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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寻妖-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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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无比,又是两臂有千斤的力气,估计也只有那老先生一般的身量才能揍得出,为此不由一乐。再转眼过处,却见炉外又放了好些乌金一色的炭块,似是夏超光才刚与炉中拣起的。

张入云虽知没有这般烧炭的法子,但眼见之下又很似是这么回事,再后又看那炉中烈火竟得紫色,而屋外又是缕缕白烟燃起。张入云也不算是笨人,略一度忖,也并不多领略了其中一些意思。只是他在屋中稍一滞留,夏超光便已双手挥舞催他快走,看情形倒是很急的模样。张入云不知那老人是个什么古怪脾气,怕窥了人家隐私,招人嗔恼,赶忙也自退了出来。

待他一出屋,就见老者招呼他道:“年轻人,到这时坐,累你为我挑了半担柴,这清茶一杯请是要请你喝的!”

张入云见老人说话轻松,心里也得一放,忙大步行至老人身前,未想艳娘见状却是紧随在张入云身后,一时并不上前,看情形却似有些畏惧那老者一般。张入云不明就里,但越行的近老人身前,越觉其一般阳煞气极重,这才有些分晓。

一时先谢了坐,张入云才敢落座饮茶,虽是那茶水甚苦,但一经入腹,却极能提息养气。片刻之内,张入云只吁了一口长气,便觉精力恢复了大半,脸色旋即好了许多。正要请教对方时,那老人倒是爽快,已然当先问道:“年轻人,我这居所寻常人不得知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若是有事,只管快说!”

张入云见对方爽快,也就不再多做周旋,随即朗声说道:“晚辈张入云,入得此间有两样事要请教,只是不知老先生可就是顾神斧老前辈!”

老者闻言一声冷笑道:“我是姓顾,不过却不是什么神斧,同辈间之叫我顾打铁,至于原来名姓倒是少有提及反倒给忘了!就不知道你找的人是不是我?”

张入云闻言一喜,忙道:“前辈戏谑了,即如此您定是顾老前辈无疑了。”当下忙又重施礼道:“晚辈此番来,一是为寻找一位段惊霆兄弟,有人相托要转交他一样的东西。一是有闻老前辈有神工鬼斧的美名,弟子虽不才但想凭自己力量炼制一柄防身宝剑,为此想请教老前辈炼剑一事。”

不想顾老人闻言却是半日不语,一时又抿了几口茶,却是不时拿眼打量着张入云上下。至后方开口道:“你找的那个段惊霆已伙带着我的徒弟不在这里,不过再过的个十天半月抑或是半年就得回转,你要是不怕耽误功夫就在这里等他,要是有事呢!就先把东西丢在这里,等他回来我替你转交。至于炼剑的事嘛……”

老人话说的这里,却是戛然而止,反盯着艳娘说道:“咦!这茶都已放了半日了,这位老奶奶怎不喝茶,待凉了的话,可就更苦了!”

艳娘守在张入云一边只为那老人自回到小岛后,一身阳煞气竟是大涨,自己乃是阴身,在其身前正是相冲,且对方老人功力深不可测,自己实是抵挡不少。只一与自己动手,便有扫魂荡魄的危险,是以才这般窘迫。只是她生来性傲,今见那人竟在张入云面前唤自己老奶奶,如何能不大怒,当下即翻了脸道:“你这老东西?你竟敢说我老?”

张入云一见艳娘发怒,心里就暗叹不妙,不料那老者却是闻言笑眯眯的道:“不是我说你老,是你自己先前说自己老!我现在一把年纪都已是爷爷辈的人物了,你自称比我还老,那怎地叫你奶奶还有错了吗?”

张入云听顾老人竟将他二人在林外一番对答听了去,这会功夫却又借此讥讽艳娘,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只是他也终怕艳娘气性大发,和老人争闹起来,一时忙取手在艳娘面前摆动,示意其不要嗔恼,一面与老人赔礼道:“晚辈先时疏于检点,不该于人后议论前辈,今被前辈知晓,真是好生惭愧,还望顾前辈不要计较才是。”

顾老人仍是笑道:“呵呵,我哪有生气,如照年岁论起来,你身旁这位佳丽确是要比我老了不少!我本只是想尊她年老,却忘了女子是最烦别人说她老的,马屁拍在马腿上,这可是我老人家的不是了!”

