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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的日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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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我以前一直还以为她就只适合穿那些衣服呢?那些衣服便宜、廉价,可怜的汪静却将它们穿得韵味十足,直到我们试了那套“梦伊人”,我才发现,汪静天生就是一个完美的衣服架子,穿廉价衣服,她显得清纯、活泼、年轻、明媚,穿高档衣服,她又显得是那么地高贵、典雅、大方、端庄。第一次试,我们没有买,因为那衣服标价八百四,太吓人了。
  但自从试了那套衣服以后,我知道,汪静的心里一定像是有一只小鹿,天天在她的思想里转悠,我能想象她的心情,因为我在街上也看中了一套衣服,四件套:一个帽子、一件小马夹、一件上衣、一件A字裙,很漂亮,也很典雅。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买过,她是两百元买的。那套衣服我试过,都说我穿上比她穿上还好看,而我看呢,她穿在身上,就已经足够令我羡慕了,两百元,太贵了,我在服装店看过几次,却强压着心底的欲望,一次也没说买。
  但心里却像是有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次次把我往那家服装店里推,直到有一次,我在那家店里,再也看不到那套衣服。
  “唉,早知道还是把它买下来,两百元就两百元,四件套哇,唉,太可惜了,竟然卖完了……”我一遍遍地叹惋,一大街的衣服,在我眼里都失去了光彩。
  于是就恨,恨这种没钱,也舍不得花钱的感觉。
  今天下午,意外地在另一家店里,发现了这套令我魂牵梦萦了好多天的衣服,我试完以后,汪静和我故意对这套衣服横挑鼻子竖挑眼,挑了老半天,然后一口还价,一百二十元。
  这家店的位置不太好,其实店里的货真是没得说,两个年轻的女老板也许真是被清淡的生意给折磨够了。“好吧,你加一点儿,这套衣服你穿上真是漂亮得很,我们一天都没开张,现在真的很想卖给你,这套衣服也就真的只配你穿,你就加一点儿吧,一百八,行不行?”
  “就一百二,我们逛了半天街,口干舌燥的,也不想多说废话,一百二,你要是行,就把衣服包起来,我来点钱。”
  我们两个人的演技真是可以,最终,一百二,我们买下了我的四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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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了“梦伊人”那个店,汪静又不厌其烦地将那套衣服试了一遍。我还是还价一百二,不过这个老板不好说话,斗智斗勇了半天,我们还是又加了三十块钱,最后以一百五十元成交。
  还剩几十块零钱,汪静又买了一条十六块钱的羊毛裤,十六块钱到哪儿去买羊毛裤?
  假的,我们俩都穿的是水货羊毛裤。
  还剩下的钱,我买了两条小纱巾,先买一条,觉得它漂亮,后来又看见另一条,更漂亮,同样的价,我又买下一条。反正,什么颜色纱巾配什么颜色衣服,多买一条,也不冤枉。再说了,两条纱巾才十四块钱,还不够人家抽一盒红塔山烟,有什么舍不得?
  买!赚了钱就买!
  一人拎着一袋衣服,身上的钱只剩下几块了,反正,这钱来的容易,花起来,也就不那么心疼了。再说,我们又没花冤枉一分,两套衣服才二百七十块钱,比起人家那千把块钱几千块一套的衣服,我们够寒酸的了。
  一百多块钱的衣服,还叫高档,要是叫那些坐台的客人们听说了,人家不笑死才怪,就是刘歆,他也常穿七八百上干块的西装,就是他最便宜的一双皮鞋,也不止我们的衣服钱。
  想想真是寒心。
  我不知我将来能不能发迹,说不定我将来真成了名人——成名人顶什么用?又不是名歌星、名演员!我想我成不了名人,我也不再像结婚前那样,有那么强烈的想当大作家名作家的愿望,我现在似乎没有了什么愿望,更不要说理想了。成名作家那么容易吗?
  不容易,就像我现在想有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或是有一台电脑,我连这个愿望都实现不了,那些长远的、宏大的理想或是愿望,我还想它干什么?
