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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太子无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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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骆一阵吃痛,嘴唇张了开来,宇文尚趁此机会大举进攻。长舌卷起小舌,不让小舌逃走,随即眼睛一眯,炙热如火的长舌卷起叮当小舌将其卷到自己的嘴里。

沈骆唔唔的轻唤出声,宇文尚居然卷起她的舌头往他的嘴里去了。

宇文尚紧紧抱住沈骆腰的手缓缓游移,时而上时而下,手轻缓地移着,唇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猛烈。沈骆觉得自己要没气了,耳边充斥着唇瓣相接猛烈吸吻的声音。

站在屋门外的小福子久久未听到殿下的回话,皇宫那边的事耽误不得,殿下,您可是马上就要行冠礼的呀。小福子很想出声提醒太子,可是…这是沈姑娘的闺房,殿下在里头久久不出来,肯定是与沈姑娘在亲密。哎,难为殿下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再次见到沈姑娘。是以,小福子只得焦急又无奈地候在门外。

“骆儿”缠绵热烈的吻结束后,宇文尚额头轻抵沈骆的额头,温热的鼻息随着呼吸洒在沈骆的脸颊上,像羽毛一般柔柔的又痒痒的。倏地,沈骆屁|股上一热随后一痛,宇文尚掐了她一把。沈骆猛地一抬头。啪的一声,两人距离过近,唇瓣因着这动作“主动”地贴上了宇文尚的唇瓣。一阵轻笑声传到耳朵里,沈骆羞赧万分。

宇文尚很是享受佳人的这份主动,自是使出全力吻地佳人娇喘连连,又一吻过后。沈骆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只觉得唇瓣上火辣辣的,忙伸手推着宇文尚要往梳妆镜那边去。

宇文尚得了便宜也不好受,两记吻过后,他的浴|火已被挑了起来。可奈还要等上几个月,皇宫中女人多,父皇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备好了通房大宫女,连同侧妃也一并内定了下来。宇文尚不愿将就,即便要泄出浴|火也要和自个儿心爱的女子。不然,他宁愿洗冷水澡。回了东宫,要让小福子立刻准备些冷水来。

“啊,宇文尚!”沈骆对着梳妆镜摸着自个儿的红肿唇瓣,若是被爹娘,舅舅二姨夫看了去,指不定要打趣自个儿一番。宇文尚倒好,施施然离去。

“骆儿,我看甚好。这样唇瓣愈发娇嫩。”宇文尚带着笑意站在沈骆的身后,当看到沈骆俯身在梳妆镜前屁股高|高抬起的样子,宇文尚的眼眸一变再变。

“殿下,该启程了。”小福子在屋外等了良久,终于焦急战胜了无奈,开口提醒殿下该启程了。

沈骆通过梳妆镜看到宇文尚双眸里闪动着的簇簇火光,这眼神,经历了昨晚。沈骆分外熟悉,当意识到自个儿的旖|旎动作时,沈骆立刻回转身子,她大意了。居然对着宇文尚抬着屁|股。

“骆儿,你今日委实主动。”宇文尚伸手轻轻抚摸着沈骆的脸颊,明明浴|火难当,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股温润如水的感觉。

站在屋外的小福子再一次被无视,唯有叹息。

“你不是太子身边的小公公么?这会儿站在门外,太子在里头,哇,太子在堂姐的屋子里。屋门紧闭!”沈芸手上捧着几本蓝皮子书和一个画轴,看到太子身边的小公公时,先是讶异了一番,随即眉眼一跳。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内的沈骆听到沈芸的大叫声后,面上一红,芸芸真真是想啥说啥。宇文尚却是被沈芸给逗笑了,“你这堂妹有趣,我看何凌少若是碰上你堂妹,估摸着更加有趣。”

屋门外的沈芸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带着欢快的语调朗朗出声:“太子,堂姐。事情完了没?我要进来了哟。”

宇文尚不出声,只是挑着眉眼看着沈骆。沈骆忙不迭走到屋门处,将屋门给推了开来。沈芸一蹦一跳地进了来,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末了,不轻不重地开了口:“甜蜜的味道,太子,您又占我堂姐便宜了。”说罢后,沈芸来到桌旁,一股脑地将带来的宝贝放在了上面。沈路发觉自个儿桌上还放置着落红方帕呢,急忙来到桌旁,将落红方帕放入衣袖中。而后对着沈芸开了口:“芸芸,不是说晚上来的吗?”

“哟。”沈芸没有回应堂姐而是对着宇文尚一笑,“原来桌上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宇文尚这时倒是开了口,“我看好东西不止那一个,你带来的不都是珍贵的物什吗?”

