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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意乱情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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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上了车,陈梦妮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向着宿舍区走去。旋及想起自己还穿着女装,要是遇见同事就糟了。陈梦妮拍了拍嗡嗡作响的脑袋:“清醒,必须清醒…”

吐了口酒气,有点摇晃地地迈着步子,眼睛时不时前后左右看看,生怕有熟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模样就像在夜半作案的大盗。

好不容易溜到宿舍门前,一口长气尚未出完,就被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定当场。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威严有力的声音从左边响起。

咦?这声音好像是赵秉赵大哥的声音。

“我…我…你先把电筒拿开行吗?”薰醉的双眼可禁不起强光的刺激,陈梦妮闭上了眼,用手捂住半边脸,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慌得直打颤。

赵秉却被电筒光照到的身影所惊呆,一头黑色长发,束成马尾及肩。毫无瑕疵酡红的脸蛋儿,肌肤在强光的映射下份外娇嫩白皙,长长的柔美的眉微微皱起,一双紧闭的双眸,在长而微颤的睫毛笼罩之下,白皙如玉的手刚好盖在那令人遐想的粉嫩红润的小嘴上,脸上的惊惧让人想起天国的纤弱的精灵。

“你…小姐你别怕…我是这里的保安,不会有事的…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发了好一会呆的赵秉为自己的行为脸红不已,还好是黑夜,谁也看不见自己的脸色。

可以确定赵秉没能认出自己的陈梦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尽量地镇定一些后:“不好意思…我是陈梦行的同学,因为太晚了不能回家,所以他就让我自己来他的宿舍睡…”

因为酒精的缘故声音也比平时暗哑些许,加上性别的特征,让赵秉不敢仔细地查看,所以没有发现陈梦妮实际上就是自己的同事。

“哦…是这样啊…”

赵秉望着眼前的娇俏女子,心里不得不赞叹,那小子怪不得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原来,嘿嘿…

赵秉恋恋不舍地将电筒移开:“那你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事就到后面值班室叫我,我是小陈的同事,也算是他的大哥…呵呵…”

“好的,谢谢赵大哥…”

陈梦妮被这一惊一诈挤掉了所有的力气,依着门露出个笑容。

看着赵秉离去的身影,陈梦妮朝着那个方向自言自语道:“原来,世人的好人还挺多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顾平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手下意识地往前一搂,竟然搂了个空,顾平睁开眼,妻子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床。

顾平轻叹了口气,自从回到了海市,妻子每天晚上都会半夜惊醒过来,顾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拧亮了台灯,穿着睡衣,悄悄地走进隔壁的书房,借着窗外的微光,看到了妻子葛瑞婷裹着单薄的睡衣跪坐冰凉的地板上,对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明月,在低声地祈祷些什么。顾平轻轻地叹息一声,走过去搂住妻子削瘦的肩温言道:“瑞婷,地上这么凉你怎么就这么…唉…”

“我又梦见他了…一开始他开心地朝着我笑,可是后来…他哭了…很伤心…来来回回在我耳边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那声音…我受不了了,平…我实在受不了了…”

葛瑞婷紧紧地圈住丈夫的颈,脸上已满是泪痕。

顾平心疼地抱紧妻子,这几天,妻越发的憔悴,拍着她微凉的背部,停声地安慰着……

顾平抱着妻,靠坐在床头,两人都没有睡意,望着窗外的月光,若有所思,顾平轻轻地咳了一声:“我父亲他…他要来这里。”

葛瑞婷全身一颤,声音也变得如夜一般冰凉:“他来干什么?还想赶尽杀绝吗?还想把我的女儿也害死吗?”声音越来越凄厉,宛若杜鹃啼血。

顾平将妻子正过身来,紧紧盖住她冰冷的嘴唇,葛瑞婷渐渐地软化,只遗下无声的低咽…

“他说他是为赎罪而来…希望我们能原谅他…”

顾平的嗓间暗哑,眼里满是对妻的疼惜与对父亲的无奈…能恨他多久呢?那个已经白发苍苍、步履艰难的父亲。

“原谅他…我的孩子怎么办?谁来原谅他…三岁的孩子,要不是你父亲,我们会把他给生生抛弃掉吗?现在他来赎罪,赎罪?我怎么听着那么可笑,就像是个冷血的屠夫在对着待宰的羔羊流泪…”

