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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8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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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在亥时初撤下,项绍云备好的礼,早在进门的时候,项詅便已经派人分派到各个院子里面,侯夫人把他的细心看在眼里,果然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就是因为他自小生活的环境,项詅又时有对他严厉,管教又十分到位,所以即便是许多很小的细节他也能看顾得很好,再一想家里的几个大孙子,自小就没有为这些人情世故打算过,现在长辈们都在,还能这样不知事,可武艺再高强还是得需要打磨,心思与武艺同等重要,侯夫人是第一次想到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太宠着孩子了,徐淳熙日后要成承家,除非有皇命出外离京公干,要不然这一身都不能离开京都的,与他的父亲与祖母一样,守住这个家,守住荣忠侯府,想想,该是教他跟着他父亲处理外务的时候了,再说徐淳璋与徐淳疆两个,一直劝说长辈们要去戍边,现在虽时有去军营里面体验,可那怎么比得上真正的当兵呢,这也是该他们离家的时候了,将来他们是怎么个造化全看他们自己,侯夫人此时看着世子也是一脸深思,想来项绍云这趟回来,给了家里人好好的一个标榜,孩子,还是需要放手的,这样他才能真正成长。

散席之后,陪着又喝了茶,老太君交代他们天黑路滑早些回自己院子,都不用等着伺候歇下,世子这才领着弟弟弟媳、儿子侄儿侄女们告辞出来,各回各院,在西苑门前,徐家兄弟知道项绍云定会想与项詅说话,这便与三叔三婶婶告辞了先回外院,项詅叮嘱跟着他们的人小心伺候,看着他们离开后,这才进屋里,前厅里摆满了从惠州带来的土仪,每个院子都有,除了唯安院里,孝敬长辈们的自然要丰厚许多,徐三爷三兄弟的都是同样的,项绍云拿出给嫃儿与睿哥儿自己亲手雕刻的人偶,也就小孩拇指般大,虽然是生手,可大致看上去倒是有六七分相像,有六颗香木的珠子串着,可以带在手上也可以挂在脖子上,灵巧得很,两个孩子见着了喜欢得紧,这是哥哥亲手刻的呢,两个人拿着一个一个看,相互比较,突然两人拿了另一个人的,其口同声的说,“姐姐的好看”“弟弟的好看”,当然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项詅两个都拿过,分到两人手里,“都拿着自己的,日后长大了,拿出来看,多有趣的,快收着。”

两个一想,也是这样呢,立马欢欢喜喜的收着,玩一会儿芍药与百草带两个孩子去洗澡换衣,前厅里只余了他们三人,项詅这才好好与项绍云说话,倒是徐三爷静静的在一旁喝茶,看着项詅温暖的关心问语,项绍云自小就长在他们身边,就像他们两夫妻除了嫃儿与睿哥儿之外的另一个孩子一样,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怎么会没有欣喜呢,靠在茶几上听她们姑侄说话,“回来有没有去拜见你岳母?”这一次项绍云出去这一趟全亏得有魏大人,所以第一个要谢的当然是项绍云的岳父母,就是魏将军与魏夫人都是要谢,项詅明儿还得专门摆上酒宴请他们上门来,虽然日后都是一家人,可该讲究的礼仪还是要讲,项绍云点头回她,“回姑姑,进城来便先送了岳父与几位大人回府,再去拜了欧阳先生,又将行礼东西留了在家里,几位兄弟一同陪去的,这才回府里来。”

项詅满意的看着他,真的是长大了,许多事再不用自己一字一句的去教,再想起明年的春围,“去惠州大半年,不知道你的书有没有落下,临行前带了一马车的书本,怕是都没有翻阅过?”

就知道姑姑会这样说,若是与别人一同出门,难保自己不会落了看书,但跟着的是自己的岳父同去,日日除了忙公务,就是一日都没有忘了要督促,“姑姑您放心,一日都不曾拉下,去惠州,欧阳先生也是半月有信去问的。”

徐三爷轻笑出声,项詅啊,就是担心得太多,可哪一个当着母亲这样身份的人不是这般有心孩子的,“你姑姑,日日都不放心这个,不放心那个,就是说你千般好万般好,可她还是有不放心的地方,看来你离她希望的样子还是需要努力许多呢。”

项绍云也笑,这是自然,自小姑姑对自己都是这般,就是再好还是有人会比你好,与自己比就可以了,所以自己总是不断的看昨天的自己,起身给徐三爷行一礼,“多谢姑父对云儿教导。”转身又对项詅拜一礼,“辛苦姑姑日日牵挂。”

项詅将他拉起来,“这也拜,那也拜,腰不酸?”

