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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梨花落-小厮男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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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正阳连忙摇摇头。他身子非但一点儿也不疼,还舒服得紧,关节筋骨全被打通了似的,浑身充满了活力。
  「你好瘦,连这儿都这么小。」大掌探进了被子里,握住沈正阳的男性。
  「爷……别这样……」沈正阳羞窘的说。
  「不喜欢我这样碰你?」苏斐言见他两腮带红、薄面含羞,非但不肯放开他,更以粗糙的拇指抵住他的敏感,淫浪的拨弄着、揉按着。
  「别……啊……」沈正阳弓起了身子,狂乱的捉紧了枕头,下身传来无言的快感,弄得他又熟又噪。
  轻轻掀开被子,苏斐言缓缓翻上沈正阳瘦弱的身子,沉沉地压住他,接着两只大手分别滑过他的腋窝,探到他平滑的后背,双手一环,把他的上半身整个往上抬起,顺势钳住他身前的瑰宝。
  「爷……」沈灵微张情动的眼,见他整张脸埋在自个儿的胸间,他抬手想要推开他的黑颅。
  苏斐言没有放弃到嘴的美食,不时伸出灵活的舌尖挑弄着。
  「啊……爷……」沈正阳急喘着大气,一双原本想拉开他黑颅的手,竟只能无助的搭在他的后脑勺,改而将他往自个儿的胸脯上压。
  「阳儿,我爱你……」苏斐言微微偏过头,将自己冒出短胡碴的面颊贴在他敏感的胸前,轻轻地来回滑动,逗弄着早已傲然挺立的||乳头。
  痒……好痒……短硬的胡碴轻轻刮红了敏感的胸膛,沈正阳忘情的扭动,企图摆开这磨人的挑逗,然却摆不开那酥人痒麻的滋味,而另一道酥痒的火苗直往下窜去,火苗烧融了他澎湃的欲潮。
「你……好滑……」原本将一只大腿儿置在他腿间的苏斐言察觉到他溢出到体外的敏感,开始磨蹭起他敏感的大腿内侧。
  「啊……求您……」沈正阳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跟上他摩挲的韵律。但是不够啊……体内的情火愈烧愈旺,他需要他为他平息那把炽烈的火焰。
  「嘘……别求我……」苏斐言伸出长指,用粗糙的指腹爱抚着他红润的唇瓣,温存的说:「别求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爷……喔……」沈正阳微微开启唇瓣,体内迫切的需要驱使他做出自己从没想过的事情,张开红润唇,轻轻咬住他逗留在他唇上的长指。
  爷的味道……竟稍稍解了他体内又饥又渴又熟又燥的感觉。
  沈正阳这一举动,让苏斐言狂喜,他一把抱住动情的他,激动的问,「正阳,你喜欢我吗?喜欢吗?」 
    喜欢?在欲海沉浮的沈正阳突地清醒过来,他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又一次的沉醉在苏斐言给予的快感中,这样放荡的自己,怎敢言爱,何况自己还是个男的,一个地位低贱的小厮。“不要……”沈正阳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斐言,急切的往床内缩去,企图拉开他们之间已经逾越的距离。
    苏斐言没预料到沈正阳是这样的反应,竟被推推开到一边,“你…。”刚刚的暧昧气氛破坏殆尽。苏斐言脸色徒黑,绷紧了脸,原来他还是这样的排斥自己。苏斐言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沈正阳没有反应,只是紧紧的团住自己,背对着苏斐言,默默的流泪。
    顷刻,屋内寂静一片,只有彼此的呼吸,
  「爷,您成亲的礼服,正阳已经帮你送过来了,等会儿爷试一试,不合的地方正阳给爷改一改。」是了,他很快就要迎娶梁大小姐……门当户对的姻缘,日后镇西王府的声势必定更惊人。
  「不用试了,你亲自量的还有不准的。」苏斐言绷紧了脸,讥讽的说道。唯一不合的地方,是他根本不应该娶梁若薇,唯一让他动心想娶的人,只有沈正阳一个。
   沈正阳被这嘲讽的话刺得身子一斗,泪更是无助的流下,他连忙用手摸去,不能让苏斐言看到自己流泪,自己不能流泪,他都要成亲了,以后自己也会有自己的媳妇,本不该有的感情,到现在也该是结束了。
    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弱小身子,无助的发抖,自己竟然感到心痛,真想把他拥入怀里,好好轻抚他,然伸出的手猛的缩回,无奈的按上自己苦笑不堪的脸,自己竟然逼他到如此境界,算了,放手吧,自己依然是那个骄傲的镇西王爷。
第十八章
