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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东莱太史慈-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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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没有比这句话更能挑动太史慈情欲的话语了,太史慈在小貂蝉那令他心醉神迷地情话中吻上了小貂蝉的芳唇,自己的舌尖更是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小貂蝉的牙关,把小貂蝉那因为紧张而冰冷一片的娇小舌头吸吮了过来,小貂蝉哪里尝试过这么精心动魄的长时间的湿吻,一时间完全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口中的丁香舌更是不时地吐出,笨拙的与太史慈的舌头痴痴地交缠在一起,好似永远不再分开。
  太史慈的双手此时开始在小貂蝉的身上游走,感受着老天爷费尽全部心血创造的无与伦比的动人尤物,自己的心脏也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滑入了小貂蝉的衣服里,肆意抚弄着从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小貂蝉被太史慈这阵无所不至的霸道与温柔并存的爱抚弄得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体不堪刺激的扭动起来,那双眼中的迷离已经完全是情欲的神色,那对可傲于人世间所有女子之前的修长双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和太史慈的大腿纠葛在一起,身体更是不断地向太史慈忘情死命地挤压,那一双小手则紧紧地抓住了太史慈后背的衣服不断的揉捏,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太史慈衣服的后脖领子完全地揉烂似地。那种春心摇荡,温驯柔顺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
  终于,太史慈再也不能容忍原本在心灵上亲密无间的两人在身体上还有那些不必要的间隔,于是一件又一件的退去了自己和小貂蝉的衣服,小貂蝉任由太史慈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作用。直至两人身上不再有任何的衣物,同时,自己的大嘴和双手开始在小貂蝉那犹如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上游走。因为没有了衣物,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一切的小貂蝉只感觉到身上的刺激成百倍地增强,剧烈地喘息和呻吟已经不受控制的发泄出来,小貂蝉的全身上下已经完全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玫瑰红色。
  太史慈眼中射出款款深情,缓缓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这秀艳无伦的美女的秀发披垂,披散在床上,看着小貂蝉那早充满了销魂蚀骨的炽烈情火的美目,放肆地把小貂蝉的玉腿分了开来,摆布她跨坐自己腿上,那姿势说不出的刺激,令此刻因为太史慈停止了挑逗、已经有点清醒但心中更加心旌摇荡,漪念满腔的小貂蝉娇吟一声,反应更趋激烈,还主动爱抚太史慈强壮的虎背,同时,小貂蝉的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着,更时不时地伏入太史慈怀里,旋又被迫坐起来接受太史慈的大嘴和双手放肆的舔吮和抚摸,越发急促地喘气呼吸,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那娇柔娇媚的动人神态,实是无以复加。嘴中小貂蝉完全失控,不顾一切的投入到太史慈的怀中,不住颤震,没有了一丝力气。
  太史慈把她的玉脸移到眼前,只见她星眸紧闭,双颊红艳如艳春三月艳丽得不可方物的桃花,可爱娇柔至极点,忍不住又是一阵长吻,终于,那无可节制的欲火,烧得小貂蝉完全迷失了理智,开始死命地把自己玲珑剔透的身体靠向太史慈,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摩擦着太史慈。
  当太史慈因为她的下身已经完全的春潮泛滥而把自己的坚挺缓缓的进入到小貂蝉的身体时,小貂蝉的檀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包含了痛苦中的快乐和放下了全部心事的归属感的叹息声,旋即,和太史慈颠鸾倒凤起来,在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小貂蝉被诱发了处子的热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缠着太史慈,他们喘息缠绵,阵阵欢愉好似波涛般汹涌而来,那男欢女爱就像天地运行般永无止境……
  太史慈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小貂蝉仍在熟睡,脸上带着狂风暴雨后的幸福,轻轻用舌尖温柔地舔去小貂蝉泛着惊心动魄光辉的俏脸上那斑斑的泪渍。这才坐了起来,无端的开始傻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澈透明的感觉从心底泛起。好半天,太史慈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站起身来,先是穿好衣服,为初尝禁果的小貂蝉掖好被子,悄悄推开门,向自己母亲的房间走去,那里有小貂蝉的幸福。
