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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子无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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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要来巡视。禾苗这就回屋子,您也快快歇息吧。”说到这里,禾苗转过身子对着沈骆笑了笑,“骆姐姐,我回屋了。你也快些歇息。”

坐在椅子上的沈骆并未出声,看着禾苗身影消失之后,沈骆抬头看向并未有离开趋势的王嬷嬷。沈骆思考片刻后,站起了身,轻柔地开口:“王嬷嬷,可是有话要对我说么?”→文·冇·人·冇·书·冇·屋←

站在屋门外的王嬷嬷点了点头,随后踏进屋门,一手将屋门关了上去。

“骆主子,老身得了刘嬷嬷的令,要好生照看你。刘嬷嬷是殿下的乳母,如此关照你定是得了殿下的令。如此,保骆主子在惠明宫一切安好自然是老身该做的了。老身在这里劝骆主子一句,无论是东西厢房也好,还是惠明宫也好。都不要与其他女子接近,殿下的心意骆主子心里定是清楚。”王嬷嬷说道这里不说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沈骆。

沈骆对着王嬷嬷煞是严肃地点了点头,她是在提醒自个儿不要和其他秀女走近,禾苗刚才突然到访实在是出乎意料。

“多谢王嬷嬷的提醒,我以后定当注意。”

“如此便好,夜深了,骆主子歇息吧。明儿上头分配的宫女就会到各个主子的厢房。”王嬷嬷说罢后对着沈骆福身行了一礼,沈骆赶忙伸手扶住,王嬷嬷头发花白,定也是宫中的老嬷嬷了。“王嬷嬷,您年岁大了,在民间,可是要让我们这一帮小辈敬仰的。私下里,就无需这些礼节了。”

站直双腿的王嬷嬷脸上带着笑意,果然殿下看中的女子真真是不同。相貌上清俊纯朴淡雅,虽然没有股艳丽的娇美,却是有股子一般女子没有的感觉。那是一种落落大方有进有退的姿态,如此模样的人儿,有资格坐上太子妃之位。

“骆主子当真不一样,老身告退。”王嬷嬷将沈骆赞赏了遍随后躬着身子倒退离开屋子,走时双手将屋门给结实地关了上去。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沈骆头疼地按了按额头,在皇宫里头做事必须一板一眼。宇文尚,我本是有话便说,从不藏着心事的人。现在为了你,不得不适应皇宫里头的规矩。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便……沈骆再次头疼,她能怎么样?把宇文尚的命根子给剁了么…。。

此时此刻在御书房与父皇商讨政事的宇文尚莫名打了个喷嚏,看着父皇关心的神情时,宇文尚只得摸了摸鼻子。

“尚儿,这天变化地厉害。白日里还是略热,到了晚上起风就冷了。你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

宇文尚摆了摆手,“父皇,儿臣身子好的紧。不碍事。倒是您要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

月翔皇帝则是将手中的奏折给合了起来,本是坐直的身子靠在了明黄色龙椅上。“尚儿,你的提议虽然好,但太过激进了些。太尉也曾经立了大功,再者将他调离,谁来接任他的位置?”

本是站着的宇文尚突然一下子跪地,“父皇,二弟久居皇宫,家宴也不怎出席。何不让他领了太尉手中的兵权,将月翔兵权一分为三,由父皇,二弟和儿臣分别掌管。”

靠在龙椅上的月翔皇帝身子倏地坐直,思量过后,竟是大笑出声。“尚儿,你心胸如此宽广,将月翔交给你,我也放心。”

“父皇,二弟本就品行纯良。母后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月翔皇帝被儿子一语说中心事,哎,年轻时的优柔寡断让他失了心中真正欢喜的女子,还负了另外两名女子。不由得,月翔皇帝抬头又往昭阳宫看去。绣绣,你可还在念经拜佛?你可知道我总是去你那里,透过窗户看着你。你却把门关着,我不敢擅自闯入怕惹你生气。

叹了口气,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在政事上,儿子比自己这个当爹的手脚利索。在感情上也是,骆丫头不就被他的这个儿子吃的死死的么。若是当年他也这般对绣绣,就不会酿成今日这般。

“骆丫头住在惠明宫?”看到自己儿子听到欢喜之人的名字时,那弯起的唇角。月翔皇帝在欣慰的同时又很是心酸。

“父皇,儿臣将她安排在惠明宫。她城府不深,若是入了东西厢房,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宇文尚知道沈爹爹在家里传授了骆儿好些手段,但骆儿是否真能运用自如?呵呵,恐怕不会。沈爹爹的那些手段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哪里是单单几个月就能了如指掌的?此时的宇文尚还不知道沈骆此刻正在屋子里头想是否真的要剁了宇文尚的命根子。里头想是否真的要剁了宇文尚的命根子。。是否真的要剁骆丫头住在惠明宫?”看到自己儿子听到欢喜之角。月翔皇帝在欣

