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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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
吴三桂擦了一把汗拿出地图看了一会说:“下一个该去钱乐多夜总会了——这都什么破名字?”吴三桂把地图收起来,指着那帮在地上的说,“你们最好让雷鸣在钱乐多等着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一家一家砸下去,他今天不露面我们明天继续砸!”
项羽左右看看说:“咱们哪有那么多工夫天天来,我看咱们走一家就放火烧一家才是正办。”看吧,一但攻城掠地之后他那烧杀地本性就又出来了。到底是花木兰心软,说:“算了,烧了多可惜呀,下回我们再来多带点人,把东西都搬走。”这也符合开路先锋的精神。
雷老四的手下:“……”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嬴胖子还在那兢兢业业地摇旋转门呢,其实就算他不摇也没人进来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不想故意找死的谁还往枪口上撞?
于是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扬长而去,在车上,吴三桂立起衣服领子扇着风说:“打了这半天还真有点渴了,找个地方喝点水再走吧。”项羽和花木兰也表示赞成。
我说:“好,下一个路口我买点水。”
二傻眼睛一瞬一瞬的,忽然说:“买什么水,咱们的目标里头不是有酒吧吗——我要喝轩尼诗!”
第三卷 第二十章 帝王心术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6:02 本章字数:9775
于二傻的提议,别人到是没什么意见,就我有点顾虑“人家不是还在钱乐多等咱们呢吗?”让人等着多不好——我发现我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以后变得比以前更善良了,简直就是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名言的最大挑战。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原因了:除了我,这车上每个人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嬴哥你不要笑得那么无辜,就属你杀得多!
车开到一半,花木兰忽然用拳头顶着胃皱起了眉,我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踩大油门到了目的地——雷老四的第二家酒吧。
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因为酒吧这种地方毕竟不像夜总会那么复杂,在这里最多是嗑个药HIGH一下,没理由成为军事行动重点打击目标,而且我们每次都把下一站的目标告诉雷老四的人了,所以这里还没被惊动。
服务生背着一只手礼貌地问我们要什么,我先给花木兰要了一杯碧螺春,当然,酒吧里的茶就跟唐人街里的中餐一样就是个意思,我主要为了让木兰借着热乎劲吃药。
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跟吴三桂喝酒,我特意点了两瓶纯伏特加,我想这里也就这种酒合老汉奸的脾气,挥手赶走要给我们拿软饮兑酒的服务生,我先给吴三桂倒了一大杯,端起来跟老家伙碰了一下:“那个……心领了,嘿嘿,喝酒。”我多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刚才他救我一命,那是情不自禁喊了一声三哥,可是现在那劲已经有点过去了。
吴三桂一口喝干,笑道:“连哥也不叫了?”
我干笑几声,说:“三哥……”
吴三桂自己给自己满上,叹道:“哎,你们瞧不起我我也认了,谁让咱把事已经做出来了呢。可是小强我问你,你说我当时该怎么办?李自成那个王八蛋嘴上让我投降,明目张胆地就霸占我女人,迫害我老父亲,我再上赶着给他当奴才去?咱也不是没有忠君思想,可我这好好忠着呢,老朱家自己把自己家的江山祸害塌了,我带着兵往北京赶去救他。才走到半路崇祯那小子就挂在歪脖树上了,我当时第一想法还是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清兵入关,我就又带着兵回去镇守山海关,那时我已经进退维谷了。我要是死忠,就带兵跟李自成死磕,那清兵还是得入关,我想来想去,那姓李的终究还是汉人,降李就降李吧,可他干了什么事你也知道了,我当时要和清军战死在山海关别人也就说不出个什么来了,可我这口气怎么办?说到头。你三哥我不怕死,可是只为了自己活着,活该让人唾骂。”说到这,吴三桂有点激动,喝了一大口酒。
我忙说:“以前地事不提了,现在56个民族是一家。再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看得出来,老吴头也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行为能完全坦然面对,而且他说的很在理,如果是我我该怎么办?想想看,正准备投降呢,包子被人霸占了,拿我当个人了吗?这口气怎么咽?那我……等等吧,你说哪个不开眼的霸占包子去?说来说去,那句“红颜祸水”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哈。
秦始皇这时已经把吴三桂身上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差不多弄清了,他摸着酒杯道:“要饿社(我说)。你当丝(时)就该另立门户。”
吴三桂道:“可没我容身的地方啊,当时穷人都拥护李自成,有钱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明朝地残余势力,我往当中一站,只能是死的更快。”
秦始皇呵呵一笑:“歪(那)朱家有摸(没)有后人?穷人怕不怕清兵?”