葛瑞婷声音里的怨恨得如同九幽的诅咒。

想为父亲辩解些什么,顾平却说不出口。当年父亲的作为犹如电影回放一般在眼前回旋。

“我们顾家不需要这样的孽种……我不承认…绝对不承认…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绝对不允许有这孽种…这绝对不是我们顾家的血脉,把他丢掉…快丢掉,你们不丢,好啊…你们几个,去做这件事,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不能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不能让这孽种毁了我顾家的名声…”

血红的眼,凶残的表情,青筋直冒的手,斑白的发,恶毒的诅咒,这就是我那温和达礼的父亲吗?而母亲只能躲在门后,低声地哭泣着:“这都是谁造的孽哦,生出…生出这么个东西…”

自已与妻,最终迫于父母的压力,把孩子丢在了陌生的街头,从那天起,妻的脸上不再出现笑容,两人远遁千里,在南方定居下来,终于又生了个完全正常的女儿,但是,任凭父亲怎么劝说或是威协,妻子再也有让小女儿没见过那让妻子痛恨的父亲一面。

十多年了,终于摆脱了家族束缚的顾平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带着妻子与小女儿,回到了这令人思念又心碎的海市……

自己又怎么能告诉妻父亲实际上是为了看望小孙女而来呢,电话里那已经苍老得迟缓的声音,让顾平不忍再拒绝父亲的要求了,毕竟母亲曾私下里多次打电话告诉过自己,父亲早就为自己当初的行为后悔不已了……

第二章 纷乱 第十节 幻花碎裂

顾胜龙叨着个烟斗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一头银白的发、满脸的皱纹透露出他苍桑的年轮,挺直的腰板、高挺的鹰鼻显示了他强硬固执的性格。

“老头子,东西都收拾好了,快去休息一会吧,早上你还得赶去机场呢。”

听着妻子温柔沙哑的声音,顾胜龙心里满是暖意,拍拍沙发:“你也竭一竭吧,老婆子。”

妻坐在身边,把顾胜龙叨在嘴里的烟斗拿开:“你呀,明明知道抽烟不好,干嘛还每时每刻都叨着它。”

顾胜龙无奈地笑了笑:“人老了,这东西都陪我几十年了,舍不下啊……”

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妻抚着他的背:“你到了那,千万不要再跟儿子和媳妇吵了…好吗…这辈子子我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别在为难他们了……”

想起那从未见过面的孙女,妻的眼里流出混浊的泪。

顾胜龙背一僵,冷哼一声:“我为难他们?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他们,当初还不是为了我们顾家的名声吗?这个不孝的狗东西竟然连这也要跟我过不去,难道那孩子不是我的孙子吗?…可我…我当初不得不这么做啊…现在再说这些能有什么用…那孩子…那孩子只能怪他的命不好…本不该来这世上走一遭的…我也老了,这些事我也不想再管了,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兔崽子还认不认我这个父亲,至少…能看到一眼我的孙女也是好的…”

想起儿子与媳妇这么多年的绝情,顾胜龙的愤怒与无奈里有着遮掩不住的落寞。

“你呀…为什么总是这么倔强…当初的确是我们做错了…这就该认…”

妻子嗔怪的语气里有着述说不尽的无奈。

“认什么…难道他们就想为当这件错事,一辈子把我这个父亲当仇人吗?”顾胜龙依旧在强辩,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低,似乎生怕别人听见。

两个老人就这么孤单地相互依偎着,没有再开口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朝阳的来临。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的陈梦行登上了前往市第二医院的公交车,现在的他是一身男生装扮,可是下腹的隐隐绞痛以及胸前的肿胀感比起前两天更是强烈。一定是昨天那酒惹的祸,陈梦行晃了晃脑袋,宿醉的感觉真是难受啊,想起昨天夜里自己主动亲吻唐悦月的疯狂举动,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想起交班时赵秉那喋喋不休的样子,陈梦行嘴角忍不住荡起一阵笑意,赵秉一口咬定昨天晚上他遇上的那位女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女朋友,要不然自己为什么这几天老是在发呆,一定是在发春梦了,我晕,自已做自己的女朋友,这都什么事啊?还好,只要赵大哥不把自己认做是那女孩就行了。