项绍云顺势与她撒娇,“姑姑,您甭说,一说就是个事,您可瞧瞧?”

项詅一听,真以为他受了什么伤还是哪里有什么病痛,还像以前对他一样,将他推到面前,按着肩膀问他,“哪里痛?不会是你在惠州受了什么伤,瞒着我们不说?不行,明儿我得去问问魏大人、、、、”

徐三爷起身拉过她,“你怎么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能有什么伤,就是吃点苦什么的,若是紧要关头有什么危险的时候,魏大人能给他上前吗?”又瞪项绍云,“你小子,怎么大了还与嫃儿与睿哥儿一样要与你姑姑撒娇,小心我不收拾你。”

项绍云缩了肩膀,他的本意就是想让项詅心疼他,可没有想着项詅为他担心,脸上嬉笑,也扶着项詅坐回去,“姑姑,没事,好着呢,就是久不见您了,想您得很。”顺势也就靠着项詅坐着一处,徐三爷又瞪他,这回项绍云懂得看眼色了,就是挨着坐会儿也不行吗,转头去看项詅。

原以为是个大人了,这会子又变成孩子,作势拍他坐远点,“说假话骗你姑姑,小心你的皮。”

项绍云起身点头哈腰说是,徐三爷就是喜欢开涮人,“云儿,听说你在惠州,许多夫人都想你做她们家的女婿呢?”

这话一出就哑然了,项詅也看着他,这,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受欢迎?

项绍云虽是有些脸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回他,“姑父怎知,不过有岳父在,她们不敢乱说话的。”

项詅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好笑,当着人家岳父的面问人有婚配没有,确实是件好笑的事,魏大人不定当时有多气呢。

项徐三爷见他承认了,自然是更好笑,就魏大人那样古板的人,见天有人在他面前问他女婿有没有定亲,肯定脸色都崩坏了,项詅看他好笑的样子,项绍云这一趟出去,不但人开朗活泼了,就是与他姑父说话也没有这般怯意,这样就很好,三人正说话,文清进来,回话。

“三爷,二爷邀您去外院书房。”回完话待徐三爷点头回身去廊上等候,也没多会儿,徐三爷出来去外院书房,项绍云也跟着出来,项詅送出来,早先她就交代家人去将项绍云之前住的院子收拾干净点上炉火,熏了熏香,冬日最是容易受潮,早早收拾了,再去住也没有旁的味道。

送他们两个出门,回身去后罩房里看两个是否收拾好了,正在帮嫃儿解了发髻,换了睡衣裤,睿哥儿还在水里玩耍,这大冷天的可是每晚都少不得他这样闹腾一番,看见项詅进来,问她,“哥哥呢?”

项詅拿了干帕子裹住他,两下抱出来坐在火炉旁,一边给他擦干了穿衣,一边哄他,“哥哥回去歇下了,明儿咱们再见着。”

擦到脸上,先闭眼闭嘴,待收拾干了,穿衣,“母亲,睿哥儿去同哥哥睡行吗?”

项詅想象这两个夜间睡觉都不是安稳的睡一张床,也就敢想想,“你还小,大些才能去。”

“几岁?几岁可以去?”虽然说话流利,但想那么深奥的问题真是难忘他这个小脑袋了,低头亲他额头,笑着说,“年后开春,哥哥下场若是高中了,睿哥儿便可以同哥哥睡。”

项詅一转念,又说了一个异常深奥的问题,他哪里知道下场、高中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个简单的吧,百草给嫃儿解了发髻,披散着头发走过来,看着母亲帮弟弟穿衣,项詅灵机一动,“若是睿哥儿长得与姐姐一般高就可以去外院与哥哥一同睡。”

说完抱起儿子,唤过女儿出后罩房去卧房,嫃儿自己爬上去,再坐好了给百草解鞋子,睿哥儿直接放上去,一翻身就到床里边,见嫃儿上来,看着姐姐想,什么时候才与姐姐一般高呢,嫃儿没注意到弟弟的眼光,她只记得,要睡了,百草揭了已经用汤婆子暖好的被子里面,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枕着枕头转脸要项詅讲睡前故事,看睿哥儿还在被子上坐着,项詅正在发话,“睿哥儿快进被窝,才洗了澡,外衣也没穿,待会该着凉了”,嫃儿也奇怪的看着弟弟这是怎么了,“弟弟,快睡下,母亲要讲故事了。”

看不到姐姐长得多高,一听母亲要讲故事,又一个翻身进里面下,项詅没法,脱了鞋子,上去,将被子揭开强行将他塞进里面,睿哥儿以为与他逗乐,一番挣扎,项詅忍不住笑,儿子就是与女儿不同,整天都要翻天,就这劲头,自己都快抱不住他了,装作训他,“快去睡好,母亲要生气了?”

