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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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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是很厉害很能干的人!二叔,你起来,起来……”

她不要失去,不要失去,这里,她就剩这些人了,这些人对她这么好,她不想失去他们,她,害怕失去,她不要一个人,不要。

“二叔,二叔,你不能死,不能死……”她花朵是不会让他死的,不会的,不会儿……

连那玄冰教的人,都似乎是忘了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给这些江湖上的杂七杂八的帮派一个下马威的。

最近江湖上盛传玄冰教的教主因为练玄冰诀已到九层,在突破第十层时陷入走火入魔之中,性命垂垂危矣。

于是,原来不敢打玄冰教这一神秘大教主意的帮派便开始联合起来,打算将整个玄冰教给端了,其私人目的是不是想抢下那震慑武林的玄冰诀就不可而知了。

今日,不知是谁得了消息,说是因为青云镇的“醉卧云端”酒楼最近来了一神厨,做得一手好鱼,连玄冰教的教主都慕名而来,想要一品佳肴。

于是,几个帮派的人,便是各自派了人过来蹲点,一来是探个虚实,如若那教主是别人假扮的,或是故弄玄虚,成了个纸老虎,那江湖传言可信;二来,也是寻着机会将之斩杀,为武林除害。

连那粉衣的冷漠女子,都没想到,一个乡下的汉子会冲过来,她当时什么都没想,便是一剑过去,只是为了让江湖上的人明白,她们玄冰教的人,可是不好欺负的,谁知还扯出了这么个乡下丫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是一剑连这丫头也了结了,还是,就这样?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向轿子中坐着的人,那人却只是看着那离轿子不远处,抱着地上的汉子不断流泪的人,淡漠的唇,微微抿住。

“丫头,我看你还是将人带走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这样吧,你二叔他的安葬费用我来出,我再给你二十两的银子你去还债吧,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

粗眉汉子看着门口的两人,心里有些不忍,自己从腰间掏出一个装银子的袋子,打算给花朵拿去。

他没发现的是,刚才还是慌乱绝望地哭泣着的人,此时已是无了声音,面色冰寒地转头,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看向他道,“谁说我二叔死了?你哪只狗眼看到了?你他妈的有闲心在这里管我的事怎么不去将这死婆娘弄死?”

她指着身边不远处那刺了二叔一剑的女人骂道:“你们这些孬种,不都是冲着这堆死人来的吗?上啊!”

“你!你这女娃儿真是不知好歹”,那汉子愣愣地看着刚才还脆弱无比的人,一下子变了个面孔,牙尖嘴利,遂即也满脸的怒气,“我好心帮你你还骂我?要是以前我早就将你娃儿给扔到河里头去了,今日看着你失去了亲人也不与你计较!”

粉衣女子,看着花朵指着她骂着脏话,几次忍不住,想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野丫头,却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挡开了去,她这才发现,是轿子中的教主!

“教主?”红云有些不解地看着那人,心中满是疑问,不就是个乡下丫头么?一起解决了免得麻烦了正事,教主什么时候也开始怜悯苍生了?

此时,坐在地上的花朵,不再理周围的一众人,伸手摸了摸二叔的颈动脉,发觉还在虚弱的搏动,面上突然一喜,二叔还有命,没死!

刚才她一时惊慌,没有去仔细查二叔的生命体征,现在,等静下心来了,才发现,他根本只是晕过去了。

我要救二叔,救他,救他!她只是在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没死没死,没死,二叔你放心,只要你剩半条命,我就一定将你从那阎王手中抢回来!哈哈哈哈……”

花朵边哭边笑,人似乎有些癫狂,疯了一般撕开二叔右胸出的衣物,那里就是刚才中剑了的地方,伤口整齐,一剑穿胸,幸好不是左边,只是伤了肺,那一地的血,肯定是有大血管破了,要及时找出来,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的!

她又是惊喜又是紧张又是激动,整个人,身子都在发颤。

第二十九章 现场救治

“我说这姑娘是疯了吧?一剑穿胸,就算当今的神医陆青凤也不一定能救下来,她一个乡下野丫头懂什么?”

一旁的人看着这丫头又是笑又是哭的,只是觉得她精神不正常,想从阎王手中抢人,等吧!

