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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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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服务员把零钱找回来,他也没说不要,收下装进兜里,又拿出两个一百元,抽一张给我,“这是给你的。”
  “不好意思。”
  “应该的,做你们这行,也不容易。”
  我真的不好意思要他的钱,一个晚上,人家像长辈那样,爱护你,给你讲人生的道理,花那么多钱来这里,又没沾你一点儿便宜……
  但又一想,他那么有钱,他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再说,他肯定是常常进舞厅,他对别的小姐可能也这样,你不要别人要,反正这钱他来得容易,去得也无所谓。
  我接过来,又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他把另一张钱给我,“你去给我换两个五十的,我给那个小姐表示一下算了。‘”
  他还要给那个小姐小费,“他请小姐还要你给小费?”
  “他给我给都一样,大家是好朋友,去吧。”
  我就出去到吧台上给他换钱,吧台上围了很多结帐的人,我转了一圈,找到老板,把钱换开。
  他收下一个五十,把另一个五十给我,“还要请你,你去帮我把这个给她。”
  我就敲隔壁的“衣柜”门,门打开,我把胳膊伸进去,脸却偏向一方,不看他们,“给小姐的”。也不知是先生还是小姐,反正我手上的钱,有人拿下去了。
  他们走得早,不到十点吧。他们走后,兰兰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谢谢你。”她说。
  “谢我什么?”我莫名其妙。
  她不解释,只是一味地高兴、热情。“报台了没有?”
  “还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她再一次表示她的亲热,拉我的手一直到吧台。没看见领班,我们等了一会儿,她说:“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小雨,你呢?”
  “我叫兰兰。”她掏一块口香糖给我,“谢谢你小雨,一会儿帮我报个台,我家里有小孩,我要赶回去给她喂奶,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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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的红艳艳的嚼着口香糖的嘴唇,和非常非常丰满的鼓囊囊的胸,麻木地说:“好吧。”
  “那谢谢你了。”
  兰兰匆匆忙忙地走了,她背着一个大包,看那包的样子,估计那里面战果不少。
  我在等着汪静和等着报台的时候,一直在想:她还在给孩子喂奶,她还在哺||乳期……
  她有没有正式职业?是不是下岗女工?她来这里,是生活所迫?还是她好逸恶劳,品质败坏?
  马按:原来歌舞厅里也有兰兰这样的……我不禁想起了新文人余杰的一段感叹:“关于爱情,她们无话可说。她们相信的只有钱。关于信仰,她们同样无话可说——那些伟大的偶像般的男人们,在她们面前露出猪的本性。那些万人大会上宣讲理想与崇高的男人们,那些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不可一世的男人们,那些在电视节目里满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的男人们,那些名字在报纸上散发着诗意的男人们,那些在剪彩仪式上手拿金剪刀剪彩的男人们,那些制造着灿烂的辞章和颠扑不破的真理的男人们,扑到她们的身体上时,都变成了一堆蠕动的烂肉。她们还能相信什么呢?”
  4月26日 星期六 晴
  可能是我没有给领班塞烟、塞饮料,甚至偷偷地给她塞钱,领班对我一日冷胜一日。
  她像是从来没看到过我似的,从来都不安排我。我才不在乎她呢,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漂亮”,反正,每天晚上,我都是面无表情地站在被灯光遗忘的阴影里,不像别的小姐,没人来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一看见有客人进来,连忙呼呼啦啦地站起来,或搔首弄姿,或面带微笑、媚笑、浪笑,非常热情地迎上来,更不像有的小姐,干脆就拍人家客人的肩膀,脸皮厚厚地将身体靠上去,“嗨,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我总是站在那不被人注意的阴影里,但是我从来没有空过台。也许是我有独特的魅力吧,也许是“王中王”的生意太好了,反正,我每天晚上都能坐上台。
  我知道领班对我又恨,又没有办法。
  今晚,有人给我出了一口气。
  一如既往,我在清冷的阴影里站着,我漠然地看着那些小姐们表演,“嗨,大哥!”