  第二日,从黄县传出了一个消息:太史慈要结婚,这消息不径而走,迅速地传遍了整个青州。原本,堂堂的青州刺史要结婚原也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时代的哪个富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太史慈这样的身份只有两个正妻才是真正的奇怪,不过这次太史慈的婚礼之所以被传得沸沸扬扬,主要是这次的女主角身分太特殊,若是哪家的豪门千金又或者富商的掌上明珠都不会令人感到奇怪,可是这名神秘的女子竟然只是一名没有任何出身来历的孤女,而且太史慈要给这女子以正妻的身份地位,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叫所有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太史慈作出这不符合人世间常理的决定,要知以这孤女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和刘璇和孔悦这种声势煊赫的名门闺秀相提并论。
  一时间,太史慈的这场婚礼传得沸沸扬扬,更有许多空||穴来风的谣言开始泛滥看来,不问可知,定是那些对太史慈的改制心存不满、却又无力反抗的世家大族在背后搅风搅雨,虽然他们并非是陈逸和管统等人的同党,但毕竟太史慈的改制令他们失去了以往把持政治的特权。
  别人对这些传言倒是无可无不可,但是有一个人却坐不住了,那即是刘璇的父亲刘方,他岂能容忍别人嘴中被传得可以倾国倾城、魅惑得太史慈放下自己身份的这个神秘孤女和自己的女儿并列为太史慈的正妻?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在刘方的眼中,一定是太史慈完全的被貂蝉所迷惑,这对自己女儿未来的位置实在是大大的不妙,更是对他刘氏宗族的地位不利,虽然现在在青州世家大族的势力已经完全的被太史慈削弱,但是刘氏宗族因为和太史慈的关系,本身的实力并没有多大的减弱,所以刘方对太史慈此次要娶小貂蝉为正妻的事情非常得不满意。
  不过刘方也知道现在的太史慈并非是他所能劝得动的,因为现在太史慈就是青州的土皇帝,任何人都得看太史慈的脸色办事,即便是太史慈的岳丈,太史慈一样可以不给面子,而刘方此刻已经视小貂蝉为狐狸精,认为太史慈可以为她做出任何事来,又怎会去触这个霉头呢?
  刘方终是老奸巨猾,很快就想到了太史慈的软肋所在,居然直接驱车直奔黄县而来,他要拜访的对象当然是太史慈的母亲,刘方深深地知道太史慈乃是当世有名的孝子,别人的话太史慈可以不予理会,但是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的母亲的命令是太史慈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的。
  而正在为自己的新婚忙碌的太史慈根本就未想到自己的这位岳父会有这么一手,所以当听到自己的母亲和岳父要他过去有要事相商时,不由得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心中冷笑,同时在思索对策,转过头时,看见了管宁,便询问道:“幼安兄,你怎么看?”
  管宁当然深明刘方的这种伎俩,神色凝重道:“主上此去还请三思,毕竟有老夫人在其中,若是冲撞了老夫人,肯定对主上的声望极为不利,到那时得不偿失。”管宁的意思太史慈当然明白,心中不由得暗骂刘方一声老狐狸,这事情其实是明摆着的,待会见到两位老人后,刘方肯定会事事把自己的母亲扯在其中,令自己发泄不得,到最后屈服于刘方,否则自己就会落得了不孝的罪名,这要是传出去可热闹了。
  想躲是躲不过去了,看来自己唯有见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了,再向管宁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后,太史慈便匆匆向自己母亲的住处走去。
  才一进屋,就见自己的母亲正和刘方唠嗑,刘方见太史慈进屋来,便站起身对太史慈道:“贤婿来得正好,老夫和你母正在谈论你的婚事,多时不见,甚是想念啊!”太史慈表面上当然对刘方完全没有敌意,先是恭恭敬敬地想母亲问安好,再向刘方行晚辈对长辈的见面礼。
  母亲和孩子说话当然是全无顾忌,故此对太史慈笑着说道:“我儿,今天为娘和你说一件事情,你要娶秀儿,那当然没有关系,不过为娘的意见却是秀儿只可为妾,不可为妻,毕竟这于理不合,前些时候我儿向我提出婚事的时候,为娘光顾这高兴,这件事情疏忽了,幸好亲家公今天在一旁提醒,为娘才知自己疏忽了,想是我儿也是疏忽了,不过不晚,为娘的话,我儿可听明白了?这件事情我儿要务必照办。”
  太史慈听得心中大恨,早就知道这个刘方在耍花样,才要说话,刘方却在一旁出声道:“贤婿莫要怪老夫多嘴,老夫只是随意的一说,贤婿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言罢转向太史慈的母亲道:“亲家母,老夫说的话毕竟是老朽之言,子义毕竟高瞻远瞩,做起事情来总是思虑细致全面,子义的决定更是从不出错,这一点青州百姓有目共睹,所以亲家母不必把老夫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从未听说过老夫今天的话。”
  太史慈的母亲一笑道:“亲家公不必在意,我的孩子我知道,在外面,他是主,其他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关起门来,我们两人都是子义的长辈,有什么话不可以对子义明说的?我说的话他是必听的。”旋即转过头来笑着看向太史慈道:“子义,为娘说的话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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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方连忙接口,故作恍然道:“是老夫疏忽了,子义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孝子,岂会不听从自己母亲的话?”
