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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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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解以上的所有信息,然后找出最适合的一条路,通往繁荣和富强。而这条路,才是先贤文章里记载的、可供咱们挑选和融合、应变和改进之后,最终选出来的路!”

林家仁一合掌,像是收回了发出去的功,微笑道:“现在还有谁反驳子桓兄的论点么?”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以格。先贤之言,言犹在耳,诸位文章可没那么简单啊,先贤的智慧从来不用借助史家的言辞,也不必借助当权者的势力,他们写出来然后流传下来就足以影响咱们。”

曹丕高调地做着总结。

“古之先贤者,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而反观吾等,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每每细思,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林家仁表示不解,他哪知道这是曹丕著名文学批评著作《典论?论文》中的句子,只觉晦涩难懂,也不想花心思去费力去理解,反正自己是功成身退了,交给他好了。

于是,曹植原本预定好的一场“秀”,却变成了曹丕的表演舞台,当然了除了他,人们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林家仁了。

而林家仁也想不到,于他而言,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席话,却催生了好几个未来让他头疼的对手。他们自此之后开始思考,读书写文是为了出仕,而出仕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也是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可他们从来没向林家仁这样想过具体的问题。

可现在却不同了,一扇新的窗户在他们面前打开了。

※※※

喵了个咪的。

林家仁躺在舒适的床榻之上,有两个婢子正在为他捏脚按摩,这在江东的时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现在曹丕完全把他当神仙一样地供了起来,他表示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将他还给司马懿,于是推三阻四装不知道,可是司马懿是可以骗可以哄,甚至可以强硬一些对待,说不给人就不给,可是……

曹丕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父亲要见他。其实心情不佳倒不是因为老爹又要考自己功课了,而是他还有【wWw。Zei8。Com电子书】个附带条件——把林家仁也带上。

即将要被横刀夺爱的情感油然而生,可偏偏他还不能拒绝。

是三弟吧?一定是他将那天的事情添油加醋之后勾起了父亲的爱才之心,所以才有此举动,否则就自己跟夏侯尚他们的关系,既然嘱咐了他们隐瞒林家仁的事情,他们就绝不会向父亲打小报告。

能这么做的也只有曹植了!

第648章  曹丕的悲哀

“唉……”

唉声叹气的曹丕,抬眼望向了已快三岁的长子曹睿和刚学会走路的长女曹绫(东乡公主),还有他们美丽不可方物的母亲甄姬。

“夫君,这可不像你啊。”

即使入门已满三年,甄姬的一颦一笑,总是那么的让人动心,也还是如此楚楚动人。

“你不明白的……”

或者,你是最明白的。但是我并不想让你明白的说出来,因为我不愿意听到袁家的往事,或者是你先夫的过去。

甄宓算不上多么聪慧,可当曹丕一次次地表达了不想让她参与的意思之后,她要是还不能明白,那就纯属没长脑子了。

她也只好微微一笑,没有再多提半个字。

毕竟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尴不尬,虽然已为对方生下了一儿一女,可终究有着那么一段袁家儿媳的过去。

曹丕又长叹了一口气,怜爱地轻抚了对方的头发,柔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就当我自私好了。”

甄姬迅速地点了几下头,又福了福身,依旧保持微笑:“祝夫君诸事顺利。”

※※※

见面的地点被选在了曹操新建的园子里,而关于这个园子还有一个典故。

“方建此苑时,父亲在门上写了个‘活’字,一开始众人不解其意,直到杨修越众而出言道:门内有活乃阔也,丞相是嫌尔等园门开的太大,需要改窄一些。”

路上曹丕如是说道。

“他这是作死啊,还是说他不知道许攸当年是怎么死的?”

这话冲口而出,林家仁狂开上帝视角。

曹丕也是愣了半晌,才疑惑道:“许攸?他不是暴毙而亡的么?”