失魂落魄的沈正阳离开镇西王府,回到康盛王府,一切真的结束了。自己是个男人,也没失去什么。沈正阳丢了那把珍藏已久的羽箭,也把自己的妄念一并扬弃了。一切都要回到正轨,然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不管发生了什么,日子还是这样平凡的过着。沈正阳打起精神操办苏斐言的婚礼。这也是他最后能为苏斐言做的了,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让原本廋弱的他更加的憔悴。然沈正阳不想停下来,他只想好好做完这事,然后离开,对于康盛王爷的恩情自己也只能来世再衔草为报了。一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这事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这天沈正阳正在做婚宴的最后确定工作,后天就是苏斐言大婚的日子。沈正阳指导着仆役把康盛王府做最后布置,力求达到最好,苏斐言将在这里拜堂。这是这个婚宴的重要环节,切不可有一点差错才是。沈正阳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忙扶着旁边的高凳。大堂里忙碌喧闹的一团,大家都有序的按着计划工作者,谁都没发现沈正阳的异常,看来是忙过头了,沈正阳扶着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清醒。这时吴婷婷从侧门进来,四处张望,寻见沈正阳立于堂侧,忙朝他走来。“正阳哥,你在这啊,可把我好找啊,快跟我来,王爷和王妃要见你呢。”沈正阳看吴婷婷神色匆匆,怕是出什么事了。“好,我这就走,不知王爷和王妃找我有什么事?”他便说也边跟着吴婷婷走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有什么大事,王爷和王妃都在侧堂,正阳哥,你说会有什么事啊?王妃他们的脸上都不怎么好啊。”吴婷婷是王妃的贴身侍女,连她都不清楚,她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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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啊。我们快走吧。”沈正阳心下不安。
两人匆匆忙忙穿过大半个康盛王府,来到侧堂,只见王爷和王妃端坐于堂,脸上果是不好。
见两人进来,王妃就屏退左右,连吴婷婷都退下了。只留沈正阳立于堂下。看来真的是发生很严重的事情了。
此时侧堂的气氛很是安静。沈正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康盛王爷和王妃对视一眼,还是苏盛天开了口。“正阳,你说我们康盛王府待你如何?”
沈正阳一听,端的一下跪到在地,“王爷待正阳恩同再造。”
“好尽然这样,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和言儿的事……”苏盛天没有把话说完,他看到沈正阳一听这话脸上惨白,看来这事对他的冲击也是很大的。沈正阳这孩子的秉性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王爷,都是正阳的错,请王爷责罚。”沈正阳此时如雷炸惊,只是一味的磕着头。脸上更是难看。
“哎,真是作孽啊,你们怎么做出这事,我起先还不相信。你们……”康盛王妃刚听到镇西王府那边的消息时还不相信,他的儿子竟然和男的做出那等背德之事。现在看这情形是真的了,顿时,她感觉自己老了许多。这可如何是好,她看向一旁的丈夫。
苏盛天拍拍爱妻的手,安慰着她,然后看向依旧在磕着头的沈正阳,“起来吧,你这孩子,怎么就怎么糊涂啊,做出这种事…。。”事情既然发生就只有解决。苏盛天也是经历大事的人。
“求王爷责罚。”沈正阳跪地不起,他已经没有力气气来了。
“我希望你可以离开言儿”苏盛天看了旁边憔悴的妻子,“离开康盛王府”
沈正阳听到康盛王爷此番话,身子止不住的一抖。本来就是打算离开的,然听到康盛王爷这样说的时候,他的心想刀割般的疼痛。他用尽力气握紧双拳,企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这样对你,对言儿都好。毕竟言儿是要成亲的人,而你们都是男的,这样的安排最好”苏斐言走下堂,扶起跪在地上的沈正阳。
“王爷、王妃,正阳对不起您们,正阳会离开。”沈正阳悲恸的复又跪下,“正阳谢王爷和王妃的厚爱,待正阳的恩情,正阳将来时结草衔环。”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哎…。。”王妃无奈的叹息,他们也年轻过,想起以前种种,看得出孩子是有感情的,然这份感情是不能被世人接受的。
傍晚的时候,从康盛王府的后门驶出一辆简陋的小车,乘着暮色缓缓的想南边驶去,悄无声息,如同消失般的沉寂。没人知道它要去哪里,只知道它朝南方。
第十九章
