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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痞子混古代-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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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一颗?”

“我们回去吧。”看着那些溥纱的姐儿们,再不走,他会死的。

抬起明亮的睫眼看着自家郎君,感受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掌灼热,轻笑的贝妮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两旁的勾院,“郎君何不吟诗呢?”

“吟诗?”他现在只想*荡,还吟诗呢。

“对呀,所谓心清自然凉,郎君才学深如湖海,趁兴不如吟首诗。”

河畔两侧皆是青楼勾栏,连河中也是酒绿灯红,除了*外,还能吟什么?

“采烨,以妓为诗,作一首如何?”

跟在身后的锦采烨,满脸不自在,想了想便吟道:“陇上巢空岁月惊,忍看回首自梳翎。开笼若放雪衣女,长念观音般若经。”

诗句刚落,好奇的贝妮打量他问道:“采烨文采真是风流,是否身有感触呢?”

“不曾。”不卑不吭的锦采烨抱拳躬身,想他寒窗多年,为一餐饱饭已是奔波之极,哪里会有那些闲钱去戏雪逐花。

知他过的清贫的阿真,牵着贝妮的手说道:“妮儿,你也作一首如何?”

“好呀。”欣然应答,看着河流上的点点画舫吟道:“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念到这里收回搁在河中的瞳眸,轻抬小脸埋怨看了自家郎君一眼,才低声念道:“又那得、工夫咒你。”

收到她那幽怨的眼眸,吟笑的阿真挑了挑眉,把这具紧幽香的酥体紧搂在怀中,看着河上的凌波画舫吟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析枝。”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闻诗后的贝妮不高兴地仰看着他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哥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何不怜取眼前人。”

搂着小小肩膀的手臂一紧,陪笑说道:“亲亲小可爱,虽然我看似风流,其实我很专情的。”

“真的吗?”一双小眼诚直地凝看着他,很是怀疑。

被秋水之眸凝看,阿真心虚不已,讷讷搭笑地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

“好吧。”知道他性情的贝妮无奈地叹息,她这个郎君什么都好,就是那颗不安份的心不好。

大手牵着小手,举步离开河畔不久,他们就见到拥挤的人群大动,不知为何如潮水的人群,惧怕里左右退开,张着惊恐的眼眸站在旁边观看街道中大摇大摆的那一群狗仗势之人。

悠闲游走的阿真见到街前人群分开,一大群手持棍棒的大汉怒气匆匆向他们急奔而来。

自认没干什么的他满脸木讷,应该不是来找他的吧。可是吐蕃正在大清肃,这一大群人手持凶物,满脸逞凶斗狠,也太大胆了吧。

李能武和锦采烨见到越来越近的这一群人凶神恶煞,飞速窜到阿真和贝妮的前面,双双刷的一声把后背的刀剑持在手中,冷着脸等待这群人到来。

“黄爷,就是他。”刚到的人群,一声惧怕的娇喝响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好奇万分的阿真拔开李能武和锦采烨,定眼一眼,原来是前些日子被他吓的屁滚尿流的妓院老鸨,这下好了。

自三名龟奴被杀,巡城司满城都搜不到人,原本动静很大的巡城司却不知为何,搜了二个时辰就突然收队,直至最后连问都不再过问。

虽然不知道大哥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可黄仁贵哪里肯罢休,暗暗寻探了许久,也找不到这群人的身影。这些人,杀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去向,问大哥,大哥只是很慎重的警告他忘了这件事,然后把他关在府里几天都不让他出府。

今天刚解禁的他,一出来就见到老鸨匆忙来禀,杀人后消失的人又再度出现河畔了。听闻这消失,如泥牛入海到处找不到人的他,立即召集人马,飞速的赶来。此仇不报,他黄仁贵还如何在城西站得住脚?

顺着老鸨的手指看去,黄仁贵很快就在两位煞星的背后见到一名俊雅非常的年青爷哥,这一见他心头大跳,暗暗赞道,好一个贵气缠身的大爷。

“大爷,你杀了我的人,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听到这话,阿真朝老鸨身边的年青人看去,顿时他乐了。

只见这名年青小伙子长着一张如驴子一样长的脸,宽大的额头好像被人用捶子敲出来一般,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不待阿真发笑,一边的贝妮早就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哈哈狂笑了出来。

见贝妮笑的如此三八,阿真也乐不可支地大裂着嘴巴哄堂大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张驴脸,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第338章 《驴马兄弟》

怒气冲冲奔来黄仁贵眼尖,见到一名长的水灵之极,甜美的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可人儿,竟然大刺刺指着他发笑,一时之间气忿难平,“笑什么笑,没见过爷吗?”