看来此事若不是记载有误,就是连曹丕都被蒙在了鼓里。

“哦,是么?我怎么听说是许攸居功自傲的态度,以及仗着自己是令尊之旧相识而肆无忌惮放浪了形骸,令尊因而不满因此才……嘿嘿,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也许是先生你想多了吧。”

其实曹丕心里也在打鼓,现在想来林家仁说的可也在理啊,知子莫若父,可相对的,知父也莫若子啊,曹操是何许人也,他还能不清楚?

别看“阔”之事件,曹操是赞赏了杨修的,可其后的升官可是很有蹊跷的,擢升进入丞相府倒是不假,可摆明了就是投闲置散的职位也是真的。

有可能,大大的有可能,父亲对这种让他不爽让他不好下台的家伙,哼哼……

经林家仁这么无心一点,曹丕顿觉前路宽广了不少,要知道杨修可是曹植的重要智囊,若其不受曹操待见,那自己也就要轻松多了。

“唉我说子桓你啊,别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么?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说出来吧。嗯嗯,先声明一点啊,我其实基本上也能猜到你在烦什么,但是我可不想步许攸的后尘,所以我不说!”

“呵呵,林先生,但讲无妨嘛。”

真奇怪,哪有人开诚布公到这种地步的,林家仁怕是连自己的心声都给吐露出来了吧?曹丕总觉得,这人老是一副事不关己又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袁家故事罢了,又或者是我在荆州之所见?我看丞相的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也没个立嗣的举动,恐怕还是在头疼到底该选谁吧?”

“先生真是一针见血!”

“别……我只是听司马二公子提起过罢了,再说了这也不难猜,明眼人不都能看出来么?”难不成我还能猜你房事不顺,又或者夫妻吵架?

“唉,也对,此事天下人所共知。至于兄弟相争,又有谁真的想?无非就是你逼我我逼你,从前无忧的生活也回不去了……”

“我说子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开些你会活得更自在,每天忧心忡忡的,也无济于事啊。”

林家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门挤了脑袋,居然跟曹丕大谈起了人生哲学。

“可是我会怕,我怕见到父亲失望的眼神,我怕受到周遭人们的冷嘲热讽,我更怕将来一无所有。那种连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也不能保护的感觉,你能懂么?”

平时绝不敢在人前提起的东西,索性一股脑说了出来,曹丕也很难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他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能让他安心倾述的对象,也是少数能够真正关心他,触及到他内心深处本源的知己。

“因为太过在意得失,所以才会畏手畏脚,所以才会不快乐。可是,当你真正得到了你想要的事物的时候,你又会被它所带来的责任和压力所驱使,反倒会冷落了你一开始所珍视的东西,值得么?”

“值得,起码我现在认为值得。我想要更强大的力量,足以保护他们的力量,所以,我能请求你,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请求你帮助我么?”

难得一见的真挚写满了曹丕的面容,林家仁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他很难拒绝:“说真的,我并不想卷入你们的争斗,不是我怕死或是其他,这么多天来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了,我不想被束缚……”

“那……”曹丕有些失落,他就知道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又怎会打得动对方的心,来为自己做这有些肮脏的事情?而正也是这几天的相交,他明白对方是一个视名利钱财如无物、只为自己道义和理想驱策的义士(待考),前些天的聚会中为他站出来打抱不平也正是基于此。

所以他才想用“动之以情”和“晓之以理”的方式来打动对方,却没想到……

“三点,我就简要地说明一下好了。”

林家仁他同意了?

“第一,谦恭克己,礼贤下士,最重要的是要孝顺,无论是对令尊令堂,还是丞相别的姬妾;第二,友爱兄弟,无论背地里你们相互之间做了什么,在外人面前你都要拿捏好兄长的风范,甚至在他们犯了错惹了麻烦之后,主动出现为他们善后;至于才能所不及之处,务必以其他方面来补足,例如写诗不行,你就鸡鸣起早勤加练习,即使进步很小,我想英明如丞相也会看得到。”

这人啊,最好不要去跟别人相比较,要比就跟自己比,比昨天的自己,比前天的自己,是否有区别,是进步了?是退步了?

以此激励自己,不是更好么?

