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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结婚以后 (结婚以后出书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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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还能回笑,说道:“还可以进行下一次吗?”

她低下头思考着什么,然后挥笔在便条上龙飞凤舞。

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表示感谢,即到药房领药,这是我可以预料的结果,我的身体对药物太过于敏感,这一次的助孕已经让我身体严重的抗拒,不可能再进行下一次,我纵然不怕这种痛苦,但上天其实也未给我疼痛的机会。

肖逸在手术后便已知道,这是徒然,这几个月来,不过是陪我走了一段结果清晰的路罢了。

他希望我在尝试和努力后能够甘心,我也多么希望,可现在,不是释然,而是彷徨。

是彻底的迷失。

我提着两袋厚厚的中药出了门,半路看着人流车流滚滚,已是两手空空。

在补习班附近找了间咖啡屋,我平静下来,并给肖逸去了电话,电话只响一声便接了起来,我久久没说话。

“家宜,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我看看表,“不用了,下午有课,我要提前做准备,你知道,太久没上讲台,我怕我腿会抖。”

他终究还是让我一个人呆着,他从来不逼我。

我勉强吃了点饭,便回补习班温习昨晚的教案。

我选择教初中,对于这些半大的小孩,我并没有经验,只希望他们和小司一样能够认同我。

坐我对面是半秃顶的欧阳鹏,戴着副宽大的眼镜,像个老学究,他轻轻敲敲桌面,“夏老师,这年头教英文好啊,有前途。”

我笑着点头表示感谢。

“听说你以前也是老师,怎么脸色不好看?如果是畏场,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我们这行,不必太认真。”他推推眼镜以过来人的经验说道。

“谢谢。”

他见我无心跟他热聊下去,寒喧几句便到窗前抽烟,我摸摸口袋,才想起,林放给我的烟早已经抽完了。

铃声响了,心中涌上莫名熟悉的感觉,教室中心的硕大空地的学生,纷涌的向四处分散,其实来补习的并不是太多,只是地方不大,显得很热闹,一时间,走光了,感觉空旷旷的。

英语补习班只有二十个座位,我看到有一些还挤着坐在旁边,顿时教室便显得小了,我抱着教案稳当的站上高一台阶的讲台,环视一圈,微微一笑,背过身在黑板上大大的写上我的名字。写完后,粉笔断了,掉在地上清脆的晌,我看了家宜两个大字,好几秒才转过身。

欧阳老师说的没有错,补习班毕竟只是补习班,我只用心教好我的部分即可。

“你们舍弃大好的暑假时光来这里补习,就不要辜负了,当然,这些话老师和你们的家长都说得太多,总之,希望我们在这剩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能够相处愉快,好不好?”我笑道。

一些人唏嘘,一些人朝旁边的同学大叫好。这已经是一群大人了。

课程教的很顺利,大家陆续出了教室,看着空旷的桌椅,失落感涌上,我多想再上一会。

我到了楼上陈主任的办公室,向她汇报今天的情况后,便告辞出来,原来楼上也有一些培训班,我转了一圈,在心理室后门停了下来,静静的坐在最后面听课。

风趣的男老师正在讲着都市人中常遇到的抑郁症,他大笑道“其实抑郁症就是一场感冒,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心理问题,每十位男性中就有一位可能患有抑郁;而女性则每五位中就有一位患有抑郁。”

我也同大家笑开了。

“若想远离抑郁,首先要确认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这样便不会害怕并且不知所措。一旦我们了解它,并认知它,我们便能克服它。”

我悄然离身,驱车去了离阳市最大的新华书店,在我配图的刊图前,我看了好一会,渐渐又有些陌生,那些竟然是我画出来的。

在心理学专区,我选了一本认知领悟疗法的书细细的读了起来,看到强迫症的症状,我开始用食指一条一条的一字不漏的研读,强迫观念,强迫意向,强迫动作……我,也许已经到了强迫观念和强迫意向这个阶段,是,我明知道肖逸是爱我的,可更深的想象却是他最终还是会离开我,也许他并不怕我的拖累,可我执著的认为,这是必然,我忘乎所在的看,并且急迫翻到最后的自我治疗方面,天色渐渐暗了,我一知半解的抱着书,以为自己看清楚了自己的病因,连服务人员叫我买单我都没有听到。

下楼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放弃开车的想法,一个人呆呆站在路边看着呼啸而过的车子,那力道掀起了我的长裙,一股热气从裙底钻上,倒让我有丝丝暖和。

我被人挤在一旁,靠着路灯铁杆,才知道我站在人行道口,我过去还是不过去。

红绿小人一直在我面前交错,身边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耳边满是喇叭的声音,渐渐天色黑了,也有了些凉意,我将书抱在胸口试图挡住寒意。

电话响了,是妈妈。

背景很热闹,沫沫和夏鸣在大叫,夹杂着爸爸和乐怡的笑声。

“家宜啊,今天回家吃饭吧,沫沫买了些好东西,你回来补补?”我还未回话,妈妈转开头说让他们轻点,别太吵。

她再问我意见时,我说我已经吃过饭,我的心脆弱得连温暖也承受不起了。

“好,我留一点,下次你再回来吃。”她笑道,沫沫在那边喊让她快去,她匆匆再交待几句,便挂了电话。

对面的红灯正显示29这个数字,我想到,今年我29岁了呢,多么尴尬的年纪,前面是迷茫和黑暗,后退却也没有勇气。

我还是转了身,却一下子便看到林放就在我几步不远处,他惊讶了一下,“家宜,真的是你?”

