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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三国神魔祭-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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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先生所为!”听到这句话,穆山并无多大的惊讶,脸上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解和嗔怒:“先生难道不知这么做的后果吗?这种昏招,不啻于引狼入室,自取灭亡,以先生的聪慧睿智,出此败笔,想必定有深意吧?”

“穆兄能够看到这么做的后果,幕僚众多的袁公子也是心知肚明,然而他还是向何大将军提议了。袁家四世三公,食汉家俸禄,既然都不肯忠汉家之事,世道人心,险恶至此,真不知这世上还有何人可以相信。我本想请令师出山相助,然而令师有要事在身,无法离开剑宗,所以向我推荐了穆兄,只是不知,文若可否对穆兄推心置腹?”

看着荀彧那副摇头叹气,感慨人心不古的模样,穆山只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轻视和侮辱,立即竖起右手,指天发誓:“我穆山终此一生,若是不忠汉室,当受万箭穿心而死!”

郑重的发完誓言,穆山挺直了腰板,紧紧的盯着荀彧,道:“如此,先生总该可以信我了吧!”

“穆兄的话,文若自是相信的,否则也不会在此与你高谈汉室的四颗毒瘤。”荀彧满意的点点头,声如玉佩交击,琅琅而叙道:“这第二颗毒瘤就是各地的刺史,自从黄巾之乱后,朝廷设置刺史一职,令其独自拥有一州的生杀予夺之权,实际已是不具其名,各具其实的诸侯,若是一天不将他们收拾掉,天下就会一天不得安宁!”

“其三,自然就是蛊惑圣上的阉党,此刻文若已将屠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了,不足一提。其四,便是外戚,何大将军不具定国安邦之才,却是尸位素餐,令贤能之士,不得一展其才,罪莫大焉,他也必须除去!”

“何大将军……”穆山面有难色道:“荀先生该不会是要我动手杀了他吧?虽然我也看不惯那杀猪的,可是好歹他也是朝廷任命的大将军,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穆兄多虑了,违心之事,文若自是不敢向穆兄提起。”荀彧面带微笑,深邃的眸子里,忽然闪现出一种令穆山胆战心惊的光芒,这种光芒,穆山曾经在贾诩的眸子里见过,然而它却不像贾诩那般藏着掖着,而是正大光明的看着你,令你有种无法逃脱的卑微感。

“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关着一只野狼,一头野猪,一头野熊,一头猛虎,若是此时再扔一块血淋淋的肉进去刺激它们,穆兄以为,它们会如何?”

“野狼、野猪、野熊、猛虎……,四颗毒瘤……”慢慢的念叨着,穆山的眸子逐渐的亮堂起来:“若说外戚是野狼、阉党是野猪、世家是野熊、诸侯是猛虎……,那么谁会是那块血淋淋的肉?”

“天子……”穆山脑海之中倏然闪过一道灵光,一切的线索陡然串联了起来:“先皇病逝,皇子幼小,学齐恒公那般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具天子之名,却有天子主宰一切的权威,这是他们谁都无法抗拒的**!”

第四百三十章 血溅皇宫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穆山双眼的瞳孔微微的收缩,只觉眼前的荀彧,文质彬彬的外表之下,却是跳动着一颗比谁都更狠、更冷的心:“这才是荀先生布下的棋局,利用袁绍的野心,挑唆何进号令各路诸侯进京清君侧。只要稍有野心的诸侯,都不可能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时机。而消息已经走漏了,那么宦官绝无束手待毙的可能,所以他们会抢先发难,跟何进拼个你死我活。”

“不管谁赢谁输,剩下来的都会成为诸侯杀鸡儆猴,树立威望的对象。两个祸患肃清以后,诸侯之间又会自相残杀,存留下来的也是奄奄一息,不足为患!”

“是,却又不全是!”荀彧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穆山的分析,看向他的眼神愈发的温和满意:“诸侯进京,他们手下的士兵大都不受约束,会将手中的屠刀高高举起,挥向富硕的世家大族,也在情理之中,洛阳几个门生广布天下,足以影响天下局势的世家,也将在士兵的烧杀抢掠之中不复存在,这也将是不可避免的事实。汉家王朝,将会在这场血与火的煎熬之中,涅槃重生,迎来属于它的再一次中兴辉煌!”

