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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丫头,逃不出总裁的手! (小姨子,吃掉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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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天,是他姜小和的保护神,是他的精神支柱。

尤其他们的父母突然离世后,姜晓渠更成了小和的一切。

哭的时候,是晓渠搂着他,给他一个可以懦弱的怀抱。

生病的时候,是晓渠守护着他,轻轻的告诉他,没有什么事,很快就会好的,带给他无限的安心。

凌晨一点,姜小和独自一人,心惊胆寒地走在清静的大街上时,他深刻体会到了姜晓渠在他心里的地位。

“姐姐……姐姐……”来回走了三趟了,还是没有姐姐的影子。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十七岁的大男孩,就那样一边走着,一边哭着喊着。

如果他看到了姐姐的那辆破单车,他会更加恐惧。

还好,晓渠的单车,早就被一个捡破烂的大爷,收走了。

一个人,一个大活人,在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的消失,竟然会如此简单。

千叶释涵从高木晴身上离开,没有任何留恋的,走入了卧室相通的小浴室。独独留下流着鲜血的女孩,在床上落泪。

好疼啊,比想象中的,疼多了。

不过,高木晴又红了红脸。释涵少爷的给予,还是让她在痛的同时,感觉到了几次如痴如醉的愉悦。

释涵少爷还是很厉害的,否则,不会让初次尝到情爱的女孩就体会到※※的美妙。

他功力很深厚,所以这方面也很强悍吧。

高木晴就那样在床上裹着薄薄的单子胡乱想着,看了看表,啊,天哪,他们俩,竟然做了有两个小时了!

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高木晴倾听着,偷笑着咬紧了嘴唇。

今后,她就是释涵少爷的女人了。

呼啦一声,释涵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挂。

高木晴马上拉上单子,娇羞地盖住了脸。

释涵看了床上女孩一眼,冷笑一声,“你还不走?”

既然已经按照父亲的布置,要了这个高木晴,她还有什么理由赖在这里?

“什么?”高木晴钻出小脑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你还不走?你现在可以走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现在可以去我父亲那里,通告他,本少爷已经要了你了。”

很冰冷的话,就那样毫不怜惜地刺向高木晴。

“啊!”高木晴终于看到了少爷眼中的讥讽和蔑视,浑身发抖,迟疑了仅仅两秒钟,释涵就已经冲过来,一把粗暴地掀开了她裹着的单子,指着门口,吼道,“走!即刻从我眼前消失!”

“呜呜……”高木晴哭着,抖着手,开始去穿衣服,匆匆穿好了衣服,她颤着双腿向外走。

却希冀着这个彪悍的男人,能够再挽留她一下。

“慢着!”释涵少爷果然喊她了。

她停住,怀着一丝希望。

“下次需要你来服侍的时候,会让下人通知你的。”

就是这么一句,犹如对待妓女一样的冷漠。

高木晴眼泪立刻又涌了出来,她捂住嘴,飞舞着泪珠,头发凌乱着,向外跑去。

释涵披了睡衣,向阳台走去,立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辆豪华轿车从他们别墅开走。

父亲,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吧?

释涵微微闭了下眼睛,很垂败地倒在了躺椅上。

天,要黑了。

他的世界马上就要全线来临了。

他要继续大开杀戒了,对吧。

突然想到了那个叫做姜的女孩……

安峻熙轻轻拉开女孩的双手,伏过去脸,情不自禁去吻她脸腮上的泪珠儿,一边呢喃着,“别哭了,马上就好了……”

她的肌肤很嫩很细,吻上去,有一种柔滑如丝的美妙感觉,令安峻熙浑身一颤,就那样贴紧了她,两具火热的躯体紧密弥合在一起。

“哦……”安峻熙低吟一声。

他要撑不住了。

仅仅是吻她,仅仅是抚摸她的胸部,仅仅是与她轻颤的双腿绞缠在一起,他就被强大的※※弄得要疯掉。

“好热啊……好渴……”姜晓渠的意识,渐渐远离了她的理智,她成了春药的俘虏。

“这就好,这就好……”安峻熙安慰着女孩,用手去触摸她的腿间。

一片泽国。

“嗯啊……”他的大手刚刚探过去,姜晓渠就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哦……”她的叫声犹如一支催情剂,使得正在亲吻姜晓渠身体的安峻熙,猛然间又膨胀了几分。

