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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衙内闯三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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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蹄声,庄内有家丁走了出来。待到刘璋等人下马,连忙从上迎了下来,躬身见礼。

刘璋见这家人身手利索,显然也是有着不俗武艺在身的,不由暗暗点头。含笑抱拳道:“劳烦小哥通传一声,便道汉奉车都尉、蔡亭侯、破虏将军领涿县太守刘璋,前来拜会张飞张庄主。”

那家人听的刘璋所报名头,面上划过震惊之色,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将几人先引入门房安坐,这才飞一般跑了进去通禀。

☆、第109章:变异了的张飞(2)

不多时,忽听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带着喜意的雄壮声音道:“你可没听错了?果然是那破黄巾,解蓟县之围的刘破虏公?”

“不敢谎报家主,来人正是这般说的。”听那声音,正是方才进去通报之人。

刘璋微微一笑,起身站了等候。随着外面对答的话音儿刚落,眼前忽的一暗,门口处已然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目光往里一扫,接着便哈哈大笑着迈步进来。

“哈哈哈,敢问可是刘破虏当面?某涿县野人张飞张翼德迎候来迟,还望莫怪。呃,怎么………”

张飞一句话说完,已然是到了近前,只是眼瞅着对面这位刘破虏的表情,面上闪过一丝迷茫之色,大笑之声便生生止住了。

这怪不得张飞,只怕这个时候,换了任何人来了见到刘衙内此刻的神态,也会戛然止声的。

两个眼珠子瞪得溜圆,豹头肯定没有,环眼却是毫不夸张。不惟如此,一个嘴巴大张着,看那样子,就是塞个拳头估计也不是问题……。。

我勒个去!我勒个去啊!这…。这是张飞?尼玛的,难道是这里曾受过什么核辐射,让这张飞变异了不成?

刘璋这一刻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张飞,心中千奇百怪的念头纷至杳来,竟不知真耶梦耶。

眼前这位张飞,身高总有一米八多,身躯魁伟壮实,浓眉似墨,虎目炯炯。面色虽稍显黝黑,却更近似一种古铜色。

鼻隆如悬胆,口唇之上略有微髭。整个人干净利索,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雄浑彪悍之气。

这…。这就是张飞?神马燕颌虎须,神马豹头环眼啊。连边儿都挨不上好不好?除了那声如巨雷,气势豪迈之外,哪有半分跟书上描绘的一样的地方?

千百年来,因为艺术加工出来的张飞形象,实在是在世人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此刻,当刘璋忽然见到一个,完全颠覆了的张飞出现在自己眼前,如何不让他震惊失态?

“你…。你…。你便是…便是张飞?那个,字翼德的?”老半天,就在张飞被刘璋看的都有些发毛了,刘璋终是磕巴着问了出来。

张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得愣愣的点头,表示没错。

“那啥,你…。你…。嗯,燕人?”

“呃,正是。”

问过这两句,刘璋又不说话了,两眼却仍是傻傻的看着张飞,面上神色变幻不定。

张飞一时间搞不清状况,虽然心中也是大感别扭,但却隐隐觉得刘璋所问,好似大有深意,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门房里,刘璋和颜良文丑站在一边,对面张飞带着那个家人相对而立。两边五个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竟然变得诡秘无比。

“呼,嗯,我是刘璋。”又过了半天,好容易回了魂儿的刘璋,长长呼出一口气,干巴巴的开了口,蹦出一句极没营养的话来。

张飞眨巴眨巴眼,点点头道:“嗯,知道。”

☆、第109章:变异了的张飞(3)

刘璋抬手搔搔头,想了想又道:“嗯,我是来拜访你的。”

张飞又点点头道:“哦,那,进去喝茶?”

“好。”刘璋答道。

两人一问一答,听上去全是废话,但却好似又有种难言的默契。两句话说完,相对而望,半响,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那笑意先是极小,却慢慢越来越大,到得最后,忽然同声哈哈大笑起来,四手伸出相握,并肩往庄里走去。

这般见面问答,委实别开生面。粗莽如张飞,机巧如刘璋,在回过神来后,都是大感有趣。哈哈大笑声中,虽是初见,却竟然有一种经年老友般的感觉。缘分之奥妙,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述。

张飞与刘璋携手而进,对着那家人摆摆手。家人早被刚才那气氛压抑的快要崩溃了,这时得了家主的示意,慌里慌张的跑了下去,直直跑出老远,才大大喘出一口气来。

待得气儿平了些,这才转头望望那边,嘴中连连低呼着古怪,招呼下人准备宴客之事去了。

跟在刘璋身后的颜良文丑二人,也是全然的莫名其妙,浑不知自家主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说是来拜访人家,可一见了面,却只顾傻傻的瞪着人家看,接着便说了几句废话,然后俩人都哈哈一通笑的。他们都得了癔症了吗?