艳娘听他一句话里竟有四个“老”字,明里暗里都是在讥讽自己,她原就性暴,此时按捺不住,竟将修罗刀祭起,瞬时肩上就是浮出十四枚飞刀的踪迹。

张入云见状也顾不得了,忙将艳娘手腕捉住,一个真气压下,那容易才将她火性制服。而那顾老人见了艳娘十四柄修罗刀,脸色上却有些诧异,一时上目光闪动,转侧之下倒有些在疑惑的神态。

张入云怕二人真个争斗起来,当下忙岔了话题笑道:“多谢老前辈一番提点,只是晚辈还有求前辈炼剑一事,不知前辈可能答允!”

不料那顾老人先时还是笑容可掬,可此刻却像是陷入沉思之中,又得一脸的烦恼模样。因一番思绪为张入云打搅,却没好气的答道:“你年纪轻轻心思却大,我看你一身真气已很有些门径,说什么防身宝剑,还不是想自炼仙剑嘛!可能是你有诚心造剑,却哪里能尽晓内里艰难,神州大地有的是前代仙人遗留的仙兵,花点心思精神用在寻宝上,只比你自炼一剑要快的多!”

张入云闻言遵声道:“前辈说的何尝不是,只是前辈仙人遗赠,总是他人的,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晚辈有心求剑,哪怕到时只得一草一木,也终是自己辛苦所致,算来反更觉安慰。”

顾老人见他不听自己良言,只得冷笑道:“哼哼!你哪里知道其中艰苦,只若以为一意求诚便炼成个四不相的东西来,那就算是剑了!我老人家可没工夫陪你做耍,被人知是我指教的,也没得落我这张老脸!”

张入云受老人奚落,倒并不见气馁,只又道:“老前辈教训的是,只是晚辈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即已是有心造剑,总要身体力行用尽心思才得罢休!”

顾老人见他先时一番和气,到了此刻词锋却是改了绵里藏针,掷地有声,一时不由抬起头来,就见张入云亦是如常一般含笑看着自己,只是他目光清澈,好似一帘秋水,点漆样的瞳子更是如两盏明灯,好似一眼即能被人洞查其心理。可恍惚之间观者精神也似被其眼中神光卷走。顾老人一时好奇多望了两眼,却觉自己也有一些神不守舍,心上一惊,齿间竟微微泛了一声惊咦!

一时下顾老人倒收了小看张入云的心思,只是左顾右看又觉不妥,当下将柄中茶一饮而尽,却是伸出大手于张入云面前道:“这些闲话,且不必多说,你先把那对铁指套拿来我看看!”

“铁指套!”张入云闻声有些惊异。

顾老人见此不耐道:“就是你那对用流星铁打的指套啊!”

※※※

张入云这才明白不过,当下忙将流星交于老人手中,只心里仍有些疑惑,不知道隐娘交于自己这件防身法宝,竟也能得这位前辈高人的垂青。

顾老人当下接过,倒是改了先前声气,一时却眯了眼细将那两枚铁指套仔细打量。稍顷,其一双浓眉竟是挤皱作了一处。张入云虽不知自己流星指到底是何宝物,但瞧意思,眼前老人家心情却在瞬时里变的很不好。至后又闻老人摇头一身叹息,才将流星指还于了张入云。

张入云生性不爱窥人隐私,见老人举止有异,反倒并不开口向老人讨教。只未想他自己正在一面思忖到底该说些什么打破场上沉重的气氛,却又听顾老人又对着艳娘说道:“这位老人家,也把你的十四柄飞刀拿来于我看看如何!”

张入云和艳娘均是细心之人,只一闻老人这句话,便略有些晓得其中意思。只是艳娘才与他动怒,倒是犹豫该不该将修罗刀借于他细观。

老人生性有些暴燥,见艳娘犹豫,只皱着眉开口道:“放心!我即不会收了你这十四枚邪刀,也不会白看你的东西。即是我开口求你借东西,自是总要让你二人得些好处!”

艳娘闻言不由一声冷笑,她虽心贪,但气性却更高,耳听老人一番话却是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倒有心不借于他瞧。正欲回绝时,却又见张入云在一旁授意,当下又一转念,计较之下终将修罗刀交于顾老人手中。

艳娘只将修罗刀尽数取出,便被老人看出是为艳娘用毒火淬炼过的,先是眉头一皱,旋即却又得一笑。但见他铁掌过处,竟可将那其上冥火环绕,锋利之极的十四枚飞刀,漫不经心,浑不在乎的放在掌中把玩,却未有一丝被刀锋伤到。一时就是张入云艳娘瞧了,也是暗暗咋舌。

待老人一番细观后,却又轻笑着艳娘说道:“你这女子倒是更有心思,这般的妖刀再经这毒火和你一身怨气滋润,倒也算的是一件奇兵了。只是这般歹毒的兵刃落在你这等凶女手中,若再于正教中人为难,可大是令各门派门人弟子烦恼呢!”

