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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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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公证,此乃项家家主之印,昨日项家主母将它交付于我,待我侄儿成年,项詅便交还于他”。说完示意周妈妈奉上一纸文书,常大人接过看时发现正是一份待项绍云成年后项詅则将项家家主之印交还的立誓书。

项詅将手中账册交给周妈妈,自行拿了红印待常大人公证完毕便要按下手印,常大人看了项家其他人的反应,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本官将此文书给项家众人传阅”,说完示意衙役将文书交给项家二老太爷,项詅心想如此更好。

待项家众人一一传阅,文书再次回到常大人手中,项詅便按了手印。这当家人之事解决了,这文书由谁来保管众人却商量不下,这时,项家家人来传话,吏部侍郎府老夫人到。

项詅一听松了口气,一阵问安声,项詅上前迎了一位六七十岁杵着拐杖的贵妇人由媳妇子扶着进了项家祠堂,“常大人看,由老妇人来保管这文书如何?”。

常大人看清来人正是吏部侍郎的母亲邹项氏,朝廷御封的正三品诰命夫人,常大人忙上前行礼,邹项氏微点头,说道“老妇人虽已不是项家人,但却是项家出去的姑奶奶,项家这些内务之事本轮不到老妇人来管,但即詅丫头求到老身跟前,老身亦是搁下这张老脸伸手管一管了,常大人,不知老妇人可管得?”。

常大人见是项家出去的姑奶奶,又是有诰命在身的诰命夫人,这文书自是可以交由她保管,“夫人自是管得”,说完将项詅的那份文书交给邹老夫人。邹老夫人示意身边的媳妇子将文书当着众人的面装进盒子上了锁。

再往下有邹老夫人坐镇,析产之事就顺利很多,庶子家业分府单过都是有老例的,照着分就是,项詅几位庶兄弟每人得一京都三进的宅院,一家京都的商铺,祖产是不必分给他们的,最后项詅提出每位庶兄弟加一万两白银,跟着出府的姨娘每人两千两白银出府跟着子嗣养老。

子嗣未成年的往南郊别院,项府自会管着他们,并请先生教导直至他们成年后再搬出别院去往各自的住宅。没有子嗣的姨娘要么返还原家照旧是两千两,要么就去项府荣养堂,家中自会照顾终老。

项家毕竟是商家,析产的手笔是有些大,但目前项府只余下项詅一个姑娘家,再带着一个才五岁的侄儿,还不如银钱上多分出来一些,免得留着惹人眼热,再生出旁的事。

项詅再当着众人的面将晨起就去钱庄兑换出来的银票和分出去的宅院钥匙分给几位庶兄弟,年纪还小的两人由两位姨娘代理,只姨娘不能进祠堂,在祠堂门前在析产账簿上画押按了手印,项詅几位庶兄亦是接了银票、钥匙和各自铺面的账目按了手印画押。待老太爷丧事一过便搬出项府,算是分家成了。

常大人看着项家这位以后的当家姑娘,惊奇不已,这项家遇着的件件都是棘手无比的事,但看她理得清清楚楚,处事圆润合规合法,让人挑不出理来,想着要是个男子,项家何至于此呢,如今见事情解决常大人对项家人说,“即来了府上,本官就去为两位逝者上柱香”。

项家几位太爷忙带着自家男子朝邹老夫人行礼先行去陪常大人。项詅招来周妈妈与贺妈妈,吩咐立即去项老太爷生前的院子西厢,将三姨娘带至中堂给老太爷磕头后立即送回原家,银子亦不要少了她的。一刻也耽误不得。

周妈妈与项妈妈知道此事不宜张扬,且不论三姨娘愿不愿意,她都得出府,两人领命便去往宁晚院。

邹老夫人要去往中堂看看,项詅相扶,一行人去往中堂,邹老夫人为项老太爷上了一炷香,转身时,堂前跪了一地的人,邹老夫人忙要扶起她们,项詅却拉着项绍云给邹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

“祖姑奶奶,项詅与侄儿多谢您今日相助之恩,日后必不敢忘,只要您用得上项詅与云儿的地方,只您一声言语”,说完又朝邹夫人磕了一个头。谁亦不知今日邹老夫人一举,日后竟真的因项詅而救了邹家满门。

贺家众人亦上前向邹老夫人谢礼,邹老夫人见此更是满意项詅,知恩图报,明是非,项家有这样的女子,她心里满意,扶起项詅,摸摸项绍云的头,“云儿以后要好好儿孝敬姑姑呢,你们俩多到邹府走动,祖姑奶奶喜欢看到你们。”项詅点头答应。