吴三桂愕然道:“什么意思?”
项羽轻轻拍了拍桌子赞叹道:“还是嬴哥想得周到,他的意思是让你扶植一个朱家的后人,打着灭清的旗号把穷人也争取过来,那最后的天下岂不就是你的了?”
娇憨的花木兰道:“不对呀,按那样说最后打了天下也是朱家地后人坐呀。”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秦始皇、项羽、吴三桂都相对微笑,像看天真的小妹妹一样看着她。其实不光他们这些帝王枭雄,连我都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江山快打下来已经拥有自己一大批死党之后,谁能保证那位朱家的后人不得个希奇古怪的病一夜暴亡呢?这种事历史上还少吗?曹操胁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实秦始皇为了真正掌握权柄逼死吕不韦,项羽起家拥立楚怀王,这都是一个性质,一个成熟地政治家,自然该知道拿捏分寸适时地踢开那块绊脚石。
吴三桂琢磨了一会,忽然道:“那陈圆圆怎么办?”吴三桂捅捅项羽,“项兄弟,如果你的虞姬被人掠走,你能不能忍住一时之气再徐图后进?”
项羽滞了一下,摇头苦笑道:“如果以前有人问我要江山还是要阿虞,我一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要江山,可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现在我不好说了。”末了项羽慨然道,“我和吴大哥都是意气用事的莽夫,说什么江山霸业,徒为人笑耳。”
秦始皇微微一笑,再不说这个话题了。
说到头,项大个儿心怀天下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老吴头没什么野心,就是好逞一时之快,他总是被人被情境逼来逼去,却从没想自己主动做点什么,还是人家胖子最成功,七国统一了,万里长城修了,就是感情生活稍微枯燥了点,正应了那句歌词: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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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二傻的肩膀说:“他们都是坏人,就咱俩是纯洁的,来喝酒。”
二傻推开我,鄙视道:“你说话真幼稚!”
满桌人都笑起来。项羽喊:“给这再来两瓶伏特加——”
我看着眉头渐渐舒开的
说:“姐,有时间我带你回育才让扁鹊和华佗看看,人家以为你是西施呢。”
花木兰嫣然一笑:“西施捂地是心吧,再说我有那么漂亮吗?”
我不屑道:“你比西施漂亮多了,真的。”然后我又问旁边的人,“你们这里谁见过西施?”人们都摇头。
我说:“以后等她来了你俩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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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育才,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梁山好汉和四大天王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真有点想。我拿出电话打在媛手机上,新加坡和中国没有时差,现在是晚上10点多钟,他们已经从比赛现场回到~呢,媛接起电话大概是冲周围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说:“嘘,是小强。”她不说还好,一说那边顿时乱翻了天。几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嚷嚷道:“我跟他说我跟他说。”
最后电话到了方镇江手里,看来他和媛之间的距离最近——至于为什么这么近我就不说了。
方镇江大喊:“喂,小强!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们打电话?”
我笑道:“一帮没良心的东西,还说呢。我要不给你们打你们早把我忘了吧?”
对面一时沉默,然后是一真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又在抢电话,张清喘着粗气道:“小强,你还没死呢?”
我笑骂道:“狗日地,比赛怎么样,没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吧?”
