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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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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丫头,说什么老太君帮着调教,真是越说越没有边际,项詅已有些怀疑,这常贵妃是不是在宫里常年被两宫娘娘压一头,时间久了,便成了这见人就想高一身的习惯。

老太君与她磨叽,“老身不敢,有贵妃娘娘这样的贤惠人,哪里还有人敢在您面前敢妄言。”又说,“贵妃娘娘来西山上香,今儿是主持大师预测的大日子,且卯事三刻最好,娘娘若是当时上香必当心愿得偿,事事如愿。”

常贵妃自然不是专门来与徐家女眷找茬的,今日上香是正事,多谢老太君几句,却指了那位蓉姑娘,“蓉儿,替本宫送老太君回去吧,多尽尽孝心。”说完水袖一扬,宫女扶着便坐回玉撵,唱官声呼起轿,老太君带着人又是躬身送行,看着一行玉衣华服往皇家寺庙而去。

老太君回身瞧着眼前的常丽蓉,若不是为着什么赐婚,也是个长得讨喜的姑娘,老太君要回身回院子,就要上前搀扶,老太君看她这样,摇头,说是常贵妃的内侄女,瞧着这般急切,心性就是个不好的,甩手扶腰,朝二少夫人吩咐,“好生生招待这位蓉姑娘,咱们徐家这别院,虽说比不上皇家内院,却也有些小景致还可看在眼里,随蓉姑娘逛逛院子,待贵妃娘娘回宫,送她一同去罢,若是不随行,没有宫门牌子,是进不去的。”

二少夫人俯身送老太君离开,老太君招呼项詅,“詅丫头过来,咱们去瞧瞧睿哥儿的字画,昨儿还说要送与我的,可不能画得太笨拙了。”这是要项詅不见常氏女子的意思,常丽蓉一听,心里有着急,贵妃娘娘的意思,自然是让自己随侍在老太君身边,即便是待客,也是要招待自己住下来的,赐婚圣旨久不下来,也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接近常家,就是客居的人,也是有三分客气不是,可老太君直接不让自己在跟前,让与此事毫无干系的徐二少夫人来招待自己,已明说不留客,只待贵妃娘娘回宫,便要跟着回去的。

徐二少夫人冷眼瞧着,怎么这一次见着比着上次看见,还要不顺眼几分,莫不是这就是做妾的头脸,反正她是没见着了。

伸手一迎,“蓉姑娘,这边随我去院子里闲坐。”

前头走着去,不是朝老太君与项詅进去的正门,而是就在小径边上的一个花门,常丽蓉脸色惨白,即便是别院,徐家也不让自己进正门,这是常日里有仆从要进院子打理花木的花门,主子们从来不会从这里出入,自己是进还是不进?答案当然是不能进,一旦从这里进去,自己即便有赐婚圣旨在,也是进花门入徐家的人,说一千道一万徐家的人都会有资格笑一笑,还当什么主子。

随即摇头拒绝,“多谢三少夫人的盛情,老太君既然不方便让蓉儿伺候在旁,蓉儿也不再叨扰,伯母早前就有约,让蓉儿出宫定要去将军府上寻她一寻,既是这样合适,蓉儿告辞,日后再去府上叨扰。”说完朝三少夫人行礼,转身带着身边的丫头出小径顺石阶下山而去。

闫氏面无颜色,朝身边的妈妈吩咐,“跟着去,到晒场里寻了家人跟着她们,万要保证她们去到将军府。”

妈妈俯身领命,跟着也出了小径,闫氏这才转身回去。

一边下阶梯,一边抹泪,身边两个丫头搀扶着不住安慰,“姑娘放宽心罢,这徐家的人也真是,一点也不懂规矩,贵妃娘娘都吩咐下了,既然还敢这样作践咱们。”

拎不清的何止这一个呢,她们只想着男人哪里没有三妻四妾,徐家三爷是这上晋朝少有的能人,据说徐三爷屋里只有一位正房夫人,伺候的人一个也没有,若是进门了,又是圣旨赐婚,怎么也是与那位商户出身的少夫人平分秋色吧,贵妾,日后子嗣也是可以承主家荣恩的。哪知两次见着徐家的人,头一次吃了老太君的闭门羹,这一次又被那位二少夫人以进花门羞辱,待见着贵妃娘娘定要好好理论一番。