75

沈骆穿着一身丝绸粉色衣裙;腰间系一条绣着粉色花瓣的腰带。此时正坐于东宫厅堂内慢悠悠地等着祝易峰来东宫请罪。今儿早晨,沈骆刚送宇文尚出东宫宫门没多久。一名自称是祝易峰寝宫中的小太监便出现在眼前跪在地上,弯着身子说他家主子晌午就会到东宫来给太子妃请罪。沈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点了点头,随即回了东宫厅堂让碧莲准备泡一壶上好的龙井。

抬手刚要拿起茶盏时,碧莲就入了厅堂;躬身行礼;说祝少爷已经等候在东宫宫门口。沈骆点了点头,不轻不重地道了声:“领他进来。”碧莲听后;恭敬地说了声是而后出了厅堂门。

不多时,碧莲便带着穿着一身深蓝色大衣袍的瘦高男子入了厅堂。沈骆吩咐碧莲给祝易峰倒茶。祝易峰忙双手抱拳给沈骆行礼,嘴上说着臣给太子妃请安。

沈骆轻笑出声;对着祝易峰摇了摇手。“坐吧;不必多礼。”待祝易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后,沈骆再次笑着开了口:“祝少爷脸露喜色,不知皇上给了祝少爷什么官职?”祝易峰立刻摇手,脸上亦是分外严肃。“太子妃,臣没立过什么大功。皇上委实是心慈仁善,臣现在在兵部任职。”

听到兵部二字后,沈骆心里头一紧,皇上真真是大方,祝易峰才进宫,就给了他一个如此肥美的差事。想来定是皇上念起了旧情,好歹是上任长公主的独子。如此一来,将祝易峰赶出宫就难上加难了。

“太子妃,臣今儿来是给太子妃请罪的。太子妃,昨儿个,臣寝殿里头的婢女朱桃冲撞了太子妃。还望太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往心里头去,给自个儿添堵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祝易峰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浓浓的关怀以及歉疚。

沈骆装作无所谓地摇了摇手,娇笑出声:“本宫怎会往心里头去,祝大人委实太看得起朱桃了。不过,朱桃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本宫娘家那边的人。因着事务繁多,本宫倒是疏忽了辛籽。昨儿个问了问辛籽,祝大人看上辛籽了?”沈骆挑着眉看着祝易峰,仔细地看着。

祝易峰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起了身,跪在了下首地上。头低着双手相握置于额前,“太子妃,莫要误会为臣,辛籽一事,委实是误会。那日,臣恰巧经过浣衣局。偏头看到一宫女跌在地上,手上拿着的一大盆衣物全数洒落在地上。臣是从民间来的,小时候一直被人看不起,还被几个毛头小子骂。”说道这里,祝易峰突然停住了。

沈骆双手倏地一紧,祝易峰可不是在说她弟弟么?被几个毛头小子骂。她弟弟沈然此事做的是有些莽撞,但是,沈然哪里得了便宜了?被祝易峰一顿狠揍,小身子上落下了好些伤。祝易峰高大有力,沈然小身板哪里受的住。

若是沈然知道他长姐说他瘦弱小身板,肯定得气的蹬鼻子上天了。他现在也长得很高大了好不好,宅子里头的小厮丫鬟都说,少爷的眉眼像极了老爷,端的一看就是一风流倜傥的人物,以后云何县的姑娘看了少爷后怕是连魂都没了。

跪在下首的祝易峰继续说道:“是以,臣上前帮了那宫女一把。现在才知道,这宫女竟是太子妃娘家那边的人,估摸着臣搀扶辛籽一事传到朱桃耳朵里。才会发生这种事来,太子妃莫要误会,我与辛籽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沈骆轻轻咳嗽了一声,“祝大人,起身吧。此事本宫就当做是误会,但是祝大人你可得好好管治一番你宫里头的人。再者,你上前搀扶了一把辛籽,在她眼里,你定是不同的。不如,本宫让碧莲将辛籽那丫头带来见你一见。”沈骆脸上带着笑意,心里头则是连连冷笑。祝易峰也太能说会道了,他的一番言辞和昨儿个辛籽的言辞完全不相同。让两人见面当面对峙一下,沈骆脸上露出更加浓的笑意。