艳娘听他言中意思不对,以为他要将飞刀收了,正在翻动眉眼欲作嗔怒时,却又听老人笑道:“你放心!我平日只管炼铁造器而已。兵者,只是器也,它那怕再过威力,伤的人再多,那也只是使用它的人歹毒而已。我一生行事只问是否对的起天良,至于方式手段倒不是多在乎!因见你这几柄小刀有些意思,想成全再将它威力炼的更大些,你可不要这般小气急着收回嘛!”

艳娘心思歹毒,奉人便欲算计,一时以己度人,听了老人的话后却是心里半信半疑,但终是也想将这十四柄修罗刀才炼的愈加威力些,好为自己添一神器。要知她自将花娘子冥石毒火收取小半后,日夜又其淬炼这飞刀,近日已是真正与自己元神相合,威力也是越来越大,实让她好生得意,她知眼前顾老人虽是有些作性,但一身本领却是深不可测,真要能助自己炼刀,当真是不容自己错过的一场机遇!

而一旁张入云听了老人一番话,心里却是暗暗摇头,他虽只与顾老人相处一刻,但张入云颇能识人,已知这老人说的都是些实心话。且一时说要祭炼那修罗刀时,眉间竟得稍稍扬动,瞧情形不但跃跃欲试,却还心里大是为此兴奋。张入云此时克制艳娘已是甚为吃力,若再为她添了利忍,以后自己的日子只怕是更加难过。可是他又是一副天生不阻富贵的性子,一时只在一旁图叹,却是只能任凭老人随意施为。

未料正在他哀声之际,却听见老人已是大声招唤自己道:“小伙子!我看你力气蛮大的,你喝过了茶,又坐了这么些时辰,该是恢复力气了吧?”张入云正在叹气,闻言有些不解,却是随之点了点头。顾老人当下一拍大腿道:“即这么说,且委屈你代我徒弟做些粗活,一来帮我个小忙,二来也帮你同伴炼刀。放心!也不会叫你白出力,我知你身上还有三枚缠玉石,你且先拿出来,我看看内里到底是件什么,即是起了炉,顺便也为你添上一两样小玩意儿!”说话间,老者又在一旁大喝,将个木屋中仍在烧制木柴的夏超光给唤了出来。

夏超光想是很怕自己这位师公,闻顾老人呼唤忙从木屋里冲了出来,只是因久为老人惩罚在屋只炼木烧炭,被烟火熏的头晕脑热,出的门口时,因心急,却是重重的撞在了木门上。好在他一颗大头不是白长的,当真是坚硬的厉害,一时不但没伤了一点油皮,且还将那木门撞得歪斜了半边。当下正欲收整,却早被顾老人怒声唤了过来。

一时就听老人道:“你且将新烧好的莽桂枝给我尽去了来,我要开炉生火。”夏超光闻言赶紧快速跑回木室之中,等其出来时却已换了肩挑两担乌木烧成的黑炭。

不想老人却又将其唤住,当下随手自筐内取了一方黑炭在手,略一打量,见其上有几处边角有些许烧炼不善的痕迹。心里恼怒随手就用那木炭在夏超光大头上敲了一记。那莽桂枝方才张入云是经历过的,知道虽是此刻脱了禁制,又被艳超光裁剪的甚是细小。但就只顾老人手里一小块,怕也有个二三十斤重,敲在夏超光脑壳上,只怕比用块生铁还来的力道些。就见夏超光纵有铁头一颗,果也承受不住那木块的敲打,立时就得抱着头蹲在地上直叫痛。张入云仔细留意,就见他脑门已是生了一颗肉瘤。幸是他头大,一时安在起脑袋上,倒也不怎显。

顾老人见自己徒孙抱头呼痛,却仍自骂道:“笨!教了你那么多次,连个木头都烧不好!不敲打敲打你这笨脑壳,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说完,又叫骂道:“这次桂枝没有烧好,我罚你三个月内去小镜湖边给我挑十桶水在这渝溪里,每日功课照旧,若再给我错漏了半点,我一脚把你踹回鄂州去,罚你和你师父一样,在闹市里给我再打二十年的铁!”

夏超光先还抱头唤痛,此时听师公竟罚自己去小镜湖边挑水,不由眼前一亮,却忙丢了担子与老人磕头道:“多谢师公恩典,徒孙一定每日好好打水,绝不敢有负师公期许!”

顾老人见状见任是绷着一张脸,只又骂道:“量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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