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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福晋吉祥-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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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公主?兰静皱了皱眉,没想居然是她府中之人,看来这张鼎生的七品官只怕是要做到头儿了。

    虽然被人称为四公主,但实际上她却是康熙的第六个女儿,只是长女、次女、四女均是幼年夭折,未能排入再齿序,加上康熙又收了弟弟恭亲王常宁的女儿为养女,是为大公主,于是这皇六女,也就成了四公主,而四公主的生母位份并不是很高,只是一个贵人,可是她的姨母却是正当宠的宜妃娘娘。

    三十六年的时候,四公主受封为和硕公主,被指给了博尔济吉持氏敦多市多尔济系多罗郡王噶勒丹多尔济的长子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三十九年和硕额附敦多布多尔济晋袭和硕亲王并袭土谢图汗,可在四十一年的时候,又因过被降为了郡王。

    只是这里面又有了个问题,那就是其他的公主们在受封时,同时也都被封了尊号,象是大公主为和硕纯禧公主,二公主为和硕荣宪公主,三公主为和硕端静公主,五公主是和硕温宪公主,六公主是和硕纯悫公主,八公主,也就是十三阿哥的大妹妹恬然,被封为和硕温恪公主,九公主是和硕悫靖公主,除七公主是还没等到受封就已经夭折之外,惟有这四公主,康熙只封她为和硕公主,却没给任何的尊号。兰静虽然对这其中的缘由有些疑惑,但因为十三阿哥没说,她也就没问,但对这四公主却也是久仰大名了。

    清朝的公主被指婚到蒙古,其实就是和亲,是为了让满蒙两族之间更为亲近,公主们若是性子弱一些,再拢不住额附的心,基本就是抑郁而终,当然其中也有夫妻间鹣鲽情深的,从恬然的来信中,她与额附之间过得就很是甜蜜。可是四公主就象她受封时与其他公主们不同一样,在蒙古那边的表现也与其他公主们不同,她是唯一一个在蒙古为皇朝行使监国权利的公主。

    四公主所嫁的喀尔喀部,是漠北蒙古,也就是今天的外蒙古,最初是相对独立的蒙古支系,由土谢图汗部、扎萨克图汗部、车臣汗部和赛因诺颜部组成,他们的部族首领也保存了“汗王”的称号,在康熙二十六年,由于噶尔丹的侵扰,土谢图汗率先率全部内附清朝,之后其余各部也纷纷跟上,漠北蒙古也就此置于了清政府的统治下,两下里的联姻也由此开始了。

    四公主嫁给敦多布多尔济之后,本是应该住到库伦的王府中去的,可是由于噶尔丹引起的硝烟尚未散尽,康熙不放心,就赐她住在归化城。四公主入住归化城之后,就将这里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不但不受归化将军、督统衙门的管辖,甚至将军、督统还得给她跪安问好,于是,她又得了个“海蚌公主”的称号,“海蚌”是满语,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参谋”、“议事”。

    事实上,清朝嫁去蒙古的公主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海蚌”的权力,最受康熙宠爱的二公主和硕荣宪公主,在额附乌尔衮在外征战的时候,巴林的政务也多由她来掌管,但这种参政还是带有些家务性质的,而四公主则是直接加入了政治的决策之中,甚至连《喀尔喀三旗大法规》这样重大立法,都要由她“允准”来制定。

    四公主虽然如此强势,但漠北蒙古那边对她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自她下嫁后,喀尔喀诸部没有再起内讧,她住在清水河期间还曾圈地四万余亩,吸引了杀虎口外大批汉民前来垦植,并致连年丰收,康熙为此亲笔御书两匾赐给四公主,一为“萧娴礼范”,一为“静宜堂”,说是赐,可从这两匾上的内容来看,却怎么看怎么是一种警戒的意味。

    兰静在宫中,在其他妯娌和公主那里听说了四公主的事迹之后,对这个女人很是好奇并很是钦佩,瞧瞧人家这个女人当的,简直比自己这个穿来的还要象新女性,人家可不屑于只顶起半边天,根本是连漠北蒙古的整片天都要顶起来,她的那个额附,要不是兰静有意记了下皇家中人的成员名单,只怕是连名儿都叫不全的,与四公主对照起来,她的那个额附,真的就成了一个额外的附属了,再加上前些年又被降了爵,想必在公主府那里就更没有地位了。

    作为这样一个强势公主的下人,会将自己的车驾拦下为他们挡灾也就不让人觉得太过奇怪了,可是有着这么一个清朝女强人的主子,却让一个七品小官的下人们追得满街跑,是不是也太过没用了,还是说,这里面又有什么蹊跷?