沈芸脸上的自豪立即蔓延开来,一抬嘴角对着宇文尚说着:“那是。”

“何凌少在凌玥县,沈二**若是不怕辛苦倒是可以去一趟。就在凌玥县顶顶有名的凌玥客栈。”

何凌少,月翔第二俊美男子。沈骆嘴角一抽。

“真的?!”沈芸激动了起来,沈骆一看就知晓沈芸再次没出息地着了道。

30

待宇文尚走后;沈芸立刻奔向屋门将屋门关上;而后转身挑着眉眼笑嘻嘻地走到桌旁。对着堂姐诡异一笑:“堂姐,你不日就要进宫。我这个做堂妹的自要全力相助,现在就好好教授你驭夫之术。与其和宫里头的女人斗;不如紧紧抓住太子的心,让太子对你欲罢不能;没了你就活不下去。”沈芸叽里呱啦甚是得意地说了一大通;沈骆听得心惊肉跳,小时候,沈芸与她一同上学堂;一同去乡间帮小姨母的忙。怎么性情如此大相径庭呢?

“堂姐;这些都是我特地为你挑选出来的宝中之宝;我给你仔细讲讲。”沈芸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画轴,随着画轴的逐渐翻开,沈芸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当沈骆完全看清画轴上旖|旎万分的四幅栩栩如生的画时,沈骆惊得叫出了声:“这,这,多羞人。”沈骆的脸腾的红了,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脑子晕乎乎一片。

沈芸瞥了堂姐一样,安然自若地出了声:“害羞什么呀,堂姐,你昨晚上便与太子行那事了。已经亲自感受过其中滋味了,看个画算什么。这画里头的奥秘多着呢。民以食为天,抓男人的心,房|事就是粮食。这方面技艺高超娴熟了,太子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人,哪里受得住这诱惑。哎呀,堂姐,别扭头,给我仔细看着。”

沈芸说罢后径直伸出了手硬生生将沈骆的头掰了过来。沈骆被迫看向了那羞人的画,画纸上共有四幅画,四对男女,四种不同的姿势。

沈芸小手点着左上角的画,分外严肃地开了口:“堂姐,这是最普通的姿势。男上女下,女的把腿挂在男子的腰上,当然,做那事的时候腿会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而下滑。所以,男的为了至极的享受,一定会将手紧紧握住女的双腿,狠命地往上抬。啧啧。”

这个姿势,沈骆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晚上,她与宇文尚的第一个姿势便是这个。

沈芸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第一幅画,沈骆则是偷眼瞄向了右上角的那副画。唔,这个姿势昨晚上没有过,女上男下,男子的手紧紧握住女子的双|乳,女子高昂着头,慢慢将男子的那处塞|入体内。沈骆觉得很奇怪,这个动作女子岂不是要痛死了,主动将那物什塞|入下|身。

沈芸看到已然走神的堂姐,小手轻敲了下桌面。嘟着小嘴巴:“堂姐,你可仔细听着。我知晓你表面上循规蹈矩,实则还是挺胆大的。太子老是压着你,你总要寻个机会翻身。堂姐,你别跟我说你没想过要翻身,真想看看那个无耻太子乖乖听你话的样子。唔,这第二个姿势,女子要十分勇敢,比男上女下的姿势可要疼多了。可是,这姿势却是比第一种姿势享受。堂姐,你昨晚上和太子是什么姿势啊?”沈芸看向堂姐,疑惑中带着期待。

沈骆一阵尴尬,轻咳出声。昨晚上的动作…可多了。沈芸看到堂姐不出声,不由得开始猜测了起来。“唔,依着太子的霸道无耻性子,在那事上肯定是主动。堂姐,肯定是男上女下吧。啧啧,太子真真是勇猛无敌,这个动作男子很是吃力。”

“芸芸,莫要说了。舅舅二姨夫他们是否在厅堂啊?小姨母有没有来?”沈骆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画轴给卷上。恰巧视线移到画上两外两幅图,这。这。左下角的画,居然画着一对男女在树丛里,女子上身光|裸,衣裳被男子退至腰间,裙摆被男子的大手一下子掀了开来,那名男子上身衣物穿的好好的,下面的裤子则是褪到脚踝处,露出那处巨|大。沈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种事还敢在外面做?!不怕被外人看了去。

一旁的沈芸嘿嘿一笑,“堂姐啊。你现在所看的俗称野|合,刺激着呢。被浴|火所控制,心痒难耐。又担心被旁人看去,这滋味真真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书上说了,即便再是衣冠楚楚分外严肃的人都想野|合。堂姐,你别瞪这么大眼睛嘛。野|合不算是最猛烈的呢。”沈芸一抬眉眼,唇角处挂着抹怪笑。

