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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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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都是急功心切的少年,可担心有什么用,只等着战事结束,原先定下徐淳熙冬月成亲,看着架势,昨儿姜氏还与老太君请示,要不要把婚期延后,老太君的想法,常人哪里猜得透,反正一句话,婚期不延期,他们会在冬月之前回来,人人都不信,看着战况,哪里那么快就结束的,只老太君固执,小辈们也不敢反语,所以也就没有去与临安侯夫人这个媒人说起,原先项詅也是要去去魏大夫人商议下聘的事宜,可这环境下,哪里有心情操办呢,项绍云自己也没那个精力,整日都泡在翰林院,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人,项詅给魏夫人传了几次信,魏将军也是去了西北,所以两家暂时达成共识,暂时先不操办,待人回来了再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嫃儿日日黏着项詅,生怕她不在眼前,项詅每日都无法,五岁的嫃儿越发娇气,说话的时候像个小大人,可就是越发黏着母亲,去哪里都跟着,此时项詅在回事房看徐三爷的信,嫃儿就在一旁画画,小孩子也不会有多成效,打发日子罢了,现在也不去外院跟着秦先生背诗了,老太君念叨她,她便去跟前哄哄,转身又要去找项詅了,侯夫人几次想接她去宁绘院玩,项詅没空陪她去她也不去,就是去了也是不快活的,侯夫人无法,看着心焦,也不知是怎么了,没法子了请太医来看,太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她是依赖她母亲,其实项詅是明白的,这是徐三爷不在,一去多久,嫃儿小丫头自小就是敏感的,害怕母亲也这样,所以一步不离的跟着,以前那个上串下跳的小丫头仿似不见了,时不时的逗笑也没以前那么开朗,家人无奈,哪里有这样与父亲亲爱的女儿家,日后长大成人了,可是要嫁人的,只能由着她这样,只待徐三爷回来便好了。

项詅看账看得眼酸,支起下巴瞧着身边跪坐在凉榻上的小女儿,满脸认真的对待几上的画,项詅靠近些,是一副人物图,画得太抽象了,实在看不出什么人,嫃儿抬头看见是母亲,“母亲,您看嫃儿画得像不像?”

两人瞧着笑一笑,伸手将她抱到膝上坐着,拿了宣纸过来看,哄她,“嫃儿画的谁呢,母亲瞧一瞧。”

玉冠冠发,虽然玉冠很是不像,长袍长身而立,拿了大刀,应该是比着练武堂里的大刀画的,整一副也没有像的地方,不过能看出个轮廓,“嫃儿画的是父亲?”

“嗯,母亲说送给父亲,父亲会不会喜欢?”嫃儿仰头靠在项詅怀里,母亲的怀里软软的香香的很舒服。

项詅一猜就知道定是画的徐三爷,“当然,父亲定会喜欢。嫃儿还要画哥哥们?”

小丫头摇头,“不画,就画父亲。”说完还嘟嘴,项詅无奈摇头,又来了,才将还好好的,这会子又来了,“嫃儿想父亲,母亲知道,太祖母也知道,祖父母亲也知道,家里人都知道,可是嫃儿不应该这样,把你的不高兴都挂在脸上,让所有喜欢你的人,疼你的人都不高兴,你这样,母亲要生气了。”

这性子就是娇宠出来的,徐三爷宠她,从来都没有大声过,几位哥哥宠她,好玩的好吃的都紧着她先,长辈们宠她,看见她就像是见了心肝一样,可这断时间实在是太过分了,动辄能闷声几个时辰,时有的还哭闹不停,怎么哄也不能,老太君、侯夫人疼她,舍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项詅背着也训斥过,当着人还是这样,今天就母女俩在,项詅是想给她扳扳性子,娇气可以,但是恃宠而骄又没完没了就真的不行,看她瘪着嘴又要使性子,耐下心来哄,“嫃儿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家里人都喜欢你,但是你不可以没完没了的作,没完没了的闹,旁人也是有情绪的,就说你想父亲这件事,家里哪一个不想你父亲,你婶婶,两个哥哥都不在家,她不想吗?为什么她日日还要孝敬太祖母,孝敬祖父母亲,操持家务,人人都想,人人都担心,可大家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你看看你,几日没有去给秦先生请安,几日没有去陪太祖母,祖母让王妈妈来接你,每次都撅嘴,你这是什么态度,几时母亲把你养成这样,就是你父亲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是要生气的,长此下去,谁还会喜欢你,若是不改了,看母亲怎么收拾你。”看她嘴角一抽又要流眼泪了,出身喝住,此番已经有了严厉,“打住,母亲不喜欢整日哭哭啼啼的孩子,你看睿哥儿跟着祖母,都能去外院陪客了,你整日黏着母亲,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旁人见了是要不高兴的,今日若是你再哭,母亲便回项府,你自个在西苑,留百草伺候你,夜间自己睡,睿哥儿去跟祖父睡,自己洗澡自己吃饭,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太祖母不来,祖母也不来,我也不准哥哥们来,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你都是五岁的大姑娘了,先前那么懂事,为什么现在这样,哄着疼你都受着,整日闹情绪,你是比睿哥儿还小吧?”

