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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子无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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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再过来,我就叫了。”沈骆双手抱胸,眼前的宇文尚倏地没了温柔之色,眯着的双眸如同狼一般盯着自己。

“有本事你就叫出来,叫的越大声越好。看有没有人过来。”

赤|裸|裸的威胁,沈骆望着远处,只看到了孤零零地站在远方的小福子。她死定了,小福子是东宫首席大太监,是宇文尚的心腹。即便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12、情火

在与宇文尚的交手对峙中,沈骆无疑再次败下阵来。当晚,宇文尚提着沈骆的衣领子像提小鸡一般一路提回了东宫。宫道上竟出奇地没了人烟,宇文尚扬起嘴角,小福子这次干得不错,重重有赏。

上一次,沈骆来东宫太子寝宫是来给他洗脚外加打扫庭院的,哪知这次来她竟然被宇文尚直接甩到了大床上。背后一阵吃痛,沈骆咧着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宇文尚,顾不得疼痛直往床角滚去。宇文尚停下动作,挑着眉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的沈骆,“怕什么,你尚未初潮,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抬起满是警备之色的脸,沈骆一股脑把心中所想全数说了出来:“皇宫中见不得人的事多着,有的男子好男色,宫女和太监还会传出丑事呢。我对你的底细性子一不清二不楚,万一你有娈童的癖好……”看到脸色登时黑下来的宇文尚,沈骆扬起的头立即低了下去,该死,她居然说出来了,宇文尚是无耻之徒啊。

伸出长臂一把抓住沈骆的衣领子,手上力道极大,沈骆顾不得害羞紧张,惊慌地牢牢按住宇文尚在她衣领子上作祟的大手。“殿下,民女知错,民女怎可擅自揣测殿下癖好。殿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民女吧。民女下回不敢如此大胆了,衣服要被扯坏了。”拉住沈骆衣领子的手力道非但不减反倒越来越大,沈骆急的声音里竟带了丝哭声。宇文尚,竟真的要娈童吗,

这样下去,她衣服非但被宇文尚撕破不可。虽然,她那个地方现在还在成熟之中,可也已经鼓起来很多了。沈骆偷眼向自己的胸部看去,用力将宇文尚的大手拉扯地远离自己的胸部一些。

“你真聪明,本殿那见不得光的癖好竟被你发现了。若是你对外人说,那可就不好了。你说,本殿要不要先采取些行动堵住你的嘴?”宇文尚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拉一扯,极为精美的淡紫色衣裙哗啦一声,开了一条极大的口子,从衣领子一直蔓延到腰部。

春光乍泄,里头大红色的肚兜登时跳将出来。沈骆拼命地拍打着揪住自个儿肚兜带子的手。

平常的肚兜带子都在身后,可沈家别出心裁,为了方便女子系解肚兜,将带子移到肚兜的前方胸部下方。沈家铺子如此独特的设计真真是方便了宇文尚的无耻行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肚兜委实不同,本殿觉得甚好,骆儿,你说呢?”不待沈骆反应,一只大手袭向沈骆的屁股一用力,沈骆身子登时被抬空。哗啦一声,肚兜随着破碎的淡紫色衣裙应声而落。胸部彻底一凉,沈骆慌张地不知道是抬头还是低头,最后索性双手护住自己的胸。

“殿下,你不娈童。放了我吧,这样下去,不可以的。我要回家。”惊慌失措的沈骆愈发想家了,在家里就不会有人欺负她。家里她是最大的,没有人会如此对待她。宇文尚嘴角泛起笑意,手上的动作突地停了下来,轻轻坐在床侧,抬手近乎温柔地抚摸沈骆的粉嫩脸蛋,不知明年这小脸会变成什么模样?

“骆儿,接下来在宫中的日子你要小心些。我已经请职去往边境处理要事。如此,贺郡主也进不了宫。东西厢房的千金,你不要搭理她们,连着你的表妹也不需搭理。我不在宫中,很快你就会被接回家。今儿晚上,我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待明年,你成年后,再进宫。可好?”

看着突然温柔起来的宇文尚,沈骆镇了镇心神。明年成年后再进宫???躲还来不及,主动进宫?皇宫在沈骆眼里如同洪水猛兽,抬眸看向宇文尚,沈骆第一次口是心非:“殿下,你为何独独看中了我?你不是有欢喜的女子么?”