待送走邹老夫人,项詅又去了回事厅。前院有几位太爷和贺家的舅爷外公招呼男客,内院项詅不时去看看,有贺老夫人和几位婶婶帮衬,因是设了两个灵堂,几日下来项詅便瘦了一圈,家里有事,项詅只好吩咐在京都的生意先休业,管事们先进府帮着料理府里的事,事实上项詅这样做亦是为了对京都的铺面里的人考量一番,项家经过此番洗牌,自己以后要掌管生意需要人手,要是现在不先清理,到日后执事时没有人用,万般拳脚也施展不开,她不想项家毁在自己手里。

正文 第七章、挑起

项大奶奶出殡那天,已近初秋,因项家祖祠在新河府,本家的几位族兄从新河府赶来,先将项大奶奶的灵棺寄存在慈安寺,待项老太爷期满便再一同扶灵回新河府安葬。

项绍云近日来亦是廋了一圈,巴掌大的脸上没有几两肉,家中都是斋饭,在他这个年纪如何能缺了营养,项詅看着都心疼,倒是他自己,日日哭灵,也不无理取闹,乖乖的听着项詅与贺老夫人安排,只项大奶奶出殡那日项绍云哭得异常厉害,看得人人抹泪。

之后料理项老太爷的事,待满了七七四十九天,项府众人便扶灵去往新河府,项詅与项绍云再加上项家几个庶子,与新河的族兄走旱路,一路上倒是平静,似乎自那日析产之后项家几位庶兄看向项詅的眼中便有了不同,或许是看在那一万多两银子的份上吧。

项詅放下车帘,看着乖巧靠在怀里的项绍云,安安静静的打着瞌睡,项詅帮他换了个睡姿,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想着旁的事。

近二十天的旱路,众人到了新河府,在祖祠里,项老太爷的牌位和项大奶奶的牌位送进祠堂,在项家祖坟里项老夫人和项大爷身边安葬了两位逝者。

下葬那日已是中秋,凉意已至,微微细雨飘在脸上,项詅想到那日项大奶奶说的“等到了那边,妾与大爷就可以伺候他们两老了”,看着眼前的两座新坟,项詅心里似放下了一座山一样,未来自己只要好好待项绍云长大成人,守好项家的家业,好好儿交到项绍云手里,也算不辜负了项大奶奶的托付。

众人在相隔三里的祖屋里守了一个月,项詅日日带着项绍云去看项大奶奶,待到深秋时留了一房人守着祖坟,诸人便打道回府走水路往京都。

回府休整了一日,看了日子,府里的庶子们便搬出项府,临走那日项老太爷的几位姨娘竟都到了林湘园给项詅和项绍云磕了头,项詅想着日后再见无时,便又送了众人一份礼。

两人站在中堂廊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家人往外搬着行礼,两下无言,待到亥时项詅便与李大管事商量了项府闭门守孝三年,家中空出来的院子定时着人打扫并上了锁,家中生意停顿至年后再开张。

至第二日起,项府闭门谢客,不闻丝竹不见声乐,项詅与项绍云每日规律的晨起,早间项詅便开账看账目,那日项詅拿起项家近日的账目时,因家中两场丧事,又是分家,前前后后竟花了二十万两白银,账目上的银两支得差不多了,项詅便又从明账上划出十万两做年后生意周转,想着现在只有自己与项绍云两人,用不着那么多下人,便让周妈妈将家中原先伺候项老太爷和几位姨娘及庶兄的人都唤来问了,愿意自行出府的就还了卖身契领五两银子回家,不愿意的就到庄子上去住着,待日后主家要用时再回府。

多数人都愿意自行出府,只有几房之前服侍老太爷的人愿意去庄子上,项詅看着也无法,只着人将他们送去庄子。

项绍云的大字写得倒是日日有进步,项詅想着项家是商家,在世人面前终归是低人一等,若是项绍云能读书将来入仕总好过代代是生意人,除了每日手把手教他打算盘之外,另请了位先生每日午后在外院给项绍云开蒙教四书五经,项詅亦知欲速则不达,不能教他太多东西,吃不透,到时学得四不像,岂不是毁了他,所以每日只教先生先指导他写大字,日经渐进慢慢来。

正文 第八章、商女

两年后。

入冬,林湘园内,项詅坐在小书房里,手里不停的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屋中声声响起,已经十七岁的项詅如今的样貌非昔日相比,正是豆蔻好年华。

