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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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相当冷静,因为我知道我身上没有硬过五块砖的地方,如果我是一个“三”字的话,她那一掌横着从头劈,“三”肯定会变“一二”,从腰以下劈,那就是“二一”,竖着劈,懂周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坤卦……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一只小绵羊,包子还在我身边坐着呢——这书才开到第二卷第一章,还不到完本的时候。
女领队见我在场,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她的人愤然离开,难道我真的像小强一样令人生厌吗?餐厅大的很,其实她们完全可以坐到另一边去,再说我不就是说了一句俏皮话吗?至于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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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路途劳顿和人地生疏,所以住宾馆的团队一般在定房的时候就会要求附带三餐,而这费用是要加在房费里的——人家宾馆可不管你吃不吃,这白花多少钱啊?
扈三娘一眼看见了女领队的背影,她站起身,失神道:“咦,这姐们儿,怎么刚来就走?”
这时包子打了个呵欠,说:“我去睡了。”她伸了个懒腰,一只
经意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顿时春心荡漾,现在到,鬼才相信她这么早就困了——一桌人除了二傻,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包子走后,我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刚想假装也伸个懒腰什么的,扈三娘轻踹我一脚,笑骂:“快滚吧,别让女人等。”我顺势起身,笑道:“难道王矮虎哥哥经常让你等?”
李师师呵呵笑:“常听小乙说三姐姐豪爽不让须眉,今天才有幸得睹风采。”扈三娘举着烟灰缸还没扔出去,发愣道:“你是……”
我拍拍李师师的香肩说:“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计想接近的李师师姑娘。”
扈三娘惊得站了起来,抓着烟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样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没把它砸过来,扈三娘猛的把烟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头领也会别想它法,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云叹了一声:“三妹终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别人。”看来这俩人对招安心怀非议已久。
那边的卢俊义一听,急忙过来施礼说:“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
怨念,还深感大德呢。这种奴才心态,难怪在梁山上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后也离他而去。不过话说回来卢俊义也挺冤地,好好的大地主当着,只因“宋江念他是条好汉”就设计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条好汉”这叫什么王八蛋理由啊——他怎么不念宋徽宗也是条好汉,将其赚上梁山?
人们一说到宋江都说他窝囊。是投降派,其实我到是很佩服他,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性,见到好东西就要搜罗过来,你看36罡里,自卢俊义以下,张清董平呼延灼徐宁秦明,到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条好汉”,算计上山的。
想到这我不禁寒了一个。幸亏丫没来,要不就冲我跟这帮人打成一片的态势,宋老大别“念小强是条好汉”,对我动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墙上写上“**(地名)不是中国领土不可:~分”我就基本说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师师的手问:“我那燕青兄弟最后怎样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迹天涯了?”到现在就看出感情来了。按理说问这句话的应该是卢俊义才对。
李师师惨然一笑:“那时兵荒马乱的,我们不久就失散了……”李师师这一讲。连同卢俊义他们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不少,包括徽钦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听了一会他们叙旧,大致弄清楚了当时的格局,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一个代表大宋,另外两个分别代表金和辽,他站在大宋的立场看来,深合他当年的远交近攻谋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狈到两个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后他点着“地图”叹息道:“大好滴江山,让这些儿挂皮丢咧。”
胖子还有脸说别人,人家宋朝至少传了300的天下,最大地挂皮就是他儿子秦二世胡亥,虽然胖子临死是要把皇位传给扶苏的,但扶苏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也不见得多高明。
我见他们聊得那么哈屁,也没人理我,就偷偷摸摸来到我和包子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没锁,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独处了。我们这对豺郎猫女硬是分居了一个多月,思之令人发指,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
我转身锁好门,见卫生间磨花玻璃水气腾腾,一个妙曼的胴体似隐似现,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使劲一拉——锁上了,也难怪,一个女人,房门没锁,洗澡要连卫生间也不锁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听门锁一响,立刻发现了我,她在里面娇腻地骂了一声:“狗东西。”我筋酥骨软,抓住卫生间把手虐待性地摇着,火急火燎地喊:“你快点!”
包子在里面摆了一个撩人地姿势,腻声道:“有本事你进来呀。”
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
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地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一边娇声骂着“狗东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Ru房,包子“呜”了一声,像要哭出来,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两下,让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包子沉声道:“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只有那一丛黢黑格外诱人,我迅速把自己蜕光,作了一个鱼跃预备式,包子看着我,欢乐地笑着,就在我一条腿已经离地,马上要接近胜利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地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有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
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
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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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地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
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进来了!”