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叽里咕噜在前面二人身上转了半响,却是毫无所得。貌似颜大夫、文大夫学艺不精,这般疑难杂症,实在单凭观看是难以确诊的。

“主公何时对男人也这般关注了?”百思不得其解,颜大夫忽然别开蹊径,低声向文大夫问道。

“唔,娶了那邹家娘子过门后。”文大夫若有所思的答着。

“古怪!嗯,莫非物极必反……。。”颜大夫一手拽着自己胡子,忽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面色不由微变。

文大夫显然也同时想到了,眼神儿飘忽了一阵,激灵灵打个冷颤,靠近一步,低声道:“以后须得离着远些………。”

颜良大以为然,猛点其头。两个浑人面色青白,嘀嘀咕咕着,对自己身处巨大危险中,深有惶惶之感。

刘璋却哪里知道身后俩浑人,已经把他想成了最恶心的某一类人了?随着张飞在厅中落座后,眼见两人并未像往常般立在自己身后,而是在厅门外站住,不由微感奇怪。只是作为侍卫,不奉主人召唤,站在外面也不违情理,便不再理会。

“翼德与我想象中,大不相同。方才一见之下,竟致失态。”待张府下人送上茶来,刘璋端起轻啜一口,这才笑道。

张飞浓眉扬了扬,奇怪的问道:“以公想象,飞当是何等模样?”

“嗯,豹头环眼、燕颌虎须,黑面煞神一般。”刘璋微一沉吟,也不隐瞒,照着后世描述说了出来。

张飞一呆,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面颊。脑子里按刘璋所言想象一下自己的形象,不由的越想越是古怪,越想越是有趣,终是哈哈大笑起来。

刘璋也笑,等到张飞好容易收住笑声,这才望着他道:“我这次来,是想邀你一起去杀贼,你愿意去不?”

他淡淡而言,似是如同在说咱们喝杯酒吧一样的平淡。打从他出道以来,这般招揽人才的方式,却是从所未有。只是,偏偏在他感觉里,只有这种方式,才是最合适的。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极是玄妙。

张飞眉毛扬了扬,并没说话。

刘璋也不看他,又道:“整日守着这庄子,岂不闷煞?天下大的很呢,我将会是最贤明的主公!”

张飞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定定的看着他,嘴角渐渐扬了起来……

☆、第110章:王芬的郁闷(1)

第110章:王芬的郁闷

“主公,昌平那边昨晚来了个客人,已被咱们请了过来。”涿县府衙内,沮授微笑着向刘璋禀报道。

打从他们将合肥候抓到后,就派了一部人马,暗暗将合肥候在昌平的府邸监视住。所为的,不过就是等邺城那边派的人。

如今便在公孙瓒那边才将五百匹战马送到,可巧昌平便有了收获。刘璋心中大喜,瞅着沮授问道:“先生可曾好好招待一番?人家远来是客,你这做主人的,可莫要失了礼数才是。”

沮授呵呵一笑,点头道:“主公所言甚是,授安敢冷落人家。嗯,昨晚连夜招待的,喏,这便是邺城那位州牧的亲笔信。”说着,自袖子中取出一方绢帕放到案几上。

刘璋眉头一轩,伸手拈起,打开就着灯火下看。须臾,将那绢帕收起,笑眯眯的道:“王太守的字写的真好,可要好好收藏才是。”

沮授就苦笑着摇头。这位主公总是如此促狭,拿着人家的短处了,却偏偏来赞人家的字好,说什么收藏云云的。

“嗯,既然招待完了,便放了回去吧。”刘璋一手轻敲案几,转着眼睛想了想道。

“回信就不必了,只让他带个口信。就说合肥候说了,兹事体大,还当有个稳妥的落脚地再议其他。唔,我看颍川就不错,离着京都也近。等咱们这边平了黄巾后,再进一步商议后事吧。不过呢,嘿嘿,这为了国家之事嘛,咱们出力那是义不容辞的,但这后勤之事,也总要王太守费心一二的………。。”刘璋两眼眯缝着,嘴上说的温良谦恭,眼中却闪过一抹寒光。

沮授笑着应了,起身出去安排。不多时,转了回来,坐下道:“如今已近入冬,太平道与卢尚书、皇普中郎将那边,都有暂且休兵的意思。不知主公这里,是要驻扎在涿县休整,还是过去呢?”