“哇哈哈哈……”随着那张驴脸的动作,阿真更是捧腹大笑,乐不可支地指着那张驴脸笑道:“牛头马面的马面见到你都要自叹不如了。”

当场被溪落,黄仁贵气的一张驴脸都青了,指着他们怒叱:“给我打。”

眼见驴脸背后数十名手持棍棒的小喽罗要扑上来了,李能武冷着张阎王脸大喝:“谁敢……”

一时之间数十名冲上前的小喽罗被他气势慑住,凛冽悚人的煞气围绕在他们四周,惧怕中全都止了脚步,紧张万分把武器护在胸面,集体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跨出一步。

见到这群来势汹汹的人被能武一声大喝,竟吓的缩成一团,真是太没出息了。

阿真还没开口,乐完的贝妮收了收口,含着浓浓笑意朝前问道:“黄仁善是你什么人?”

很生气的黄仁贵见这个甜美无比的可人儿问话,高傲的翘起自己的大母指比了比自已回道:“我家亲哥。”

听闻这句如此高傲的话,挑起眉的阿真朝身边的人问道:“妮儿,这黄仁善是何方神圣?”能让她的亲亲小可爱问起的,应该有点能耐吧。

“郎君,这个黄仁善就是城西的巡城司,虽然他也有一张驴脸,可是却没有眼前这位这么搞。”

“原来是城西的巡城衙门。”了然的阿真很危险的再问:“这个城西的巡城老爷,怎么样?”有这种弟弟,怕也是祸害,上梁不正,下梁肯定是歪的。

知道他想问什么的贝妮摇了摇头,两颗甜美无比的酒窝深深陷了进去,“虽然弟弟《奇》混蛋了些,但是这个哥哥却是位《书》人人赞颂的好官,不贪不饮不《网》渔色不赌博,战战兢兢,清俭纯朴。”他还是第一个俭衙查不出有问题的官。

听到贝妮这话,阿真顿时好奇了,“连这些你都知道,这个黄仁善怕是不一般吧。”

“嗯。”点头的贝妮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语讲道:“盈盈有意,提拔他。俭衙明暗查了他近三月,只查到他穿鞋不爱穿袜,时常夜深人静时偷溜到厨房自己煮面吃。”

“煮面也须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阿真大大觉的不可思议。

“哈哈……”一样觉的很好玩的贝妮小声语道:“因为他曾对眼前这位亲弟弟说道,一日三餐,不准多也不准少,知道饿才懂的食物的可贵。所以……”耸了耸肩。

“有意思。”抚摸着下巴,眯看那张驴脸,有趣的阿真摇头说道:“想来眼前这位大爷的事,那位清俭的大哥是不知情喽。”

“黄仁善对这个弟弟管教极尽的严厉,但是烂泥总是扶不上墙。”贝妮老实回道。

阿真不赞同了,喃喃叨念地说道:“什么烂泥扶不上墙,这都是骗人的。因为是亲哥所以不太忍心责罚,管人也是须要手段的。”

见他说出这番话,贝妮眉毛一挑,“郎君,你想干什么?”

“帮这位黄老爷管管他弟弟。”

“郎君,你管的太宽了吧?”

“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嫌宽呀?”

“好吧,你看着办。”双手一摊,贝妮为眼前这位驴子脸的大爷默哀起来。

很不爽的黄仁贵见到前面那对狗男女窃窃私语,早就忍不住了。当他正要破口大骂时,突然见那位俊雅的大爷冷脸一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两名煞星飞速的奔至他们面前,眨眼之间,他带来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号不止。

一声令下,李能武和锦采烨就解决了前面持棍棒的数十名汉子,面无表情的他们退回自己的位置,冷眼狠凝着站在前面发愣的黄仁贵。

不知什么情况的黄仁贵见到他带来的人瞬间就被搞定了,一时之间头脑嗡嗡作响,张口结舌。

耳边阵阵传来数十人疼痛的哀号。

见到前面这只驴子发愣,阿真冷着脸哼哼步上前,阴森问道:“驴子,怎么样,你还想要报仇吗?”

