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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太子无耻-第52章

小说: 太子无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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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风那般燥热。密道已经走了许多遍,沈骆走的时候再也不像第一次那般这碰那碰,而是甚是轻车熟路。

通过密道,沈骆来到了东宫后门。

迅速地往后门走去,今儿个后门会不会又是被栓着的?

吱嘎一声,沈骆只是轻轻一推屋门便开了。东宫寝殿漆黑一片,宇文尚不可能睡这么早的。是不是在书房?于是乎,沈骆走出了东宫寝殿的前门,打算去书房瞅瞅。

小福子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羹,今日朝事繁多,皇上因着万贵妃的身子不好,思绪甚是繁重,将奏折全数交给了殿下批阅。殿下饶是身强体壮,可也经不住整天整夜地批阅奏折。小福子听说这莲子羹可以使身子骨更好些,便急急让御厨炖了点。

咦?小福子看着走在自个儿前边的穿着长长衣裙的女子,这,莫不是他眼花了?东宫里头的宫女全数遣散,这女子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是故意偷溜进东宫,勾|引殿下?

“大胆奴才,东宫是你这等人能入得了的?”小福子一边出声厉和,一边快速往前边走。沈骆听到后头小福子的声音后立即回转过身子,轻轻地说道:“小福子,是我。”

循着月光,小福子看到了这女子的容貌,再听到这女子的声音时,小福子端着莲子羹的手霎时一抖,随即连忙福身行礼。“骆小主,请恕罪。奴才以为骆小主是……”小福子冷汗连连,他真是该死,骆小主是谁?殿下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竟然说大胆奴才,真是不要命了。

“小福子,无需多礼。殿下是否在书房?”沈骆说罢后,立刻伸手要将小福子给搀扶起来。

小福子看到一双白皙粉嫩的小手,连忙后退。骆小主的手哪里是他可以碰的?小福子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恭敬地说道:“骆小主,殿下在书房里头批阅奏折。”

“小福子,你手里头端着的是啥?是不是要端给殿下的?”沈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小福子手里头的莲子羹。小福子忙回道:“这是莲子羹,给殿下补身子的。”

沈骆朝着小福子伸出了手,一双明眸越发闪亮耀眼。“小福子,给我吧,我给殿下端去。”

“骆小主,小心烫。汤勺别掉了进去,殿下看到骆小主心里头肯定高兴。”小福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头的莲子羹缓缓递给了沈骆。沈骆稳稳接过,朝着小福子轻轻一笑。随后转身往东宫书房去了。

站在后头的小福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而后抬头看着无边月色。骆小主今儿晚上怎地突然到东宫里头来了,他还以为在殿下大婚之前,若是殿下想“仔细”看看骆小主,定得自个儿偷溜进东西厢房呢。

沈骆来到书房屋门口,双手端着莲子羹,腾不出来手开门。是以,沈骆只得轻轻咳嗽一声,随即抬起右脚往屋门上一踹。

东宫书房的屋门从来都没有被人用脚踹过,即便是宇文尚也是用手推。

“大胆奴才。”宇文尚冷冽的话传来,沈骆脸故意脸一摆,而后得意一笑,再次用脚勾住屋门底处,用脚关上了屋门。宇文尚抬头看到进来的是沈骆时,身子猛地一顿,一张先前还严肃冷然的脸立刻柔软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奏折,宇文尚起身来到沈骆身前伸手接过沈骆手里头端着的莲子羹。

将莲子羹放在书桌上后,宇文尚回转过身低头看着眼前佳人。当看到那一双红红的小手时,宇文尚眉头一皱,立刻伸手握住那双小手,略带责备地说道:“骆儿,为了端这莲子羹,你的小手都红了。小福子是怎地做事的?以后,不许随意拿烫的东西。知道了没?”

沈骆连连点头,随即说道:“不碍事,只是红了而已,又不是伤。”

“流了血才是伤?”宇文尚瞪了一眼沈骆,而后拉着沈骆来到了书房左边放置的架子旁。

架子上面放置了一盆水,宇文尚将挂在架子上的白色方帕浸了水,然后拧干。随即拉过沈骆的手,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

“只是红了,真的一点都不疼。宇文尚,我来这有要紧事和你说。”沈骆要抽出自个儿的手可耐手被宇文尚牢牢握住,只得由了他帮自个儿继续擦拭。

清清凉凉的帕子擦着红红的小手,很是舒爽。

“要紧事?”宇文尚低着头一边继续仔细擦拭沈骆的小手一边轻轻开口。沈骆看着自个儿的手,嗯了几声,最后在宇文尚抬眸注视下出声道:“现任吏部侍郎秦霖如何?”