伸手把她抱放在凉榻上,自己也坐上去,今儿她是一定要说一说,徐家这样的人家,又是只要嫃儿一个女孩,不好好管教,似要上天了,日后性子定了,十几岁定亲嫁人,早好的婆家也是要受气的,到时候就是她这个母亲的责任了,早教早好。

怯怯的抬头看项詅,似不是开玩笑的,又不敢哭,说话小声,“可是嫃儿想父亲。”

“母亲也想父亲,睿哥儿也想父亲,家里所以人都想,可父亲出门在外多辛苦,还不是为了咱们有个安稳的生活,你时时背诗来,秦先生教你的就算不懂也知道大体,从开始会说话,你父亲就教你背三字经,难道里面就没有一首是教你识大体,懂得体谅人,要自立的话,嫃儿今年五岁了,是姐姐,是大姑娘了。母亲的话希望你记在心里,不要再犯,否则母亲说到做到,哭闹是没有用的,越是哭闹就越是会招人不喜欢,你想的东西就越得不到。”想着她还小,慢慢教吧,“记住了吗,要识大体,懂得体谅。”

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也没再哭,项詅叹口气,她多希望看到每日欢快的女儿,活蹦乱跳的孩子,视线落在账册上,又想到最近徐三爷来的信,“吾妻勿念,待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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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归来

“少夫人、少夫人”,项詅正手把手教嫃儿练字,好好的一副字快要成了,门帘子后面现出芍药激动得红彤彤的脸颊,母女俩都抬头看她,芍药有些惊觉,陪着笑,语气里还是带着高兴,上得前来,“少夫人,三爷回来了。”

一时母女俩有些反应不过来,哪里传来的信要回来,家里人并不知道,“听谁说的?”

芍药这才好生回话,“外面都在传,圣上传召璟王爷率先回京,三爷随后回来,听说璟王爷已过了赤水河,算起来,三爷已启程回来了。”

‘吧嗒’,原先握在手里的毛笔松手落下,一副字就这样毁了,嫃儿感觉母亲没有出声,奇怪的抬头看,项詅回神,“家里都知道了吗?”

“是,此时想来都已经知道了,您要不要去唯安院?”芍药开始着手收拾案上的纸笔,项詅起身将嫃儿抱下太师椅,拍拍她的头,“乖女儿,收拾一下,咱们去看太祖母。”嫃儿一听父亲要回来了,忙着点头,转身出书案后面,牵过百草的手去洗手,待母女俩出院门,远远看着睿哥儿牵着侯爷的手从外院进来,想来也是要去老太君处,上前给侯爷问安,睿哥儿看见母亲与姐姐,笑嘻嘻上来,“母亲,姐姐,父亲要回来。”

项詅摸摸脑袋,笑着回他,“是,父亲要回来了。”

侯爷前面走,两个孩子牵手走后面,项詅跟着不错眼的看她们说话,时不时的回头招呼项詅快些,项詅含笑示意知道了,深深呼吸一口气,这是整个侯府通向内院几个院子的鹅卵石路径,两旁还有稀疏未曾凋零的桂花树,依稀还有桂花香传来,九月,秋高意凉终于等到归来的消息。

老太君满面笑意,笼罩在整个徐家半年之久的担忧和守望,总算是在这一刻消散了,剩下的只有欢喜和期盼,侯夫人正与老太君说话,“最多不过十天,人就到京都了。”说的是徐三爷一行回京都的脚程。