  我只要有点儿钱够用、够生活,能够让自己的心里踏实、平和,这就行了。
  有了够用、够生活的钱,再怀孕,生一个小宝宝,做一二名踏踏实实,地地道道的贤妻良母,给我的小宝撑~片蔚蓝蔚蓝的天空……
  嗨,想做贤妻良母……
  今晚我们都没舍得穿新衣服,汪静还是她那副清纯玉女的打扮。我穿着高跟高腰的黑皮鞋,带白花边的袜子,肉色水货羊毛裤,南韩面料的A字裙套装——这是王雪最得意的一套衣服,是那种很高雅的黄|色。我把才买的新纱巾系在脖子上,纱巾的边缘是蝴蝶样的卷边儿,很雅致。
  上了楼,我看见了吧台那边儿有很多人,先生小姐都有,我们赶紧低眉顺眼,轻手轻脚地走。
  “嗨!”我看见的是一张胖脸,圆圆地,漾着孩子气的笑,有两个小酒窝,在两边的嘴角。
  就是那天的那个矮胖子,今天我才看清楚,原来他并不老,三十多岁的样子,还有两个小酒窝,真好笑!现在我才发觉,而那一晚,他留给我的,只有那双胖手的感觉。
  “今天穿这么靓,这么花,这么漂亮……”
  一边说,一边就伸出他软乎乎、暖乎乎的胖手来捧我的脸。
  我们的身边有很多人,人家一定在看着我们。我拨开他的手,小声说:“神经!”
  说完,拽着汪静,一溜烟儿的,钻进舞厅。
  我们在那幽暗的沙发上坐着,老老实实地等领班安排。
  我又看见了那矮胖子,在靠着乐队那边的散台上,领班给他安排小姐,看样子,他不要。
  汪静说:“他肯定要叫你坐台。”
  “不见得吧,有一次我来晚了,领班给他安排别的小姐,他就坐了,再说,我第一次留给他的印象,肯定也不好。”
  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有些自信:他会叫我,他会叫我……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凭感觉,我听得出他在跟领班说:“叫小刘……”而汪静则肯定地说:“我听他们在说小刘,那个人在点你。”
  可领班却一直没来叫我。
  坐了很久,舞会正式开始了。我看到他们一起的罗先生,带着个小姐跳了过来。
  “我们去洗手间吧。”我跟汪静说。


  “我也正想去,走吧。”
  我们走出舞厅,在外面强烈的灯光下,低头疾走。上完厕所,回来,刘华拍我一下肩,我没敢猜想,她要安排我。
  她神神秘秘地将我拉进舞厅,低声说:“你们到‘金城’吧?我弟弟在那里开了一家舞厅,小姐不够,你们去,就说我说的,找梁经理,保证坐台,保证当晚就结台费。”
  “‘金城’?很远吧?我们还没去过。”
  “也不远,反正,你们在这里也坐不上台,你看,今晚生意又不好……”
  我心里确实不想去,但又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正考虑着措辞,矮胖子从里面走出来,刚好经过我们面前。“咦,你在这里,我找了你一晚上,走——”矮胖子拉我。我不动,等待刘华发话。
  “好,你坐他的吧去。”见我还在看她,她又用她惯常的热情,笑着说:“你快去坐台,去吧。”
  矮胖子拉我的手,不知是怕我丢了,还是怕我溜了,还是怕我看不清脚下的路。他拉着我的手,这种感觉很好,不像刘歆,有人时就正襟危坐、道貌岸然,跟你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好像你是小姐,会拈污了他的什么似的。
  矮胖子无所顾忌,也不道貌岸然,很自然地、很真实的,牵着我的手。我跟着他走,到“龙华”才装修的新的小包厢里。
  这里还没有牵上电线,每个小卡座里点着一支红蜡烛。
  刘华跟过来,她让我们坐七号,七号里面放了一只小台和一只单人沙发。
  “这么小,怎么坐?”矮胖子说。
  刘华笑嘻嘻地说:“小了还好一些,你们坐挤一点儿,不是更亲热?”
  “不行,换一个。”
  矮胖子一直奉着我的手,他自己找位子,最后决定坐五号,五号里面连红蜡烛都没有,不过沙发长一些,地方也大一些,地上铺着地毯,小台上放着一杯水。刘华走了,我们坐下来。
  刚坐下,我就惊呼:“别!快起来?”
