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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痞子混古代-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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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吗?就算我身上没钱,开门做生意的,当我嫖完,不会派人到我府里拿吗,毒打我,青楼能捞到什么好处?”

“这……”盈盈与贝妮面面相觑,这点她们倒是没有去细想,现在这一想有点道理,虽然是青楼但却也是向钱看齐,如他所说,开门做生意当然以和为贵了。

“既然如此,那是怎么回事?”盈盈有点被说服了,脸上的阴霾消退了许多。

阿真见他的鬼话初见功效了,心里吁出一口气,信誓旦旦说道:“兀鹰和李能武走后,我又呆了好一会儿,肚子越来越饿了,便返身到酒楼找他们,可是刚走到青楼门口时,一大帮妓女便把我团团围住,紧紧痴缠住我。”

“而你进去了?”盈盈眉头紧拧着。

“进了。”阿真老实点头。

见他承认了,盈盈暴怒大吼:“好,证据确凿,你想怎么个死法。”

“等等。”阿真大惊后退了一大步,急喊:“进是进了,可是却不是心甘情愿的。”

“难道还有人把你绑进去吗?”他两个老婆同时欺身上前。

见这两个女人这么恐怖,阿真受到不小的惊吓,连连后退急嚷:“就是有人绑我进去的啊。”

直把他*到御桌前,两个女人才站定脚步,齐声呐吼:“说。”

“被大群妓女围着,很浓的香味令我的头脑昏沉,然后无力抵挡便被她们强拖了进去。”讲到这里赶紧摆手接着道:“进去后我便立即向门口逃,可是老鸨却紧拉着我不放,说我既然进来了,就是嫖客,嫖了要给钱,不嫖也同样要给钱。”

“然后你就嫖了?”贝妮可爱的小脸依然可爱,但是眉头却是紧皱着。、“当然没有。”阿真做大惊状再辩道:“老鸨这种霸道的话让我很生气,所以我便与她吵了起来,然后她就叫出三名龟奴,把我暴打了一顿,脱了我的衣服当嫖客一样把我扔到大街上。”

盈盈和贝妮听他含冤莫白的话,相觑一眼,仍是不相信地再问:“真的吗?”

“当然时真的,你们有探子,问问探子从我进青楼到被扔出的时间就知道了。”没嫖到还惹来一身腥,阿真顿觉委屈,哀着脸继续扯鬼道:“从我进青楼到被扔出来还不到二盏茶,你们是我的妻子,想想就知道了。”

仍然不相信他的两人听他口无摭拦的话,脸颊立即冒出两朵红晕,想到这个男人精力太过旺盛,一时之间相信了,进青楼肯定不会马上进去就办事,所以时间上有出入。

消了怒火的两头母老虎,立即又成了暖玉温香,脸上挂满柔情上前挽着他的手臂道:“好生生的竟遭如此霉事,以后绝不能再把李能武唤开了。”

“我也挺后悔的啊,你们不知道呀,好惨啊。”摇头的阿真脸上依然惨淡。

盈盈和贝妮见误会澄清了,可他却依然悲伤,立即好奇疑问:“怎么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扔出青楼时,不是被令狐家的闺女救了吗?”

“对,这位令狐家的小女娃还万分钟情于你。”白了他一眼的盈盈催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从狗洞里溜出来玩的,救了我又不敢光明正大,然后……”

他话还没说完,两人女人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大嚷:“你钻狗洞了?”

“不是我钻,那时我正在昏迷,哪有可能去钻狗洞啊。”阿真大声澄清,双肩大垮喃道:“一世英明尽毁啊。”

吐蕃大王钻狗洞,咋舌的两人女人额头上又是滑汗,又是冒黑线,哑口无言了。

“还不止这样,我还被卡在狗洞里动弹不得。”惨淡的阿真叹息不已。

吐蕃大王钻狗洞,然后被卡在狗洞中。

一只乌鸦从盈盈和贝妮的头上哇哇叫过,然后拖了一地的省略号。

木愣的盈盈呆呆凝望着自家老公,久久才合上惊讶的嘴巴,随后一连窜爆笑立即响起。

“哈哈哈……,卡在狗洞里。”指着他暴笑的盈盈,笑的差点叉气,太绝了。

额头发黑的阿真,狠瞪了紧捂着嘴偷笑的贝妮一眼,才扭过脑袋望着这个捧腹爆笑的女人。

“唔……”爆笑的盈盈一时不察,腰际被一只大掌紧搂,然后眼前一个黑影便笼照而下,一张杏口立即被紧紧堵住,声音顿时失去踪迹。

原本只是想惩罚这张无法无天的小嘴,但无比温暖的香甜立即涌进阿真的大嘴里,情然自禁的他伸出大舌进入盈盈的小嘴里,与她的小丁香舌嘻戏逐耍。

“嗯……”闭着双眼与他舌吻的盈盈惊嗯一声,双眼立即大睁,轻扭着身子,无法相信这个色狼竟然当着贝妮面前,把他那色掌伸进她的凤裙里,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