张清嚣张地说:“你没看电视啊?”
“看电视干什么,你们已经被国际警方通缉了?”
张清道:“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比赛到现在连块铜牌都没让外国那帮孙子拿。”
张清旁边传来王寅地奚落声:“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俄罗斯人比赛的时候一开始是不是让人家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周围一片哄笑声。
张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嘿,黄毛蓝眼珠子的人老子还真是第一次见,我还以为是妖精呢。”
我笑道:“其他人都好吧?”
“都挺好,就是镇江昨天打决赛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差点输了。”
“怎么了?”
“他说打着打着像突然被人附身一样寒了一下。力气也不如平时大了,不过10分钟以后就好了。”
我汗了一个,惭愧地说:“告诉镇江,回来我请他吃饼干压惊——你们什么时候比完?”
“快了,等我们回去给你个惊喜,你也挺好的吧?”
我忙说:“挺好的,学校又来了不少人,关二哥也来了,可惜去河南了。”我可没敢跟他们说我们正在踢人场子,依着土匪们的脾气。知道有这热闹撂下电话就得往回赶。
之后我又和卢俊义还有方腊他们聊了几句收了线。
吴三桂得知我是在和梁山好汉通话之后非常神往,最后有点担心地说:“你说他们要知道我地事以后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拍着吴三桂肩膀说:“三哥,以后咱不说这事了,你的苦处我也了解了,其他的任由后世去评价吧。”
项羽道:“现在就已经是后世了——”
我看了一眼花木兰道:“其实在座地除了我木兰姐哪个不是头上顶花脚下踩屎,哪可能有那么一致地评价?”
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以至于我们几乎忘了是去干什么的了,甚至当服务生来找已经有点半醉的我结帐时我都没想起来,我习惯性地掏出钱包,看了一眼那帐单不禁叫道:“我靠,三千八?”我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沉声跟项羽他们说:“各位,该干活了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荆轲,他轻车熟路地蹦上舞台,大喊:“杀人啦……”而我,则先不顾一切地抢过帐单撕了个粉碎。
我们这六个人,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清场的清场,主攻的主攻,一眨眼的工夫跑出来维持秩序的打手都被扇倒好几个,一个领班模样的人见情况不对头,立刻出现,拉住我央求道:“打六折……打六折行吗?”
我郁闷地说:“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砸你场子吗?”
一个刚被吴三桂打趴下地马仔福至心灵。指着我们说:“富豪就是你们砸地?”
领班看来也听说了我们的事,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不是说下一个去钱乐多吗,怎么跑我们这来了?”
我脸一红,忙说:“意外,意外,我们就是来喝点东西再走。”这让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其实要不是因为这酒吧宰人太狠我都打算直接给了钱就完了,毕竟我们这次行动是大张旗鼓的。并不想让人家以为我们搞那些声东击西的把戏。
领班把双手交叉着举到空中拼命挥舞:“别打啦别打啦!”
这时候战斗本来已经接近尾声,他这么一喊,剩下寥寥无几地打手都逃窜到了边上,领班跟我赔个笑说:“既然这样,我就不耽误各位去钱乐多了,各位慢走。”
我们:“……”
不得不说人家这领班能屈能伸,见机极快。
说起酒吧我这才想起来:我好象也经营着一家……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小强了,我在这边砸人家店砸得很哈屁。全没顾自己也是有庙的和尚,我急忙给孙思欣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要是有人去咱们那搞事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干,带着咱们的人退出来就行了。”
孙思欣得到提拔也是始自当初地“战火纷飞”。他听我这么说顿了一下之后马上回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咱的经理也不比雷老四的差!
我们被人家酒吧的人客客气气送出来,驱车赶往钱乐多。
在车上花木兰道:“你们说对方不会以为咱们是怕了他,开始搞偷袭了吧?”
“我也在担心这个”我沉着脸说:“——你们刚才谁点脱
?”
众人面面相觑,二傻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