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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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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的用力摇了一下头,手里拿着的弓颓然落地。

弓与地面发出来的碰撞声,让向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姜皇后几乎弹跳了一下,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月眼里的讥讽更甚,侧脸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就是眼眸里也没有一点感情外露的皇上,提了提唇:“七殿下死了,皇上是否放心了?”

话才说完,将宇文极胸膛上的箭一把拔了出来掷于地面,将他横抱于胸前,抬脚往演武厅外面走去。

仅仅走了三步,几把刀剑就往她的背后袭来。

夜月却是连头都不曾回一下,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袭击自己。

又似乎只是懒得抵挡。

单膝跪在地上的南宫羽猛然朝南宫利磕了一个头,站起身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从地上捡起来剑,往袭击夜月的人拦截而去。

剑光如虹。

这样的剑是带着不顾自己生死的怒气之剑,谁敢挫其锋?

宇文极之死12

这样的剑是带着不顾自己生死的怒气之剑,谁敢挫其锋?

但那些人只是在微微退后之后,在剑光过后,再度返身追击,这一次,攻击的人更多,攻击目标,更是多了一个南宫羽。

在任务面前,就算是不敢,就算明知道是死,也必须完成。

除非,下达任务的人收回命令。

南宫利猛地抬起眼,看着往自己儿子袭击而去的利刃,眼眸里,闪出恨意。

垂在腰际的手,慢慢的握紧成拳。

现在,浴血奋战即将死亡的是他唯一的儿子,对那些围攻的人,怎么能不恨。

“住手!”

皇上将南宫利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嘴里呵斥出声,等所有的攻击都停止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朕在极儿生前,已经承诺过他,放过夜月和南宫羽。”

抬眼,缓缓的环顾了演武厅注视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命令的众人,皇上的眼睛突然有些红了。

就是声音,也变得有些梗咽起来:“极儿九岁成名,在朕心里,最疼爱最期望的就是他这个儿子,更是有心将他立为下一代国君,却想不到。。。。。。”

深吸一口气,声色俱哀:“他虽然对朕不仁,但毕竟是朕的皇儿,朕。。。。。”

长叹出声,挥挥手:“让他们走,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阻拦。”

宇文极已死,心头大患已除。

夜月虽然目前和东方世家决裂,但南宫羽是四大锦衣卫家族南宫世家的独子,与其杀之,不如放了他们,皇恩浩荡,让四大家族感恩报效朝廷。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夜月低垂眼睑,看了一眼自己横抱着的宇文极,嘴角,慢慢往上轻扬起来。

皇上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向来在众人面前装惯了慈悲无为的皇上,这样的决定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决定,又何尝不是她赌出来的结果。

若不然,她怎么会对身后的攻击视而不见,从看到姜皇后拿起弓箭开始,这个赌局就开始了。

命,都是赌出来的1

南宫羽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惨白的宇文极,聆听着他那几乎细弱到察觉不了的呼吸声,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将视线挪到宇文极胸膛上的伤口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心口处那触目惊心的箭创,还是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样一句不知道是他在自言自语,还是对冷峻着脸手指不停帮宇文极包扎上药的夜月说的话,让夜月的嘴角隐隐往上扬了一下。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

夜月头也不抬,手里的动作更是加快了几分,一边帮宇文极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一边冷冰冰的说道:“若是你那么有精神,还不如去把自己身上的血衣换下来,顺便把自己包扎一下。”

“但是你这样未免也太大胆了。”

南宫羽根本就不动,依旧盯着宇文极胸膛上的创伤,轻叹出声:“若是,在偏上那么半分,他就死定了。”

“可是现在他不是没有死?”

夜月斩钉截铁丢出来的话,让南宫羽顿时说不出话了。

正如夜月所说,宇文极的确没有死。

那一箭,和他的心脏差了半分。

但有的时候,这样的距离就是生和死的距离。

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包扎完毕之后,满意的轻叹出声,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已经凝固的血衣黏得异常的不舒服,而那些在血战中弄出来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这些和宇文极活着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摊开手掌,往自己被箭杆划得显得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掌看了一眼,本来有些疲惫之色的眼眸,逐渐出现了笑意。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一箭,她本就已经拦截下来。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命,都是赌出来的2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只不过,她在箭入胸膛后,将本来对准宇文极心脏的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偏了半分。

半分,在人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却是决定宇文极生死的关键。

低头,重重在宇文极唇上印了一吻,微微退后,唇离他的唇只有一寸,一字字对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给我快点醒过来。”

宇文极的伤势虽然不是直接的致命伤,但绝对不轻。

也许,下一刻的变化,他就会停止呼吸。

在原来那个时空,从一个孤儿到世界顶级的雇佣兵,她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濒临死亡的伤,深深知道,有时候,在重伤之余,让人活下去的,往往是意志力。

看着夜月的举动,南宫羽的眼睛突然有些迷蒙起来,嘴里却沉声说道:“他死了,也是被你杀死的!”|

在发现宇文极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听过夜月说了那一箭的秘密。

明白了,并不代表没有疑虑。

所有的疑虑在夜月帮宇文极包扎的时候,逐渐从心里升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才深深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更是凝重起来,正色的盯着夜月:“你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皇上不放我们走,岂不是将所有的人性命都送在那里了?”

