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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痞子混古代-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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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郭直孝非痛哭笑,瘫跪在地,拍着自已的胸口哭道:“我算什么?我又不输别人,为什么要把我剔除在名单之外。”

“好了,好了。”柳风扬不忍,弯下身,搀扶起跪地的他,“我会与真哥谈一谈,别哭了。”

“我还有命吗?我王府内所有人还有命吗?”

“真哥不会这样的。”搀扶他的柳风扬边走边安慰。

觉的他很可怜的向少云跟着点头安慰道:“如真哥想要你的命,早就要你的命了,放心吧。”

两人搀扶着瘫痪的郭直孝,向幽静的小道渐行渐远。

自郭直孝回府后,便对外称病重闭门谢客。

夜雨越来越大了,坐在昨晚被抓来的南跨院内,阿真耐心等待着。

一条黑影背着包裹从王府外墙翻出,当她无声飞跃到朱雀道上面的房顶时,黑暗里突然窜出两条持弯刀的黑衣人。

背着上百万两银票,急奔的莫愁突然被袭击,急急跳下屋顶。

正当要开口时,眼角余光一闪,脸色大变地旋转过身子,险险躲过了黑暗里矢射抵至的利箭。

身着黑衣黑裤,脸蒙黑布,头包黑布望月与守月,打扮的与莫愁一模一样,但是手臂上多了一条红色醒目的布条。把莫愁*下街道,两人手持弯刀严立于屋顶上,不帮忙地静等着。

刚刚躲过黑暗里的利箭,莫愁飞速的再腾空旋转,脚刚粘地,让人窒息的急箭又至。

满头大汗躲闪的莫愁脑中的警铃声大作。好精准的箭,且密集的让人喘不过息,这批人到底是何人?

“喝……”再次躲过利箭,莫愁脚一点地,立即向房顶飞上。

静待的守月与望月见她又跃上来了,两柄弯刀凶猛地盖头劈下。

上腾的莫愁见头顶被攻击,手中剑往上一挡,弯刀是挡住了,可身子又被*下落地。

百名兀鹰躲在漆黑的雨夜里,不着急的他们见到那个黑衣人又落地了,立即一人接着一人轮翻继续射。

如此密集让人窒息的利箭一波紧接一波。别说是女人与伟哥抵触无效的莫愁,就算是与伟哥抵触就变成狼人的猛男来了,那得趴。

“住……”单单躲闪就花去莫愁全部精力了。气喘兮兮里,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上不能上,下她又不是土行孙,体力大量的耗尽。

“住手……”气喘如牛的莫愁汗水交织,一声筋疲力尽的暴吼过后,密集的箭停止了。

站在屋顶冷观的两人见她用剑撑着身子不停摇晃,冷冷唤道:“扔了剑。”

“锵……”筋疲力尽的莫愁全身湿淋,毫不犹豫地把撑身的剑向处远扔。

她的剑刚出手,屋顶上的守月与望月立即飞身跃下。守月猛地把她的双手往后拽,望月则把准备好的软筋散倒进她嘴内,随后抬起手掌往她的脖颈猛砍。任务完圆满完成,所有人飞速向大司马府退去。

夜阑更深,雨哗啦啦的直下。

大司马南跨院的阁房内灯火幽幽,坐在房内的阿真正看着躺在板床上昏睡的莫愁,四周除了雨水外,寂静无声。

被击昏的莫愁睡了近半个时辰,敏锐感比别人重的她,感受到危险,猛地睁开双眼。

“真……真哥?”刚刚睁开双眼,莫愁眼内盛满着一股恐惧。冷冷的眼眸内幽幽泛耀烛光,自王爷闭门谢客,她就发觉不对劲了,刚才那批人果然就是真哥的兽卫。

深凝眼前这对眼眸,阿真温和询问道:“还认得这间房吗?”

“呃?”观看他的莫愁听到此问,浑身无力地仰坐起身,在昏暗烛火下四周观看了一眼,猛地骇然的抽了一口气。

“真哥,这……”眼内盛满恐惧的莫愁,惊吓的扭头看着眯笑的阿真,讲不出半句话。

“呵……”阿真站起身,从桌上拾起一杯茶,慈眉善目地递给她道:“你看我多大方,昨晚你连一杯茶都不让我喝。”

莫愁曾经差一丁点就死在他手中,心中对他早就是很害怕了,现又被他擒获了,命在旦夕之间,横竖是一死,从容赴死道:“既然真哥都知道了,那就请便吧。”

“莫愁你这性子真是的。”见她不接茶,阿真抿笑的把她疲软的身子压躺回板床上,挑起她的发丝笑问:“还记得下江南时,我有说过你长的挺好看的吗?”