  一个热情、丰满又艳丽的小姐,她老朋友似地握住了一个大款模样的男人的手。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你忘记我了?哎呀!大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小梅呀,晚爱之都的小梅。”
  “晚爱之都?啊……”对方显然是没有把她想起来。
  “你是不是没来过这里?啊,没有专利吧?喏,今晚我陪你行不行?”小梅把身体贴过去。
  小梅长得很性感,她常常穿的都是那种紧身的衣服。那些紧身的衣服把她的胸脯很有味道地勾起来,把她的腰,又很有味道地收进去,她的臀,丰满得令人充满想象,她的唇,红艳艳,亮晶晶,飞扬跋扈地往前翘,好像是,随时都准备着,让人来亲……
  小梅长得其实并不漂亮,尤其是她的脸,以及脸上生长着的那些显然是经过整理的器官,割了双眼皮的小眼儿,大嘴,大鼻子,但小梅有味儿,小梅的味儿,让我想到了餐桌上满满一大盘子的红烧肉。
  站在墙角,无意识地就想到了这些浓妆艳抹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小姐们,小姐们好比是一道道的菜;有的是甜品,甜腻腻的,有人爱,也有人不爱;有的是青菜,虽然不珍贵,却也迎合了那些大鱼大肉吃够了的男人们;有的就是大鱼大肉,她们自以为是,所以就有点儿飞扬跋扈,像杨蕾,小梅……
  那么我属于是哪一道菜呢?我不甜,不会哄客人,也不是小青菜,要知道,我已经二十六岁了,为人妻已经三年,青翠欲滴早已经不属于我,我更不是大鱼大肉,做为女性,我不忌讳我喜食鱼肉,但我却不会做肥腻腻的鱼和肉,充其量,我是一盘凉拌三丝,不,连凉拌三丝都算不上,我可能……只是一小碟……四川泡菜吧……
  意识正无意识地流动着,有人叫我,“小姐,我请你好吗?”
  职业使然,我冷漠的脸马上变做笑靥。
  跟着他,走进十号厢的第二个卡,“小姐,你先坐,我们老板一会儿就来。”
  我就一个人静静地坐下来,坐了一会儿,老板没来,领班倒是领着个小姐送来了。
  “你就坐中间那个卡,等一会儿男人就来了。”领班吩咐那个小姐。
  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二号卡有人,她看见了我,板下脸,“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在这里?”她怒冲冲地质问我,像恶媳妇质问她的婆婆。
  我也板下脸,不卑不亢,“是那个客人叫我进来的。”
  “哪个客人?简直是混帐!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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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客人“混帐”,还是我“混帐”。我走出来,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卑不亢。
  其实我的心,真的成了一坛泡菜,陈旧、酸溜溜,什么味儿都有。
  走出来,我没有看见点我的客人。于是我又回到我的阴郁的墙角,没有空的座位,我还是靠墙而立。
  汪静今晚没来,不知为什么,她死活都不来。我猜想,一定是她昨晚坐台,遇到的那个客,对她使了坏。
  汪静不来,我一个人,我觉得很孤单,很……无依无靠。
  杨老师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像是与我不认识,一进了舞厅,他就坐在他的电子琴前,也不跟人交往,也不到处乱窜。
  我也不敢乱窜,也不主动地和别的小姐们说话,所以,我独立墙角,只有墙角,才给我依靠。
  兰兰今晚也没有坐台,我先以为她和小梅是一路货色,因为她们都胖,都有很大的Ru房和涂得很红很红的嘴。自从听她说她还要给孩子喂奶,我就一直把她放在了我的心上。
  我在想:她那么贪婪,真是要钱不要命,要钱不要脸……
  也不知她的孩子多大了。
  我以为兰兰很骚,今晚,我注意观察了她。
  她的红唇和浓妆,与她的眼神,与她靠在沙发上脸向着墙壁的姿势,很不谐调。红唇、浓妆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有一双疲惫又忧郁的大眼睛……
  兰兰很疲惫。
  “喂!”