“老婆,你太香了。”舌吻结束后,阿真不舍地伏身啃吻着她水嫩的脖颈,那只色手依然紧紧在她凤裙内揉搓着。

站在旁边偷笑和贝妮,亲见到她家郎君把大掌探进盈盈的裙里,昏愕的脸上顿时通红,但却不回避好奇站在旁边观看着。

“好……好了。”被*耳根敏感地带的盈盈,抖着喉咙,气喘兮兮轻推着他。

“再亲一下。”欲火瞬间烧的极旺,强忍住翻腾的火焰,最后在盈盈红艳的杏唇上蹂躏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把他那双色掌大她的裙是抽出。

第315章 《淋雨》

微拉离距离后,盈盈脸上红艳非常,害羞不已看向那个在不远处臻首低垂自睫毛下偷觑他们的贝妮。

顺着盈盈害羞的眼线看去,阿真见到他的亲亲小可爱脸蛋通红,垂首下偷觑着他,一时之间嘴角裂开向她步了去。

一颗小心脏卟通直跳的贝妮,偷看到郎君向她走近,然后身子一晃,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郎君不要。”她可不想像盈盈那样的害羞。

阿真不让她不要,挑起她的下巴,便封住了她的甜口,大掌从她身后裙摆探入,轻轻抚摸着只属于他的高翘柔嫩。

感受到那只放肆的手掌,贝妮深抽了口气,趁空隙惊喊:“不……”

不让把她完整的句字说完,他那磨人的大嘴立即把所有的缝隙填满,缠人的舌头如蛇一般,伸入她的小嘴里不停索取,不停索要。

“唔……”一声闷哼后,贝妮全身都羞红了,惊恐不已急向后紧退了一大步,拉离这个危险人物,才双手按着胸口,不停吸气、吸气、吸气。

阿真见他的亲亲小可爱如像见鬼一般,裂着口笑道:“一人一次,厚此溥彼。”

“你这个色狼。”盈盈脸上未退的红潮,见他如此霸道地蹂躏贝妮,想到他刚才就是如此霸道的对待她,一时之间脸更红了。

见到他两位老婆对他瞪出如此凶狠的目光,阿真立即把脚步转移到门口,“你们忙吧,我要回府了。”

听他说要走,怒瞪他的两人女人关心的齐唤:“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随着话落,那个男人逃出了御书房。

他这一走盈盈和贝妮害羞相觑了一眼,然后故作若无其事,贝妮走到御桌前,盈盈走进御桌内,继续商谈其它国事。

一踏出宫门,阿真“贤贤美代子”无聊之极地游荡在热闹的南城。有序的南城不比西城龙蛇混杂,人人皆温和有礼,落座的客栈、酒家、摊铺也都井然有序,地上干净之极,小段时间都有无数兵卫、差役巡过。

“唉……”闷极的他边走边咬着手上的梨子,没事干的里有一种混吃等死的错觉。

“去找曹宗?”喃喃自语后,他便哑然失笑,这个曹宗肯定很忙,而且他一点也不想自投罗网。

“去令府狐玩玩?”随后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去招惹幼幼,再说他还想留条老命陪他几个老婆共老呢。

“学府?”

一句深深的叹息又响起。停步在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们,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地方可去,然后又发现他竟然没事可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微步轻吟的他,摇晃着脑袋转身返回,曾几何时他身边燕瘦环肥,曾几何时他膝下绕粉,曾几何时他倚柳戏花。现在他却独自一人,无处可去,没事可干。

返到自己府门口时,懒散的他觉的浑身没劲,呆坐在大厅上的椅子发起了愣。直到总管轻轻叫唤午膳到了,才收回游迷的思绪,起身独自一人坐在膳房内用着那精致的午膳。

只是任厨子再好,也煮不出他孤单寂寞的味道,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他从来都是独自用餐,来到这里后每次吃饭都有人陪着,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突然再恢复独自一人时,一种莫名的寞落不自觉忧伤了起来。