在公交车上晃了整整一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市二医院的门前,陈梦行低头就往里走,根本不需要问路,陈梦行径直进了电梯,按下了七楼,电梯里挤满了看病的人与医生、护士,陈梦行退在门边,静静地靠在那,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的,陈梦行每次到医院都有一种担心,生怕有人突然间指着自己:“这是个残缺的人……”

赵青梅一抬头,就看到有些犹豫的陈梦行站在门外,似乎对办公室里出现的陌生人有着很大的戒心。

“快进来,小梦,我还在想你怎么还不来呢,来先喝口水。”

赵青梅招呼陈梦行进来坐下后,示意身边的实习医生出去,递了杯水给小梦后把门从里面反锁上:“怎么样了?”“赵姨,这几天我浑身无力,还有…还有这里很是胀痛,下面也是…”

陈梦行红着脸低下了头低声叙述着自己的情况。

赵青梅轻轻地拍拍他的肩:“不用紧张,小梦,去里面,我再给你复查一下。然后你再去做些化验测试。”

陈梦行默默地解下外套,脱去了衬衣,要手触到那件贴身的背心时,陈梦行手抖了一下,赵青梅把一切全看在眼里,示意他不需要全部脱掉,陈梦行躺在了检查床上,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的指尖握得发白。

赵青梅没有犹豫,径直轻柔地揭开陈梦行身上的贴背心,细嫩而粉红的突起显得那么的突出,微微胀起的两团柔软已显示了女性的骄傲。赵青梅看了眼闭着眼羞红了脸的陈梦行,轻轻地长吸了一口气,接着,手伸向他那只剩短裤的下体处……

半个多小时过后,赵青梅将各式各样的化验单摆在桌上,细细地看着,最终,面色越来越难看的她语气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还有无奈:“不能再用激素了…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赵青梅很多话都不敢说出口,陈梦行的女性体征已经到了一个充分发育的阶段,男性器官已经完全丧失了功能,甚至连排尿功能也因女性性器官的发育而取代了。

陈梦行软软地倒在靠背椅上,曾经无数次在惶恐中向老天祈祷,自己总有一天能恢复成完整的男儿身,即便这种期望如同镜花水月一般,但至少,他心里还有这些期盼的念头,虽然已对身体这段时间的异常已经有所查觉,但是在现实面前,陈梦行就像看到了一面镜子突然粉碎了,被人用尖利的匕首戳碎了,大块大块的碎片往下掉落,锋利的边角在心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断痕,原本银白的镜面变得通红而可憎,希望涅灭了……

“您的意思是,我这辈子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吗?”陈梦行轻轻地、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睛望着窗外,在夏日的炎阳下,干绿的枝叶上,一只永不知疲惫为何物的虫儿在哼着永恒的单音“知……了……知……了……”

内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似乎这虫儿正在嘲弄自己幻梦的无知。

赵青梅望着瑟缩在椅中的陈梦行,他似乎在笑,淡淡地、疲惫地笑着,似乎在笑窗外的虫儿,又似在笑自己,或许在笑他的父母…笑这世间他觉得该笑的一切……心为这孩子而痛着,可是能怎么办呢?自己十多年来,眼看着这个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消沉,活在无尽的自卑与孤独中,现在,连那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他心内的痛苦,已经是无法用神情来表达的。

陈梦行缓缓地走在大街上,外衣敞着,衬衣的扣子也没有扣全,露出了颈胸之间惊人的白皙,风舞动着他的发,盖在眼上,脚就像踩在天空的云端一般,软绵绵地、轻飘飘地…临出门时赵姨安慰的话和揣到他口袋里的卡片也没有注意到,心几乎已经把五识完全闭锁起来。他就这么不盼方向地走着,机械地迈过一个又一个的街口,不管是好心人的拉扯,还是司机急刹车后的臭骂,陈梦行都听不见,他只知道,迈动的步伐和身体的疲倦才在证明自己的存在。最终,精疲力尽的他越出公路,倒在海水漫过脚沿的沙滩上,低声地抽泣着,双手拚命地撕扯着头发,凭海浪扑湿自己。

夕阳无力地在海的尽头作了个跳跃,不甘地没入海平线以下,只留下天边的彤云和红霞证明前一刻它的辉煌。

刘楚菲开着她那部敞篷跑车,迎着满是凉意的晚风,秀发在脑后起伏,快速地在沿海路行进,橙黄的云霞与蔚蓝的海分外恬静,海面只有微微的涟漪。

陈梦行的眼前出现一幅美妙的画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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