常丽蓉心里委屈,听着丫头这样挑唆,更是不是滋味,徐家门就这般难进,不是商女也做了正头夫人吗,人人想到项詅,总是不自觉的忽略她的正二品诰命夫人的头衔和在宫里贵人的喜欢,除了看得清现实和知道进退的人除外,常家偏偏是个例外的,要说常家来的这些女子,京都有那些世家,都有那些牵连,就是常夫人也没有弄清几分,算在这些女子身上更不敢想,所以拎不清,似乎造就了现在的她们,在京都好生生的耽搁了许亲事的好年纪,偏偏受着常贵妃与常夫人的言传身教盯着别人家的侧室位置不放,这便还责怪别人没眼色。

擦着眼泪,嘴里却是嘀咕。“是要在娘娘面前好好说上一说,徐家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身边跟着的人均点头赞同,却不知跟在她们身后人听了满耳,脸上都是鄙夷,真是不知轻重的东西,常贵妃若是有法对徐家,赐婚的事拖了一年多,怎也不见落到实处,只不语,悄然跟着,下山走到晒场,见她们租了马车,这才去寻了守着的徐家家人,很快,马车之后便跟上了几骑,随后也进了城。

常贵妃上完香,又歇息了一会儿,摆驾回宫,行过徐家别院前,使人去问常丽蓉,没多会儿跟着宫人出来的是闫氏,闫氏在常贵妃面前行礼之后,回禀,“给贵妃娘娘请安,老太君突感不适,吓坏了院子里的人,臣妾替三弟妹给娘娘请罪,不能来送娘娘回宫,自是得罪了,还请娘娘恕罪。”

常贵妃没有下玉撵,心不在焉的问起常丽蓉,“蓉儿也在别院中伺候老太君吗,还请二少夫人给她带几句话,让她安心伺候老太君,需要什么药材便往宫里送信,本宫自会替老太君寻来,定要老太君身体康健才好。”

闫氏又给她福礼,“臣妾多谢贵妃娘娘恩德,臣妾与三弟妹定会好好照顾老太君,若是有求着贵妃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恩赏。”就是不提常丽蓉,常贵妃这才正起眼睛看她,闫氏一脸坦荡,“蓉儿不在?”

闫氏回她,“是,蓉姑娘早先便说要去将军府与常夫人有约,所以臣妾着家人送她下山,乘了马车进城了,此时应是已到将军府了。”

常贵妃不是那种情绪都摆在脸上的人,可此时着实气着了,徐家竟敢这样挑衅她,挑着秀眉问闫氏,“本宫不是让她随着老太君同去伺候吗,怎么?你还将她送下山备了马车回将军府了,莫不是二少夫人见着蓉儿是个小姑娘,便不敬她是常家的人吧。”

闫氏才起身,此时撩开裙袍干脆的就跪下,“臣妾不敢,还请贵妃娘娘明察,先前实是老太君不忍蓉姑娘在跟前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便让臣妾陪同去院子里逛逛,哪知蓉姑娘不进院子,还说与常夫人有约,告辞了说要去将军府,臣妾这才着人送进城的。”

常贵妃细细打量她,还是一脸不做伪的表情,本来今日三番五次的发作徐家的女眷已是出格了,此时若是再问下去,不定会被瞧见的人说出什么来,再说徐二少夫人已在自己面前跪了两回,心里压下不适,朝闫氏摆手,“罢了,不怪你,也是蓉儿那丫头,本宫没有交代清楚,劳得你这般解释,起来回吧,好生照顾老太君,替本宫问一声。”说完不看闫氏,示意玉撵抬起,下山而去。

待人都走了,闫氏这才伸手自己抚了裙角,嘴角翘起。

回到院门前,老太君、徐二爷、徐三爷、项詅都在,徐三爷朝她抱拳,“多谢二嫂”,项詅也随着行礼道谢,闫氏笑出来,对老太君说,“祖母您看,老三两口子这是与自己人客气了。”

老太君也笑,“是了,你这个做二嫂的头一回得他们两口子的谢,快去给佛祖上香,感谢一番才是。”

扶着老太君回院子,闫氏紧着说,“祖母说得是,稍后便去寺里上香,再祈求佛祖保佑咱们徐家事事顺利,人人顺心。”

说着笑,进老太君的正院,没多会儿,收拾了香烛闫氏与徐二爷便上山进寺庙上香,这倒不是闫氏说笑的,他们本就要去上香的。

之后徐家便传出老太君偶感风寒不见客的消息出来,侯夫人与世子妃三天两头去西山别院伺候,老太君身边更是离不开闫氏和项詅,多是她们两人守在别院里面,家里的小子也是隔几天便来别院居住,得到消息的世交家里更是日日派人来问老太君的病情,只没有人能进得去探望,多是送来药材等慰问一番。

