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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把爱卖给快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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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小隐中隐,我也不大隐,我直接露出我的心声,我就要我的快乐。
    皇上又乜着眼说:“要灵魂要心朕给你,这个可以有!要天天霸着朕的身体,这个真没有!”
    我也乜着眼,邪一眼皇上大人,以为我多稀罕他的破身体。谁还叫你清心寡欲了?你能过清心寡欲的日子的吗?
    “甜言蜜语温柔激情,这个可以有!一辈子相爱相守直到老,这个真没有!”我说的理直气壮,我的爱一向都是由我的身体做决定的。不是早说了么,‘性’在快乐就在!言情故事的发生都是从‘性’与‘被性’开始的,故事的结局也是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体,而女人却征服了男人的灵魂。
    我的故事岂能意外?我征服了皇上的灵魂,而遗憾的是皇上却未征服我的身体。
    “甜言蜜语、温柔激情,朕天天有,朕不稀罕,朕就要你一辈子陪着朕,直到老。”皇上说的很平静,半眯着眼又显得相当狠毒。对,我就觉得皇上的语气透着要拖死我的狠。
    没本事拴住我的心,就想拖住我的身体。怪了,还就喜欢跟我斗无聊了,好啊,就这么玩呗,互相拖着玩呗,不知是谁先拖死谁!一辈子?不长不短的一生。
    哼!等着瞧!
    错了,这回是皇上等着瞧我,不是我等着瞧皇上。
    和皇上大人玩家家,哪有什么胜利可言,挺住就意味着一切!
    于是,我挺住原有的,在自以为皇上会纵容我的情况下,我在皇上寝宫里的行为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皇上也相当的配合,纵容我对他的不敬,纵容我对工作的懒散,纵容我对嫔妃的怠慢,纵容我耍私心敛财受贿。
    好景不长,有天,皇上戳着我的脑瓜子笑嘻嘻地对我说:“人言萧娘疏慢,朕但觉其妩媚。”
    人言?谁言?有人在皇上面前挑拨了吗?还是皇上故意拿话警告我?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于是,我开始反省了,我开始琢磨皇上的底线了。我可要好好的活着,快乐一辈子呢,我可不能被皇上等着瞧扁了。
    各种各样的女人,皇上大人说了都可以用来欣赏,却不要去探究她们。在皇上大人的坚持下,所以有了:铁打的皇宫,流水的嫔。
    皇上在宠了昭仪又宠贵妃,在宠了腰精又宠芭芘,在这样的皇宫爱情洗牌中,我能独树一帜被皇上以这种方法宠着,我纳闷我竟会这么傻,以至于招来了皇上的情。
    不是皇上你慧眼识珠,就是皇上你有眼无珠。我暗骂皇上对我青眼有加了。
    可是,比为什么我会被皇上喜欢更难理解的是,为什么一个帝王也会对人用那样的情。比为什么皇帝也会有那样的情爱更难理解的是,我为什么不讨厌皇上的滥情。我不能理解。
    我不能理解,后宫是个不可理喻的地方,后宫是个让人疯癫的地方,皇宫里的人的感情都是畸形的,所以,它的地盘里,演变不出纯朴的乡村爱情。
    真的有“合理”的感情吗?真的有“合理”的爱?
    是什么让喜欢成了喜欢,让快乐只成了快乐。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第64章 人生无奈

           人们经常是倒退着过日子:想要拥有更多东西或更多金钱,以便能做更多想做的事情,好让自己更快乐。其实相反的才对:你必须先成为真实的自我,然后做你必须做的事,以便拥有你想拥有的。我很赞同这句话。
    我必须先做我自己,我必须坚持我想要的,我才能快乐我想快乐的生活。想要拥有更多的人,就不会满足于现实的生活,就会追求更高更好的生活层次,生活的烦恼也肯定会随之而来。
    所以我妥协了,我不故意夸大我的行为,在皇上对我说完那句“人言萧娘疏慢”后,我在百尺竿头上固步自封了,不追求更高更好的,也不能更进一步了,我能守住现在这成果享乐就行了。知足才能长乐嘛,这道理谁都懂。
    爱是一种能力不是一个遭遇,我也曾经给自己设过骗局。所以……
    应该说,我和皇上的相遇是幸运的,是在适当的年纪恰如其分的相识了。在我最年轻无知的时候皇上不认识我,在皇上最年轻轻狂的时候我不曾穿越。早遇几年,不够成熟的我或许已经在怨天怨地地怨恨对方的无情或多情,怨恨生活对我的不公平了。
    年轻时的那时的我,和我的第一个婚姻一样,用天崩地裂的婚姻结束了爱恋,用心灰意冷看淡了感情。
    其实,我们都应该从挫折中学会如何爱,学会如何生活是合适的,合适自己的生活、合适自己的爱才是完美的生活。我们都应该成熟,不止是身体,还有思想。“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经历过的人,才体会人生的愁苦,才会笑谈天凉了,但秋天仍然很美。
    生活不怕困难的日子,不怕平淡的日子,只怕没有真情存在。我们活着的证明,就是我们经历过的愁苦烦恼,我们不完全懂的情爱,我们不能解释清楚的思想行为,我们那曾拥有过的已远去的真情。
    因为我活着,所以我会有不能理解的情感出现。因为我活着,所以我不是简单的只是活着。我的内心也很复杂。
    对皇上的感情还坚持不相信吗?当然!
