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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宫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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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她透气的空间,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口我心跳的地方。让我闻什么醉心香是吗?那我就让她好好闻一闻我身体的味道。让她习惯也熟悉了我的味道后,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弄香。

不过今天这事古怪。记得我刚才睡着时,只觉得冷。又觉得自己似乎在漫天大雪中,看到阿南依稀的身影。阿南似乎向我问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生气的转身不顾而去。梦中的景象,活脱脱就是我们生活中关系的写照。这小东西一定是向我套过话!

“你趁我昏迷向我打探了什么?”我厉声问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还行,肉鼓鼓的很结实。

“皇上没有昏迷,皇上只是睡着了。”她兀自申辩。

“什么?”我停在她屁股上的手又捏了一下。竟然还敢嘴硬。

“就是睡觉而已,皇上常在冯淑妃那里睡觉,怎么不见皇上动怒?”

这小东西又回嘴!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当嫔妃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回头我得好好翻翻史书,看看史上有没有过阿南这样不成体统的妃子。

“睡觉和睡觉能一样吗?”我怒吼,“你是不是想让我睡你?”说着话,我的手已经飞快的去扯她的腰带。

“啊!”她醒悟过来,本来无力垂在席上的小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我。

这下可遭了,她不敢打我,只能用手来拍我的手。这样她的身体就得不停的蠕动,恰恰碾着我的宝贝。我居然一下子起了反应。我只觉得我的宝贝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膨胀的欲·望让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整个身体瞬间灼热起来。我以为早已熄灭的火焰,在我的小腹熊熊燃烧。她的琴白弹了!

这太突然了,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了,手停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呆呆俯视眼下这个尤在挣扎的小东西。瘦伶伶的身体,鲜活的蠕动着。充满了活力。我满脑子只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办了。

我的灼热也本能的开始抵她,一下下的。而她却只顾埋着头,倔犟的在我身上拱啊拱啊,一点也不知道危险临近。

这天气也太闷热了点。

不行!我摇摇头,让自己镇定。

我此时还得与她算账,向我下毒可不是玩笑。我得让她知道此事的厉害。以后还得与她相处,她若是没事就毒我一回,我岂不被她欺负死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干了什么?”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这一回手有点重,她疼得抖了一下。

倔强的小东西没有回应。

我努力回忆,“你问我北方苦寒之地……”我提醒她。打消她还想抵赖的念头。同时,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紧紧按住她,让她不能再摩娑我那敏感的部位。

她一下子不动了,僵直的挺在我身上。显示出她被我揭穿的尴尬。

“弟弟,弟弟,”阿南终于在我怀里小声开了口。我的小弟弟现在本就有些蠢蠢欲动,一下子被她这么说了出来,不免又是吃了一惊。

“他还小,求皇上不要杀他,他什么都没干过。”阿南的声音小下去,“我就是问一了声我的小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挣扎了,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觉得我胸前有一片湿润慢慢的扩散开来,让我胸前衣裳薄薄的茧料贴在肌肤上。

阿南哭了,我以为她不会哭呢。

原来是这样,她是想打听她弟弟的事。我想到哪里去了。

阿南在我宫中,似乎一直都是以罪身顶着个修容的位置。她是投降的公主,她的弟弟还发配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她的叔叔归命侯性命随时危在旦夕。而她,又不受宠。弟弟是她唯一挂念的亲人了吧,与她相依为命。她却得天天担心我会不会哪天一不高兴,就把她弟弟杀了。

我叹了一口气,阿南的心里,弟弟最重要了,她会为他弟弟流泪,不是我。

“我刚才怎么回答你的?”我问。

“皇上什么也没说。皇上只是叫冷,还说:‘阿南别走。’”声音里有点呜咽,但她努力抵抑制着。“不要杀我弟弟,皇上,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弟弟。”

我胸前的湿处在扩大。

“你的弟弟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简捷地说,“他不会有事。”

我还是很生气,不仅仅是气她向我下药,还气她对我的不信任。是什么让她在想弟弟的时候,也不敢直接告诉我?这是我的错,我们本来不必如此生分。而我现在,居然很想就这样要了这个与我生分的小东西。