刘璋没说话,两眼微眯,手指轻敲桌面。沮授跟他已久,知道这个动作乃是刘璋考虑问题时的表示,便不再多言,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

如今天下形势至此,已然有了极大的改变。本该发生在今年夏季的长社大火,因为太平道整个的起事时间晚了,根本就没发生。

现如今,除了卢植那边仍然如原本那样,和张角三兄弟对峙于广宗。皇普嵩和朱儁二人,在朱儁吃了一个败仗后,也未再多有损伤,正自后撤到了司隶边缘。后依轩辕、大谷二关,傍靠嵩高山扎住。

如此一来,倒是基本贯彻了平叛初期的战略。先稳下来,遏制住黄巾的猛攻势头,进入相持阶段。

以朝廷仓促间募集的兵员战力,要想一出兵便能战而胜之,无疑是痴人说梦。稳一稳再打,不但符合战略需要,也能使兵卒得到充分锻炼。待到黄巾进攻势头被阻,一边气势被遏,一边战力渐提,制胜之机,期之可待。

虽说对方的领兵大将波才,乃是难得的将帅之才,但黄巾军本身的组成素质,可不是一员两员大将的出色就能转变的。

☆、第110章:王芬的郁闷(2)

“以先生之见,咱们该当如何?”轻敲几面的手指一停,刘璋想了许久,转头看向沮授。

沮授略一沉吟,捋须缓缓的道:“此番前方战事基本已停,我等再赶过去意义不大。而且,一旦过去,补给也会过远,甚为不便。以授之见,不如便安心扎在此处,正可多多演练兵卒。”

刘璋微微摇头,站起身来在房中踱了几步,沉声道:“不!立刻传下令去,命大军整束收拾,克日进发。我们不但要过去,还要快些过去!”

沮授一呆,不知刘璋为何这般着急。刘璋抬眼瞄了他一眼,低声道:“前些时日我赴刘虞的就任筵,听公孙伯圭无意中说起,关外乌桓部有些异动。公孙伯圭与刘虞执政思路完全南辕北辙,一旦开战,只怕外面打的反而不如里面激烈。你我留在此处,到时候岂不两边为难?此是其一。

其二,如今整个黄巾之乱,除了眼下冀州与颍川两处,还有南阳张曼成所部。前时虽然秦颉一时占了上风,斩了张曼成,但正因如此,以秦颉那傲慢性子,只怕大败便离着不远了。若被南阳黄巾与波才部相和,只怕皇普嵩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以抵挡的住。咱们此时过去,正可审时度势,伺机而动,却也不必谨守什么休战不休战的规矩。”

说到这儿,忽的脸上又现出促狭的笑容,嘿嘿一笑道:“至于补给方面,一来离着京师甚近,自可从大军处获得,再加上咱们那位编外的运输大队长王太守,又怎么会为补给头疼?更何况,当初咱们留在信都的人马,自也不会闲着。有了这些便利,别说南阳那边我想插空动上一动,便是波才处,也不见得就没机会。”

刘璋两眼微微眯起,好似漫不经心的说着,沮授听的却是心头大震。

这位主公行事毫不按规矩出牌啊。双方休战他也想伺机而动,瞅这架势,压根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能取得实质的战果,其他的统统不在考虑之内啊。

他本想规劝一番。毕竟,就算平定黄巾之后,天下才可能真的大乱。到时候各路诸侯一旦了解了这位爷的经历,只怕到时候相对之时,多半也会照猫画虎的来上一下。

正因有这种顾虑,沮授才没去打算眼下出兵的事儿。但转念一想,以刘璋平日的要求来看,根本就从没让下面人有什么休战不休战的理念。

一旦进入迎敌状态,永远都是进攻再进攻。正所谓再严密的一味防守,也不如以攻代守更具效应。既如此,又何须去考虑什么规则?

想明白这些,沮授不再多言,伸手从旁边架上取下地图,平铺摊开,细细研究一番,这才问道:“既然主公决定过去,却不知属意哪里驻军?”

刘璋走过去,微微打眼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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