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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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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在忙着赚钱的时候,还做一件事,就是不断完善她扩张生意时各个商铺之间的运输,使得每个商铺与之前的商铺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相互周转,她用的全是项家的世仆,这些线路只有她和项绍云知道怎么贯连。

想想那件事也该到时候了,想不到赶早不如赶巧,现在正正好。

正文 第二十章、南下

徐三爷近来出入项府,总觉得哪里不对,把文尚叫回来整日里看着,终于弄明白,项家的生意现在全部歇业,且项家人貌似在准备搬迁。

徐三爷一听这消息,立马放下军营里的事务跨上马就往项府去。

他就知道她早有想头,自己设想了无数个可能,但是就是没想过她会离开。火气冲天的在项家大门下了马,将缰绳和马鞭丢给门人,一身冷厉就往中堂花厅去。

到了花厅见没人,抓了一个小丫头就问“你们姑娘呢?”。

小丫头看着平日里就不怎么和善的徐三爷,结结巴巴的说“姑娘在临湘园”。

徐三爷转身就往临湘园去,进了小书房,见项詅正在与周妈妈说事,劈头盖脸的就问“长能耐了你,收拾家当这是要去哪儿?”

项詅叹了口气,让周妈妈离开,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永远都是那么直接,“这不是给三爷腾地方嘛,奴家碍着旁人的眼,得赶紧走啊”。

徐三爷听这话更是恼了,“你本事了,说什么怪里怪气的胡话”。

项詅见他这样,端了茶递给他,见他不接,便放在桌面上,“三爷,我这是回新河府,又不是去做逃犯,三爷这是拿我当你手底下的兵训呢”。

徐三爷见她神情自然,还有心情说笑,但不管怎样,离了京都自己怎么办,气呼呼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回新河府了我怎么办,怎么不替我想想。”

“三爷这是什么话,我们回了新河府,三爷去了,我们便是东道主,三爷不高兴。”

徐三爷见她坚持,想了一会,摸摸她脸颊,说,“为什么回去”。

项詅抓了他做乱的手,“再过两年云儿就要回原籍考童生了,我想着早些回去,离了欧阳先生,总得再给他回乡找个合适的,这些都需要时间,反正都要回的,早早准备没有坏处。”

徐三爷见她事事考虑周全,走一步看三步,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心疼。

“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吧,那项家的的生意为什何要停了?留着管事的让看着,又不会出大错。”

项詅睨了他一眼,徐三爷莫名,项詅说道,“还不是三爷的桃花债,害得我生意都没法做了,全停了陪人演戏呢”。

说完转身拿起书案上的造物册,看徐三爷还站着发呆,心想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遥想这几年与他的牵扯,亦不知是谁更主动,说更喜欢,难道真应了一开始他说的“既你不嫁,我亦不娶”吗。

后来徐三爷知道项詅为什么停了生意,自个觉着有些可笑,但想着她总归有些醋意在,便也没有做多想。

年后,项家众人就回了新河府,早些项詅就使人买下了新河书院附近的五进宅子,并没有回项家住宅,京都的铺子停了两月后便由留京都的管事重新开业,只是再没有做西大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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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更文中,离暴风雨至还有、、、、几章。

正文 第二十一章、任命

京都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目露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徐三爷,“你要调任新河府任新河刺史,为什么”。

人家现任的新河刺史干得好好的,现在要人家让位,你让人家去哪儿。

七王爷,八王爷,九王爷都有些不置可否,这个徐老三从来都是行事干脆又有些许乖张的主。

徐三爷看皇帝的脸色并没有难看,“陛下,您瞧着臣现在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臣那糟心的妻子”。