宇文尚倏地扯了下沈骆的手,“骆儿如此关心秦霖作甚?”

睨了宇文尚一眼,沈骆缓缓开口:“是敏敏关心,她喜欢秦霖来着。宇文尚,可否安排敏敏和秦霖见面?若是敏敏见不到秦霖,心里头可得急死了。”

宇文尚将白色方帕挂回架子上,瞄了沈骆一眼后缓步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适才放下的奏折翻开。沈骆被宇文尚忽视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敏敏啊,宇文尚如此冷漠,我怎么吹这枕头风。

受不住寂静,沈骆轻轻咳嗽了一声。宇文尚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沈骆只得移步到宇文尚身后,伸出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宇文尚的双肩。

宇文尚十分受用地眯起了双眸,随即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在书桌上。“骆儿,敏敏胡闹。大臣哪里可以随意进入后宫的?若是要见那秦霖,也要等到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落定之后。现下,敏敏还是秀女。骆儿,莫要跟着她胡闹。”

沈骆停住揉捏宇文尚的手,低头看着宇文尚的脸庞。此刻,他的双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烛光的映衬下留下一片阴影。

“宇文尚,真的不可以吗?敏敏可是好好拜托了我一番。说是,让我好好在你这吹枕边风来着。”沈骆不经意间将威敏敏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沈骆后面这一句话时,宇文尚眉毛轻轻一弯,而后双眸倏地睁了开来。那长长眼睫毛在烛光映衬下投下的一方阴影消散,一双璀璨如星辰又如狼般闪烁的眼眸映入沈骆眼帘。

“骆儿,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宇文尚说罢后轻轻笑了起来,随即突地站起身将沈骆一把拉入怀里。

“宇文尚,你到底是假装的还是认真的?”沈骆自宇文尚怀中抬起头紧紧看着宇文尚说着。

宇文尚伸手摸着沈骆的发丝,“若是要让敏敏与秦霖见面的话,必须在宫外。骆儿,说正经事,你该如何吹枕头风?”沈骆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的唇角越扬越高,眼眸越发闪烁。伸手狠狠往宇文尚腰间一掐。“宇文尚,你真是一头无耻又色的狼。”

“骆儿,以前我就和你说过,男子的腰部很是敏感。”宇文尚说罢后一把将沈骆腾空抱起,飞快往书房外走。

本以为宇文尚会将她抱到寝殿中,不曾想宇文尚竟是将她抱进了东宫后院。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东宫后院有很多高大且粗,树叶又着实繁茂的良木。宇文尚将她抱到这里来作甚?

“ 啊。”沈骆一声尖叫,当稳住身子后,沈骆已经被宇文尚抱着坐在了树上。

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洁明月,而后再低头看了看,沈骆紧紧抓住了宇文尚的衣袖。“宇文尚,这里好高。虽然飞的感觉很好,可是,我们还是下去吧。若是要吹枕头风,也不该是这个地方。”

宇文尚伸手抵住沈骆不断开合的小嘴,“骆儿,树上岂不是更加新鲜?这一夜过后,你定不会忘了这枕头风。我以前和你说过,东宫后院的树高大且粗。”

沈骆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难不成宇文尚真想在树上……不行,沈骆坚决地摇头。“宇文尚,回寝殿吧,这里高会摔下去。”

“骆儿,无碍,我会接住你。”说罢后,宇文尚俯身吻住身前女子的小嘴,沈骆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宇文尚的腰。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沈骆身上游移,而后大手在沈骆屁|股上一垫。沈骆登时被抬空,宇文尚唇角含笑。

而后另一只大手在沈骆那处缓缓游移,隔着里裤往里头戳|去。沈骆浑身一颤,在树上行这事比床上委实刺激多了。不一会功夫,下面就汨汨出了水。

微风继续吹着,只是其中夹杂了女子的娇柔呻|吟声和男子低哑闷吼声,东宫那颗大树仿似因着男女交|缠的剧烈动作而微微颤抖了起来。无边月色,夜慢慢,情长长。

65

在树上好一番折腾后沈骆才被某头无耻的狼亲自送回了东西厢房;一路上沈骆的身子都是柔软如水,只得将半个身子全靠在宇文尚的身上。

而另一厢威敏敏那;自回了屋子后;威敏敏立刻打发贴身婢女去睡,时时刻刻注意着沈骆那屋子里头的情况。夜已经很深了,威敏敏直打着哈欠;宇文尚委实色啊;这么久了还不把骆儿妹妹给放回来。