第二百八十八章别是内里出什么问题了

    “方刚,”虽然没什么要紧,但是兰静还是问了一句,“他们可知道咱们的身份了?又是否知道咱们已经弄清楚他们的身份了?”

    “回主子的话,”方刚,也就是那个侍卫头领,听兰静这么一问,马上把相关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四公主下人的身份,是他们自己嚷出来的,而咱们这边,奴才们并没有人往出说,可是照奴才看来,四公主府里的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至于那个张州判的家人,在听到四公主名头的时候,就已经吓坏了。”

    “既然人家已经亮明了身份,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兰静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四公主是爷的姐姐,如果那些确实是她的人,咱们自然也没有瞒他们的道理,如果他们是冒充的,就更不能放他们走了,去,大大方方的把咱们的身份亮出来,并从两边各叫一个人过来回话,其余的,也都要好生的留住了,一会儿步军统领衙门的人还要来问话的。”

    “嗻”方刚答应一声,派了一个人过去了,自己则留在兰静的车旁护卫着,毕竟这才是他们出来的主要职责。

    “小庄,你也上来吧。”兰静微微扬高了一些声音吩咐道,一会儿就要有外人过来,自己的贴身丫环也不是很方便继续呆在车外。

    “主子,那些个报号为四公主府里的人,也实在是张狂的很,”小庄边上车,边继续为兰静讲述着外面的情形,“您在车里看不见,他们其实明明就已经是知道了主子的身份,却非要愣装着不知道,也不说前来拜见请罪,反而挺胸抬肚的架式拿得十足,那样子看得真是让人牙痒痒,若不是爷和主子总不愿意惹事,奴才都恨不能上去踹他们几脚、教训他们一顿的。别说他们几个奴才了,就是四公主在,也不会对主子这般的。”

    照这时候的礼制来分,固伦公主的身份和地位等同于亲王,和硕公主则等同于郡王,按回避制度来论,当这两个品级的公主出行时,也只有是在遇到亲王、郡王的时候,才会相让尊长在先,至于其他诸如贝勒、贝子等往下的品级,却是一率要给她们让路的。而兰静身为十三阿哥这个尚还没有爵位的皇子福晋,如果遇到的是四公主本尊,那就是要停车到路旁候过的。

    可是现在兰静遇到的却不是四公主的本尊,只是她的下人而已,封建社会不只是等级森严,这主仆之分也是相当的明确,虽然兰静的话中并没有对他们的身份进行认可,可就那些人的表现来看,基本上也是不会有错了。既然是四公主府里的奴才,那也就是皇家的奴才,兰静身为皇子福晋,虽看着公主的面子,只要他们没犯到一定的份儿上,就不好对他们行生杀之事,但对于他们不能遵守相应的规矩和本分之处,却还是可以进行教训和敲打一番的。

    现在这帮人,不只是冲撞到了自己的车驾,在自己不欲追究的情况下,却又来堵住了自己一行人的去路,而当他们明白了自己身份之后,还不思前来请罪,反而更加装腔作势,这就让兰静的心里有些个不大舒服了,感叹着四公主身为一个女人,却能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如此强势是一回事,可当这种强势施压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咱们虽然不愿意惹事,但也绝不是怕事的,”兰静心里不舒服,语气也就越加的平淡,“给不给我请罪倒是没什么,但是我皇家的名声却容不得几个奴才来败坏,一会儿他们若是能说出个子午寅卯也还罢了,否则,我这个做弟妹的,总不好就这么眼看着四姐的声望因为这起子人受损而不管。”

    “主子说的是,”小院忙点头说道,“就算那些人真是四公主府里的,只凭他们敢拿四公主的名号如此张扬,就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就是说啊,”小庄也赶紧附和道,“现在外面已经有好多人围着在看了,这么着下去,四公主的名声只怕是想不受损都难了。”

    “小庄,你刚才在外面,有些事情看得比我们清楚,”兰静又问小庄道,“照你看来,今天这两伙人是为了什么才打起来的?”