若真能如荀先生所策划的这般,将汉室的四大病根一并解决于洛阳,或许天下就可再次安宁数百年的光阴吧!

山顶的风,颇为狂疾,呼呼厉啸而过,像是一只顽皮的手,杂乱的扯起穆山的白发,遮挡他锐利振奋的眸子。

“中兴辉煌……”低声念诵着这四个欣欣向荣,充满生机的字眼,穆山仿佛感受到了其中的血腥和冗长,只觉像是有一份重如泰山的艰巨任务突兀的压在了脊梁上,令他的身子微微的往前弯曲。

视线之中的花海,在薄雾缭绕之下,美得令人窒息,令人朦胧,正如那四个带着无限温暖的字眼,又何尝不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可是……”穆山的精神恍惚了片刻,继而追问道:“即便真能把那些诸侯斩尽杀绝,又能如何?谁能保证他们的下属没有那样的野心呢?而且各大州郡的刺史若是一并死在洛阳,黄巾残党以及地方势力将会再次借机而起,天下依旧会是混乱不堪。”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是何等的重要和难得,穆兄,你觉得文若像是那种甘愿虚度光阴的人吗?为何我会委身袁公子麾下两年的时间?这两年的时间里,悍天剑宗内频频外出的弟子又都到了哪里去?难道这一切穆兄都没有考虑过吗?”

“这个……”望着荀彧那张挂着灿烂笑容的俊秀脸庞,穆山沉吟道:“我知先生栖身在胖墩那小子手里,定然是有所图谋,只是猜不透先生的心思。至于悍天剑宗外出的弟子,应该与我去并州一样,四处奔波,为国效力了吧?”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袁公子又是袁家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不过是利用袁公子喜好虚名的心里,将儒家门下一些可堪一用的人才介绍给他,以便在别人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安插到各州各郡。而悍天剑宗的弟子,的确也是安插到了各州郡的军队之中,担任要职。一旦进京的诸侯毙命,他们将可携手合作,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各地安抚下来,避免发生动乱。”

“若是能够将这四大祸根除去,再辅佐圣上与民生息,不出十年,天下就将再现盛世景况。两年的时间,两年的筹划,成败得失就在这短短的几日之间了。”

荀彧忽然转身,朝着穆山隆重的弯腰作揖道:“我知穆兄向来重情义、轻生死,又有侠义心肠,不喜杀戮无辜,然而世家大族,彼此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若是不能将他们斩尽杀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他们就会卷土重来,到时就遗祸无穷了。”

“先生何必行此大礼,话已至此,穆山断无置身事外的道理。”穆山连忙将荀彧扶起,慨然道:“一切全听先生指挥便是。先生要我对付谁,只管说来!”

“洛阳之内值得堪忧的有两大世家,一为袁家,门客众多,高手如林,除非穆兄出手,否则怕是奈何不了他们……”

“袁家……”穆山双眉上扬,声音陡然变高,刚刚的豪情壮志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先生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袁家,那不是胖墩的家族吗?胖墩曾经帮我洗脱了杀人外逃的罪名,对我有恩,如今先生却要我去灭他全族,这……,如此恩将仇报的事情,恕难从命!”

“那么司马家如何?司马家向来低调,实则暗中收拢人才,含而不发,就连悍天剑宗内的大半弟子都是司马望的心腹,若是不将他们除去,后果不堪设想……”

穆山眼角微微的抽动着,脸色铁青道:“先生该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司马雨尘是我师姐,且与我多次同患难,共生死,我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

“即是如此,咱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荀彧面无愠色,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那么外来的诸侯,应当与你并无瓜葛了吧。”

“先生放心,包在我身上!”接连拒绝了两次,而今听到要对付的是一些不认识的人物,顿时心中再无挂碍,爽快的应承道:“先生打算何时动手?”

“眼下火候未到,不必操之过急。”荀彧抬头,观望着天际的苍茫景象,道:“如今时候差不多了,何大将军想必应该带兵进宫了,咱们也过去瞧一瞧。狗急了尚且还要跳墙,更何况是十常侍。据说他们都是身怀歹毒功夫的高手,若是将他们逼得太急,只怕他们会挟持新帝以求自保,为防万一,咱们也一并到宫里去瞧瞧。”

“好!”穆山带着荀彧御剑飞行,穿过茫茫云海,不需片刻的功夫,就已到达皇宫上方。

暮色渐深,皇宫里升起了浓烈的黑烟,直冲天际。

由上俯瞰,却见皇宫里人群涌动,有的像是受惊的兔子,四散奔逃,而更多的则是结成一股,逢人就杀,见人就砍,场面混乱的如同一锅煮沸的粥。

降落到皇宫之中,扫视着四周狼狈惨烈的景象,荀彧轻声感慨道:“阉贼尽除,大事将成矣!”

