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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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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道吗,霓裳,春天姐姐,她是荷花。从淤泥中清净而出。 
  我可以出院的前一天夜里,霓裳因为家里一些事情无法推脱的缘故无法陪伴我,便只剩下了凌末一人陪伴我。霓裳走之前不住的警告凌末,她说,小子我不在你可给我乖乖的,照顾好我的瞳瞳,她可是你的女主人之一,她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问。凌末没有回答,一笑了之。 
  很显然后来我和凌末都没有乖,我们坐在房间里闷闷的不说话,气氛蛮压抑的。我先开口打破沉默,我说,宠物猪猪,你陪我逃出这里好吗? 
  凌末惊诧地问,逃出这里,你不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么。 
  我说,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再不活动活动我的灵魂就要发霉了。我顿了顿说,反正我的病已经都好了。 
  凌末问,要如何逃? 
  我嘿嘿一笑,你先转过身去,等我换了衣服。记得你不许转身。 
  凌末很乖,他果然没有转身,我看着他的脊背脱掉身上色调单调的病服,换上我压在枕头下的白裙子。天气已经很冷,我赤裸着的身体有些渗入骨髓的冰寒,我多么渴望凌末此刻会贪婪地转过身来。他会看着我年轻美丽的身体为之迷惑,他会紧紧地拥抱我,粗糙的手抚摩着我柔嫩的肌肤,我们彼此温暖。我需要拥抱,我那么那么需要一个男子的拥抱。 
  我强制自己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念头,毕竟我一直是一个矜持美丽的女孩子,我告诉自己,白瞳你不能如此轻易地毁掉好不容易建成的坚强外表。我安静地在他背后脱掉病服,赤裸着身体穿上我印染大片大片花朵的白裙子。外面天气的确很冷,可天气再冷我都喜欢穿裙子,穿裙子会让我充满自信,感觉自己就像个美丽的小公主。我披上我的天蓝色披肩。这样的穿着像一丛蓝天下绽开的花朵,清纯而柔媚。 
第二章
第26节 白(14)
  我们悄悄出门去,在护士值班室的窗户下蹲着身子小心翼翼逃过去,粗心的护士早已睡着了,压根没有发现我们的逃离。医院的大门却已经是关着的了,我和凌末望着医院高大的铁门和铁门顶上尖利的铁条一筹莫展,几乎要放弃了。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凌末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拉着我的手朝黑暗中的某个方向急急奔去。 
  停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堵矮墙,凌末说这是他一次无意间发现的,医院背后这堵墙翻过去就可以通到外面。我们整理衣服,准备翻过去。我是惯于翻墙和爬树此类活动的,不过穿裙子翻墙还是一件蛮艰难的事情。我还是放弃了矜持,选择逃离,凌末蹲下身子背拱起来给我做垫脚石,我踩着他坚实的背攀爬上去。 
  我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柔和细腻的月光下,一个穿着白裙子批天蓝色披肩的女子踩着她想去爱的男子的背爬上一堵围墙,她站立在墙上望着遥无边际的黑暗,长发在月下披洒,如琼丝织锦。 
  我的膝盖因为爬上来的时候无意摩擦在粗糙的墙面上,柔嫩的皮肤被划伤,一片血痕渗出来遮掩住白皙的皮肤,又沾染在白色的裙子上,像朵新生的鲜艳花朵,娇艳欲滴。 
  我感叹上帝的设计竟如此精良,巧合一个一个接踵而来。凌末从墙上跳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我,将我压倒在墙角的草丛上,我们两个年轻而充满激|情的身体初次如此彼此亲密接触,一些异样的东西蠢蠢欲动。我听到凌末咽唾沫的声音,我知道他已无法忍受无法抗拒我美丽的诱惑,我安静闭上眼,等待着他进行下一步未知的动作。可是这个傻瓜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他爬起来,用他粗糙的手拉我起来。 
  凌末,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我在心中不住地喊着。 
  凌末拉我继续前行,我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毫不动弹。我冷冷地说,尹凌末,你回答我,我真的那么没有诱惑力么? 
  凌末先是一楞,然后轻声地说,不,小瞳,天下再没有如你般美丽的女孩子,即使霓裳都无法与你相媲美。 
  我问,那你在抗拒什么? 
  凌末无语。 
  我冷冷道,回答我,你爱我吗? 