“你……”

傻愣的黄仁贵话还未说完,老鸨吓的连内裤都湿了,双腿发软卟通一声立即跪倒在地,上次她逃过一劫,今天这一劫怕是再也逃不过去了。

走到他前面,阿真的浓眉倒竖,凶狠瞪着他问道:“我怎么样?”

吓傻的黄仁贵冷汗哗啦啦不停流淌,张大着嘴巴,依呀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突然间,一大巴掌甩了过去,打的他是眼冒金星。

“我怎么样,你到说啊。”打完后,倒竖浓眉的阿真反手再一扬,一大巴掌又甩了过去,“说啊。”

连被掴了两大耳光的黄仁贵见到狠主了,想他是巡城司的弟弟,走到哪里谁不给他面子呀,可是今天却碰见个连他大哥的脸都不看的人,一时之间被打的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求大……大爷……住……住手,他他他……他是巡……巡城……”

跪在旁边止不住发抖的老鸨吓的差点晕过去,眼前这位大爷也太无法无天了,黄爷可是巡城司老爷的亲弟弟呀。

听到这话,阿真停下怒掴的巴掌,朝低头跪地的老鸨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喃喃自语的老鸨无法相信他竟然问那又怎么样?一时之间语结了。

把老鸨堵的哑口无言后,阿真冷冷地再向那两颊被他掴红的黄仁贵看去,挑起眉喝道:“跪下。”

惧怕不已的黄仁贵见这位爷这么狠,竟然连他大哥都不怕,立即捂着自己的脸颊卟通跪了下去,但是紧闭的嘴巴却不出声求饶。

见他不开口求饶,阿真哼了哼道:“还有点血性。”

静站在街道两旁,鸦雀无声的百姓静看着这一幕,心里刹异之极,没想到这位年青人如此之狠,连巡城司老爷的弟弟都敢大力的掴下去,顿时之间无数的窃语声大量传起。

正当黄仁贵卟通跪地时,大群的衙卫手按腰刀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干什么?”领着众多衙差急速奔来的捕头,往地上一蹩,顿时吓了一大跳,恭敬地弯下身弱弱问道:“二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吓的不知所措的黄仁贵见到大捕头来了,犹如溺水之人见到浮舟,心一定就站了起来,气愤难平指着阿真大声告状:“他当众欧打于我。”

听闻此话的大捕头心头一跳,朝前怒斥:“大胆。”

见这位刚才噤若寒蝉的黄仁贵竟然还敢嚣张,很不爽的阿真哼叱:“我没叫你起来,你竟敢站起来,给我跪下。”

“大胆,住嘴。”大捕头大怒,竟然要二爷跪下,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被连喝了两句大胆,贝妮也不爽了,朝前冷叱:“刚才这批人逞凶持械、瞠街过巷,你们不拦不问,现在却还敢当众包庇,真是罪不可恕。”

被斥责的面目无光,大捕头怒瞪着贝妮喝道:“无知村妇,那容得你在此放肆。”

“混帐的东西。”原本假怒的阿真见这位大捕头竟然敢骂他的妮儿,一时之间真怒了,暴喝:“来人,给我拿了。”

“是。”李能武和锦采烨刷的一声从背后抽出寒气夺魄的冷刀冰剑。

大捕头见前面的人竟然敢公然与官府持刀亮剑,一时之间也怒了,朝前大喝:“大胆,给我逮了。”

围观的百姓皆瞪着无法相信的双眼,看着竟敢公然与官府对抗的两人,一时之间全都傻愣了。

提刀剑冲到差衙群里,李能武和锦采烨游刃有余,劈哩叭拉便与官差打斗了起来。

很快,陆陆续续的差役就一个接一接被撂倒在地,捂着受伤的各部位惨叫哀号了起来。

解决数十位差役后,李能武卸掉了大捕头的刀,提着他的后领便一把把他扔倒在阿真脚边。

冷着脸看着摔的四脚朝天的大捕头,轻轻一哼的阿真一脚踩在他胸膛上,怒瞪着前面那个吓傻的黄仁贵,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土地。

没见到他们竟然连官差都敢打,黄仁贵差点吓的尿失禁,见到这个手势,一刻也不敢迟疑,卟通一声立即又跪倒在地,这人是谁?怎么敢如此的胆大包天?

被重踩胸口的大捕头灰头土脸,双手紧抱着阿真的脚踝,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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