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这么做是因为时迁经常走错房间。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着,包子挺了挺身子,难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开,而是想
接一点,她那甜蜜多汁的身体已经准备要接受我了。▋
包子,她真美,那圆润的锁骨,并不算太大却刚好能让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样,玉腰乍收臀部浑圆,我跪在她双腿前,故意以一个男人骄傲的姿势引诱她却并不马上行动,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朦胧地望着我,恨恨的,又掩饰不住的爱意流露,我猛的一挺腰,进入了那片湿热,我感到片刻的晕绚,整个人都得到了慰藉……
我们的战斗极其惨烈,以至于我们原本是头朝东的,完事以后双双头朝西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床单也被我们以身体为滑轮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泪痕,那是过度兴奋导致的,我看着软绵绵不能动弹的包子,摸着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哟,以前你很贪多的。”
包子踢了我一下,骂道:“废话,老娘一个月没练习了,就算是个弹钢琴的也会手生不是?”
我郁闷地说:“那我也没天天磨枪呀。”
包子嘿然:“那为什么那么……”(此处删去3689字对话,内容很黄很肉麻)。
我们打开电视,包子靠在我怀里随意换着台,忽然感慨说:“我们的卧室要有这么大就好了。”
我随口说:“比这个大多了。”这时的我其实在想别地事情,明天的表演赛一结束就要开始比武了。而现在名单还没定下来,这事要让刘秘书知道,他非羊~。我给朱贵打电话问好汉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边欢声笑语一片,朱贵说:“那可说不定,要是太晚我们就睡酒吧了,对了,项羽项大哥跟我们在一块,可能也不回去了。”原来杜兴那几个徒弟今天晚上在酒吧表演,张冰索性拉着项羽前去捧场。
我无奈地说:“你们边喝边商量商量比武的事看谁去。”
朱贵大喊:“明天比武谁去?”我纠正他:“是后天。”
好汉们纷纷嚷:“我去我去。”我听出来了,喊得最高的是萧让和安道全,看来是都喝多了。
我挂了电话。包子说:“你说政府花这么多钱就是让你们这么胡闹的?哎对了,这帮朋友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地,你的朋友我好象都知道呀,包括胖子大个儿他们,甚至小楠,这一个多月以来你的朋友噌噌往上长呀。”
我呵呵笑道:“看来刚才那一战后你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不是以前那个缺心眼了。”
包子智商不高,但绝不是缺心眼。比如她从来不问我是爱她的身体还爱她的人这样的问题,她也从来不逼着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爱你”,我们都是顶怕肉麻的人,虽然我会在想吃包子的时候把她揽过来在她脸上咬一口,说声“我爱死你了”,但那其实是偷梁换柱地,此包子非彼包子也。
至于要不要把整件事都告诉她,我脑子里正在急速地盘算着,如果是以前。我们都挤在当铺那间小楼里,那就一定得告诉她事实真相,因为刘老六三天两头往我那带人,包子就算再马虎肯定也受不了,那时我就只能告诉她:包子啊,你看,和赵大爷那个傻儿子玩得不亦乐乎的二傻子名叫荆轲,是个杀手,那个坐在我位子上上网的漂亮姑娘叫李师师,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二奶。胖子?以后可不敢叫胖子啦,那是秦始皇。对,你13那年全家旅游爬的长城就是他修的……哦是他叫人修地,大个儿啊,大个儿叫项羽——不是项少龙的儿子,那是电视里瞎演地。没葱了啊,给刘季发短信让他回来的时候捎回来两根,他其实就是刘邦——不认识?汉高祖啊,你可别跟胖子说他抢了他儿子的天下啊,哦,你历史就没及格过……
如果不是300到来,我想以上的模拟对话很有实现的可能,结果30来了,54来了,逼得我开荒办了学校,可以说现在学校和当两条线,不会互相干扰,那我还要不要告诉她个中真相呢?
最后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看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酝酿了半天感情,点了根烟,说:“包子,你猜今天和我们一桌吃饭地人是谁?”
包子闭着眼睛,低声说:“……不是三儿吗,还有那个姓李的你说是搞装修的。”
“那你再猜三儿的真名叫什么?”
“嗯……叫什么?”
我故意恶狠狠地说:“扈三娘!”
包子毫不为所动,哼哼说:“这名字……熟。”
我说:“梁山好汉里就有个叫扈三娘的,三儿就是那个女土匪!”
包子转个身,梦呓道:“嗯,睡吧。”然后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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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把烟掐灭,钻被窝睡觉。
第二天我和包子同时醒来,她看了看表,说:“我上班去了。”她起身,扣胸罩,见我在打量她,忽然问:“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三儿怎么了?”
我神色一紧,忙说:“没怎么。”
等包子走了一会我才想起这么个事来:她10点上班,那++是……
我火燎了屁股一样蹦起来,抓起表一看,9点40。看,外面早就是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我急忙又拉住了,因为我刚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正像某西方古代英雄一样高傲地裸着,俯视众生。
不远处的体育场已是旌旗招展人头耸动,间或有尖锐的鸣笛声,看来表演赛早就开始了。
我慌张地穿好衣服,嚼了一个口香糖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