抚摸沈骆的手转移至沈骆的发顶,“我是有欢喜的女子,可那女子至今还不知晓我欢喜他。”宇文尚说出此话时,双眸牢牢固定在沈骆身上,沈骆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她是不是该庆幸,宇文尚欢喜的女子是她沈骆,别的千金求都求不来的欢喜。宇文尚这是在对她诉说衷肠么,现在的情况适合诉说衷肠么,她上身光裸,未着一件衣裳。

“能不能先让我穿件衣裳,待会再谈此事。”沈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宇文尚欢喜她的事等下再仔细掂量下。。电子书下载

炙热的眼眸从上到下逡巡,沈骆脸上一红。到底给不给她衣裳穿,一声轻笑传来,随即沈骆只觉身上一痛。紧抱胸部的双手随着重压的袭来无意识地往两边一甩,宇文尚居然扑在她未着寸缕的上身上。

“你不是说过,男子若是碰了女子,那女子就要嫁给男子么。你知道这碰是什么意思么?今儿就让你稍微尝尝如何?”

沈骆双手扒拉住宇文尚欲要低下的头,“不要,此事缓一缓。我答应你明年进宫,这事等到那时再……”宇文尚“无情”地将扒拉着头的纤纤十指一根根用力扳开,随着最后一根手指无力地垂至床榻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胸|部被男子轻轻地揉捏着,宇文尚生理上虽已成熟,并未碰过任何女子。他没有告诉沈骆他也是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子。一向沉稳的宇文尚此时的心难免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当年自己去往云何县办事,在茶馆里巧遇了沈骆如此鬼灵精怪的女子。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个人敢骂自己。沈骆是第一个人,随后他让侍从去查沈骆的底细。

沈骆,沈家的长女。当时自己年少,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女子,之后,他总是派侍卫去查探沈骆。比如,她今天掏了马蜂窝,顶着一脸的包叫嚣着要把马蜂全都杀死。再比如,她去云何县乡野帮助村民料理农事。渐渐地,他愈发喜欢听沈骆的种种事迹。当反应自己的疯狂时,自己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如此,他只能将沈骆锁在身边,无论用何手段。

呜呜的声音自沈骆小嘴中溢出,这声音无疑刺激了在她胸部捣乱的宇文尚。欺身来到沈骆的唇瓣,双手依旧在沈骆胸部处揉捏着,四片唇瓣再次紧紧相贴。宇文尚在这事上如同一个毛头小子,力道渐渐地控制不住。双|乳已被宇文尚揉捏地一片通红,东宫寝殿中一片旖旎。站在屋外的小福子一脸难色,沈姑娘还未行成年礼吧,殿下也未行冠礼。可这两人……小福子叹了口气,沈姑娘肯定是太子妃了,那些个千金明年进宫只是过过场而已,人选早已内定。

“嘘,赶快走,殿下在里头已经睡了。”小福子抬手立即将赵宁拦住,赵宁身子一顿,“殿下今日歇息地这么早?还未洗漱就……”小福子赶紧推着赵宁走,“别管这么多了,主子的心思哪是我们做奴才的能猜的。”寝宫里头隐隐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赵宁是皇后亲自赐给殿下教导殿下闺房事的通房宫女,房事上早已摸得一清二楚。里面竟会有这声音,赵宁心里头愈发不是滋味。太子年龄未到,身体上已经成年了?她理应是殿下第一个女人,现在却是被另一个女人捷足先登了。

“小福子,殿下是带了什么人到东宫了?莫非是沈姑娘?”满肚子酸水的赵宁头一次没有顺从旨意,小福子也从里头听出了不妙。赵宁的心事,他怎会不知晓。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有皇后罩着又有何用,殿下才是最主要的。沈姑娘还未成年,殿下已经顾不得这方面的禁忌,与她……对她的欢喜自是不用说。

“赵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殿下最是讨厌嚼舌根想入非非的人了。”

赵宁一惊,“我知道,如此我便退下了。殿下这里,你好生照顾着。”

一股异样的情潮席卷沈骆的全身,热腾腾地仿似火焰一般燃烧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胸部起伏的男子的头,脸颊上红的烫人。随着男子长舌的愈发激烈,突来的快感让沈骆不知所措。