安峻熙实在撑不住了,他呼呼大喘着,轻轻分开了女孩的双腿,※※辣的眸子看向那片诱人的粉红地,立刻虎啸一声,俯冲了过去。

当他挤进她窄小的空间时,她猛然间尖叫了一声,呼吸也急迫了,还不由自主地低声哭泣起来。

“妈的,好紧!”安峻熙骂了一句,却怎么也不敢再乱动了,就卡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着身下女孩不停的哭泣着,他竟然心软得不舍得再冲了。

风娇水媚的女孩,浑身不停地抖着,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脊背,红嘟嘟的性感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模糊的呻吟声,一下下抽泣着,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要命!”安峻熙不去观察身下的女孩表情还好,一看,下体的※※立刻升腾起万丈高,他骂了一句,脑袋轰的就炸开了,一咬牙,结实有力的腰胯向前狠狠一挺。

“嗯啊……”女孩在他身下又是哭又是呻吟,分不清是疼,还是愉快。

安峻熙变成了床上的野兽,疯狂地冲刺,不停地在她身体里穿梭着,强悍地律动着。

他第一次去注意女人的感受,她将要到达顶点时,他便一拨拨不停地给她,她愉悦地颤抖时,他便很有成就感地感受着她的轻颤。

她皱眉时,他便不敢再往深处去,而是有所收敛,惟恐她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而昏死过去。

春药,让女孩变得总是吃不饱,从开始的哭泣,变成了后来的索要,一直到天亮时,她才渐渐消退了药力。

本来成就自己的艳遇,却成了伺候人家……安峻熙看着身边那个娇小的粉红女孩,感觉好笑地疲倦地扯了扯嘴角。

他对她,太具有同情心了,对吧。

他应该让自己不顾一切的进攻,玩够的时候就丢开她,管她药效下去没有,弄出去套房就行了,比如对待前面那两位。

可是他却光查看人家的感受了,成了大公无私的奉献者,最主要,该死的,他竟然也乐在其中。

这一夜,对于安峻熙来说,是一个例外。

他累坏了。

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当安峻熙终于睁开眼睛时,满足地匝巴下他性感的嘴唇,用他粗犷的手臂在身边摸了摸,一惊,呼哧坐了起来。

女孩呢?

身边的床单上,赫然只有那片片梅花,却没有了小东西。

厕所,浴室,所有能够找的地方,安峻熙都找了,还是没有。

拉开门,嬉皮笑脸的迪仔马上站直了身子,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安总中午好!”

安峻熙皱着眉头,焦急地问,“我房里的女人呢?”

迪仔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乐呵呵地说,“已经按照安总的安排,一人十万块打发走了啊。”

“什么!”安峻熙咬牙,“最后那个睡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呢?也走了吗?”

迪仔莫名地点点头,“是啊,也送走了啊。不是安总您说的,玩完了,直接一人给个十万块打发了就完了呗。为了保险起见,她们都被蒙了面,丢到了市区花园里了。”

要做到保密,安全,迪仔实在想不出,他哪里做的还不够。

安峻熙尚且能够耐住性子,问,“女人都叫什么,住在哪里,可知道?”

迪仔得意地说,“都是大伙在街上临时抓来的,放心吧安总,谁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就像沙漠里的一粒沙子,上哪里找去啊,呵呵。”

他的呵呵没有笑两声,一个重重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把迪仔狠狠打飞到墙角落。

“妈的!给我去找!最后那个女人,务必给我找到!”

安峻熙狂吼。

其实他也不知道,找到人家想要做什么。只不过,醒来后,就看不到那个芳菲妩媚的女孩,他的心,竟然空落落的一片苍茫。

第18章全市搜捕

姜晓渠醒来时,发觉自己竟然趴在草地上,头顶上一棵百年古松,五十米外,就是一条小湖。

湖上立了一个警示牌:太息湖最浅处2。4米,小心!

太息湖?!

自己竟然在太息湖?

太息湖可是市中心最大的公园里的内湖,距离她的家,正好是调角,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好远的!平时,晓渠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到这个中心花园的。

头还是有点沉,姜晓渠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头,揉了揉太阳穴。

“呃啊……”一抬手臂,才发出了吃痛地呻吟声。

怎么回事?

为什么胳膊、腿都酸溜溜的?尤其是腿,根本就不能动弹了,稍微动一下,就劈得内侧好疼好疼!