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里,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一个简陋的小院走出一群小孩,他们欢快的跟站在院墙边的一清秀男子告别,看来是放课后的私塾。
“沈夫子,我娘叫您去我家吃饭。”一小胖墩羞涩的对这他的夫子说道。
“虎子。你跟你娘说夫子谢谢她的好意,然就不麻烦了。”沈正阳摸摸这可爱孩子的头。
“可是……;可是娘说会煮好吃的……”看来是奔这好吃的来自。
“你啊,快回去吧,下次我再去你家看望你娘。”沈正阳看着那群可爱孩子离开的背影,心里很是平静。
离开康盛王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拒绝康盛王爷的安排,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位于南方的小村,这里很是平静,大家对他也很好,凭着在王府学到的一点东西,沈正阳在这里做起了私塾夫子。生活很是平静,他已经把大娘、爹和弟弟耀宗接到这里。而弟弟耀宗也因为受到了教训,决定洗心革面,不往青楼里跑了,现在每天上市集去做点小生意;至于爹与大娘则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好几回大娘甚至拉着他的手,直言后悔从前对他亲娘太过刻薄,才逼死了他,听得爹也在一旁摇头叹息。
日子过的很是平淡,如今他已经习惯在这小村的生活,前些弟弟耀宗还在餐桌上提起市集里有一个卖豆腐的姑娘,好象看上了他,只要一得空,便往他的摊子上问束问西的,看来家里快要有喜事了。想到这里,沈正阳心里便有说不出的安慰。弟弟快要有媳妇了……垂下眼,他心里竟又浮现几许淡淡的空虚感,自己是否还能过上正常的日子。
垂着头、发着呆,他冷不防教一阵马蹄声给吓了一大跳。
马蹄声由远而近,直至院前方才掉头,复又奔向黑漆漆的夜里。
 惊魂未定的沈正阳,待那马蹄声远远听不见之后,才敢回过神来,他往院门边瞧,这一瞧,心里更慌,那骑马的人不知道丢了一件什么东西在门前,月色映出一个鼓鼓的布袋子。
 揪着心走到院门口,强烈的好奇心逼退了害怕的感觉,沈正阳蹲下身,这才看清楚布袋子还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袋子,瞧这质料,可是上等的绢帛。他蹙起眉,缓缓拉开袋口的绳结,露出里头的东西……
 定睛一瞧,一股强烈的气血直冲向他的头脸,原本苍白的脸迅速转红,红得发紫,红得让他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盯着布袋口边露出来的漂亮虎皮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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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再愣、三愣,如梦初醒般,他跪爬到布袋边,紧紧把布袋搂在怀里,扬眼望着遥远的黑夜,清扬的马蹄声早已消失在沁凉如水的夜色里。
心猛地颤抖,这虎皮看是如此的熟悉,他的心头泛酸,他不想多想,然那被搁浅在心里一个月之久的人影清晰的展现在自己脑子。是他吗?为什么?自己已经退出了,何必再来招惹自己。自己只是个卑贱的下人。
眼泪……无声的流下,自己都快不想个男人了。这样的懦弱,这样的没用。沈正阳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巴掌,企图把那复又侵蚀他的心的男人打掉。然没用,他知道。
离那虎皮毯之事已经有些日子了,沈正阳波荡的心也沉静下来。这日私塾公休。沈正阳没有事,帮忙家里维修屋顶,鲁翠花在院子里帮忙,忽地听到远处传来热热闹闹锣鼓喧天的声音。
  「听这番阵式,想必是哪家大户迎亲来了。」鲁翠花放下手上的活计,往门外望去。可那热闹声离得还远呢,这下子哪里看得见什么。
沈正阳站在屋上,看着远远一队人,往小村方向来,看来是个大户人家,那排场很讲究,但是这小村人都是些小户人家,不是沈正阳有门户之见,只是这样的亲事会有更多的困难,沈正阳真心的为这对新人祝福。
  「可也不知那王孙公子往这穷乡僻壤里来,是要娶哪家的姑娘?」鲁翠花皱着眉头,倒是真把这个问题当回事似的。「也可能是中途过道咱们这个村。」鲁翠花自个儿瞎猜测着。
    沈正阳没有理会这事,继续着手上的活,马上要下雨了,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的多变,自己要抓紧时间把屋顶修好才是。 
  “呀呀呀,正阳,快看啊。那喜队往我们家方向来了啊。”正忙着的沈正阳鲁翠花的大呼吓了一跳。往这里来了吗?沈正阳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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