“你想干嘛。”青丝在那只大掌上被玩弄,莫愁心头一跳。

“不记得了吗?”手掌从她发丝上轻移到她腰侧,轻轻扯动她束身的腰带,面带微笑说道:“刚才我对比过了,昨晚那两巴掌是你打的。”

“住手……”莫愁大惊,刚刚用尽力气仰起身子,可是他便轻而易举地再把他按倒在床上。

第485章 《美丽诗篇,一生炫丽》(完)

扯开莫愁湿漉漉腰带,阿真笑的妩媚地摊开她黑漆漆的夜行衣,见到她白绸的亵衣时,笑的更开心了。

“你知道吗?除了个别几人,伤害过我的人全都死了。”

“住……住手。”外衣被摊开,莫愁脸色大变,哀声求道:“莫愁无美貌,爱慕真哥的貌美女子如此之多,何故要如此。”

“因为她们全都不是手段残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呀。”大掌移到亵衣上的绳结上,挑情询问道:“莫愁,像你这么冷酷,手段残忍的女魔头,喜欢什么颜色的肚兜呢?”

“真哥,饶了莫愁吧。”在他面前,有谁的手段能比他更残忍?

“我猜是黑色的,与你的心肝一样的颜色。”缓慢的解开她身侧的蝴蝶结,脸色一冷喝道:“别想死,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你……”莫愁语气结霜,凶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无耻下流之人。

拉开小小的蝴蝶结,大手立即掀开她的白绸亵衣,阿真的老脸讷讷,不敢相信地看着挂在她胸前,那条绣着红色花儿的白色肚兜。

“太让人震惊了。”残忍冷酷的女魔头,竟然会穿这么纯洁的肚兜。

莫愁结冻的双眼岂着泪珠,“要干就快干,干完给我一刀。”

“干?”如此粗暴的话让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裂着大嘴坐在她旁边,抚摸着下巴询问道:“不如咱们来一点更激情的怎么样?”

咬着唇的莫愁眼内结霜,以凶恶无比的死眸狠瞪着阿真,一句都不吭。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喔。”嘿嘿笑看了她胸前的白色肚兜,正色道:“先躺着干,然后你前我后的干,再你上我下继续干,干完后咱们趁着大雨到外面干。”讲到这里双手一拍,兴奋道:“这么冷的天里,咱们一起到水里干试试看,够激刺了吧。”

“无耻……”

“哈哈哈……”阿真万分开心地扯上他摊开的衣襟,抿笑调侃道:“怎么?不干了?”

衣裳被掩,莫愁立即知道被捉弄了,死咬着嘴不吭半声地狠瞪着阿真。

哗啦啦的雨夜,一阵急步声窜进烛火幽幽的房内。

听到这声急步声,阿真收俭笑声,负手转身朝关紧的厢房看去。

向少云领着郭直孝与莫苦跨进厢房,“真哥,带来了。”

“直孝你来了呀。”负手的阿真一手捧着一杯茶,往两人邀请道:“来,先喝杯茶压压惊。”

“真……真哥。”郭直孝哀默大于心死,苦笑了一下,接过茶杯谢道:“多谢。”败军之将何敢言勇,每走一步,真哥都算到了。

“你看,昨晚你连杯茶都不舍得,多没有待客之道呀。”仿如没事的阿真笑看着垂头丧气的郭直孝,疑惑询问道:“那张金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郭直孝想也不想的回答。

凝看着他好一会儿,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不后悔?”这张金椅他坐不稳的。

突闻此话,郭直孝搁下杯茶,眼放光芒抓着阿真急道:“真哥可是要帮直孝?”

“只能帮一半。”

“一半足够。”无法相信的郭直孝惊喜万状。

静静凝看惊喜的他,阿真慎重问道:“直孝啊,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张金椅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真哥帮我。”郭直教坚定的抓着阿真,“纵然真的要丧命,直孝也在所不惜。”

“哎……”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真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着古香的玉佩,“认识这个玉佩吗?”