    对自己所谓的快乐还这么坚持吗?绝对!
    没关系!生活还在继续,有情无情等着瞧就知道了。
    是谁说的,把爱投资给一个人是冒险,把爱投资给很多人是危险。我怕危险,我也不再去冒险,我顺从我的内心,我听命我的身体,凭着感觉就这样摸着石头过河吧。
    “禀皇上,莲贵嫔求见。”
    “……嗯,进来吧。”
    我在屋里头听到皇上和福泉这样的对话。
    我就像贾宝玉屋里的袭人,但我比袭人更平易近人,更痴心侍主。袭人殷勤伺候宝玉也殷勤对待上门的客。我却像个半主半奴似的在我的屋里头连招呼都不出去打一个,因我一奴不侍二主,因我只痴心侍候皇上主子一个人。
    做丫头最大的理想就是做姨娘,能混上个姨娘做做此生是无憾了。我是个答应,已是个姨娘了,而且还是个正新鲜受宠的姨娘,我还想怎样的去荣耀我的一生?
    皇上没让我出去,我就在屋里头呆着,我捣鼓新玩意,最近我迷上了根雕。
    这里的老树根老竹根太有创意了,陪皇上散步时偶然拾得一个很有白小姐神韵的树根,我把它捣腾出一只与白小姐相配的黑猫“黑公子”,从此就不发收拾了,我像个捡破烂似的寻觅着各种各样的木根。皇上为了拴住我,不让我四处游击作战,就叫福泉的徒子徒孙们帮忙收集好的根料,我的艺术生涯在众人的参与下,如火如荼地展开了,现在已有好几个作品诞生了。
    我迷上根雕后,得益最大的就是福泉和陈侍卫了。
    腰精升级了,芭芘也升级了,刚才听见的求见的莲贵嫔就是芭芘,芭芘和腰精都描画着自己的爱情长线,昭仪和贵妃描画着她们的政治长线。王婕妤还是婕妤,早在过年时就解禁了,婕妤娘娘也解禁了自己的感情,她开始了另一种的感情追求,调整步伐重新描画她自己的生活长线。
    我还是小答应一个,我估计到老了我还是小答应,皇上也还是皇上,没换过。皇上连紧盯的人也没换过,回宫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萧答应呢?”盯得我偷离片刻都不行,问得福泉和陈侍卫私下里骂我是“滑脚”。
    我脚滑,皇上不在我就滑走,皇上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滑没影了,谁还会在一个屋里没事呆上一天的,古代没什么好宅的。
    木根绑住了我,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没等皇上问萧答应在哪,陈侍卫他们就已事先把我找到了,瞧,我是个多让人省事又省心的好人。
    如果我不在屋里头,我就一定在西院里头,屋里是工作室,西院是储藏室和展览室。我去西院不是去挑原材料,就是去放我雕刻完的作品,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屋里头工作着,这也是皇上回寝宫后,我必须呆着的地方,要不就出去在大殿里伺候着做一株观赏植物。
    隔壁书房的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清,芭芘的请安声柔柔弱弱的我没听清,皇上面对着芭芘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我也没听清。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无所谓,谁会让谁憔悴,勿搭界,跟我勿搭界,他们调他们的情,我雕我的老寿星。
    芭芘比刚进宫时忧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看得皇上那个心疼啊,想着法的要让芭芘活泼起来。可是深陷情网的人怎么能开朗呢?女人的痛苦来自男人。
    是女人把自己作为了弱者,所以才会感觉女人受伤害了。从忧郁的眼神看得出芭芘被皇上伤害了,有关皇上的一切举动都影响着芭芘的心情。皇上如艳阳霸占整个后宫般,已悄悄弥漫了芭芘的整个生活,从羞涩地见到皇上的第一面起,从成为皇上的女人的第一天起,已义无反顾地被皇上霸占了全部。
    皇上没办法在精神上满足芭芘,就想在物质上满足芭芘。甚至可以把我牺牲了,也要让芭芘笑上一笑。