  刚才的那个客人在叫我。
  我走过去,他问我:“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是领班让我出来的,她还发了脾气。”
  “走。”他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别理她。”他把我又拉回十号厢的第二个卡。
  领班安排的那个小姐还在里面坐着。“对不起,小姐。”
  那个小姐斜我们一眼,拎起自己的包,走了。
  “你先坐,我叫服务员来上饮料。”他像交待小孩子似的交待我:“别跑了,你老板马上就到。”
  他走了没多久,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我知道,这就是他说的老板——我的客人了。
  服务员送来一包“红塔山”,一罐饮料,两包口香糖。
  刚打开饮料,客人也刚点上一支烟,领班就怒冲冲地又来了,“谁让你们坐这儿的?
  嗯?谁安排你们的?“
  找刚要装出手足无措——我不想公然与这个“混帐”女人翻脸,不值得,也没必要。
  我想装无辜,装可怜,不想与她有太多冲突。马上就是奔三十岁的人了,我应该学学怎样处世为人。
  我刚要装,我耳边的客人就“乎”地站起来,很厉害,“你是谁?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是领班……”领班更厉害,她还要再说什么,被我身边的客人打断了,“哦?
  你是领班?不得了啦,我来这里消费还要受你领班的气,你领班算什么东西?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哼?”领班毫不示弱,“我这里生意好的很,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无所谓。”
  我正两边望着观察他们的表情,忽然领班把矛头指向我,“又是你,谁安排你来的?”
  “是我特意请这位小姐。”客人护着我,将“请”字咬得很重,又转向我,声音很温和,“别怕,你就给我坐在这里。”
  我刚站起来,又听话地坐下。
  这时,领班身后的几个客人在起哄了,“周小姐,你到底让我们坐哪里呀?”
  可能这几个位置已经事先订给人家了,要不,领班也不会这么无礼。
  其实我并不是很恨她,我只是觉得她太嚣张,太势利,应该有人来煞煞她的霸气。
  一号和三号的人,都和我的客人,是一起的,“怎么搞的?怎么搞的?”他们出来了。
  局势一会儿就乱得不可收拾,先请我的那个人和“王中王”的老板一起过来了,原来他们是亲兄弟。我陪的这个人,我听他们叫他“潘书记”。潘书记似乎很生气,他质问老板的弟弟:“你哥这里是怎么搞的?到底是领班说了算,还是老板说了算?”又问老板:“你是怎么管的,连个女人都管不了!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看你是想叫我们来第一次,不叫我们来第二次了……”
  那弟兄俩忙着陪不是,陪笑脸。
  这时,我就在想,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没有一个人注意我,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关心我。
  我很明白我自己,坐台小姐,舞女,无足轻重的一个人。
  我听到潘书记愤愤地说要开赶那个领班,如果不开赶那个领班,那他们就再也不来了……这并不是我十分关心的,反正我来这里也没有几天,客人和领班,谁是谁非,我也判断不了,我也无需判断。
  总之,为使自己不受伤害,我必须要抱定一个信念: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好人,没有一个人是人。
  我最终选择了“安静地走开”,回到了属于我的那一个角落。
  兰兰看见我,问我:“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在吵架,我陪的那个人,跟领班。”
  兰兰看问题比较客观,她是那种绝对成熟的女人,她说:“其实,做领班也不容易,她要是不厉害,她就要被客人和小姐欺负。”
  我坐到兰兰身边,我看见她的鼓鼓囊囊的胸脯……不知为什么,我又想到了,她在包厢里……
  我对她充满好奇,但我又不好意思问她。坐在沙发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是个风骚、放浪的女人。她看起来很稳沉。
  “唉,做人哪,真的不容易……”她老气横秋地,想到她在我隔壁的包厢里,她那样投入地浪笑、浪叫,她真的是一个……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你的小孩儿多大了?”我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问她。
  “六个月了。”她做了一下手势,叹口气:“唉,为他,我耽搁了整整一年多,现在赚钱好难啦,不像前几年,随随便便,每天都收入一百多……”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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