沈骆手指头点着正在野|合的画中男女,“这,这还不是最猛烈的?!到底什么才会是最猛烈的,真不敢相信。”

“哼,太子对这方面肯定比你懂的多,估摸着太子定是要与你一招一招试过来。堂姐,你可要做好准备,身子骨强些。把太子牢牢地给抓在手心里,那帮子女人就算是想撬墙角也撬不成。有我在,你在这方面别怕。只要你抛开那些礼数,放开胆子。”沈芸伸手拍着堂姐的肩膀,以示鼓励。

“芸芸,你别在打趣我了。”

沈芸一叉腰,“这不是打趣,这是正经话呢。最厉害的,堂姐啊,这个一般人可不敢呢。男子把那物塞|入女子的下|体,可是女子下|体可是有两处的哦。一个是来月事的那个地方,一个是拉屎拉尿的地方。”

“呀,芸芸,你别说了。真不害臊啊你。”沈骆瞪了沈芸一眼,随后不管沈芸如何阻止,沈骆都不想再听了。伸手直拍打着沈芸的背,推着她就要赶她走。沈芸一脸不甘,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堂姐:“堂姐,你可要好好看啊。真的,你看了不吃亏。太子在这方面肯定比你知晓地多得多了,你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其他的闺阁千金,在这方面定是放不开。你要好好琢磨啊。”

沈芸话音刚落,砰啪一声,屋门被关上。沈芸被关在了屋外,哎,无奈地耸了耸肩。为啥大家对这方面如此拘谨呢。这个很重要的,性,人生大事啊。没有这个,娃都生不出来。算了,堂姐,我帮你就帮到这里了。刚才太子说何大美人在凌|玥客栈,自己可得找个时间到凌|玥县去了。如若何美人真是长得顶顶美,她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拐到手。

屋内的沈骆自是不知道沈芸的小心思,红着脸立即将沈芸的那一堆宝贝收拾好连带着枕头边的书全数塞在衣柜最底下。然后,再次来到桌旁,继续缝制香包。看到被刺破的手指头上留下的一处小点时,沈骆又想起了宇文尚含住自个儿手指头的模样,那微微上挑的眉眼,那唇角带笑的样子。怎么又想起宇文尚了,原来躲他都来不及,现在却老是想起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与他行了那事的原因?

沈骆的针线刺绣是白语默手把手教的,二姨有的时候也会过来指导一番。是以,沈骆刺绣技艺比娘亲高一筹,但也没有高过二姨。不过,说起这刺绣,非第一绣娘技艺绝顶了。唔,那第一绣娘现在是祝家的当家主母。

祝家现在的老爷为了娶第一绣娘将以前的长公主给抛弃了,这番举动自是惹恼了长公主的父皇,即是宇文尚的爷爷。

哎,岂料那长公主为了爱追随而去,最后产下一子,现今的祝家二少爷。后来,依旧得不到爱。宇文尚的爷爷气女儿丢了皇家面子,自此恩断义绝。祝家也开始受到打压,走向没落。所以啊,祝家主母还在给沈家铺子做事。对此,沈骆也只能叹息一声。

缝制好了香包后,沈骆将衣袖中的落红方帕放入香包中。这香包做得格外小巧,不知道那锦盒装的下不?

“表姐。”表妹白蔓清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沈骆急忙将香包放入衣柜中。随后行至屋门推了开来。

“表姐,太子走了。大姑父让你去书房一趟。我和爹爹娘亲也要走了,太子即将行冠礼,百官需要朝贺。爹爹和二姑父都要快马加鞭前往京城。”

没有想到,舅舅和二姨夫一家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小姨还没有过来呢。

沈骆迈出屋子,关上了屋门。与白蔓清一起走出了院子,白蔓清和沈骆一起走在小道上,嘴唇开开合合有什么要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沈骆看出了白蔓清的心思,手肘捅了捅白蔓清的手臂,“蔓清,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以前不是豪迈地紧么,这般吞吞吐吐,不像你的性子。”

白蔓清听了后,脸上带了笑意,“表姐,太子这么好的人看上了你,以后对你也肯定不错。在宫里头你可要留着个心思。不要和我上次一样被人推下水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沈骆眯着眼看着白蔓清,白蔓清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吧。

“表姐,你还记得那个二皇子吗?救我上岸的那个?”

沈骆点了点头,温润如玉清俊淡雅的男子。白蔓清还在惦记着二皇子?

“表姐,你帮我注意着点二皇子吧。虽然爹娘不同意我接近二皇子,表姐你也不同意。可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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