“这是?”微弱的火光中,郭直孝眯着眼细量着他手中的古玉,随后脸色大变地惊呼:“这是承统佩玉。”不会错的,这个就是一半的大周。

“真哥怎么会有此玉?”认出佩玉后,郭直孝大惊。

“老爷子送他外孙的。”这是个块烫手的山芋,利用好了就站在云层顶端,用不好则要深掩在泥泞之下。而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把这块玉的功效发挥到极至。

“果然……”郭直孝双眸下垂,闷声喃道:“父皇真的把半壁江山给你了。”

“他的本愿是要我看在琴玉的份上,在大周有难时帮大周一下。”老爷子狡猾的很,为了他七百年大周,说杀人就杀人,怎么可能把七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只是他这些儿子们太没出息了,或者应该说,老爷子的这些儿子全都被利欲熏住心了。

“真哥,我……”郭直孝看着他手中的半壁江山,不停咽着口水。

“早晨我送你了一个七百万两的美女,现在我再把半壁江山给你。”手臂伸长道:“不让你欠人情,你把莫苦和莫愁给我。”

“真哥你这是要?”见他索要莫苦与莫愁,郭直孝犹豫了一下。

知道他在犹豫什么,阿真含笑说道:“放心吧,我只是要让他们教我的部下武功。”

“好。”郭直孝牙一咬,脚一跺,伸手接下阿真手中的半壁江山。

“王爷……”莫苦与莫愁不舍之极,身中软筋散,两人双腿发软地卟通跪地,朝这个从小守到大的主子痛哭地磕了三个响头。

见到两莫如此,强索的阿真含笑道:“卖身契就不签了,记住既可。”如果要变节,纵然是签了卖身契依然会变。

“真哥……”给郭直孝磕完头,两莫转身朝阿真也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下这位主子了。

“起来吧。”照单收下这三个响头,阿真威严命令道:“在外面叫少爷,在宫内则叫皇上,记住了。”

“是。”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真朝向少云唤道:“把他们带下去,让他们死记兀鹰的守则。”

“好。”向少云心里突兀,没想到在这个快冻死人的夜里真哥用半壁江山换来两莫,而且这两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变成他下属了。

很快厢房内便只剩下狂喜的郭直孝与抿笑的阿真。

“好了,直孝回去吧。”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心情很是沉重。

“谢真哥……”郭直孝欢喜的不能自已,抖擞地把半壁江山收进怀中,连伞也不撑地埋头闯进雨中,轻快的步伐溅踏着满地的雨水,向黑暗的远处越奔越远。

阿真负手站在厢门口凝看那道雀跃的身影,直到前方恢复一片黑暗,他才疲软的坐倒在地上,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语:“李朝之事厉厉在目,不出几年又要上演了,直孝可要好好的保重呀。那张金椅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性命也不要了。”

盘坐在地板上,阿真双眼愣愣的向黑暗的远方看去,万籁俱寂!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秦淮河畔纤弱的伤感,烟雨中的秦淮更是雾色氤氲。灯火映衬里,冰冰河水上的游船本就多,大小舫艘不下数百只,寻花问柳的畔旁青楼更引四方骚人墨客,结伴游畔的艳妓们陪着自命风流的才子们燕声侬语,莺喃呖呖。

宫灯水灯繁如灿星,沿河游月通宵彻晓,才子佳人一堆一堆游过,欢声的*,低语的娇笑。堤岸边自命风流才子名媛作诗填联,踏歌畅吟,自显千年秦淮风色。

“金陵古形胜,晚望思迢遥。白日余孤塔,青山见六朝。燕迷花底苍,鸦散柳阴桥。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潮。”站于河桥上,仰望天上的月牙,阿真低低叹息。“秦淮处处显绮情。”

清冽的月光洒落于桥上人儿身上,两畔丝丝寒意的梅花香轻拂过鼻端,远处飘来的丝竹悠扬,观舫看灯的墨客们吟诗作对,这份诗情画意把除夕的灯河染的更热闹了。

“真哥,咱们去楼内坐坐?”从小生长的在金陵,柳风扬怎么看,秦淮河也就那样子。

从河上收回远眸,阿真转身看了看他,“好吧。”指着近在前面的一间青楼,抿笑道:“明早便要回吐蕃了,今晚就让风扬好好的招待。”

“真哥请。”独自邀游湖的两位好友,紧握住今宵良辰,明日一别,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了。

月牙幽凉,水冷冷漾绿,风呼呼啸刮。

相送到宫门口的柳风扬喉咙酸涩,讲不出再见地朝阿真道完珍重,依然不肯离开。

“千里搭凉蓬,终究是要散的,风扬不必如此。”见他迟迟不肯离去,阿真搂抱着他,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回去吧。”

“真哥。”柳风扬处在离别的伤感中,眼眶发红的说道:“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

“二月十五带大家一起来王廷喝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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