    等着瞧吧,只要芭芘想见我,皇上准把我唤出去。也真是奇怪了?我没碍着芭芘啥事的,我也一直避着不想和芭芘结缘的,芭芘还就看上我了,对我生了嫉妒了。
    挖墙角的事,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做,芭芘心里应该很清楚皇上有几个挖墙人的。再说那天,我成功诱惑住皇上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们的燕好也是在午后进行的,不耽误芭芘打算侍寝的原计划的,后来皇上晚宴醉酒休息没要人侍寝,那也不关我的事。我知道芭芘的起始嫉妒心,不会是因为那天的事的。
    可我敏感地发觉芭芘是在嫉妒我,总想和我比较一下,总想在皇上的心中掂一掂我和她的分量,虽然每次都让她很满意,可又每次才开颜就忧郁,真弄不懂她跟我这个小答应较什么劲?也许等下一个三年后,新秀涌进宫时,她会重新思考她的爱情路线,生活路线,和嫉妒路线。
    “福泉,叫萧答应别一直累着她的破东西,让她出来陪莲贵嫔说说话。”
    听见了吧,好玩呗!不用看,我闭着眼睛就能想到皇上和芭芘现在坐在一把龙椅上的表情,肯定是双双都侧着头,朝我屋里的方向望,笑看着我出去。而两个人的笑是不一样的。
    我弄我的破东西我不累,我陪你的莲贵嫔我可累得很。
    真是气死人!说得这么大声,分明是说给我听的,刚才和芭芘说情话时怎么是蚊子叫啊。总要我扮受气包让芭芘心里平衡,总要我尽量地母性点让着点芭芘,皇上还真把芭芘当成娃娃了,不知道皇上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怎么会把芭芘像是宠小孙女似的宠着呢?
    芭芘想做女人,想做能和其他女人一决高下的女人,不想做女孩。皇上不是很会看女人很懂女人么?那对芭芘怎么看走眼了?
    溪流载艳魂。芭芘啊,唉……
    懂女人?懂个屁!连女人都看不懂女人了,上帝都靠边站,何况你一个在当局中的皇帝。
    为芭芘的事我还和皇上吵过一架呢。
    皇上委屈我,要我舍生取义,给芭芘的一个假象就是,皇上不在乎我,皇上最爱的是她芭芘。然后芭芘小小的心灵得到了满足,朝我牛一眼,再加鄙视一眼,羞怯怯的邀请皇上晚上去她处观光。而皇上为了弥补我,晚上一定是要来讨好我的,而且在床上是更加的卖力讨好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了。
    “朕可怜她。”
    “可怜?在宫里可怜的女子多了。”
    “朕只是可怜她一个,喜欢她一个,怎么了!”
    “假慈悲。”
    “大胆!放肆了,再说一遍。”
    乖乖,一句假慈悲就戳到痛楚了?我敢再说一遍吗?我真当自己是皇帝陛下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另一半吗?我真当自己是皇帝陛下的宝贝么?龙威稍微抖一抖,我就缄默了,而且是在我认为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永远的缄默。我把说话的舌头硬生生地憋回到肚子里,对皇上成天保持沉默。沉默是金。
    面对强权沉默是最好的武器,我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地做着事,就是不开口多说一句话,几天下来我那种逆来顺受委屈的样子,又倔犟的不说一句话的坚定眼神,最终把皇上给气炸了。
    原本说说笑笑的气氛,自由自在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是有点难受。难受也要坚持住,屏住呼吸看谁憋得住气,我知道我有那么一点憋气的资本。
    以前皇上与冷贵妃憋气,或是说与嫔妃们憋气,大多都是嫔妃先要求和解的,原因就是怕失去皇上。我和皇帝陛下谈不上谁怕谁,谁会失去谁,感情上我们是处于同一位置,况且我认为我还稍占一点上风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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