效果,没有接受到邀请的记者们,蜂拥而上,对着车身,疯狂按起快门,里面的情况却怎么也拍不到。

阎净焰命令司机,迅速启动车身,车子飞驶了出去。

“你为什么咬我?”抚着自己受伤的唇,她有些哀怨地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现在已不是暴君**的时代,她不是奴隶,自然不必一味全盘接受暴虐。

这个女人的出现,将他搅得一团乱,还好意思委屈?

阎净焰侧头紧紧地盯迫着她,不答反问,“那一夜,为什么去卖身?”

纪妍心低下头,不敢看他,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句,“只是想要发泄压抑太久的情绪。”

这个理由合理吗?

“所以就找到了冤家对头,这很刺激吗?”阎净焰的俊脸已是霜打的茄子,非常的难看,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有,一点也不好,我挺后悔的,抱歉!”心如小鹿乱撞,她不想被误会,现在就挺后悔的,那一夜太过于冲动和傻冒地自以为是。

“你的姘头呢?他就狠心放任着你放荡,而没有把你的腿打断了,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泰国引口的人妖?”阎净焰勾唇冷嘲,有些鄙夷。

姘头?这个攻击性的词汇,让纪妍心黑了脸,他是指辰哥哥吗?

她捏紧了小拳头,真想朝着身旁那张,帅到残绝人缳招呼,以至于她的双手严重的凝血发紫。

“不是人妖吗?难道是个吃女人软饭的小白脸?”看着她那几近失控的模样,他的心里就严重地窜起火焰,他狠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再杀了那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

纪妍心瞪了他一眼,河东狮吼般地暴了起来,“不许你侮辱辰哥哥,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看在是纪惠珊那个女巫婆,胡说八道,描黑了她和辰哥哥,不知者不足为怪的份上,握紧的拳头,又慢慢地张开。

“他在哪儿?”阎净焰想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魅力,会让她如此死心蹋地。

“他死了。”眼底微有泪意,一场轮船意外的沉没,让他从此后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还是怕他找那个男子麻烦?一句他死了,就打算将她不堪的过去轻描带写了吗?”“

冷峻的脸孔布满阴霾,“嫁进阎家就给我安份点,再给进夜店当妓女,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他对她的误会根深蒂固,而且从不想改变看法,纪妍心不甘示弱地明知故问,“那你呢,是男妓吗?还是嫖客?”

'正文 029随时随地的安抚'

“哈哈……”眉黛间妖气很重,锐利的眸直射着她斗胆黑眸底的精光,不怒反笑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错,其实,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她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的行为?

她还以为自己是纪擎天捧在手心里的宝吗?凭着乌龙的一夜情就可以将他玩得团团转,让他放弃仇恨吗?

天底下,绝对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伸出修长的指,钳起她小巧的下巴,唇角四十五度上翘,“老婆,有你真好,老公我寂寞的心随时随地都能得到安抚,近一个月就不用上夜店偷腥了。”

他的话戏谑味十足,听到纪妍心耳朵里却是一阵阵生冷的寒。

什么叫做安抚?还是随时随地的?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妖治地逼问,“老婆在想什么?迫不急待地想投怀送抱吗?就像那一夜……”

又是她的老底,这男人就是要揪着她小辫子不放。

今日,一身黑色的燕尾礼服,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可是那眼底的霸道和邪佞却是丝毫未减,甚至多了一些阴戾,他恨她,丝毫不掩饰。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小脸轻皱,她不安极了。

“你说呢?”阎净焰眯起星眸,似笑非笑。

“你很讨厌我,要不这样吧,你把我休了,眼不见为净?”纪妍心觉得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阎净焰深感抱歉地摇了摇头。

纪妍心水眸中带着深深的困惑,蹙眉沉思,“不行啊?那我再想想……”

“不用伤脑筋了,老婆,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休了你?”浓浓的暖昧在阎净焰黑眸底流窜着,邪恶而轻狂地压向她,笑得欢愉。

纪妍心小脸惨白,这是在车上,阎净焰不会这么不知羞吧?

雪白的婚纱衬出她修长的身段,低胸的礼服烘托出她娇好的胸形,若隐若现的那一弯线条,有着浮动人心的魅惑,

柔顺的长发轻盘在脑后,还有一缕落在如天鹅般的白皙光洁的玉颈上,清秀的小脸漂亮的蹙起一丝忧郁,却依然妖媚。

阎净焰倏然按动了车背椅上的按钮,黑色的屏风如瀑布般落下,落日的余辉被阻隔在一线之外。

车厢后座变得拥挤,妍心陡然一颤,她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要干嘛?今天,我……我们还没有回家呢?”

