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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太子无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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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初潮

自从进了客栈厢房后,宇文尚就一直坐在藤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仔细地翻看着。沈骆坐在另一张藤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各类果子。有的时候,也会偷眼瞄一瞄宇文尚,她以为宇文尚这个无耻的色鬼会……在马车里他就径直扒了自个儿的衣裳呢。现在,到了厢房里头,宇文尚竟安安静静地坐在那边了,太反常了。沈骆轻轻拍了下后脑勺,她在想什么啊,搞得她很想被宇文尚欺负似的。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沈骆觉得甚是无聊,无聊地竟主动和宇文尚聊了起来。“殿下,您看的什么书啊?”

男子纤长的手指又翻了一页过去,继而抬眸看向沈骆。“骆儿,很想知道?”沈骆最是喜欢看民间各种传奇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野史。

宇文尚挑眉笑得愈发诡异,看到这熟悉的笑意,沈骆眉眼抽了抽,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男子清若如水的温润声音却是不轻不重地响起:“骆儿,我好几次与你亲近,你都说这里疼那里疼。我估摸着是力道掌控地不好,本来这种书我是不屑一顾的,总觉得实战来得更为准确些。可现在这么一看,这书里头讲得还是有些道理的。骆儿,等有了机会,我们试它一试。”

砰的一声,沈骆只觉得一道白光自脑子里面炸开。沈骆很后悔,她不应该主动与宇文尚搭话,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月翔未来国君居然在看……春宫。这个词还是从堂妹沈芸那边得知的,沈芸是二伯沈均的长女。此女长得和二伯母汤媛甚为相像,甜美可人的紧。端看这外表你是如何都想象不出此女的癖好。喜欢收藏各类春宫书籍以及春宫图,欢喜各色美男。

“骆儿,可想与我一道看看?”宇文尚扬了扬手中的书展颜一笑。沈骆忙不迭摆手,“殿下,这书里头的内容我怕是参透不得,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

料定沈骆会如此回话的宇文尚无奈地耸了耸肩肩,抬眸看向窗外。太阳已然下了山,一轮弯月爬上半空。宇文尚揉了揉额头,将书合上放在桌子上。沈骆斜眼看了过去,蓝皮书面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兵法。一时之间,沈骆的表情可谓是风云变幻。

一阵低笑声传来,宇文尚站起身来到沈骆身前,弯腰圈住沈骆娇小的身子。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沈骆白嫩的脖颈间。“骆儿,是否觉得甚为遗憾?倘若骆儿想看,就算大海捞针,我也将那书给找来,扫了骆儿的兴致委实不好。”

偷眼看书名的小动作被狡猾的宇文尚给看了去,沈骆自知理亏再加上宇文尚甚为暧昧的话,小脸经不住红了。正在此时,屋门咚咚被人叩响,小福子的声音透过屋门传了过来。沈骆在心里再一次感激小福子。

“殿下,饭菜来了,水也快烧好了,是否将木桶搬来?”

宇文尚松开圈住沈骆身子的手,“进来。”

屋门吱嘎一声,小福子端着三菜一汤后面跟着两个强壮有力的伙计进了屋。沈骆看着两个伙计手里抬着的硕大的木桶,这木桶好大,沈骆肯定这木桶足可以装下两个人。

“小福子,将热水全部端进来装进木桶里。”

小福子不敢多问,忙说着是,最后带着那两个伙计退出屋子。沈骆拿起勺子先是喝了一口青菜豆腐汤,然后拿起一双筷子准备吃饭。宇文尚这时也坐了下来,与沈骆一道吃了起来。

小半碗饭下去了后,沈骆手指着屋子中央硕大的木桶,“我家的木桶还未有这么大呢。”宇文尚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随后说道:“木桶大一点好,这样洗得才尽兴。”

沈骆一想觉得宇文尚说得也对,木桶大了,洗澡才舒服。

“殿下,水端来了,能否进来?”屋门再次被叩响,小福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宇文尚看到沈骆吃掉了碗里最后一口饭,才出声让小福子进来。

腾腾往外冒着热气的水哗啦啦全数被倒进了木桶,一名伙计低头收拾桌上的碟碗。小福子挥了挥手,让那伙计收拾的速度快一些。最后小福子躬着身子领着客栈里头的伙计出了屋,走时还不忘记将屋门给牢牢地关上并且吩咐客栈里的掌柜没有命令不许外人到这边来。

宇文尚伸手试了下温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福子这次做的委实不错,水温调试地刚刚好。沈骆以为宇文尚要先洗澡,很自觉地回转身子,走到床那边,正要放下床帐先小睡一会儿时。宇文尚却突然抱起了她,沈骆两脚腾空乱踹。“宇文尚你洗澡拉着我干啥?!”

