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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五"弟"不好惹-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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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陌洛一双修长美好的手仔细地为她抹了会儿药,继而便危险眯眼凝视着早已被杜昕修抱起的色色,谁也不许伤她!

云落夭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腕,摇头淡淡道:“算了。”

景陌洛闻言眉心紧蹙,他再看她虽然已经止血的手,那伤口很小却很深,听闻过兔子急了也咬人的话,可如今色色的牙齿看来未免太过锋利了些,他抿唇,片刻才低声道:“它的牙……好利。”

杜昕修似乎吓傻了一般伫立在原地,他有点不敢抱色色了,刚才那一幕好吓人,它咬人原来这么厉害的,片刻他才找回声音呐呐道:“少主子,你……没事吧,景公子,你……你来抱。”

景陌洛接过杜昕修递来的色色,漂亮的紫眸底依旧流露着嗜血的危险,只是手腕一直被云落夭抓着,他才忍住没有下手。

云落夭斜睨了一眼色色,它此刻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倒仿佛是泄愤了一般,她挑眉,小脸凑到它面前,眯眼看了一会儿,若不是它的存在还能捉弄楚钰,且陪伴自己多年,她此刻决计不会因它是只畜生就放过它。

她以眼神传达,色色则是半眯着血眸懒得搭理,潜意识她觉得它是能看得懂的,没有原因。

杜昕修不再抱着色色才松了一口气,它那个咬法好恐怖,他怔怔地望着云落夭,扁嘴道:“少主子,时候不早了。”

云落夭抬眸望了一眼天色,本只是酉时时分,天色却黑得很快,头顶一片黑压压的云层,看来这山中又要下一场难得的暴雨。

“对了,我本说要送爷爷一份大礼,可是……”云落夭这才忆起答应梅老邪送礼的事儿,来的人送的礼都价值不菲,楚钰虽人还未到也在今日捎来的贺礼,想来也是价值连城,早知就让他多准备一份了!

杜昕修眯着眼,一脸不可思议道:“少主子,你没给师傅准备寿礼?”

云落夭皱眉看着他,缓缓道:“你准备的什么?”

杜昕修微微扬起脸笑得很贼,得意道:“我送的可是我爹爹送我的宝剑,是当初陪着主子南疆作战时得到的上好兵器!”

云落夭挑眉,漫不经心道:“哦,那就是爹爹的东西,又不是你的。”

“我爹爹送给我的!”杜昕修有些急道。

“五儿,这个拿着。”景陌洛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拿出一只绿玉小瓶放在她的手心。

手被他十分轻柔地握着,她抬眸看他,只觉得呼吸一窒,他微眯着紫色的美眸温柔地看她,长长的睫毛透着诱惑的弧度,极美的尖细小下巴任谁看了也会嫉妒!

他在她心中依旧不是一个成熟男子的形态,带着少年的清爽,但他的身形却挺拔修长,杜昕修也算是身材较高的了,他却比杜昕修还高出一头,样子看上去倒是个形态翩跹无比的男子。

只是谁知道这么个绝美的男子,在夜里喵喵叫的挠心抓肺的,那时也不能说他是没有男人味,反而他只在私下有的小举动,更让人心痒难耐,云落夭片刻才挑眉看了看手中的精致药瓶,她微微失笑,原来她好像也经常想他,偶尔看他也会愣神,疑惑道“这是什么?”

杜昕修早已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不是‘雨露苍衣’,以前主子有送过一瓶给皇上!”

云落夭挑眉,雨露苍衣倒是有听过,说是千金难求的圣药,传言解百毒,只在黑市上有竞拍,曾创下一小瓶卖出两万金币的神话,他不是说他身上的药很少,她看他除了一些必备药以外也没有带什么药在身上,有些不解道:“这是哪来的?”

景陌洛眸底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只是轻笑了笑,便迷人至极,柔声道:“这个我做的。”

云落夭有想掐死他的冲动,微微怒道:“你不是说一般不做药么,还有,你到底私下敛了多少财?”

景陌洛忽闪着极美的紫眸,笑得宠溺无比,浅声道:“这个不算是药,财么……”他眯着眼深思了片刻才道:“至少要让五儿坐最好的马车,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成本多少?”云落夭翻看着手中那只精致的药瓶,翠玉通透几乎能看到内里有淡淡的红色液体,镶嵌碎红宝石,瓶口系着小段的璎珞流苏,光是这瓶子的造价也得值个五百金!