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了宇文极这样一个高手,他们的确是必死无疑。

“你说错了。”

看到依旧是一脸责备的南宫羽,夜月不由得展颜一笑,低头看着昏迷的宇文极,眼里全是柔情:“当时那个情况胜负已分,不管我们是不是死拼,结果也只有一个!”

随即勾了勾唇,轻声说道;“就是皇上手下的影子和锦衣卫,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更不要说后面还加了一个皇后和她的幽灵。”

命,都是赌出来的3

夜月的话一说出来,南宫羽脸上的责备就荡然无存了。

取代的,只是浓浓的无奈。

夜月说的是事实,那一战,到了最后,他们身上的伤势,耗费的体力,在姜皇后射出那一箭的同时,三个人都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已经放弃格杀,放弃了生机。

就是心里,也已经升起了必死无疑的念头。

抬起眼,看着夜月那虽然有些憔悴,但神情之间却依旧是神采飞扬的脸,勉强勾了一下唇:“但是,你又怎能笃定在那个时候,皇上会下旨放我们走。”

这样的问话一说出来,夜月顿时失笑出声。

“笃定?”

看着南宫羽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戏谑:“我怎么可能笃定皇上会放我们走,我只是在赌而已。”

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笑:“若是你还不想包扎伤口,就帮我好好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去处理我自己了。”

“夜月!”

身后,南宫羽郁闷到了极点的低吼声响起,对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一刻钟都等不得,对夜月说出的那个赌字,更是不气结到了极点。

快步走到因为他的低吼声停下脚步的夜月身边,压低声音,一字字将话吐出来:“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握,就是胡乱赌的。”

“你说对了。”

夜月侧脸回眸看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眼里,突然泛起了笑意:“难道你不知道,天下万物,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天生就有一种逃避生死的本能,而我,这样的本能特别强而已。”

南宫羽心里一震,若有所思的看着夜月,眼里逐渐出现了狐疑的神情。

夜月说的这个,他不是不懂。

就是他,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这样的本能也往往会出现。

但,能在那一瞬间做出这样正确的生死判断,只有从无数生死关头走过来的人才会具备。

命,都是赌出来的4

但是夜月这一次和上次在湖畔带给他的震惊是一样的。

一个仅仅十六岁都未满的少年,居然会具备这样连他这样执行了五年诛杀任务,都没有办法达到的本能反应。

这样的夜月,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似乎感觉到了南宫羽心里的狐疑和震惊一样,夜月提了提嘴角:“其实,现在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呢?反正,我们都活下来了。”

南宫羽更加说不出话。

夜月说的就是事实,不管是她赌的也罢,算准了也罢,只要活着,就行了。

只能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夜月转身跨出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正是夜月在京城里从小到大一直居住着的宅子。

在这个时候,他们一身是伤,还带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宇文极,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没有一家客栈会收留一个看上去已经是死人的客人,而那里,更是人多嘴杂,宇文极没死的事情一旦透露出去,皇上定会再次派人追杀,让他们用性命拼出来的所有都付诸东流。

最好的路,就是远离京城。

但宇文极的伤势,让他们更不能在短期内离开京城,生怕旅途的颠簸,将他那本来就不牢固的性命抛掉。

所以,他们唯一只能赌。

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不敢回自己的家里。

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臂,南宫羽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身上的伤口,被干了的衣服黏住,牵扯中,引起阵阵刺痛。

伸手拽了一下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血衣,南宫羽在解开腰带之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身上的衣服一把拽了下来,全然不顾被他这样举动会将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迸裂。

用最快的速度的帮自己可以上得到的地方上好药之后,南宫羽的眉头就微微皱起了。

在他背后,有一道从肩膀到腰际的刀伤,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帮自己上药,唯一能上药的人,却在隔壁。

原来我是正常的1

想到夜月,南宫羽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怒意。

怒气来自心里感觉到的不公平。

反手上药,牵扯着的伤口让他索性停手,直接将药膏扔到桌面上,低头往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夜月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宇文极看了一眼,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觉更是强烈。

将自己撕下来的血衣随手抛到桌子上,喃喃自语:“就算我不是情人,最起码也是兄弟吧,至于这样厚此薄彼吗?”

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心里郁闷更甚,碎碎念更是脱口而出;“至于要躲着上药吗?简直就像一个娘们。”

既然觉得不公平,自己又需要上药。南宫羽索性一把抓起被自己扔在桌面上的药膏,转身就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发现门被夜月从里面栓上,心里怒意更是难平,二话不说直接破门而入:“夜月,帮我上药。。。。。。”

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有些发直。

几乎在下一刻,南宫羽左右张望一眼,嘴里诧异的喃喃自语就响起来了:“奇怪,这个时候那家伙跑去哪里了,居然不在。”

门,在下一刻就迅速的关上了。

听着关门声,躲在帘幔后的夜月松了一口气,在门被人往里推的同时,她就用最快的速度躲到了这里,若是没有意外,南宫羽的确应该没有看到她。

将褪到腰部的衣服拿起来,掩在胸前,探头往被南宫羽震断的门栓看了一眼,眼眸突然眯了起来。

……

南宫羽关上门,快速的返身回房,脚步重得像是想把房子震垮。

心跳,却比脚步更重。

跳得又快又猛,仿佛立即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刚才的房间里,放眼看去,虽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南宫羽敢保证自己在将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南宫羽向来对自己的视力很满意,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敢用自己的人头打赌,他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夜月。

而且,貌似仿佛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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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像是逃避什么事情一样,一踏进房间,南宫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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