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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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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还不知道是谁控制了她的心神,此时的她说不是她却也是她,可悲可气。

徐三爷为她解惑,这件事实在涉及太多,“璟王妃来信里面说明她需要借用你的商队,若是圣上此次将查访左国公的详情传去西北,那西北定要有一场大乱。”

项詅也皱眉,是啊,左国公江家是从先帝年间便封了国公的,再之前江家的家主虽不是国公,但在朝中也是有极高的话语权,能有举荐四大妃的权利,自然不是小官人家,左国公江家是当今等同于淮南右国公的人家,虽然他们没有右国公拥有东大营的兵权,可是世代在西北经营,早就是西北的土皇帝了,璟王妃这一次想扳倒这课大树可不是容易的事,项詅是真的开始担心她,虽然项詅知道璟王妃真的有能力,可是许多事是防不胜防的,“璟王妃何时要我的商队?”

徐三爷知道她与璟王妃的关系,自然也会将此事说得详尽,“还没有消息传来,她说在她需要的时候后与你说清楚。”

怎么说清楚呢,一想到她去西北之前让自己给她准备的东西,心里就不安,那些哪里是一般用途会用上的东西啊,肯定此事不小,危险也极大,怎么才能帮上她,用自己的商队肯定没问题,随时都可以,要人嘛,自己的人都在西北,她也可以用,要钱,那更好办了,这个也可以支持,要不要给她写信,告诉她这些呢?

“三爷,您说璟王妃缺人还是缺钱?”徐三爷像看稀罕物一样看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那件事告诉她,免得她老是提心吊胆的整日想着西北的糟心事,自己这么多年为了西北已经够糟心了,前面有老璟王爷,现在是现在的璟王爷与璟王妃,还有圣上,在多上项詅,是不是没必要了,“你说人?璟王妃可不缺人,随她进西北的暗影有几千个,圣上还赏了她西北总政司的令牌和圣旨,再说钱财,璟王府会缺钱?”难以想象,璟王爷会是个缺钱的人,再说禹家会让璟王妃没银子使吗,他自认为项詅是多操心了。

项詅朝他撅嘴,“三爷,这您就不懂了吧,这人肯定是皇上赏给她的,要不就是国公府给她的,可她自己手上又没有人,我在西北的管事们她用着正合适,我的人,她用得放心,再说了,不用官家的人,能办许多背后的事。”徐三爷瞪眼看他,这是什么话,说官家的人办事不行?这便是侮辱人了啊。

项詅看他神色不对,忙哄他,“三爷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官家的人容易打眼,谁也不会想到璟王妃会用商人不是,我的管事们去西北已经两年多了,西北怎么个东南西北早就透彻,总好过才进西北的暗影吧,当然我也不是说暗影不行,我不是说了嘛,暗影动作起来,会引人注意,那,三爷,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

徐三爷虽然知道她说的没错,可是他的出发点就是不让她搀和进去,这事不是一般的事情,“我都明白,可是这事不管不了,你的人我也不许你给璟王妃用。”

这么霸道,那好吧,换一个话题,“再说钱的问题,我不是要援助她的意思,更没有说璟王府和国公府没钱,我的意思是我的钱庄她可以用。”

“什么意思?你想璟王妃与你借贷?”徐三爷觉得好笑了,璟王爷两口子那是为皇上办差,怎么会却这点小银子。

“三爷别不信,还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官家的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好挪动的,若是用民间的东西,定会行事方便许多,虽然我不知道璟王妃现在在做什么,但最为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要帮她,只要她用得上我,一句话的事。”就差拍胸脯保证了,徐三爷不由正式起来,“我不是说你的法子不好,而是不想你参进这件事,你不知道这件事的复杂。”

项詅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三爷,我都知道,她想用我的商队我便知道她定是遇上难处了,我一定会帮她,我明日便写信,你帮我想办法交到她手上,她会明白怎么做的,我知道她需要我,所以,三爷,不要为我担心,我心里有数。”

徐三爷沉默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妻子与璟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具体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从项詅第一次进宫见着璟王妃开始,她们便如同故人相见,之后璟王妃频频帮项詅,直至璟王妃生产时,到后来筹备去西北的东西,都是交给项詅来办的,他不由心里有些慌,实在是想不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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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同意