  太史慈心中冷笑:果然如同自己和管宁想的一样。
  不过,自己会怕吗?


 第一部 第十卷 第九章 婚配(下)
  太史慈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前的两位老人一眼,气定神闲道:“母亲的话孩儿记下了,不过却觉得岳父大人真的是十分懂孩儿,居然可以看出孩儿这么做实在是另有原因。其实秀儿对名分没有要求,实在是孩儿心中另有隐情,若非为了我青州的明天,孩儿也不会出此下策。”
  太史慈这话宛若奇兵突出,两眼前的两位老人齐齐一怔,不明白太史慈为何会冒出这句话来,不过太史慈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要消除刘方对貂蝉的敌意,要刘方弄明白,要给貂蝉名分并非是貂蝉的要求,而是太史慈故意为之,这其中另有政治目的,至于何种政治目的,你刘方乃是我青州的地方乡绅,恐怕不便过问吧?第二个原因就是要借刘方刚才夸奖自己的话来为自己下面的话打下一个伏笔,这样才可出口反驳自己的母亲,否则直接除言陈述自己的理由的话,无论多么的合理,母亲都会因为自己在刘方这算是半个外人的亲家公的面前直言不讳而感到颜面大损的,肯定会和自己闹僵,不过现在就没有问题了,母亲总不能反对自己顺着刘方的意思来的这番话吧?哼!你利用我母亲来封我的嘴,我便用你的嘴来反驳我母亲的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把戏自己这里大把有得卖。表面谦恭的太史慈心中冷笑。
  刘方闻言一愕,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暗呼厉害,当然,因为太史慈的一番话,刘方确实是对貂蝉的敌意大减,但是刘方亦在心中嘀咕太史慈所谓的“政治目的”,而且他觉得这个政治目的对他刘氏家族绝无边点好处,毕竟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女儿和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孤女旗鼓相当的并列在正妻的位置上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刘方毕竟是纵横政坛多年见多识广的老狐狸,马上就想出了对策,对太史慈的母亲笑道:“我说的嘛!子义这么做一定会有恰当的理由,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人就不要再给他们添乱了,否则子义在青州的很多事情都不好做。”这番话明里说自己多事,并表示不再管闲事,其实却是在暗中怂恿太史慈的母亲过问太史慈所谓的政治原因。
  果然,太史慈的母亲马上中计,对刘方笑道:“亲家公莫要妄自菲薄了,亲家公在外为官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子义虽然有点本事,不过老身看他不过是运气不错而已。”言罢转向太史慈,柔声道:“子义,把你的原因老实地说出来吧。”
  太史慈早就料到这一点,对母亲肃容道:“现在我和母亲有一件事情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把秀儿娶过门来,现在唯一的分歧就是给秀儿何种名分罢了。”顿了一顿道:“母亲应知道我青州改制的事情,实不相瞒,我和秀儿的婚姻也算是青州改制的一部分。”
  眼前的慈母愕了一愕,心中不由得燃起一丝怒火,对太史慈以政治的方式去看待婚姻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这种却没有办法说出口来,要知太史慈和刘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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