我一下子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立刻从席上支起身,一下子从我怀里逃出去,就远远的躲开。她已是哭得满脸泪痕,小脸涨得通红,拼命咬着唇,不敢放声。

我靠着墙没动,看她飞快的用袖子去抹自己的脸,并且快速的整理衣衫。

其实我自己也被她弄得很狼狈,不仅是衣襟上湿了一大块,而且身上的衣袍被揉她得像是干了坏事的模样。其实我什么都没干,很是冤枉。

“你今天干的事,本是死罪。”我冷着脸说。

她反应极快,立刻就在席上跪着向我磕了一个头,“谢皇上!”

谢什么?谢我捏她屁股?还是谢我没有即时办了她?她脸上泪痕未干,可眼睛又亮了起来,模样十分好玩儿。我知道,她是谢我语气里那一点含糊,猜测我是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倒是机灵,弄得我更加不好处罚她了。

要知道,我现在十分难受,一边生着她的气,一边又十分想得到她。

好吧,我的确不打算处罚她了,醉心香,她应该没骗我吧,这香我也燃,闻了容易入睡是真的。可就算她骗了我,我也不知道。只能装糊涂了。

再说,我还有点心虚,“今天的白天的事……”我不得不提起这事。

“我知道。”阿南没等我说出来便抢先说了,“我知道皇上其实从一开始就并不真想让我去铜雀台。”她的眼神很淡漠,对我想在铜雀台想干什么,没有一点好奇心。

她想了想又问,“要我把那件茜纱软烟罗的衣裳还给皇上吗?”

还给我?皇帝赐的东西可以还回来吗?我一下子想起了那罗衣上绣纹的含义,少不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收着吧。已经入秋,也穿不得了。”

“那下次皇上需要的时候,我再拿出来。”她直接说。

我只点了一下头,真是不能和这小东西计较,不然生气的地方会更多。“你别去。明天下雨正好,你安心呆在宫中休息,多吃东西。”我简单地说。我现在放了心,阿南肯配合就好。

阿南果然看得明白透彻,她一直没有说破,老老实实把戏做足,倒是很能讨得我的欢心。其实我喜欢聪明的女子,只是不喜欢她们把心计用在算计我本人之上。这个阿南啊!

她显然对我七夕要干什么没多少兴趣,我也不打算深谈下去。一想到明天自己要干的事,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我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哪有心肠去满足自己的一时冲动。

尤其是面对现在对我没有信心的阿南,我哪有办事的心情。

“刚才的曲子好听,”我说,“你的技艺也不一般。”我这话是由衷的,阿南的琴艺决非寻常。她是个中高手,而我差点错过了。不知她还有什么本事藏着没让我发现的,这小东西除了她那倔死人的脾气外,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刚才的曲子是幽兰操,”阿南远远的跪着说。

我点点头,“以后有机会我还要听你抚琴。但恐怕机会不多。只希望你每次都能带我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只要再别让我睡过去就好。”

我说得是实话,十年,说长是长,说短也很短。我的时间不多,可我却还是想努力分出时间来与阿南相处。阿南的琴音里有些东西,可我把握不住。我看看她,很遗憾她此时不能明白我的心情。

“我希望看到你对我的坦白。”我说。

她依然低垂着眼睑,好一会儿突然又是浅笑了一下,“皇上想听我坦白是吧?”她说,“那我说了,皇上也不能责罚哟。今天那个冯迈对我说了一些有趣的话,皇上想不想听?”

☆、21奸臣

她依然低垂着眼睑,好一会儿突然又是浅笑了一下,“今天那个冯迈对我说了一些有趣的话,皇上想不想听?”