    “奴才只守在车旁,离那些人有些远,没太听清他们说什么,”小庄边回忆着边说道,“虽然四公主的人是被追打过来的,但那个张。。。。。。什么的七品官的下人们身上也是有些狼狈,想来也是吃了亏的,不过,现在他们倒是已经吓得不行了,那浑身抖得,连跪都有些跪不住了,奴才瞧着,怕是一个个都恨不得能趴着才好呢。”

    “主子,”正说着呢,外面方刚出声提示道,“已经各带了两方的一个人过来了。”

    “让他们近前来吧。”兰静淡淡的发话道。

    “奴才给十三福晋请安。”过了一会儿,两个男声在外面一前一后的响起,前面的吐字清楚,声音清亮,后面的则抖颤得几乎已经不成句子了。

    “等了这么些时候,总算是听到这句请安了,”兰静没叫起,依旧用淡淡的声调说着,“只是我现在的情形,却无论怎么说也算不上‘安’的,惊吓受了,身子伤了,连想不追究继续前行,都被人把路给堵了,这‘安’若都是这么来算的话,那我倒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安’了。”

    “奴才该死”那个破碎的男声基本上是用着哭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再传进来的就是一阵“嘭嘭”的磕头声。

    “奴才该死”另一个男声也说了同样的四个字,但气息间却较前一个要沉稳得多,也镇定得多了,“奴才等因为被一起子歹人追杀,以致慌不择路跑到这边来,幸好府上的侍卫们功夫了得,将被歹人们打飞的赵卫踢了回来,这才免于冲撞到十三福晋的车驾,否则别说是赵卫的一条烂命了,就是奴才等全部受死,也难偿此罪过。”

    “主子,”小庄顺着窗缝往外看了看,然后悄声禀报兰静道,“那个七品官的下人一直在磕头,而四公主府上的只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就再不动了。”

    兰静在听到四公主府里下人的回话时,眉头就已经皱起来了,她并不是喜欢别人对自己磕头,只是这个人的言词实在是让她想不生气都难,本来她还想着要给四公主留几分面子的,但却也不想把自己以及十三阿哥的面子赔出去。

    “好了,你们都不要磕头了,我可听不得这样的声音,”兰静心里起了火,语气却是放缓和了一些,又吩咐着外面的侍卫道,“派个人看看他们的头磕伤了没有?再把李大夫也请过来,真要有什么不好的,也可以尽早的治,别再落下什么病根儿。”

    “嗻”外面的方刚应了一声,过不多时,估计是去查看那两人伤情的侍卫向兰静禀报道,“回主子的话,据称是张州判下人的这位头有些青肿,也流了些血,而另一位除沾了些土之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好。”

    “没看出有什么不好?”兰静的声音里带出了惊讶和担忧的味道,“这可是不大妙,别是内里出什么问题了吧?快,赶紧去催着李大夫快点过来”

    “回主子的话,”方刚说道,“李大夫已经过来了。”

    “那快,”兰静即使身在车中,也能隐隐的听到外面人群中传来的窃笑之声,但她却象根本没听到一样,只焦急着说道,“李大夫,先去给那个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看看,看看他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奴才谢十三福晋关怀,”四公主府里的那个奴才急着说道,“奴才没事儿的。”

    “快别”方刚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我们主子正怕你伤到头呢,你却还要这么使劲儿的磕头,岂不是枉费了我们主子的一番好意?”然后他又对李大夫说道,“李大夫,他这个样子只怕真是伤到脑子了,我在这里按着他,您赶紧给他瞧瞧吧。”

    “好,你按紧了,”李大夫的语气也很是一本正经,“我这就来给他检查。”

    “回主子的话,”过了一会儿之后,李大夫对兰静说道,“请恕奴才医术不精,没看出这位的头脑在今天受过什么伤,不过或许是以前就有病也未可知,这脑子受了病,可不是件小事儿,虽然现在看着象是很正常,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而一旦发作起来,又是什么事情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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