项詅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第二日,起身送徐三爷上朝,回去两个孩子还在睡,洗漱了出来用过早膳,留了百草看着孩子们,起床了再去唤她,去了回事厅,这时候才是侯夫人起了去处理家务的时候,家里到处都还是静悄悄的,回事房里,先前周妈妈便去生了炉子,待项詅进去的时候,早已一屋子的暖意,周妈妈还在点灯,因为要用纸笔,外边还是漆黑,调得亮些,看得清楚,看见周妈妈印在灯下的银发,项詅忍不住唤她,“妈妈”,早些便与周妈妈说了不用做这些事,可是闲不住,她这忙碌了一辈子的习惯,到现在若是要改也改不了。放上灯罩,正是适合的亮度,回身与项詅说话,“少夫人来了,屋里光线还暗得很,点上亮灯,不上眼睛。”

项詅嗯,“还早呢,您起那么早干嘛,又是寒冬,怎不多睡会儿?”,上前来,芍药与周妈妈见礼,上前走至一旁去帮着研墨,“人老了,没那么多瞌睡”,项詅点头,一边取过信纸铺开,拿了芍药手里的毛笔,一边与周妈妈说话,“妈妈说得也是,难怪我进来也是少了许多瞌睡呢。”

芍药在一旁暗自笑起来,周妈妈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瞌睡少的话,你能与奴婢比?”

项詅也笑,“所以要妈妈歇一歇,您也知道您现在该好好养老的时候,昨儿不是说周宽家的要生了吗,您几时去看了,我留了东西给她,您一并带去。”

周妈妈闲不下来,回身找了干帕子,就在屋子里取了多宝阁上的花瓶来擦,“少夫人还惦记他们两口子,时时都有东西赏给他们,这就足够了。”

“这有什么,您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少得很,倒是我,事事都是您打理得顺顺当当,东西又不是贵重的,他们喜欢就好,要不您这次回去,多住些日子吧,生孩子有您在一旁他们也多一个仰仗。”

周妈妈放下花瓶,细细想着项詅的话,她膝下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周老头领着儿子在项家的庄子里做着庄头,现在那个庄子已经属于项詅,虽是一家子隔三差五进来给项詅请安,也能见着,但想着这些年,周妈妈与他们团聚的日子真的太少,现在儿媳妇快生了,是该回去照看一番,抬眼看着等下写字的项詅,挽了坠马髻,灯下昏韵,越加有妇人的气质,可惜这样的人,夫人却不能看到她长成,若是也想自己这样能看着她这样好,该多好,周妈妈转身用手帕擦了眼角,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每每想起以前的事就忍不住心里难过,“少夫人说的也是,那奴婢就回去几天,待宽儿媳妇生了,过了月子奴婢再回来。”

项詅嗯应她,“妈妈早该回去享清福,也是我,舍不得您不在身边,这回趁着这机会,您就回去享享子孙清福,什么时候想我了,想睿哥儿、嫃儿了,就捎信回来,我派人去接您。”

周妈妈应她,“好,听少夫人的。”

芍药也接话,“妈妈这边回去歇歇,可别想着家中安逸便不管奴婢了,昨儿您说的挑花绞线,奴婢还没学会呢,您可得回来教会为止。”

项詅笑出声,“你是个笨的,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早先妈妈教我的时候,三天便会了,省事。”

周妈妈在一旁点头,“是,当年少夫人学的时候,可快得很,你啊,妈妈不知几时才教得会你。”

芍药仰头瞧项詅,“奴婢可没有少夫人聪明,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妈妈就谅解吧,再说,还能寻着几个与少夫人一样的聪明人。”