“什么?”我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就严历了起来。她这是想好了,要对我说出刚才我就想知道的事了。真不容易!可我觉得,她说的话,大概又是我不想听到的东西。

“冯迈说他其实愿意与他姐姐换个身份。”阿南赶快说。

我没能一下子理会,“换?怎么换?他是男子。”

阿南嘴角微抿,又不作声了。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些明白了什么,又看了一眼阿南,“朕的确内事上是笨了点,朕已经知错了。”

难怪她刚才不肯说。这话看似玩笑,但实则是在讽刺我。阿南,现在大概是学乖了,她想谏诤,也不肯直说,反是让我自己领悟。

阿南连我最可悲可怜的样子都见过了,在她面前,我认个错也不觉得丢脸。在这一方面我是丑陋的,阿南知道。我全身心的宠爱冯嫣儿,听不得别人的谏诤。冯迈半真半假的话,看似与阿南说笑,其实是脱口而出大实话,他是觉得他姐姐骗我很容易。的确是的,悲哀的是,致死我才看明白这一点。

我起身站了起来,“不早了,”我说,“你也该休息了。”

阿南立刻低了头,不敢看我。

她现地肯定很忐忑,不知她这样对我说了冯家的坏话,会不会让我不高兴。

我的确不高兴了,但那是对着我自己。我没能早把自己看穿看透,我真是活该。

我没有在阿南这里留宿,我和她不是那样的一种关系。我想对她好,可不是那样一种好,若我对她和对冯嫣儿一样,那是看轻了阿南。况且,她也不喜欢。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巡。

~~~~~~~~~~~~~~

第二天,果然一早下起雨来。下雨归下雨,早朝却是没有省略的道理。今夜就是七夕,再不说,我的戏就得演砸。

我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可以与他们商量南巡的事了。说是商量,事实上完全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我打定了主意要做的事,不会半途而废。

此时,外面雨声连成一片,大殿间却静得掉落一根绣花针都能听得见。所有的朝臣,都在听我说要南巡之后,变得不知所措。

在阴沉沉的大殿里,我只专注的看着冯骥那迟疑变换的脸,心里知道,他也在想着对策,想着如何劝我放弃这次南巡的念头。在他想清楚前,我抢先开了口,“这一回去南边,还是朕登基以来,第一次南巡,也是我大肇父子两代收复南土后的第一次南巡。事关重大。”

我其实早该去南边看看的,只是,我以前总是流连于的冯嫣儿身边的温柔乡中,过着荒唐的日子,总以为自己还有着大把的时间。现在看来,一切都未必,生命短暂,机会稍纵即逝。而我,抛洒不起。

“当然,”我冲着冯骥眨眼,又继续说下去,“朕这次去,也打算带上合适的嫔妃,以示对南土的怀柔之政。淑妃是当然的首选。”

冯骥还在考虑着,没有贸然回应我。

“这可不一定。”李济一下子抬高了声音,“皇上,别忘了南乡公主是南人最敬爱楚烈帝的女儿。”

我的眼睛瞟过去。我刚才说要南巡时,便看到李济脸上一脸的不以为然。我知道这老家伙的小心眼,他是怕我出去乱花钱而已。不过,此时他因为要与冯骥抬杠,自己脱口而出说了这样的话,这正中我的下怀。

“对,还有楚修容。”我正好顺水推舟,却还是假装考虑了下,这才装做不那么爽快的答应,“朕也一并将楚修容带去好了。”此话一出,等于已经把李济这文臣领袖搞定了。他们全都以为我是出去游玩吗?为什么全都阴着脸?他们也太小看我了。

我看了看丹墀下的众人,知道他们中间想反对我南巡的人还极多,“南人归顺已久,但人心却还在犹疑,那日说起销金锐,让朕想起了想要真正马放南山,还得人心思定。朕这次南巡,是想祭祀南方大禹,让百姓体味到南北一体,天下归心。”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必须安定大肇的南方,这才能保证我在困难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虽然我知道冯骥这样的人对此可能会极不甘心。但我相信,眼下大多数的大臣还是能够理解的。

外面雨下得凶猛,正如我那一洗前耻的决心。我毕竟还是皇帝,此时还没有完全失去人心、我有我的威严,在我的坚持下,大多数朝臣支持了我的计划。连冯骥也因为我的突然袭击,又答应带上他女儿,选择了沉默。

这件事就这么议定了。

退朝后,冯骥果然没有马上离开,他默默的跟上我,阴沉的脸色足以让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

我放他跟我到了御书房,自己在书案后坐下后,我并没有让他坐,只静静的等他先开口。

我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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