内侧!……大腿内侧?!

啊!

姜晓渠这才皱眉,坐在草地上,在清晨七点半,无人经过的太息湖畔,努力去回想……

含混的、模糊的、荒唐的、却是依稀存留在脑海中的一幕幕色情场景!

天哪!

姜晓渠浑身冰冷,僵在了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腿间的疼痛再次传来,浑身散架的疲惫酸痛也随之袭上脑神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失神地去探向腿间,那里,已经少了一层重要的东西,对不对?

刷刷刷!

所有昨晚的片断都快速地在姜晓渠脑海里过着。

几个小痞子的坏笑,一块带有异香的手帕捂住口鼻……两个※※的女人与一个健壮的男人不可思议的乱情,以及,自己的焦灼难受,和那张渐渐放大的※※燃烧的俊逸男人脸……

瞬间,她想起了一切,模糊的一切,却是让她心如刀割的现实的一切。

她被强暴了。

被人服下春药后,在混沌意识中,被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她光洁的瓷面而下,滑进自己嘴巴里,尝到了从内到外的彻底的苦涩。

那是什么混蛋,竟然如此玩弄女性,如果让她抓到,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恶的坏男人!该死的下三滥!

手摸到了身边一件衣服,姜晓渠落目一看,顿时浑身发抖。

那件自己晚上被迫穿上的粉红睡衣……

她的手触到了那件上等真丝睡衣的料子,很柔软,带着属于夜晚的那份妖娆气息。

咦?硌手的不同触感,是什么?

姜晓渠找到手下触到的睡衣小口袋,抽出来一张纸片,看过去。

很多个零。数了数,天哪,竟然是十万块!

姜晓渠愣了两秒,咬紧了牙关!

这些有钱的人渣!以为用十万块就可以买走一个少女的初夜吗?下作!混账!

姜晓渠含恨地把支票放回到睡衣口袋里,不再多看一眼。

她是很穷,她和小和是很需要钱,可是她不会拿自己去卖身!那十万块,如果她拿了,就等于把自己给卖掉了!她没有那么低贱!

姜晓渠抖着身子,落着眼泪,无助而伤心欲绝地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很久很久。

“小姑娘,怎么了?是丢了钱没法回家了吗?哭什么啊?爷爷给你零钱,搭公交车回家吧,别在这里哭了,怪可怜人的。”

一个慈祥的白发老爷爷溜达过来,看着姜晓渠,手里还递过去几张一元的零钱。

“啊?”姜晓渠惊醒过来,抬头去看那位老爷爷,她慌忙站起来,给老爷爷鞠躬,“谢谢你爷爷,我不要您的钱。”

“拿着吧闺女,谁还没有个倒霉事?别哭了,快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很担心了。”老爷爷硬生生把几块钱塞进了姜晓渠的手心里,兀自摇着头,缓缓地走了。

“爷爷……谢谢您。”姜晓渠手里拿着零钱,失神地看着白发老者的背影,发着呆。

是啊,她还有亲人,还有姜小和等着她去照顾,她怎么可以这样独自伤心下去?姜小和那么软弱,那么多愁善感,她怎么可以让弟弟担心自己?一夜未归啊,自己应该是一晚上没有回去,天哪,小和不是要担心死了,不是要吓坏了?

想到这里,姜晓渠连眼泪都没有来得及擦干,便呼哧呼哧跑了起来。

她要尽快做公交车回家,回到他们的小阁楼,去看看姜小和!

松树下,留下了一抹粉红。

那正是,昨晚一夜狂虐的证明。

等到迪仔他们心惊胆寒地飞速驱车再次赶到中心花园的太息湖畔,在几棵古树下面寻找女孩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哪有女孩的身影。

“唉,走了,都走了。这下子麻烦了,安总要扒了我的皮了,倒霉死了啊!”迪仔挫败地使劲捶打着树,跺着脚。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总醒来后,竟然会要求找到那个女人。

哦,就是早晨从安总床上拽下来的女孩吗?就是那个瘦小的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安总看上她了吗?

“迪仔哥!找到了!”

“啊!哪里!”迪仔激动地循声跑了过去,却在看到一个小子手里提着一件粉红睡衣的时候,气得骂道,“人呢?不是说找到人了吗?再敢谎报军情,我先阉了你小子!”

那个小子吓得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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