清晨下了阵雨的天空依然阴霾,地上沥沥的水渍留下了一地的证剧,用过膳后不知干什么的阿真停留在主院塘边,发呆的他又发现了一件事,他竟然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六名老婆有六间房,每间房都有他的位置,只是这些房间的主人不在,不免显的有些凄凉。

晌午过后,天空的乌云又大量的来袭,睡的极为难受的阿真翻过来复过去依然无法入眠。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虑顿时令他翩然起身,盘腿坐在雪霜这张寂静幽香的床上,他感觉度日如年。

“总想留住你匆匆的身影,让我能有此刻的安宁,明知我的梦,像那飘忽的风,却把我的心托付在梦中,总想留住你回眸的笑容,遮住我心忧伤的阴影,明知你的心再也看不懂,却宁愿相信你痴痴的等。”

只着内衬的他走出雪霜的厢房,在阴霾的天际下手握着盘住的双腿,仰头望着天际朝这座空无一人的小阁楼轻轻鸣唱,“总想拥有自己的天空,却无奈流逝太多的青春。对你的爱越来越深就越来越心痛,留住你的人却留不住你的心。”只是越唱他越空虚,越寂寞。

坐了许久,天越来越凉了,也越来越暗了,沥沥的雨开始一点一点的从天空倾泻而下。

身上滴到水珠的阿真依然盘着腿静坐在石头上,被扰醒的他抬起一只手,感触着大地的露液。闷热的天,能迎来一场雨露那是兴事,点点冰凉滴答落在他身上,迷离的细雨,细雨密把世界迷糊成一片,也迷住了这个静坐在外面男人的眼眸,迷住的他整齐的黑发,湿透了他的轻纱溥衬。可静坐的男人却处在雨中一动不动,任自己的思绪再神游太虚。

天暗淡了下来,柳杨被雨湿透了,水塘里的鱼儿全浮出水面,极尽努力地吸取着稀溥的氧气。

一名婢女撑着伞匆匆朝雪霜的小阁楼步进,见到那个坐在石头上闭目的静坐的男人,望着他浑身湿淋淋,立即大惊急步溅着雨水奔上前,把手中伞撑在他头上。

“少爷,快回房吧。”给他撑住伞的婢女心急催唤。

听到这声惊唤,阿真抬起满是水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婢女,不吭声里放下盘久的双腿,向阁楼的檐下走进。

浑身湿尽的阿真坐在屋檐下的木板上,不急不缓朝旁边的婢女问道:“环月你怎么在这里?”

“雪主母应允奴婢,可以到她书房借书观看,所以……”自琴玉进学府授课,她的时间顿时大量空了出来,仅有的那一点事做完后,她总躲在自己后园的亭台楼阁内看书。

“嗯。”不再过问的阿真擦掉迷住眼眸的露水,再问:“什么时辰了?”

望着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环月静静回道:“已傍晚了。”

听到她说已快傍晚了,无绪喃道:“她们也快回来了。”

“少爷,奴婢伺候您换掉湿衣。”也不知他淋了多久的雨,照他浑身如此湿来看,肯定淋了很久了,要得风寒的。

无聊的阿真感觉自己很疲惫,摇头自喃道:“她们如此关心我,如见我自淋雨,怕又要自责了。”

站在旁边听他自语的环月,柳眉一皱,似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却无法分辩他为何要如此自语。既然知道众主母关心他,他不是应该赶紧换掉湿衣,装无事般吗?

喃语后,阿真感觉很困,轻轻把无力的身板靠在木柱上,迷离的眼眸无焦距地望着外面的迷雨,看着杨柳在雨中轻轻颤抖着。

一旁的环月见他如此懒洋洋,紧拧的柳眉拧更紧了,细观着仰靠在木柱上的他,见他脸上微微透着红,立即大惊蹲下身凑手抚上他的额头。

感受到手掌内他那极热的体温,大惊的环月立即惊呼:“少爷,您发烧了。”

“嘘,不要让她们知道。”昏昏沉沉的阿真焦距正在不断流失,喃喃的他语声如蚊。

“这……”环月心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飞快闯进雨中,朝空无一人的阁园大喊:“兀鹰,兀鹰。”这是主院的内阁,虽然四周无人迹,可是兀鹰应该有在才对。

果然,在她刚喊完,十几名劲装壮汉立即从四周跳跃而至。

环月见到真的有人,焦急朝这十几人说道:“少爷正在发烧,快搀扶他进房,请通知总管王医。”

从晌午就看他淋离的兀鹰浑身也是湿的,刚站定后就听婢女急呼,一名兀鹰飞快跳跃离去,其它人刻不容缓立起上前搀扶起靠在木柱昏睡的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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