“穆山,你来的正好,张让挟持了太后、少帝以及陈留王,朝着北邙山的方向逃跑了,快追!”

“阿瞒……”穆山回首望去,却是穿着一副染满鲜血铠甲的曹操,正立于高阶之上。

“什么?张让挟持了太后、少帝和陈留王,难道卢植将军没有拦下他们?”荀彧怔住了瞬间,继而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道:“穆兄,先去将他们追回来!”

第四百三十一章 追歼阉贼

夜幕深沉,星光数点,凄清的铺洒在连绵数百里的北邙山上。

穆山御剑而行,双手背负身后,双目紧闭,五感神识尽数展开,如同蛛网一般延伸扩散,于这葱郁苍茫的北邙山上,搜寻着张让等人的踪迹。

风声呼啸着拂过山顶的树梢,继而变得低沉,温柔,轻轻的在穆山的耳边诉说着。紧接着一副惟妙惟肖的画面,悄然在穆山的脑海之中勾勒出来。

山脉北方,一辆马车正急速的穿行于树木被月光拖长的黑影之中,驾车之人虽是经过简略的乔装,然而皮肤松弛老皱,面白无须,神色阴翳,当是太监无疑。

“找到你们了!”穆山陡然睁开双眼,御剑疾行,须臾之间已至马车上方,手中的神剑干将,在他的奋力投掷之下,倏然化为一道赤红的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穿驾驭马车之人的胸腔。

“啊……”撕心裂肺的吼声突兀响起,干将赤红的剑刃上再次涌起一丝的苍白,却是那人的魂魄已被干将强行吸入剑脊之中,不得超生。

“吁……”马车的缰绳被火光灼断,车身失去平衡,往前翻滚着掀飞了出去。

“段珪……,何方强人,敢打杂家的主意!”马车之中,一道身影急速破窗而出,快速的朝着远处逃遁而去。

穆山屈指一抓,将干将隔空摄来,赶鸭子一般,不急不慢的缀在张让身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死太监,当年在张府之时,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是你!”

迎着张让惊诧惶恐的眼神,听着他尖锐恐惧的嗓音,穆山只觉无比的畅快:“不错,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因为我至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看着穆山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张让明白穆山是在戏耍于他,当下停住了脚步,双手一抖,将肋下夹住的两个小孩往上一抛,而后出手如电,又快又狠的掐住他们的喉咙:“不要过来,你若是敢再继续追来,我就先杀了他们两!”

“呵呵,这一招想必你应该对很多人都用过了吧,否则你是不可能逃到这里来的。”穆山缓缓的从空中落下,双手握着两把利剑,不以为意的说道:“让我来猜一猜,你的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让我先自断双脚脚筋,否则你就先掐死他们其中的一个!”

“你……”张让被穆山说的气结,心中摸不准手中两个人质在穆山心目中的分量,小心的试探道:“杂家一生尽心伺奉皇上,战战磕磕,不敢有半点疏忽,自问尽忠职守,如今先皇刚去不久,为何你们就非得致杂家于死地不可!”

“荒谬!”穆山右手的辟邪冷冷的指着张让,脚下往前迈出一步,一脸愤慨道:“尽忠职守,鼓动陛下卖官鬻爵,罢免忠良,这就是你的职责?四处收索贿赂,作威作福,这也是你的职责!大汉之所以会有如今的颓废局势,都是你们这群不男不女的奸贼所致!”

“哼,墙倒众人推,如今杂家形势不妙,你们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扣在了杂家头上。卖官鬻爵,不过是先皇自己的主意,杂家就是再贪钱,也不敢生此遗臭万年的主意!”

张让警戒万分的盯着穆山,缓缓的往后倒退着,在他的后方,正是蕴育了华夏无数生灵的黄河。

“你口中的忠良,在杂家眼中,不过就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无事生非的小人而已。皇甫嵩、卢植,哪一个不是想借着攻讦杂家,来换取他们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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