  凌末低下了头,让我有些失望,我不敢相信平日那个放肆坚忍的凌末竟会在感情世界上如此懦弱。我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骄傲地昂扬着,他像个急躁的小兽扑了过来。手指捏起我圆润的下巴,他眼瞳中温柔如水满溢出来,一瞬间身畔浮花落叶,他轻柔地说,我爱你。然后他吻下来,我的唇如被蝴蝶翼翅柔软地覆盖。 
  我爱你,多么简单而美丽的字句。 


  我在等待我的小羽对我说这句话,但我似乎已经等不到他了。我也等不及了,我的虚妄的等待对于我屡屡受伤的身体只能平添更深的伤痕。我需要一个男人的拥抱,温暖厚实像大地一样可以抚慰我的胸膛。我把头埋在凌末怀里,像遇险的鸵鸟将头埋在挖出的坑中,虽明知无谓,却依然觉得安全。 
  凌末的激|情被我打开,无法抑制,我们在墙角下的黑暗草丛中相互抚摸着彼此空虚寂寞的身体,灵魂停止流浪,紧紧的拥抱是最好的寄宿。凌末的手抚摸的感觉和霓裳完全不同,霓裳的手虽然灵巧无比,她知道我的哪里最敏感,但她的手与我的皮肤同样冰凉。而凌末的手运动则是无规则的,力道要大得多,甚至偶尔会弄疼我,但他的手稳妥厚实,温暖的像个冬天的火炉。 
  他温柔而缓慢地褪掉了我的裙子,我像条蜕皮的蛇蜷缩起身子,成长如蜕,记得我说过这样的句子。我坚毅地任他褪去我的裙子,也褪去了我的过去,小羽与曾经的爱。我们紧紧拥抱,赤裸着身体却丝毫不觉得冷。他像个脱缰的小马不知该往哪里奔跑,在我身下乱撞着,我的手指带着光明指引他进入我的身体。一片乌云飘浮过来,遮住了皎洁的月,黑暗中我听到什么破裂的声音,霎时间鲜血遍地染红了草丛。我在剧痛中知道,此刻,我将告别我的过去。 
  冷清的天琴星座,安静看着我在医院矮围墙下黑暗的草丛中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个叫凌末的我第二个爱上的男子。 
  我已经忘记当时详细的场景,只记得草很绿,然后就是痛,很痛。很痛。 
第三章
第27节 青(1)
  已经忘记我是何时开始写文字的,我喜欢用大段大段的描述,用那些华丽奢侈的词句形容那些我的所爱,用那些恶毒的词语诅咒我的所恨。霓裳说我变了很多,已经变得让她快要不认识我了。凌末依旧是对我的言听计从和放任。我在相当放肆的环境中变的愈发放肆,就像荒芜的草原在一阵雨水后又迎来了清风,它在风中疯狂地生长,吹一阵风,就猛长一截。 
  霓裳在一天夜里没有在一起之后的第二天就发现凌末和我的关系突飞猛进的进展,我猜她或许是后悔着的,她唱那么动人的歌声,但她的容貌无法与我的天生丽质相比,她该自知争不过我。霓裳开始无法忍受凌末不再压抑的望着我的深情眼眸,与他明显的偏向。霓裳是那么冰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凌末已经不再如过去是我们两人共同的宠物了,她选择退出,很理智的决定。 
  霓裳不再经常性地出现在我和凌末纠缠的场所,她不来学校屋顶天台,她不去小树林我们常出没的那个角落,她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即使我和凌末很多次地跑到她们班里去找她,她的座位也总是空着。我甚至有时候会怀疑我的世界中是否曾出现过这样一个诡媚的女子曾与我相拥相依偎,我的记忆已经全部转化成了片段,无法整合出一个完整的端倪。 
  我记得霓裳最后的那句话,她在一张血红色的纸片上留言给我,是我所熟悉的妖艳的笔迹。她写,亲爱的亲爱的瞳瞳,我曾经给你我的全部,而你抢走了我唯一想要的东西。 
  她笑着离开,我知道她的眼泪定是在暗夜的微笑下泛滥着的。她曾经那么坚定的告诉我爱情只会带来伤痕,而爱情却让她仍是坠落进去,像罂粟果实白色的||乳汁让人欲罢不能,然后用锋利的齿刃在她身体上画下一道又一道深刻的伤痕,在冬日飘雪的寒风凛冽中痛入骨髓。 
  我写的文章,总是空有奢华的外表和简单的情节,邂逅,相爱,离别,这或许是最美丽的结局。我编不出太过复杂,曲折离奇的故事,我所经历的人生总是比我编的故事发展更曲折离奇,无法预料,未知的苦难总在一旁潜伏,伺机而出。 
  霓裳始终无法挫骨扬灰地恨我,挫骨扬灰,很恶毒的一个词。她还是忍不住回到我的怀抱,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她孤独地站在我房间窗子下空旷的荒地里哭泣,我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从睡梦中爬起。我打开窗子,外面清冷黑暗。我开始又一次拿出床单做绳索,我将绳头扔下去,轻声说,霓裳,我亲爱的,乖,上来好吗。 