曹丕听完,连连点头称是,林家仁说的很对,父亲选择的继承人,不一定要是能力最强的那个,而是最适合的那一个。

可如何评判这个适合,也是他老人家说了算的,那么讨好他就成为了最好的办法。而讨好他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或者文治武功特别出色让他深爱其才能,或者就像林家仁说的一样,尽孝足矣。

就曹操当年挂孝伐徐的举动(不管真实意图是什么)来看,他无疑是在向天下人表达一个这样的意思:我曹操相当看重孝道。

唯才是举(不顾德行)的政策是一方面,内里看重的核心优势另一说了,而且人一旦老了又怎么可能不希望儿女孝顺自己?

豁然开朗,句句要害。

曹丕有些惊呆了,而其实林家仁只不过是将历史上曹丕成功的因素拿了过来,沾了“先知”的光而已。

“欺世盗名者,真可耻可恨也。”

林家仁如是自嘲着,那啥,开挂万岁!

对了,他还知道更多关于对方的信息,比如曹丕是个短命鬼,只当了七年皇帝就翘辫子了。哦还有就是,他继位的儿子也是个短命鬼,虽然在位时间差不多是其两倍,可活的年纪却还比他还短了五年。

皇位终究是篡夺过来的,活不长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吧。就像是他们之后的那个王朝一样,晋朝也是“禅让”,然后西晋就存活了短短五十年,其间各种内乱,各种风雨飘摇,从八王之乱开始,到五胡乱华的屠杀,再到北方十六国成型的局面,司马家败的好一手人品自不必说了。

直到进入了园子,听说曹操过会儿要出现了,曹丕才从一直以来的发呆神情中回过神来,开启了他新想到的表演模式——支开了仆人,自个儿做起端茶递水甚至是暖坐的事情来。

林家仁在一旁斜眼盯了他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说道:“子桓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自然点就好了!对了,你猜令尊会不会以为你在伺机下毒什么的?”

“林先生?!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怎会又怎敢如此?”

“那你就别乱动,该谁做的事情就让谁去做好了,咱们只需要静静地等着令尊和令弟们过来就好了。还有啊,一会儿你别太做作了,适度啊要记得适度!丞相可是个精明的人,你太刻意了反倒会引起他的反感呢!”

“……我知道了。”

像个小学生刚被老师教训完似的,曹丕耷拉着脑袋又回到了林家仁旁边坐下,后者正捧着一盏茶,细细品茗,轻松惬意得很。

“来,学着我喝茶,别到处乱盯,那周围很有可能有眼线,喂喂,我说你平时也不是这样局促不安的啊。”

林家仁像是在教小孩子功课一般,手把手地教对方怎么做。

第649章  曹的亲族

这是当然的。

林家仁越表现的才智非凡,曹丕就越担心他被曹操给要走,彼时分隔两地,若是自己还去找林家仁商议事项,父亲一定会大大不悦,说自己结党营私的。

“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离开这个囚禁我的牢笼。”

曹丕的自语没人能够听到,也没有人会觉得这才会是他不经意之间会流露出来的真实想法。他们想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不是曹丕那样的人,一出生就拥有荣华富贵。

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们完全也可以靠自己,让自己的后代一出身就成为曹丕。

可惜这就是曹丕的命运——自长兄曹昂为护父亲战死沙场之后,幸运(变成了长子)和不幸(弟弟们并不比自己差,父亲也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就在他身边不断交织,让他的内心倍感煎熬。

于是,十多岁的他便也早早学会在人前掩饰,不将真情流出,一直以来都过着谨小慎微的生活,就连他现在喜欢的文学和击剑也说不清到底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所选择的技艺,还是为了讨好谁,不让谁失望而委曲求全之举。

那些个蝇营狗苟般的、萦绕在周边的私语,仿佛是童年时的噩梦。像极了蚊虫缠绕不断翻飞振翅,又像是百爪挠心、万蚁蚀身,教人奇痒难忍,恨不得大吼数声。

是的,当年的自己,真的就快到了无法落脚于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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