“骆儿,还不明白么。好东西自是要一起分享,你我一道洗。”宇文尚的力气很大,话音刚落,沈骆就被抱到了木桶边上。

左手牢牢困住沈骆乱动的双手,右手熟练地解开沈骆的衣裳与里裤。当最后一件遮羞布掉落在地时,沈骆的脸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在热腾腾的水汽下尽显娇羞可人。宇文尚一把抱起沈骆将她放在了木桶中。沈骆立即弯□子试图让木桶挡住宇文尚炙热的目光。

刚低下去,细若无骨的身子再次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把捞起。沈骆,全身光|裸未着一物,宇文尚衣衫完好。看着宇文尚眼眸里似有若无的挑逗意味,沈骆登时火大了。她何曾这样被人欺负过,现在可不是在皇宫了。她干嘛还要被宇文尚压在下面,她要翻身。沈骆仿似受了刺激一样,二话不说双手袭向宇文尚,毫无章法地撕扯宇文尚价值连城的外袍,一边解一边念念有词:“看我不撕烂你。”

一阵闷笑自宇文尚胸膛处传出,大手握住在他衣衫上作乱的小手:“骆儿着急了?我来帮你,应是这样扯。”

大手轻轻一拉,外袍斜侧搭在右肩上,男子洁白的肌肤显露在烛光中。宇文尚的皮肤居然比女子都要好些,白亮地近乎发光。沈骆的脸更加红了,刚才的英勇劲呼啦啦全都钻到地底下去了。

“骆儿,怎地退缩了?刚才那副狠劲哪里去了?我们得快点洗,水冷了就不好了。”宇文尚十分好心地提醒沈骆,继而彻底拉开外袍向后一抛,外袍以一道旖旎的姿态飘落在地上。看到沈骆又要躲进木桶中,宇文尚快速伸手圈住沈骆的身子。双唇再也禁不住粉嫩唇瓣的诱惑,一下子侵袭过去,紧紧贴在沈骆散发诱人气息的唇瓣上。圈住沈骆腰间的大手随着女子逐渐成熟的完美曲线一路下滑,来到吹弹可破的粉嫩挺翘屁股上,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了起来。

沈骆手足无措,竟不知道双手应该如何摆。若是完全按照感觉,似乎双手应该回抱住宇文尚的腰,可,她怎么能这么做。宇文尚的吻越来越猛,沈骆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双手终于推向了宇文尚的胸膛。明明要大力地推开宇文尚,可为什么到宇文尚的胸膛时,力道如此小,小地就和抚摸一样。

“骆儿。”宇文尚离开沈骆的唇瓣,黑如瀑的双眸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沈骆的脸红的似要炸开来一般,听到宇文尚的轻唤后,沈骆低下头并未回应。

“骆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知我忍得着实辛苦。”宇文尚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低下头来的沈骆看到了宇文尚双腿间高高昂起的那处,咦,宇文尚的里裤怎么被撑起来了,里面有什么东西么?

“唔,骆儿,别碰。”宇文尚赶紧制止沈骆的动作,沈骆撇了撇嘴,心里头又不舒服了起来。爹爹说做事情要讲究公平,宇文尚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一直在欺负她。这次,总要轮到她来欺负一下宇文尚了吧?宇文尚越是难受,就说明她欺负地越加成功。

“宇文尚,你不让我碰的地方是什么?”

宇文尚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骆儿,等你成年后,这个东西能带你上天入地。”

这么神奇,上天入地?宇文尚,你也太夸张了。说书先生曾经说过,世间没有东西能让你上天入地,除非你成神仙了。

看到宇文尚甚是痛苦,沈骆极为快活。哼,看你这么关心你的那里,我非得碰碰不可。打定主意,沈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小手躲过宇文尚大手的阻击,顺利握住宇文尚不让自己碰的那处。沈骆一摸,这么热这么粗这么大。当听到宇文尚压抑的低喘后,沈骆立刻将那东西给“丢”掉。

“骆儿,你真调皮。既然摸了,就让你摸个够。”宇文尚右手大力握住沈骆的手,沈骆这一次是被迫摸向那处。

这东西不仅温热,还会跳动。每一次跳动,沈骆的心都要惊一下。与此同时,宇文尚的左手也不闲着,趁着沈骆心惊之际,手指分开那片丛林,缓缓摩挲。

“啊。”沈骆轻叫出声,宇文尚,他的手指居然进去了。

“骆儿,我不戳破,你别怕。”

戳破?戳破什么?