“好,这就好,平安就好。”也不知老太君是怎么预测他们能在初冬赶回来,也幸好没有延迟了徐淳熙的婚期,往后不过两个月的时候,用来准备喜事,正是合适。

“祖母您看明儿是不是请了韦夫人来,咱们该预备淳熙的婚事。”家里还有三位长辈,姜氏为着儿子的婚事,自然是要事事请问的。

老太君点头,“是了,明儿就去请她来,我与你母亲好好与她商议一番,咱们家就应该好好热闹一场。”这便是要大办的意思了,姜氏起身谢过婆婆与太婆婆的疼爱。

几日后,璟王爷与璟王妃回来,圣上亲自去城门迎接,带去的是一岁半的璟王府绶世子,盛况空前,项詅这样的内宅夫人自然没去瞧,不过百官都去迎了,项绍云自然也会去,回来与她说起当时的情况,项詅含笑听着,心想不知璟王爷是怎么个想法,去时连儿子影子都没见着,再回京,绶世子都能跑了,想来这样的心情几位复杂。心里只盼着徐三爷早些回来,西北的战事未停,不过已近尾声,璟王爷回京复命,想来也待不了多久还是要回去的,至于徐三爷,领兵打仗有他的份,日后驻守西北可就不是他的责任了,再说现在璟王便是那西北王,圣上赐封也就早晚的事,京都西大营才是徐三爷的职责所在。

看着眼前项绍云谈吐不凡,项詅越来越感觉,这个少年,自己看着他仿若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努力回想当年的样子,再看现在眼神飘了好远,项绍云似感觉到她正在晃心神,眼神是看着他,可不知道想到何处去了,轻声唤她,“姑姑”。项詅回神与他笑笑,“姑姑在想,云儿是不是应该回一趟新河,去祭拜一下。”

说到这个正是项绍云所想,“姑姑为侄儿想得周到,正想来回姑姑想着回去一趟,不知几时合适。”

“我说你自己拿主意,原先你的婚事商议在明年,姑姑想的是咱们在冬月定下下聘事宜,定下明年的婚期,不过时日肯定是在年后二月到三月间挑一个好日子,若是你今年回一趟,明年娶亲了再回,总归是带新媳回去认宗亲,祭祀上族谱的,你是想几时回去,今年还是明年成了亲之后?”自来了新河,也有两年多了,不管是她还是项绍云,都没有机会回去过,原先还想着去一趟常州祭拜一番华家的外祖,也不知这样的心愿几时才能达成了,不过项绍云总是要带新妇回去的。

项绍云想了一会儿,“既是这样,侄儿便年后回去,与上司多请几天假期,可以多一些时日出来。”

项詅点头,这样再好不过,虽然日后项绍云也不定会有回新河的时候,不过宗亲们定是不能忘的,百年之后总是要归葬故土,新河,是项家的根。

说到项绍云的婚期,“家里正忙着你姑父与淳熙、淳璋、淳疆回来的事宜,又是淳熙的婚事,魏夫人定会过来,我与她商量下,媒人几时上门下聘在与你说。”

“这些、、、劳姑姑操持了。”项绍云还是有了不自在,项詅忍不住打趣他,“这是姑姑应该的,也是为了我自己不是。”

两人又说了旁的,外面有睿哥儿的说话声,在问守在外面的芍药,“是谁来,是哥哥回来吗?”说着一起打起帘子进来了,脚穿白底蓝面布鞋,身上是祥云团簇的合身锦袍,蓝宝石猫眼腰扣,此时还未束发,用了玉坠结了头发,还是垂下发丝,面白容喜,黑葡萄般的眼睛流转,许是从外面跑进来,脸上还有微汗,红润润的似粉雕的玉琢般,两人看着他便都笑了,招呼他,“睿哥儿进来。”

踩着大步上前来,侯爷带着他学了不少规矩,性子虽还是活泼逃脱,但见着人还懂得收敛些性子,项詅接过他,拿来帕子给他擦汗,“去哪里来,跟着的人呢,怎不见你姐姐?”

一边朝项绍云笑一边回项詅的话,“从祖母那里过来的,太祖母要姐姐去背诗,听说哥哥来了,睿哥儿来寻哥哥。”

现在也不是天天能见着项绍云,时有沐休才能来一趟,其他时候只能去项府了,侯府里正忙着准备徐淳熙的婚事,所以来来往往的客人每日都许多,外院进出都不是十分方便,项詅便让项绍云回项府去住,再说他也该理清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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