  我从未见过霓裳竟有如此多的泪水,像瓢泼而下的大雨浸湿了寂寞的夜晚。她伏在我怀里哭泣,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她说,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瞳,我的瞳瞳。 
  她一直地喊我的名字,仿佛这两个字已是世界上仅剩的语言。她就这么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喊我的名字,到后来她每喊一遍我就像是心脏被握在某个压抑的手里,被一遍遍地蹂躏着,我那么痛,我那么痛。我说霓裳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的眼泪也如七月的山洪泛滥起来。 
  后来我知道,霓裳的哭泣不是没有来由。那是她一生中最沉痛的夜晚,霓裳的父亲送夜里突发疾病的她的母亲去医院,路上很幸运地坐上一辆好心人的顺路马车。而或许那也不是幸运,马车由于天黑路滑坠进修路新挖的深沟,好心的马车主被马车把身子压成了血肉模糊的两截,霓裳的一对父母也双双身亡。她从此再无父母,成为与凌末相同的孤儿。她说她心好痛,好痛好痛,她要我抱紧她。 
  我抱紧她,我说,我亲爱的亲爱的霓裳,在这个世界上,你至少还有我,你永远不是孤独的。我们两个是前世是佛祖座前长明灯里纠缠的两根灯芯,注定彼此相依属。知道吗,这是宿命,我们无法逃离。 
  霓裳满脸泪光如星星点点地望着我,她纯真童稚的眼神像个小小的孩子,她抽泣着问,瞳瞳,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情绪凝重地点头,是,你是希腊神话中唱歌的缪斯,筵席终结仍孤单地在殿堂里唱着歌。而我则是那个纯洁的女神赫斯提,我为你照明,点亮你的世界,点亮你的歌声。 
  那段时间霓裳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在恢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医生都嘱咐她千万不可以唱歌。她却还是坚持要唱,拖着沙哑的嗓音唱出愈发沉重的歌。我知道那段时间她的歌都是用血写出来的,她经常性的割腕,用洁白羽毛沾着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写在同样洁白的纸上,那每一个音符都是惊心动魄的痛。 
  我在三个人的爱情中徘徊不定,我爱他们,霓裳和凌末,我两个都爱。我该如何选择,然而似乎我无论如何选择都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么如果一定要错误,就让我继续错下去吧。我再次听到霓裳沙哑的嗓音唱起那首我第一次听到她唱的歌,《伤红尘》里的句子时,我终于在心头铭刻了我的决定。 
  恋人伤,伤不透浮云惆怅,挥刀斩水花魂落,酒醉偏偏越愁肠。 
  黄花叶,漫天叶飞叶舞叶断魂。翩翩舞,谁人能解离别怨,谁人堪破红尘伤。 
  我愿意放弃自己一直以来被救赎的身份,像黎明救赎黑暗一样去救赎这个已满身伤痕无力再承担任何苦难的多情女子,我分明看到自己将她身上的伤舔净,然后那伤便生到我身上。深刻的伤痕会令人疼痛,我懂,但我无法停止。
第三章
第28节 青(2)
  我开始刻意地冷淡凌末,我在任意的地方摆脸色给他看,我不许他再吻我,甚至连他拥抱我时也像根冰冷的木头不理不睬。凌末总是充满迷惑地看着我,他坚忍地咬着牙齿爱我,我知道我在舔噬掉霓裳身上伤痕的时候又不免在凌末身上划了几道不小的口子,但这是必然的。我只能在他默默转身过去背对着我心痛的时候,在心中说,对不起,凌末。我爱你,可是我也爱霓裳。 
  我义无返顾地踏上自知的不归路,我继续肆虐地对待凌末,将全部心思和爱放在霓裳心上。她割一次腕我就陪着她割一次,她总是不住地哭泣,然后慌张地找布条来给我包裹伤口,她说瞳瞳你这个傻子你这个傻子。我只是冷静地看着她,眼里除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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