花朵却是不再理周围的人,将包头的布巾取下,顿时长发如瀑,及臀的长发散落在周身,颜色虽然有些枯黄,却是一根根都柔顺地披散开,看着着实还是有点风华之感。

这不是她发质好,是她到现在以来,都没洗过头,给油的……

左手用布巾将伤口小心地压住,尽量减少出血,右手从怀中摸出她那天在地里捡到的那块红色龙形玛瑙,举起来看着一众人道:“这是一块血玉,色泽质地都是极品,只要有人答应帮我收集我想要的东西,这东西我就送他。”

血玉一出,顿时满屋子沸腾,本来这些人都是江湖混混而已,身家底子都是薄得可以,这次跟着来闹事也是因为大当家的或是门派帮主说了来人都会给十两银子的辛苦费。

说白了,就是一群混混而已,而且还是没什么素质的混混,青天白日之下还搞抢劫。

“你这乡下丫头,哪里来的这名贵血玉?说不定是偷了谁的呢,乡下人,都是些手脚不干净的,要不然就是假的!”

周围的人,有些眼馋地看着那质地上好的赤玉,却是没人敢上前答应下来。

“你们这帮杂碎手脚就干净了?即使老子是偷得,也没有偷成你们这副德行!青天白日之下,抢老百姓救命的簪子!你他妈的祖宗积了多少德才生出来你这种!”

花朵转头满是仇恨地盯着那个抢了二叔簪子的人,只要这只杂碎在,等先将二叔医好再来弄死!此仇不报,她花朵妄自为人!

她满是讽刺地看着那说话的人继续道:“像你这种城里人,居然连上好的血玉都认不出来,比我这乡下丫头还没见识!既然没人要,都觉得是假的,假的就假的,我花朵,也不稀罕这血玉,砸了!”

“等等!”正要往下砸的手,突然被一把金骨折扇止住。

刚才众人没注意到的二楼一水色衣衫的公子不知何时已是来到花朵的面前,将一块上好的血玉给救了下来。

被一点黑色泪痣点缀得有些妖娆的眼,望了一眼那轿子中的人,有些复杂地看着花朵。

“这玉,我收下,姑娘要什么东西?在下帮你收集。”

花朵淡淡看了一眼这长相斯文的男子,有些书生的气质,却是又隐隐带了一股子说不清的邪气,不过,她现在是没时间揣摩这都是些什么人。

“我要这里仵作用来解剖的工具一套,针线,油灯,清酒,纱布,三个干净铜盆,按照我下面的方子帮我抓一副药熬好……”

“你,懂医?”

男子听了一遍,便是将整个方子给记了下来,甚是惊讶地看着她,那方子他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却是知道里面有好几味药都是来救命用的,想不到,她一个乡下的丫头,居然明白。

这人,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是对她了解太少了……

“速度,我要你在半刻钟之内完成!”她才没心思跟这人说这些。

“好,半刻钟之内。”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摸摸鼻子,抬眼看了那跑堂的伙计一眼道:“将楼里最好的酒拿出来给姑娘,有纱布、铜盆、针线、油灯那些也给姑娘拿些出来,这些都记在我的账上便好。”

话说完,人已向着门外走去,去弄那仵作的东西和方子上的药。

那小二很快便是将要的几样东西拿出来放在了花朵面前。

一屋子的人,本来是来围剿魔教的教主的,现在,倒是连那魔教的人,都是好奇起来花朵到底要做些啥,怎样救人?

“姑娘需要帮忙吗?”小二哥将东西放下后并没有走,好心地想帮个忙。

现在她的确需要一个帮手。

“谢谢,请将酒分别倒在三个盆子里,小半盆就可以了,将一半的纱布留下,另外一半,放到沸水里煮上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帮我端出来便好。”

“好的,我这就去厨房。”

小二哥按照吩咐将酒倒好后,就小跑着进厨房去熬水去了。

花朵将头发就那样随便挽起,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大段藕白的瘦小胳臂,用第一盆的酒将整个胳臂都给洗了一遍,拿起一条干净的纱布,泡了酒,将二叔伤口上的布巾取下,看上面血液还在缓缓地流出,遂将拎得很干了的纱布盖上去,小心地塞进有三指宽度的伤口。