众人一听简直是天大的奇闻啊,京都第一黄金单身汉竟然有了妻室,未见定下亲事一说啊。

徐三爷继续道,“臣的妻子一月前回了新河府,陛下,您就当可怜臣都二十五了,再没个人替我生儿育女,难道以后让臣老死了没人送终不成”。

皇帝笑骂他,“没出息的东西,西郊大营你撒手不管跑去新河府,就为了个女人”。

徐三爷突然变得严肃,“请陛下允了臣吧,臣就要做新河刺史,臣只要护她周全,这一生都是这句话”。

御书房里没有人再出声,皇帝沉吟了一会儿,便允了他,让他去任新河刺史,但只给他一任,也就是三年,三年后若无意外再回西郊大营,官复原职。

徐三爷领了命,第二日便去西郊大营交割,回府就去向老太君说明。

出发前,徐三爷嘱咐文尚,“把药停了吧”。

文尚自是知道什么药。

临行那晚,侯府众人用过晚膳,老太君的晖立院花厅里,众人无话,徐大夫人正在垂泪,荣忠候世子妃与二少夫人正在旁边劝。

徐大夫人抽噎着说,“好好儿的都统不做,要去什么新河府,文伯候府的亲事,再过三个月就要谈小定了,你这样一走又不知道何时了”。

徐大夫人不说文伯候府的亲事还好,徐三爷想到要不是那个没脑的蠢女人,项詅怎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南下。

“母亲还是少些与文伯候府的人打交道,亲事的事儿子自有主张,至于为何要调任新河府,陛下已做了定论,母亲就不要扰心了”。

徐大夫人见他如此,想到这个儿子自小就与自己不亲,老侯爷还在时多是与老侯爷在一处,待后来,老太君说要一个孙儿在她身边,徐三爷便搬进了晖立院。

待到十岁直接去了外院,除了例行的晨定昏省,母子俩往日里就没什么交流。老太君看着徐大夫人,心里有些无奈,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家世显赫,嫁到徐家后持家稳重,相夫教子,这些年下来挑不出理,只是一点不好,就是耳根子太软,又心思太过纯良,想事成事。

想着老三这个年岁了,做母亲的竟不知儿子的心意,不能说她没尽心,只能说母子俩论不到一处去。

对于徐三爷去新河府,荣忠候爷倒是没说什么,徐三爷虽这些年看起来是有些不尽如意,但如今终归是大权在握,免不了旁人眼热,他又太年轻,陛下能答应他,自然有理由,况且只是去三年,就当是下放历练,也没什么不好。

世子爷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候有些张狂,但终归有底线,但看着母亲伤心,做儿子的也只能安慰,有些话,太君说得,侯爷说得,做儿子的却说不得。

不管徐大夫人有什么意见,第二日卯时徐三爷还是拿着官印文碟上了往新河府的船。

消息传到文伯候府时,文伯候府众人大惊,不管徐大夫人是什么态度,两家终究是没有正式定下来。

细想之下,徐老太君一直都未表态,这是不是表明徐老太君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答应。

想来对文伯候府大姑娘的所作所为徐三爷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在议亲正当口离了京都就是给了文伯候府一个耳光。

文伯候府中人只觉又羞又恼,当日也只是觉得就是女儿家耍些小性子,况且对方就是个商女,顶破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哪想到如今亲事论不成了,自家女儿刁蛮任性的名声却传了出去。

文伯大姑娘当场砸了茶碗,伤心的哭起来,想来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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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追随哦、、、、

正文 第二十二章、再见

项詅与众人到达新河府时,正是烟花三月间。

新河府立府年岁不长,正是因为修缮了新河渠道,通了河运,有了商船贸易,这里才变得人烟鼎盛起来。

立府必立书院,几年前有国子监的一位王姓先生归乡回新河府,看到这里早不复了当初的荒芜萧条,因多人迁来居住,很多文人学子因新河没有立书院而去往别的州府书院就读。

王姓先生便选了新河府南郊建了书院,因他名声在外,这几年书院里经他教导,出了好几位秀才举人,进而慕名来的学子渐渐多了。

项家买的宅院就在南郊,临近书院,马车去往半柱香就能到。

早有人打理了新宅院,项詅与项绍云到达时院里院外的都已清楚。

当日便准备了祭品,连程去祭拜项家的几位先人。

虽留了一房人专门照看,但春季多草长,几个坟头上一片绿色,项绍云亲自带着人重新清理了坟头四周,待完成后,两人摆上祭品,跪着烧纸,在项大奶奶的坟前,两人心情异常难过。

项詅想着五年前,自己带着才五岁的项绍云,从托孤到办完丧事,走了二十多天的旱路,将他们葬在这里,如今项绍云快到考科举的年纪,两人又回到新河,想来以后都能常来看他们,陪项大奶奶说说话。