“瓶子六百金的成本,药材便是我的……一滴血。”景陌洛眨巴着漂亮的眼,缓缓道。

云落夭皱眉,雨露就是他的血,苍衣便是这翠绿碧玉的瓶么?一滴血也卖这么贵,还引得达官显贵们竞相争抢,太黑了!但总有钱多找不到地儿花的买主,比如她那个把千年白玉床送给她每日睡的爹爹!

“这个不能做多了。”云落夭淡淡表示,一滴血或许不算什么,但做多了不是跟她一样贫血么。

“嗯。”景陌洛眯眼笑着应声,只是这东西他本来也不想做多,都是偶尔不小心制药的时候划破了手指,不浪费的顺便就……做了而已。

云落夭摇晃着手中的药瓶轻笑着看杜昕修,杜昕修皱眉,这么一比,他的贺礼就太寒碜了,只是他却板脸道:“这也不是你的东西,是景公子的东西!”

“他送本公子的!”云落夭加重口吻道,同样是别人送的,她还是能把他给比下去。

杜昕修无言以对,几人便缓缓地往大厅走,根本还不用走到大厅的位置,院里早就坐满了人,也不知是从哪变出那么多的桌椅来,云落夭腹诽莫非是客人自带的?

满院觥筹交错,杯光人影,桌上虽然还只上了几道小菜,也丝毫不影响各人的心情,云落夭几人缓缓地在人群中走,步履不稳的酒鬼时而撞上来,云落夭皱眉闪了好几次,这才刚开始,就这么个情况。

远远便见到梅老邪与梅老佞端坐在大厅之中,依旧是一黑一白,只是梅老邪白衣之外罩了一件透明薄纱羽衣,熠熠流光,看来是凤家的那件贺礼,这老头显摆来了。

果不其然,梅老佞黑着一张脸无视梅老邪的存在,梅老邪却笑弯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将羽衣袖口整理好,才又翻看着桌上的礼品,笑道:“梅老佞,还是老夫的人缘比你好,猜猜平疆王钰王爷派人带来的是什么?”

梅老佞黑着脸,却是冷笑道:“那些俗物不看也罢!”

“嘿……老夫就是俗,越俗越雅,瞧瞧,这是啥,这不是前朝怪才秦科所作的字画么,价值上万,真俗,真是俗!”梅老邪笑得合不拢嘴。

梅老佞布满皱纹的眼角细微地抽了抽,直到云落夭几人到来,梅老邪才停止了得瑟,目光却扫过云落夭的全身上下,找着自己的寿礼,要说别人送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是多稀奇,最多是想气气梅老佞,可云落夭送的东西他就在乎了,何况她送的才是真正能气到梅老佞的东西!

一时间,主桌上的人都看向了云落夭,各怀心思,云落夭浅笑着问候了两人,便将雨露苍衣拿了出来递给梅老邪,梅老邪显然一愣,而一直目不斜视的梅老佞也不自觉地看了过来,眸底有抹精光!

梅老邪老脸都笑得僵硬了,这东西不比别的,有市无价的宝贝,只是雨露苍衣是毒医景公子的药,看来这娃儿又省了一笔,只是这东西他着实喜欢,且他斜睨了一眼梅老佞的眼神,那眸底显然写满了羡慕嫉妒恨,他就更得意了起来,赶紧好好地将药瓶收回自己兜里,也不忘炫耀一句:“哎,这东西你说老夫一年到头没病没痛地有什么用,就这瓶子看着还成,小五娃儿的心意,老夫……勉强收了……”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这老头显然喜欢得要命,还口不对心,她倒也不在意什么,梅老邪便安排几人在主桌上坐下。

既然是主桌,和安排在院里的人身份自然有不同,云霆、凤家四位公子都在,薛紫衣也在,她抬眸看了云落夭一眼,便慌张地垂眸绞着手指,云落夭皱眉侧目,九魔却是一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这里坐着很是不自在,她怎么总有一种,坐的全是狼的感觉,菜品一个接一个的上,舞挽尘也没有及时的来,看来还在厨房忙活着,每样菜都精致可口,不输皇家御厨,梅老佞只在人们夸赞从未吃过如此美味时才嘴角微微有一丝弧度。

人们来来回回地前来敬酒,梅老邪乐呵呵地一边饮酒一边向众人介绍爱徒,当然还不忘提一句云落夭送他的贺礼是雨露苍衣,若不是景陌洛的身份只有几人知晓,他都想冲口而出自己那可是想要多少雨露苍衣有多少!

云落夭免不了的要跟着梅老邪一起回应众人的敬酒,满场的人都有些微醺,喝的最多的反而不是梅老邪或梅老佞,倒是她这个徒儿!