“在哪儿不都一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做作呢?”他强劲地把她压在座椅下,修长的大手扯起了雪白的婚纱系带。

当身上一片冰冷时,纪妍心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她挣扎着要起来,却以事无补地被控住了,无奈地只能用双手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泪眼迷离道:“阎净焰,不要,不要在这里……”

车内还有人呢,人家会什么看她?无论是下贱,还是放荡,她都丢不起这个人。

他高大的身形,硕实的胸肌,紧紧地压住了她,微覆薄茧的手,由光滑的颈子滑到腰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最后手掌落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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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无法忘记仇恨的阎净焰腹黑地把女主丢弃,却引发了另一场艳遇。

'正文 030五十步笑百步'

“不要……”她浑然一颤,秋水明眸泫然欲泣,

“不要摆出这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死样子,上次不是很带劲吗?一会你会求我要你的。”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粗暴而又疯狂地欺负着。

这种恶魔般残忍的掠夺,让她不由地泪如雨下,身体的本能反映,心中的躁动与屈辱并存,让她羞涩不已。

休想,休想让屈服。

迷离的眼眸里,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紧瞪着阎净焰,恨不得用双眼将他秒杀了。

真是一匹难驯的小烈马,不过她越是不屈,他就越带劲,他是个久经风雨的狩猎者,征服是他永远的兴趣与欲|望。

一个挺身,霸道地占有她。

灼热的疼痛,一直侵入于五脏六腑,她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句呻吟。

樱唇破血,血花点点,蔓延着……

她的倔强,他早已领教过了,为何还没有长记性呢?

阎净焰眸底的阴鸷久久难以消散,她的倔,她眼中的斗胆愤怒,让他火冒三丈,浓密的双眉紧紧地蹙起,薄唇里缓缓抖动着,冰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许哭,不许忍,我要你叫着,放|荡地喊着,就像妓|女一样……”

“完事了吗?”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她无能抗议他的扭曲**欢,就算上法院去起诉他,无权无势的她,又能有多大的胜算,

纪妍心有些认命地从椅座上,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唇瓣扬起一抹讥讽,“下次想发泄你那变态的兽欲,就上旅馆去,相信有很多头苍蝇乐意围着你这块带腥的腐肉的。”

还敢顶嘴?纪擎天调教出来的女儿,够呛,够有味道的啊!

再呛,却也呛不死。

“老婆,我比较喜欢免费鸡。”他一边整衣,一边故意拖长尾音,打量着光溜溜的她,冰冷的嘴角残留着暧昧无比的笑意。

纪妍心支起身子,体力的极度透支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疲惫地将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煤气中毒的鸭子,我不喜欢。”

五十步笑百步。

他骂她鸡,她讥讽他鸭子。两清了!

只是为什么是媒气中毒的?是诅咒他早点死吗?

需要她解惑吗?他不知道,他的脸有多么的狰狞吗?他不知道很像中毒后的恐怖吗?

阎净焰笑得诡异,“小嘴挺厉的吗?只是不知道接下去还能不能这么硬?”

纪妍心扬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这个恶魔又想做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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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收寂无名两个荷包打赏,liwenguoyumi10082朵鲜花,谢谢亲哦。

'正文 031赎罪新娘'

“停车,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的咆哮声在车厢里回荡着。

司机把车停稳,迅速下了车,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

阎净焰拽着妍心就下了车。

日落西山黑了天,妍心睁着迷茫的水眸,更是不安极了。

路旁有一盏白色的炽光灯,在地面倒映着它微弱的光。借着那一缕光芒,她看清了面前的地盘,那竟是一块墓地。

大大小小的墓碑林立,让她有一点阴森恐惧的感觉。

阎净焰不会想把她活埋了吧?连安葬费都免了,直接把尸体扔公墓里?以他黑道统治者的身份和邪冷残暴的性子,不无可能。想到这里纪妍心毛骨悚然,迎上他邪冷的目光,挣扎着,“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我要回家……”

“家……哈哈……”他笑得嘲讽,“今天晚上,你的家就在这里了。”

果然是要杀了她?

呜呜……她才年满18岁,她不要死得不明不白。

纪妍心破口大骂了起来,“阎净焰你没人性,你不是男人,你居然想谋杀老婆。”

身旁那位帅哥,很烦躁白了她一眼,“你就这么想死吗?要不要我成全?”

误会了吗?纪妍心尴尬地合了合嘴,很知时务地暧昧笑笑,“老公,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你知不知道,这里很恐怖的。”

谄媚讨好,这女人还真是多变的嘴脸,真让人叹为观止。

继续拉扯着妍心往前走,阎净焰没有说话,显得很沉默,

越过了五十米地,在一块颇为壮观的墓地前,他放开了妍心,顾自往里走,在墓碑前二米地,停下了脚步。

墓前置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香炉,炉上燃着一簇香,空气中还浮动着厚重的香火,轻轻颤动着,升腾最后熔入空气中,淡化虚无。

好似一个生命的起落,终结,无常。

灯光照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他伫立在凉意渐生的晚风中,修长的身影落寞而寂寥。

纪妍心有些诧异,她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的阎净焰,他的周围似乎都被一抹浓重的悲伤所笼罩,让他看起来那么的孤单。

空气中仿佛都是肃杀和萧索,让人移不开目光,不知不觉地,心绪也跟着有些许悲凉。

走近的瞬间,才发现墓碑上铭刻的烫金字,父阎震云,母顾子琼之墓。

“阎……净焰……”在这种严肃又悲伤的氛围里,纪妍心也跟着伤感了起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我爸妈祭日……”歇撕里底的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悲怆。

“人死不能复生,相信他们更希望看到你快乐。”妍心有些无措,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才适当。

“死得不是你爸妈,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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