宇文尚的唇舌只是在沈骆的唇瓣和胸部逗留,其他并无涉足。饶是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不免气喘吁吁。额头抵住沈骆的额,宇文尚轻笑出声:“顾忌到你还未成年,等明儿,我们做足了全部。我今儿对你做的不过是,男子碰女子当中的一点点。骆儿,明年你定要进宫。若是我在秀女名册里没看到你的名字,你可要小心了。本殿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最后一句话,宇文尚故意将我改成本殿,这句话果真奏效了。沈骆身子顿时一颤,她当真被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给看上了。真要进宫了,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可是,秀女名册?她还要和一**女子抢一个位置,一想到东西厢房里的千金,沈骆甚是头痛。宇文尚怎么就看上她了,她什么时候见过宇文尚啊。一见钟情?不…不可能吧。沈骆想起了和宇文尚的交易,恍然大悟,那哪是交易啊,分明是宇文尚设下的陷阱,就等着她往里面跳。猎物到手,宇文尚这个猎人很自得吧。哪里是蝴蝶啊,分明是头无耻的狼。

13、谣言

小福子在东宫寝殿外守了一整晚,就怕突然跑过来什么宫女侍卫搅了殿下的兴致。直到寝殿里的男女声渐渐平稳,小福子才舒了一口气,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柱子上,耷拉着脑袋站着睡了过去。

一整晚,宇文尚的双手环抱着沈骆的细腰,鼻端因呼吸而出的热气全数喷洒在沈骆的脖颈间。耳鬓厮磨了许久,沈骆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宇文尚何时走的都不知晓,这次依旧是东宫首席大宫女人称赵姐姐的粉装宫女伺候沈骆起身的,穿戴完毕后,沈骆坐在梳妆镜前等待赵宁给她盘发,等了许久也听不到身后的动静。转身扭头,看到了赵宁双手捧着昨儿个晚上被宇文尚撕裂掉的淡紫色衣裙,想到昨晚上宇文尚的猛烈,沈骆小脸一红。

“沈姑娘,这衣裙交给奴婢处理掉吧。您昨儿与殿下共处一屋的事莫传出去的好,不然,沈姑娘您以后在宫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赵宁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翻滚的酸水,殿下果真欢喜这位沈姑娘。收拾床铺的时候,没有落红。这个发现让赵宁吊着的心回到了原位,还好,殿下并未与沈姑娘行房事。

“嗯,好。快来盘发吧,我想早点回到东西厢房去。”赵宁将撕裂了的淡紫色衣裙折叠了起来,随即放在床榻上。轻动脚步,来到沈骆身后,瞧着镜子里头越发红润的小脸,赵宁叹了口气。即便没有与殿下行房事,想必该摸的地方都摸了吧,或者是,该亲的地方也亲了。

“沈姑娘,还是昨日的样式吗?”赵宁露出笑脸,手轻轻拉着沈骆的几缕发丝说道。沈骆一想到昨晚上那精美的发式,立刻摇头。“今日就盘个简单的吧,越简单越好。那三样首饰就放在东宫,不要为我戴上了。”今日,她又换了一套衣裙,若是再光明正大地戴着那三样顶级首饰大摇大摆地回东西厢房,一众千金那眼刀子足以将她凌迟处死。

“好的,奴婢就将沈姑娘的发抖挽起来,再插上一个朴素的发钗。可那三样首饰,沈姑娘您还是拿走吧,殿下赏赐的东西,既然给了姑娘自是姑娘的。若径自退回给殿下,殿下定要恼了姑娘。”赵宁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加上宇文尚的为人,沈骆掂量了下决定还是将那三样首饰带走。

盘好发洗漱完毕后,沈骆顾不得吃早点,迅速往东宫后院走去。小福子将连同赵宁在内的宫女侍卫全都屏退,带着沈骆往密道走去。小福子拉起挡住密道口的藤蔓,“沈姑娘,密道黑。奴才不能离开东宫,里面的路还请仔细着点走。”沈骆轻轻点了点头,“嗯,公公放心。”随即,躬身进入密道。密道和来时一样的黑,幸好今日赵大宫女很早就叫自个儿起床。这会儿子,东西厢房的千金怕是还没有起床吧。同样的路,不同的心境。来时,沈骆与宇文尚是盟友,回时,沈骆和宇文尚的盟友关系破裂,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为暧昧更为微妙的关系。

宇文尚已经去往边境,没了这主要人物,争抢太子妃之位的斗争估摸着会消停点吧。安稳地度过这段时日,然后回家,想到回家,沈骆心里头就分外开心。若是让娘亲知晓她被宇文尚占便宜的事儿,恐怕娘亲要掉眼泪。若是让爹爹知晓,沈骆心里一惊,按着爹爹的性子,宇文尚就算不被扒皮抽筋,也定要被爹爹暗地里阴一回。爹爹狡诈,宇文尚阴险。这两人若是对上,谁赢谁输呢?

心中有了各种计较,密道显得也不是十分长了。不一会儿功夫,沈骆就来到了东西厢房的密道口。手扒拉着藤蔓,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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