李大管事看着这个将项家从频临崩塌的悬崖边上拉回来的六姑娘,从这两年她操持家中生意的手段来看,真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女子,倒像是久经商场的能手,眼光独到,时机看得准,说话句句中地,项家的生意这两年在她手里翻了整整一番,且是实打实的基础,没有任何巧取在里面。

只是已十七岁了,这婚事还是没有着落,眼看着三年守孝,明年就要除服了,没个长辈操持婚事,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李叔,明日是祖姑奶奶寿辰,别忘了备一份厚礼,嗯,就送月前从古董商行送来的白玉观音像吧,祖姑奶奶定喜欢”。

李大管事回声到,“姑娘说的是,每年姑娘送去的寿礼邹老夫人都欢喜”。

因项府要守孝,所以亲戚里面有家宴的,项詅与项绍云都不出面,只每次都让人送去厚礼。

邹府的大小事项詅更是次次经心,致邹老夫人每次收到项府的礼都与身边的人夸赞项詅乖巧明事理。

邹老夫人早先亦是与她提过婚事,但都被项詅回绝,说待项绍云成年之后再考虑这些,可现在大少爷虚岁才八岁,要到成年还有七八年,六姑娘怎么等得起。

但谁也犟不过她,拖拖拉拉到现在也没能定下一门亲,就是媒人上门,六姑娘连人都不让见。

“对了,李叔,这黄记商铺是什么来头,我听西街首饰铺的杨掌柜说最近黄记商铺生意火爆异常。商行里的几位管事怎么说?”。

“回姑娘话,这黄记也做宫里的生意,只怕来头不小”。

“来头不小才好,叮嘱几位管事的小心些,年后除了服,我亲自去会会。”

李大管事沉吟了半天终究是没有说。项詅看他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姑娘不好抛头露面,外面的生意有管事的,做生意在府里操持是一回事,出门商谈就是另一回事。

可项詅根本不在乎这些,既然现在自己就是个生意人何来怕别人说闲话。

“姑姑”,项绍云从门外飞快的就窜到项詅身前,项詅笑着帮他拿下书包,“怎不跟李管事打招呼?”。

“李爷爷好”,项绍云拿下书包便向李大管事问好

“大少爷好,大少爷下学了”,李大管事现在每日最乐见的事就是可以看到项家大少爷,看他日日不同,先生夸赞书念得好,为人待事有规矩,李大管事想着这些都是他自个有福分才看到。

“快些洗手我们马上用膳,今儿有你喜欢的香辣蟹。”项詅一边收着桌面的账本,一边推项绍云去洗漱。

两人用完晚膳,夕阳正好。

“姑姑,咱们去钓鱼吧”。

“好啊,叫三儿帮你捉地龙,姑姑换件衣裳就来”,项绍云忙拉了小厮三儿去后花园花肥里扒拉地龙,项詅换了件轻便的衣裳就去了假山旁的温河。

河里的鱼天天有人喂养,到年节时都会打捞些出来,再投些新苗。

项詅坐在桥上的凉亭里,老远就看见项绍云带着小厮飞奔而来,项詅笑吟吟的接了他手里的鱼篓和装地龙的磁盅,看着他脏兮兮的双手,将就着泥刮了他鼻尖,顿时白皙粉嫩的鼻头污了一片,项绍云尖叫一声,便往项詅身上擦,惹得项詅大笑,扶着他坐定后拿过鱼竿。

项绍云朝项詅道:“姑姑,咱们开始吧”。

两人并列坐在凉亭下,不时的互相看一眼,再比较一下各自鱼篓偷偷暗笑,项詅看他鼻尖自己故意没有洗干净的黄泥,再看他一本正经的偷偷看自己的鱼篓,安静的凉亭里又爆发出项詅的笑声,项绍云恼道“姑姑,你笑那么大声,鱼都被你吓跑了”。

项詅看他一板一眼的样再也忍不住笑得躺在地上,项绍云看她这样,心知鱼是钓不上了,便说,“君子坐立行,姑姑,你这样都没有君子样”。

项詅一边用手揉着肚子,一边回道,“你姑姑我啊,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女子,知道吗”,项绍云看她,老神叨叨的摇头。

项詅可不想他变成个只知道读四书的学究,爬起来靠着项绍云便饶他痒痒,两姑侄闹在一处,鱼儿惊起转眼间游得飞快,湖面很快平静如初,但是谁又在乎呢。

过了年,转眼间半年时光一晃而过,项府请了慈安寺替项府除了服,三天法事做完,项家的孝期已满,项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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