威敏敏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当再次抬头透过窗户往沈骆那屋看去时;烛光已然亮起。一张小脸上满是喜色,睡意被这喜意全数打散。

拍了拍衣裙;威敏敏立即起了身,吹灭蜡烛。走到屋门前,轻轻将屋门一推。刚要迈脚往沈骆屋子走去时;威敏敏看到了宇文尚。心中一骇,威敏敏马上退回了屋内。摸着自个儿的小心脏,威敏敏嘿嘿地笑了出来。

月光下的宇文尚唇角含笑,一脸春|情|荡|漾。骆儿妹妹定是将这枕头风给吹好了,如此,她和秦霖见面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身子躲在屋内,双手抓着门框,脑袋探出屋门。宇文尚已经离开了,威敏敏立刻将屋门关上,迅速迈步来到沈骆的屋前。轻轻咳嗽了一声,再抬手往屋门上轻轻一敲。

当看到沈骆时,威敏敏轻轻地笑了出来。

右手一把拉过沈骆的双手,威敏敏迅速进了屋子,而后左手将屋门一关。屋门吱嘎一声关上,威敏敏便立刻出声问道:“骆儿妹妹,事情成了没?”沈骆望着威敏敏严肃雀跃又紧张的神情,坏主意扑腾扑腾直往上冒。沈骆故意沉下小脸来,也不说话,只是失望地看着威敏敏。

果然,威敏敏的一张小脸迅速皱了起来,大大的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骆儿妹妹,没成?你别不说话呀,姐姐心里头急死了。到底成没成啊?”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募地用力。沈骆还是摇了摇头,“敏敏啊,这事怕是不好办。宇文尚说了,你现在顶着个秀女的身份,大臣没有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入后宫的。”

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倏地松了开来,眼皮子整个耷拉了下来,双肩微微一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正在此刻,原先还语气严肃的沈骆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威敏敏抬眸往沈骆脸上一看,只见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扬,笑地整张脸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骗我。骆儿妹妹,莫要再开玩笑了,行行好,告诉姐姐吧。”威敏敏本是失望的脸色立刻明媚了起来,双手再次拉住沈骆的双手,左右摇摆着。

沈骆止住笑声,“虽然大臣不能进入后宫,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宫外见面。到时,宇文尚会安排你偷偷出宫的。只是,到了宫外,敏敏你可要自个儿行事了,我也不能为你备一壶好酒了。”

威敏敏连连点头,“接下来的就看姐姐的,当务之急是,秦霖的娘亲不能再给他找姑娘家。最好是,当晚就生米煮成熟饭。骆儿妹妹,若是出宫那夜的晚上,姐姐没有回东西厢房的话,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骆将手从威敏敏的双手中抽出,揉了揉自个儿酸疼的脖颈。刚在大树上她一直仰着头,脖颈处特别酸疼。想到在大树上的缠|绵,沈骆心里又羞又怕。自个儿酸疼的紧,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气爽。仿似做了那事后,他更加精神了。自个儿的精神劲好像全数被他吸走了。

看着沈骆疲惫的模样,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看到沈骆脖颈上一道道吻痕时,威敏敏心里头越发不好意思。为了她的事,骆儿妹妹着实辛苦了。宇文尚,那头狼不知道折腾了骆儿妹妹多久。

“骆儿妹妹,你今晚上委实辛苦了。姐姐永远记住骆儿妹妹的恩情。”威敏敏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轻轻地说了出来。

此刻的沈骆已经极是疲累,听到威敏敏的话后也没有仔细思量而是随意地说着:“不辛苦,这哪里算是恩情。”当说完后,沈骆心里头一惊,迷蒙泛着睡意的双眼立刻清明了起来。

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当听到威敏敏极力压抑的笑声时,沈骆只好两手一摊,“要笑就尽管笑吧,笑完后,莫要忘记回屋子早些睡觉。”威敏敏的大眼睛朝着沈骆一眨,“骆儿妹妹怕是极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样。用的什么姿势,期间又是换了几个姿势。”

沈骆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说话真…直接。如果,她和芸芸见了面,是否会有一种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见太晚的感觉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这般说话的?”

威敏敏使劲摇了摇头,“我怎会和秦霖说这话,秦霖是饱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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