这才嘻嘻笑了好好睡下去,给他们掖好被子,自己也解了外衣躺上去,每晚都要说睡前故事,好像项詅也不是十分会讲故事,也不能说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吧,这里也没有这样形式的故事人物,那么改编一下,变成上晋北寒山上的雪狼和猎人的故事吧,每晚都要讲,现在项詅自己都发现自己胡诌的本事提高了,没多会儿,两个孩子开始眯眼听,睿哥儿先睡着,这是个纯粹的人,想睡的时候就睡,想玩的时候就玩,嫃儿还强撑着想听完,项詅停了一下,哄她早些睡去,也不再讲,看着她闭眼微颤就两下也睡着了,悄声起来将被角掖好,下床穿鞋,芍药看着孩子们睡了,吩咐婆子抬热水进去给项詅换洗,若是热天,多半晚上会洗头发了烘干,入冬之后徐三爷便不再允许她夜夜都洗头发,整天都坐着,虽然不出汗,可火炉旁的灰总是很多,所以两天洗一次,都选在歇午觉的时候,项詅自生了孩子之后这午歇变少了,很少睡着,空闲的时候又多起来,此时换洗了出来,坐在软塌上煨着热茶等徐三爷回来,想着明儿一早起来下厨做嫃儿的寿面,想来老太君定是要唤去她那边热闹一番,请客就不用了,就是家里人吃饭给嫃儿送生辰礼,家里所有人过生辰都是这样,就是老太君操办的时候也很少,明儿应该是要多煮些寿面,长辈们不来吃,几个小爷定会过来,早起些吩咐厨上的婆子炖好鸡汤、牛肉汤,备上肉食和素菜,到时候直接煮上就行了,正想着明儿要做的事,门外有给徐三爷请安的声音,现在时辰还早,上夜的婆子丫头还没到点,所以院子里的人都还在,徐三爷进来看见项詅正等他,起身接过他的披风,解了外袍,里面早已经备好热水,让他进去,没多会儿里面水声传来,再披着松散的外衣,项詅忙起身再拿了外衣给他,两人就依着火炉在软塌上坐下来,“年后疆儿与璋儿就要离家了。”

项詅下意识的问,“去哪儿?”

“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是让他们入西南大营。”随后又说,“不过我不同,所以改去西北。”

项詅没来由的背心有些凉,伸手将肩上的薄袄拉紧些,徐三爷以为她冷,伸手将她扣进怀里,两人偎依着说话,项詅还是不确定,“三爷的意思是与你同去?”

徐三爷就知道她会想到,“嗯,他们与我同去,西南大营现在由新任黔西总政司黄纶管着,圣上不会希望我与他多接触,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我也知道,无非是西大营进去了咱们不好管,摸打滚摔由着他们历练,东大营是禹家人管事,想要出头很难,西大营没有资历,新兵蛋子进去没有用,所以我还是带他们去西北,再者说,你也知道,西北不久的将来定然是立功的好地方,早早给他们体验辛苦,早早有了军功,日后回京,不论圣上赏下什么职位,论起资历来他们都能在人前有脸面,路也就走得顺许多。”

项詅关心的不是两个孩子去哪里,而是徐三爷这般要去西北,是不是西北的情况恶化了,自己让徐三爷递给璟王妃的信不知道收到没有,下一步,自己还能做什么?

“信已经送出去了,至于几时收到,我们都没有成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快明年开春,待雪化了,圣上就会有下一步动作,我得做好准备。”

项詅点头,她不懂打仗,操多少心都用不到正点上,“三爷,璟王妃几时说要我的商队?”

“上次来信的时候说是已她留给信人的口信为准,具体用来做什么,没有说详细。”

项詅心想,可以用来做什么呢,商队当然是为了走商,也就是四处行走,现在自己手里的商队一共有四支队伍,一支属于新河,一支属于京都,一支属于荆州,一支属于西北六州,璟王妃要用的肯定是西北这一支,想到之前给璟王妃置办的东西,项詅仿佛眼前一亮,“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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