疑惑过后,沈骆突然下面一痛,一股热流自身下传来。小脸痛的都皱了起来,当宇文尚看到左手手指上的红色血液时,有些慌了。

“宇文尚,我肚子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沈骆抚着自己的小腹喊痛,宇文尚眉眼突地一跳,莫非……初潮了?宇文尚立即拿起搭在木桶上的帕子擦干沈骆的上身。而后迅速捡起地上沈骆的里衣,套在了沈骆的身上。

汨汨的鲜红血液自沈骆□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沈骆还不知晓自己初潮了。

初潮意味着女子身体已经成熟……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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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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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温情

小腹部一阵一阵的疼,仿似有人拿着尖锐的针刺入她体内一般,沈骆双眼紧闭,小脸蛋紧紧皱着,双手放在小腹部。断断续续地声音自唇间溢出:“宇文尚,好痛。我感觉要死了,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宇文尚唇边泛着一丝苦笑,将一整块厚重白色布头放在沈骆的身体下。温热的大手移开沈骆的小手,而后紧紧贴在沈骆的小腹部。“骆儿,你来初潮了。初潮都会这般痛的,我叫小福子拿些布头和热水来。你先忍一忍。”

轻轻的话语声传入沈骆耳中,沈骆痛的都要在床上打滚了,额前冒着汨汨地汗水。听到宇文尚的话时,头稍稍点了点。宇文尚担忧地看了眼沈骆,他没有想到沈骆这会儿来了初潮。起身将床帐放下,宇文尚快速走到屋门处,推开,朝外头咳嗽了一声。不久,隔壁屋的屋门吱嘎一声开了,小福子立即低着身子赶了过来。

“小福子,去问问掌柜这里可有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东西?比如布头里面塞着棉花的可以垫在那处有着系带子的方巾?若是没有,将就着找点其他东西。拿快干净的帕子,再端盆热水过来。”宇文尚脸不红气不喘地快速吩咐着小福子。小福子可不如宇文尚这般平静了,心里简直如同翻江倒海。沈姑娘原来月事来了,殿下的兴致怕是被扫了。殿下,对女子月事所用

之物了解的居然这么清楚。

宇文尚撇了眼小福子,再次出口的语气加重了般:“还不快去。”小福子赶忙躬身:“小福子这就去。”只一溜烟的功夫,小福子的人影就不见了。

宇文尚再次步入屋内,骆儿这会儿怕是痛的不得了了。女子每次来月事都会痛一次,宇文尚小的时候见识过母后来月事时候的疼痛,一屋子的宫女都慌了手,动静大地御医都过来开了方子。宇文尚知道,其实母后在疼痛的时候最想看到父皇,吴嬷嬷后来告知父皇在容院,容妃的屋子里头。那时候,宇文尚年轻尚小,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将父皇从容院里拎出来。母后制止了他,摸着他的头说,尚儿,无需如此。母后初潮那会儿可比现在疼多了。

厚重的布头上面散落点点鲜红的血,宇文尚掀开床帐便看到脸色苍白的沈骆。心里忽的一疼,立刻弯腰伸出温热的大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沈骆此时痛的已经有些些迷糊了,当小腹部传来一阵舒适的能够缓解疼痛的温暖时,身子往那大手处靠了靠,甚至伸出手来紧紧握着抚着自个儿小腹的大手。一声轻喘声自唇瓣溢出,沈骆皱着的眉终于暂时松了一会儿。宇文尚索性坐在床沿边,两只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骆儿,等会儿东西便来了,先忍着。”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缓缓地在沈骆小腹部揉着,沈骆很是舒服,粉嫩的双唇开开合合。

咚咚咚,屋门被叩响。宇文尚刚移开大手,一双小手就握了上来。此时宇文尚的心里暖如春阳,头一次骆儿如此主动靠近自己即便是在她迷糊的时候,骆儿总有一天,你会在你清醒的时候主动靠近我。

轻轻拍了拍沈骆的双手,“骆儿,我去拿东西,马上就来。”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移开沈骆的双手。随即迅速走向屋门,结果小福子手里头的水盆和干净的帕子。“小福子,还有一个东西呢?”

小福子支支吾吾地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殿下,这里不比宫里头。一般女子都用的…草木灰,将草木灰裹在帕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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