  他吓得“呼”一下站起来:“怎么了?”我掩饰住心里的得意,柔声说:“沙发上有沙。”
  他用手一摸,果然是有些沙。
  因为在昨天晚上,刘歆和小杨来了,刘华也安排我们坐这边,我们一看那还没有铺地毯的水泥地,光溜溜的水泥墙,冷冰冰的样子,我们都不坐。我倒还无所谓,刘歆很挑剔,他坚决不坐,说:“要是没有别的包厢了,我们干脆走,到别处去玩。”刘华慌了,赶紧给他调,最后给我们调了两个好包厢。
  昨天晚上,我就发现,那沙发上还有施工弄下的沙。
  矮胖子夸张地用手、用衣袖去掸沙发,一边掸,一边夸张地说:“你看,为你效劳,我多幸福呀。”
  我也帮着用手去弄,对这个矮胖子的印象,我是一次比一次好了。
  矮胖子他们常常来“龙华”玩,第一次我坐了他的台;后来几次,不是他来晚了,我已经坐上台,就是我来晚了,有别的小姐坐了他的台。
  我记得那一天晚上,他告诉我,他姓刘,四十多岁。但今天我看清楚了,他根本没有这么大年龄,顶多,三十六七吧,而且,他也不姓刘,我听见刘华的高喉咙大嗓,喊过他好几次“周老板”,也喊过他“小周”,他姓周。
  我们坐下后,他喝了一口水,问我:“你要点儿什么?
  也叫他们给你上一杯茶。“”算了,我什么都不要,给你省点儿钱。“我随口说。
  真的,我坐台,从来都不点东西。一包口香糖,外面多到天顶儿卖两块吧,这里要卖十块;一杯茶,成本多到天顶儿超不过两毛吧,这里要卖十块钱一杯。至于大礼包,各种饮料,烟,那些东西,我更是从来没点过。
  我真的是舍不得,本性使然。即便那又用不着我掏一分钱。
  矮胖子将他的“狼爪爪儿”搭过来,笑嘻嘻地说:“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买单?”
  我当然不知道今天是他买单,“今天是你买单?你请客?


  哈,那我给你省就省对了。“的确,不管是谁买单,我都会给他省的。
  我跟汪静说过矮胖子,我一直称他的那双丰厚、绵软的肥手为“狼爪爪儿”,矮胖子跟我跳舞,跳着跳着,他就会把两只手,像狼一样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没见过真正的狼,但听说过,狼吃人,总是先把一双爪子,搭在人的肩上,不过,真正的狼,它是从人的背后悄悄搭上去的,矮胖子的爪子,每次也是悄悄搭上我的肩的,只不过,他不是在我的背后,而是和我面对面。
  不过今晚,我并不觉得他讨厌,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又拘谨,又怕他,又从心底悄悄地鄙视他。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认识,你猜我以为你是干什么的?”我轻松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山区县的乡镇干部,乡镇长或是乡镇书记,真的,长着一双绵软的手,吃得脑满肠肥的,就像赵本山说的,长着一个腐败的肚子。”
  矮胖子开心地笑。我接着说:“你还记得吗?我进去后,你坐这边,我坐这边,中间隔着小茶几,坐了好半天,你也不招呼我,我就想,怎么办呢?我出去?可是出去了刘华又不会饶我,本来,她就对我有意见了,不出去吧,你呢,根本就没看上我,你呀,真是,还傲得不得了,真像是一个乡镇干部,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还以为在你的一亩二分地上,谁都看不起。”
  矮胖子一直笑,我津津乐道。
  “没办法,我就想,还是我先巴结你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领导干部,我是平头百姓,无产阶级,你的手上没有茧,而我的手上还有两颗茧,好吧,巴结你,我就献殷勤,先生,我们跳舞吧……”
  “不会跳。”矮胖子接过去,模仿那一晚的口气。
  我也笑,又说:“第一次殷勤没献成,我僵坐在那里,又想,下一步怎么办?先生,你喝水。”
  “我不喝。”
  “给人恨死了!你不知道,包厢那么黑,我的手,在茶几上摸了半天,才摸到那杯水,好心好意地献给你,你却……”
  我就很自然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他的胖睑上,漾满了幸福的笑,这我不用看,就能感觉得到。
  “两次殷勤都没献成,我想,怎么办?最后,我只好说,先生,我坐过去,可以吗?”
  “哎,可以可以。”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而且腔调和语气都和那一晚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们同时大笑,又把笑声同时压下来。
  这里的包厢都还没有装好,隔音效果不好。
  我又捶一下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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