纱布由于它独特的网状结构,止血效果比布巾好了不少,出血一下子就少了。

但是,酒精本来对组织的刺激作用就很大,这时候连在昏迷中的花大成都是皱起了眉头。

花朵满意地看着二叔的一系列反应,看来,他还不是处于深度昏迷,对外界的刺激有感知,这就好。

“二叔,你忍一下,一定要撑住,你会好起来的,这就是个小伤,我会治好你的,不怕,二婶和娟子还在家中等着你呢,所以,你一定要挺住。疼的话,就喊,我轻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对不起……”

花朵摇头,将脸上的泪水甩走,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闭目,将解剖书上人体这处走行的血管都回忆了一遍,这解剖,是她学得最好的一门课程,在她看来,不论是临床还是法医,这门是最重要的基础课。

现代社会,连脑部的穿通伤都有治好的,虽然现在条件简陋了点,二叔的伤,她一定要治好。

果然,那人说道做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端着一个小箱子,进了酒楼。

“姑娘,可是你要这些东西?”

短襟打扮的人将手中的木箱子打开,里面便是各种解剖用的简易道具,镊子,和剪刀之类的。

“是的,我要,将东西放下吧。”

花朵扫了一眼那些东西,看着和现代的还是有些相像的道具,勉强接受了。

将东西接下,一件件都放在第二盆酒里泡着,拿纱布将需要的用具都仔细地擦洗干净,这才点好油灯,将解剖刀,镊子,剪刀放在火上多烤了几下,放在浸了酒的干净纱布上。

那人看着她做了这一系列的动作,眼中满是好奇和惊叹。

花朵抬头看着并不打算离去的人道:“你可是懂这些?”

那人一怔,才回答道:“小的懂些,可是,小的只懂,懂……”

“要不你来当我副手,你那个和救活人的方法,其实也是大同小异,况且,我也只是叫你帮我递东西的,这些东西,在场的没有比你更加熟悉的了。”

“好的,只是递东西,小的的确比他们熟悉,姑娘吩咐便是。”

第三十章 算账

花朵将初步消毒了的类似于巾钳的用具将针的一端夹住,放在火上慢慢烤红。

“姑娘为何要做这些?”那送用具的人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道。

“消毒,刚才我都是在消毒,活人和死人不一样,伤口容易感染,空气中有我们不能看到的东西,它们会让伤口化脓,我这样做就是在最大限度地消灭那些东西,现在,我是在做缝线用的针。”

一旦她做起事来,便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此时,她虽然在答着那人的话,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地看着手中被烤得通红的针。

看着已是合适,抬眼看了一下,箱子中再是没有多余的类似巾钳或是鼠齿摄的东西,狠下心,便是左手将那烧红了的针捏住。

“哧”的一声,皮肉烧焦的声音便是传来,她硬是将那针给弯到了满意的弧度。

“姑娘,你这是……”

那仵作看着她那几根手指都被烧得起泡,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时间心里又是佩服又是震惊。

“你现在,速度用酒将整个手臂都洗干净,我要开始了。”花朵指着那一盆子干净的酒对那人说道。

“哦,好好。”

胸部的伤口,本来张力就大,此时,将纱布拿开以后,能清楚得看得到下面的肌肉结构。

有稍微大点的破裂血管,花朵就用泡过酒的棉线将血管结扎,小的毛细血管之类的,就用镊子烧红了将血管封闭。

一众的人,越是看着越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那门口的姑娘,用着极其熟练的手法打结将血止住,满脸认真地用着那弯针将引着针线将那豁开了的伤口缝好,一层一层,最后几乎在伤口处看不到一点缝线的痕迹,只有伤口一端留了一截线出来。

“敢问姑娘,你这种缝针的方法,叫什么名字?我是第一次见到。”

那仵作看着花朵这般熟练的手法,越是惊奇起来,饶是他见过很多的仵作,也没见着手法这般好的人。

“这叫内缝,将线缝在外面的那种是外缝,我这样,是为了美观,以后伤口长好了也看不出来缝线来。”

不出半刻钟的时间,花朵便是将前后的伤口都缝上了,然后用纱布仔细地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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