项詅好笑的看她一眼,又专注的看向笔下的信纸,周妈妈对院子里的小丫头,从来在调教上面没有吝啬过,丫头们想学什么,说话还是手艺,从来她都是全无保留的交给,所以院子里的丫头都尊敬她,再说,她是项詅自小在身旁的妈妈,虽不是乳娘,但做了项詅屋里数十年的管事妈妈,又是当年老夫人留给项詅唯一的人,项詅对她很是尊敬,所以院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是要经周妈妈的眼或手,现在她年纪大了,没多久便是要去庄子上养老,项詅屋里的管事妈妈定了心兰和蔷儿,所以蔷儿为着给文清家生孩子,项詅又是请大夫又是前面折腾出许多事,不过现在都好了,蔷儿终于传出喜讯,高兴坏了一群人,心兰生完第二个后,只怕日后常回家的日子就少了,做项詅屋里的管事妈妈,周妈妈若是不在,院子里大事小事也多呢,芍药前几日回项家看老子娘,她娘亲给她过了十三岁生辰,大户人家的姑娘们,这个年纪自然开始寻亲事了,不过她娘亲对芍药的亲事放心得很,看看前面项詅给屋里四个大丫头指的婚事就知道,跟着姑奶奶好好当差,亲事肯定不用担心,早说芍药和百草两个年纪都还小,就是要说亲事,也要到十七八岁,现在再看,还早呢。能在周妈妈在的时候与她学些本事,日后肯定是有用的,主仆三个打趣一番,待项詅写完三页的信纸,芍药找来信封,装了封口,这便是要徐三爷回来了让他带去给璟王妃的信,外面是柳管事来回事,让他进来,将昨儿项詅手里的铺子核算的账册和大体的情况报与项詅,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近年关了,钱庄倒是许多人光顾,难为老话说的年关难过,许多借了贷的客人,有些赔了,有些赚了,即便是赔了,项詅也不担心,有实物抵押在前,赖账是不会,再说,项詅手里的钱庄有些形似与当铺,家宅契约从来都不是死契,物件倒是可以,多样的形式,使得客人们可以多样选择,钱庄还有一个规矩,赌债不借,哪怕一分也是同样,若是家中急用的,管事们去实查了属实,就是无抵押,也能借,人品信得过就行。柳管事回完事,项詅叫住他,“柳管事,还有一件事,要劳你去办。”柳管事忙回,“少夫人您吩咐。”

项詅与他细说,“在西北,咱们家所有的人,今日我有事要他们去做,你事先与他们交代清楚。”从芍药奉上手掌心般大小的匣子拿过来,递给柳管事,“这是一枚左右双印,你将这一枚带去西北给他们,我手里还有一枚,若是有人拿了另一枚印让他们办事,经核实之后,都要听从。”

柳管事双手接了,“少夫人放心,奴才回去便将此印带去西北。”

项詅点头,“快到年节下了,你今日便带着管事们核算今年的盈利,将他们该得的月例和分红算出来给我,咱们在腊月初十便将此事做好,日后每年都将清年账的时间提前,还有备好年货,在京都的管事早些送去,新河那边便连同给家里的年礼一同带去,再说西北,最怕年下路不好走,让他们这几日将账册做几年最后一次清理,不用再等我的信,该是怎么领月例与分红的,先结算领了,年后再将数目送回来吧。”

柳管事边听边暗自高兴,若说这拼死做事为着什么,除了对项詅的忠心外,还是为了银子,西北那边发展得很好,两年的时间早已经开始盈利了,数额极大,若说去西北原先还是苦差事,现在看来,是个美差才对,就这一次送来的账目,都能与新河相比了,“奴才替在外的管事们谢过少夫人的恩典。”

项詅一笑,“说什么恩典,那是你们该应得的,柳管事早些去安排吧。”

柳管事给她行礼,这边周妈妈送他出去,项詅也去看孩子们,回到卧房,睿哥儿还是弓着背在被子里面慢慢蠕动,嫃儿被他碰到,翻身避开接着又睡,项詅走上前,睿哥儿钻出被窝看着是母亲,快速爬出来,朝着项詅就要抱,项詅好笑的接过他,“醒了,看姐姐,还睡呢。”

睿哥儿扯着嗓子喊,“起来,起来,姐姐起来。”

嫃儿迷糊的睁开眼,见母亲抱着弟弟对自己笑,勉强坐起来,被子滑到腰上,昨儿睡前发髻已是解了,现在一头乌黑长及腰身的长发披散下来,额头的刘海歪歪扭扭拧着,项詅看着她这小迷糊样,将儿子放回床上,伸手一托,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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