待到夜色朦胧时分,众人才回了宅子。

第二日项詅只让府里的人休整一段时间,项绍云要进书院,书院的规矩是要先通过进书院的考试,项詅想着快一个月的奔波,项绍云都未多时间出来温习功课,便决定让他先在家里练练手,忆忆这些年读的书,待到时给书院的先生同窗好一些印象。

又过了十天,项詅正准备着项绍云入院考试要用的东西,李大管事兴冲冲的从外院进来,项詅见他一大把年纪了,少有这样沉不住气的。

“姑娘”李大管事先给项詅行礼。

今日项詅让李管事带几个人去往府衙办理一些生意上的通关文书,再在新河府看看铺子的情况,现在看只李管事一人回来,便问“李叔叔怎么一人回来?”

李管事喜色于面“姑娘,新河府刺史昨日换了人”。

项詅见他特意说这个,必是要紧的事,放下两厢选择的镇纸,问道“换了什么人?”。

“姑娘,徐都统昨日接任了新河府刺史,老奴还听说徐都统是带正二品武官的品级”。

一时间项詅想着这个男人,自己才到新河没多久他就已卸了西郊大营人人想要的都统官帽奔赴新河府,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付出那么多。

午后项詅与项绍云说了徐三爷到了新河府,项绍云激动的找来贺妈妈和周妈妈,嘱咐两人准备今晚的接风宴,定要一桌新河府的地方菜肴。

项詅看他高兴的样子,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靠着软榻,心思飘得很远。

离进晚膳时分,项绍云去了新河府衙,才摆上碗筷,门外便进来三个人,徐三爷身着常服,紧跟着一位花白胡须的老人,项绍云走在最后。

三人进了花厅,徐三爷对项詅笑道,“过来见过王老先生”。

项詅【‘文】想着这【‘人】应该就【‘书】是新河【‘屋】府书院的院长王仁。

在王老先生面前行礼,王仁笑着回礼,“夫人不必多礼”,项詅被这称呼惊了一下,但缘着外人在场,项詅敛下神色,因着有王仁在,项詅待三人上桌,留了周妈妈和几个稳重的丫鬟看顾着酒水,自个便退回了厢房自行用膳。

夜深时项绍云被徐三爷唤下先去洗漱歇息,他自己却与王仁撤了酒宴换上茶盏,就在院子外升了帷帐和暖炉的凉亭里说起话来,项詅着人收拾了花厅,想着夜深了,便着人收拾了两处客房,自己就坐在厢房的书案旁发起呆来。

约莫子时,李管事来回,说王老先生家去了,项詅点头,站起身来嘱咐李管事看好门户烛火,又问了徐三爷,李管事笑着说,三爷说了,再坐一会儿,待会再去睡。

项詅现在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想让李管事送了件披风过去,又让人看好暖炉,自己回了西院。

从来项詅的卧房睡觉时从不留人,到点了只让心兰等人回自己的厢房睡去。

项詅沐浴完披了件小衣,亦没有睡意,便找了本闲书靠着靠枕就着烛光,随意的翻起来。

听到门帘子的响动,看着走进来的徐三爷,逆着光,看他柔和的面额,眼眶有些热,将书放到桌面上,下了床榻,“三爷”。

徐三爷将身上的披风自行取了,对她说等我一会儿,便进了后罩房,听到里面的水声,项詅才反应过来,里面没有备着热水。

抬脚正要出门去让心兰备水,徐三爷已随意的披着外袍出来了,“不用了,不算冷”,说完拉了她的手,两人靠在软榻上,就着暖炉。

徐三爷这才将脸靠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迷醉,“丫头,真好”说完亲亲她,“李管事给我指了西院,我就来了”。

看他眼中都是平静,项詅心中更是愧疚,在他怀里动了动,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渐渐打湿了他的外衣、里衣、润到他心口,看她失态,徐三爷好笑的说,“好了,别哭了啊”。

帮她擦擦眼泪,“三爷,三爷”,徐三爷看她止不住的泪线,抬起她脸颊,低头吻吻她的眼睛,抬手将她抱到怀里,两人进了床帏,芙蓉帐暖,几度*,风停雨歇之后,徐三爷摩挲着她细腻的肩头,不厌其烦的细啄着她的红唇。

四寂无声,两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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