云落夭显然有些不支,这酒也不知是什么陈年老酿很是烈,本来她的酒力还算上乘,但这么个喝法也是有问题,在寿宴之上更不好拒绝,何况难得今日的气氛很好,桌上的人都似乎没有为难她的意思,自顾自地吃菜。

景陌洛眯眼看着她小脸上因喝酒而绽放出的淡粉,微微皱眉,柔声道:“五儿,别喝太多。”

反而越是微醺的人越听不进劝告,本一开始她还会迂回地拒绝几个不知名的江湖中人,此刻却完全地放开了喝,没人敬酒的时候还自己添上一杯浅啜。

景陌洛夺走她手中的杯盏,低声道:“五儿,你喝多了!”

云落夭却不依不饶地去抢酒杯,口中喃喃道:“还给本公子,今日本公子高兴!”

梅老邪在与众人的周旋中看到这一幕,也是微醺沉声道:“葡萄,你就别拦着娃儿,今天是老夫的寿辰,就得喝高兴,你也喝!”

景陌洛眉心皱得更紧,无奈地将酒杯还给云落夭,再小声道:“只许喝一点,乖,喝多了不好,这酒太烈。”

他也算个不易醉的人,但这酒显然烈得出奇,江湖儿女要喝这种酒才畅快,但这与平时品酒的那种名酒佳酿不同,这酒除了烈以外别无他的特色,喝下去甚至辣口得很。

云落夭脑袋沉沉地往景陌洛胸膛上一放,将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吞下,咂吧了几下嘴,笑眯眯道:“不错,这酒够味儿!”

景陌洛无奈地笑,搂着她的腰淡柔地小声道:“别喝过头了,晚上你还答应我些事儿呢……”

她要真是醉倒不起了,他怎么办!所以这所谓高兴的日子,少喝一点怡情,喝多了就不怎么好了,只是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口中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

他微眯着漂亮的紫眸,唇角噙着一丝淡笑,柔声道:“我在,别叫了……”

再叫他就受不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走,只是她皱着眉,猝然地叫了一声:“爹爹,我们喝……”

景陌洛心底一抽,有丝苦涩,他沉默了半晌,心里默数着她刚叫了几次他的名字,又叫了几次楚钰,算下来相差无几,好像他还多一次,才找到了一点自我安慰。

隔着交错的来往人群,云霆始终眯着眼看着云落夭的动作,手中的酒杯紧紧地攥着,指尖都有些泛白!

凤雁枭只是应付着的喝酒,他本在江湖中也算是个人物,喝得应酬之酒不算少,凤殇止则是丝毫不沾染这劣质的烈酒,他的碗筷全都是自带的鎏金碗筷,琉璃杯盏中只添了上好的香茗。

凤孤云本就与江湖中人没有来往,自顾自地喝上一两口,也算是怡情了,凤池熙也是眯眼从人缝中盯着云落夭,他伤还疼着呢,就为了见她才出来这场合,见着了却也不见得高兴,他如玉长指攥紧,忿忿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云落夭虽然头脑昏沉,小脸也红得似乎可以滴血,却蹭地站起身,开始轮流地主动敬起酒来,看那姿态偏偏斜斜却又好似有那么几分清醒一般,景陌洛也拦不住,只能由着她,更何况如今她半梦半醒一般,陪梅老邪与客人喝酒的就变成了他!

敬过梅老邪与梅老佞后,她便径直绕到云霆面前,也不管人愿意不愿意就将杯子往他的杯子上那么一碰,笑道:“喝!”

云霆抿唇,脸上依旧带着那张银丝狐形半面罩,那双美得不像话的凤眸微微眯着,看不出情绪,他咳嗽了几声,有些虚弱般,长睫轻抬刚想说什么,她便如同花蝴蝶一般早就转到了别处!

这次她站在了凤殇止的面前,微醺的美眸半眯着,许久,她才伸出白皙纤长的手去抚他的脸,凤殇止呼吸一窒,错愕地看着她的指尖从他白皙的额头勾勒到他的鼻尖、薄唇、下巴……或许是醉了,她的眸底闪烁着某种纠缠的迷恋,他也不避开她的碰触,只是皱着眉,心跳有些不稳地看她。

凤池熙挑眉,宛如妖精的凤眸黯淡了下去,他伸手拉开她的手抚上自己如玉的俊脸,不满道:“弟弟,别摸他,来,摸哥哥我。”

凤殇止微微一愣,眸底闪过什么,却是垂眸姿态优雅地继续吃菜。

云落夭抽回手,眯眼看了凤池熙半晌,才笑道:“汐婳,你……呕……”

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干呕,凤池熙皱眉轻抚她的背,责怪道:“喝这么多做什么,一会儿喝点汤就好些,还有,我是哥哥,别汐婳汐婳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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