祝易峰起身之后,又再次弯下了身子。“太子妃,一件小事而已,不必费此周折。”沈骆今儿定要让辛籽和祝易峰相见,向碧莲使了个眼色后,沈骆笑着说道:“哪里是小事,祝大人,你且先坐下。”

片刻后,身穿一声淡黄色衣裙的辛籽被碧莲给带入了厅堂,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祝易峰后,整个小身子都僵住了。一双眉眼登时又红了,碧莲在辛籽后背上轻轻一拍。辛籽战战兢兢地入了厅堂,躬身对沈骆行了一礼。

沈骆的双眼不断在祝易峰和辛籽脸上来回扫视,祝易峰倒是个人精,脸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可是这一双手全数拢在了长长的衣袖里头。再看向辛籽,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要不了多久,准得哭出声来。

“碧莲,扶着辛籽坐下。让她好好见一见她的大恩人,辛籽,有何话要对祝大人说?今儿本宫给你个机会,有什么便说什么,不用避讳。”沈骆说罢后,端起了一旁的茶盏,慢慢品了起来。

辛籽从椅子上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太子妃,祝大人不是辛籽的大恩人,他欲图对辛籽行不轨之事。辛籽没有从,他就打了辛籽。朱桃也是祝大人派来整治辛籽的。”辛籽说完后对着地面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祝易峰一双拢在衣袖中的手越来越紧,看着地上的辛籽心里头越发恨了起来。真真是个蠢笨的女人,他瞎了眼才会对她行不轨。

“哦?祝大人,辛籽这么说本宫就不懂了?祝大人,既然你到了东宫,肯定要把这事给说清楚。若……”沈骆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熟悉的威严男子声音。

“祝大人当真喜欢这婢女的话,本殿做主将她赐了给你。”

沈骆看到入了厅堂门的宇文尚后,立刻从上首椅子上下了来,带着一脸笑意迎了上去。宇文尚嘴角高高上扬了起来,牵着沈骆的手往上首走去。宇文尚倒也不避讳祝易峰在厅堂内,拿起沈骆刚刚喝过的茶盏,径自喝了起来。

祝易峰看到后,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如此沉溺于女色,以后登基定是昏君。殿下无能昏庸,二皇子不问世事。这月翔的皇位应该让他来坐,他的体内也留着皇室的血。等他坐上了皇位后,天下的人全都要怕他。到时,他定要让沈骆尝尝被羞辱的痛苦,再抄了沈家。

“殿下,臣和那宫女你不情我不愿,殿下还是莫要做主了。”祝易峰脸上带着很是恭敬讨好的笑意开了口。宇文尚却是不吃祝易峰这套,随即唤来了小福子。“小福子,在东宫账房那拿些细软给了被祝大人看上的婢女,将她的屋子收拾收拾,立刻跟着祝大人到寝宫去。祝大人,父皇刚将你派去兵部任职,倘若让父皇知道你的婢女争风吃醋。你这兵部的官职怕是……”

祝易峰心中一冷,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宇文尚,你真真是狠。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仅仅取得了太尉方大人和边境右将军廖将军的支持。

跪在地上的辛籽此时大声哭了起来,“殿下,太子妃。奴婢不要跟着祝大人,求求殿下和太子妃给奴婢一条活路。”

沈骆偷偷掐了一把宇文尚,她只是试探祝易峰让祝易峰难看罢了,真要让辛籽跟着祝易峰,那还是别了吧。

哪里想到,宇文尚竟不动声色地推开沈骆。

“祝大人不嫌弃你给你个身份,这是你这辈子的福分。小福子还杵在这干什么,碧莲,你将这婢女给搀下去。”宇文尚冷冷出声,祝易峰吃了闷亏只好躬身说谢。

待厅堂中安静下来后,沈骆伸手就要往宇文尚手臂上掐去,却是被宇文尚的右手一把抓住。宇文尚细细地顺着沈骆的纤纤十指摸到手环,再顺着玉臂欲要往上面摸去。沈骆连忙将手从宇文尚的魔爪中抽出来。“你作甚?我刚才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你竟真把辛籽给赐给祝易峰了?她是辛家的人,辛家和我娘亲白家是世交。”

“喝茶消消气,降降火。听为夫慢慢道来。”宇文尚弯着一双眸子执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沈骆。

“辛籽和祝易峰本就是一伙的,祝易峰吩咐朱桃故意找辛籽的麻烦。并且故意让你发现,如此,你定会将辛籽给带进宫。若是再将辛籽留下来,祝易峰就是在东宫中安插了眼线。”宇文尚缓缓说着。沈骆则是瞪大了双眸,待心情平复下后。沈骆轻声说道:“你可有根据?”

“根据?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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