宫里赏下许多药材,皇太后与皇后两位娘娘又着身边人出宫来问,坐在自己宫里的常贵妃,差点折断了手里的玉钗,那日,明显就是老太君不愿见自己所以才称病,自己也不愿多加强迫,待回宫之后,着人去将军府接常丽蓉,常夫人把常丽蓉告知她的话传给常贵妃,说是常丽蓉一进将军府便靠着常夫人好好哭了一场,待哭过之后才说是徐家二少夫人要请她进花门去逛院子,这才与徐二少夫人告辞了说要去将军府寻常夫人,常贵妃等常丽蓉到跟前,又问了清楚,确定请她进花门是实在的事,正要寻了由头去责问,哪知徐府便传出老太君得了风寒的消息出来,这便是明摆着把自己当成冤大头来耍,挥袖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扫落地,对身边人喝道,“为本宫换装。”

没多会儿换上贵妃服制带上平常的表情,朝皇帝的正阳宫而去。

宫人进来回禀,“回陛下,贵妃娘娘求见陛下”。

里面几人面色各异,徐三爷今儿本是进宫来感谢宫里对老太君的赏赐,家里的父兄早朝之后已是面见过皇帝,自己回完事正准备告辞出宫,这常贵妃便来了。

皇帝放下手里的朱笔,头也没有抬,“让她进来。”

香风袭来,常贵妃独树宫中一支娇艳的花朵,这么些年来,皇帝对她,即便是没有真爱,也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进来之后才看见两位王爷,两位大臣,徐三爷也在,秀眉一挑,给皇帝行礼,“参见陛下”。

皇帝让她起来,“贵妃来所为何事?”

常贵妃只当身边的人看不见,还是在皇帝面前起了娇态,“陛下,臣妾炖了明目汤,给陛下送来。”

皇帝大手一挥,“贵妃有心了,放下便好”,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常贵妃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恰好徐三爷也在,正好将那件事摆在明面上,免得次次皇帝都给不了准话,转身将宫女手上的推盘接在手里,上前几步将汤碗放置书案上最边上,却也是皇帝最顺手便可以拿到的地方,皇帝抬眼看了汤碗一眼,再看常贵妃一眼,若说这宫中宫妃无数,常氏还是有可取之处,伺候自己,就是皇后都比不上。

众人都待她开口,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虽然也知道常贵妃有什么事要求皇帝,说来说起就赐婚这一件,知不知道今儿皇帝要怎么说。

“陛下,听闻徐老太君身子不适,臣妾也是安分担忧,不能出宫去慰问,心里不安,所以想恳请陛下让蓉儿待臣妾去老太君跟前伺候,聊表爱重之心”,眼珠子又一转,“再者,蓉儿早晚都是要进徐府的,早些去侍奉,也是蓉儿的心意不是。”

见皇帝只听着并没有出声,转身问徐三爷,“徐都统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三爷看着眼前这个扭捏作态的女儿,不想在这大殿上与她多说半句,将脸转开去看着对面七王爷脚上黄色的绞边衣袍,细细数起上面的纹路。

大殿里安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听得异常清楚。

常贵妃从来知道徐家老三是个没理的人,自来也是避着不与他正面交锋,可今日为着家族利益,势必要问上一问,只没想到他竟然大胆如此,对自己的提问置之不理,全无尊敬之意在里面。美眸微睁,再看皇帝还是不出声,也不知道她今儿从哪里借来的胆子,在徐三爷直面前看这徐三爷,语气里不说有多不客气,只不过停载耳里十分不顺耳,“徐都统,本宫问你对于蓉儿进府侍奉老太君之事是何态度,你这样不回答,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默认?”

七王爷与六王爷两人看她如同白痴,常贵妃脑子烧坏了吧,当着皇帝的面这样质问他的宠臣?

两位大人将身子低到膝盖了,还是躲远一点吧,免得徐三爷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不值当啊。

皇帝倒是多看了她几眼,虽然常家确实是十分春风得意马蹄疾了,这里面也有自己故意的纵容在里面,但自己还坐在这里不是?皇帝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隐形人,这怎么可能呢?

后来大殿里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守在殿外的只听见皇帝第一次发了大火气,“咆哮朕御书房的是你”。

之后皇帝便唤宫人进去,常贵妃已跪在皇帝面前瑟瑟发抖,皇帝手里落下先前常贵妃端进去的汤碗,半数倒在常贵妃的身上,“常贵妃咆哮御书房,指摘政事,拖出去,交由皇后处置。”

常贵妃匍匐在递上哭泣求饶,“陛下,臣妾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妾这一回。”

皇帝转脸间,早看惯这皇宫中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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