“林放?”我的讶异并不比他少。

“我刚在楼上看到,还有些不确定。”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原来那该厦便是硕微的办公楼,可我记得他的办公室是在16楼。

他看向我胸口的书,我一笑,将书翻了个面,改成提在手上。

他将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记起,去年遭遇意外时,他也是这样,给我罩上他的大衣。

也许我们同时想到,互相对视一笑。

“走吧,上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他办公室摆设一点也没有变化,我捧着热茶吸着袅袅上升的热气,他点燃一只烟,问我沫沫的情况。

“很好。给我一支。”

他反倒掐了自己的,抱胸静静看我吸。

“下盘棋吧,林放。”

我专心致志,他一败涂地,我心里想着,我不能再成第二个沫沫,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她可以被程文豪救赎,可我已经到了深渊的底部。

我赢得没有一丝的喜悦,林放却输得兴致勃勃。

“你有病吗?”我问。

他一愣,耸然朝我一笑,“也许是吧。”

“饿了,一起去吃饭?”他起身道,从休息室里再拿出一件外套。

我点点头,起身时闻到林放衣服里淡淡的烟味,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很好闻。

他载我到了一个私人会所,诺大的二楼,空旷的隔着四五间独立的小餐室,全都是上好的红木装饰,精致的镂空显着年代的久远,斑斑驳驳,有种安逸的味道。

服务员熟稔带我们到朝南靠窗的小隔间,厚实的地毯,无声无息,吃中餐原来也有这么安静的地方。

有了钱,总会想到更好最舒适的方式。

林放看了我一眼,按了一下桌角的红色按钮,“今晚要清淡一些的。”

“野菌餐如何?”柔和的女声马上回应。

林放朝我挑眉示意,我点点头。

菜品一次上齐,再无人打扰我们。

“家宜,尝尝看。”

“很鲜。”我道,也许外面一般吃不到。

“什么时候想到要和你太太离婚,当时是什么感受?”我们吃至半饱,不再聊苏遥、小司。

他慢条斯理靠上椅背,神情明显却是不太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尴尬一笑,他却也笑道:“我早知道你这人说话直来直去,或是你只对我这样?”

我倒是真的认真的想了一回,释然一笑,“好像真的只对你这样。”

他打了个响指,神色轻松唤人撤下饭菜,“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感受,我认定了一件事,从不后悔。”

“纵然是错了?”

“我没想过,我既认定了它,它便有了价值,也就无谓对错之分。”他摇摇头,却说得带有哲理的成份。

这话用来单指感情,倒是十分的恰合,爱了,就不要去后悔,也不用计较你错还是我错,也许都没有错,只是事情就必须这样发展,你我都无力回天。

“你与肖邦谈过吗?”我不想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中,我与林放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于是转了话题。

他长长的嗯了一声,眉心成川字,眼神变得十分幽暗,与这暗红的木料相互衬应,都是如此的有底蕴,一言两语难已道清。

“没有意外,但这不怪肖邦,是她本来就不爱我心目中所认定的良人。”那就是说肖邦不是他可以放心托付的人。

“你和你太太也是病态的关系。”

“也是?”他一笑,反而咀嚼起这两个字。

我讨厌他这样的态度,“难道不是吗?”

“好,好。”他忙抬手制止,“我们不说这个。”

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一直想逃避的人。

“她需要一个契机,我也一样。”他又突然加了一句,眼里有光芒一闪而过,留下耐人寻味的神色。

我不想再与他这般打太极的谈话,起身道:“时候还早,我想我是应该去光顾我小叔子的生意了?你呢?”

他没有犹豫,起身挽起外套,拥我一同下楼,“当然是一起。”

第28章(修改稿)

漫长的暑假终于过去了,补习班白天清清冷冷,只有些零散的班还开着,一些教室已经重新摆设,成了健身,跳舞和喻咖场馆,欧阳鹏自开学皇后,便收拾东西走了,他跟我说,寒假会再来。

英语培训班一直很火热,陈主任对我十分看重,而我,自然也是不遗余地。

欢欢大部分时间是送到妈妈那里养着,从未有这样害怕寂寞和孤独的时候。

下午后,白天鹅大厦便慢慢热闹,我们所在的十楼也陆续有人聚集,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响了起来,顿时便充斥满整个楼层,我看看表,看来舞蹈班又开课了,最后一个学生问过我问题后,喜笑颜开向我道谢,一双眼一颗心老早飘出了教室,到底还是些孩子。

交完钥匙,我又去十一楼的心理室听完后半堂的讲学,今天的人可真多,后门口也挤满了,我好奇的往里探了一下,便看到程文豪激情扬溢的脸孔和声音,我还未缩回头,他已看到我,微微一挑眉的动作,丝毫不影响他的课程,示意我坐下。

“是念一的程医师耶,听说今年才从国外回来的,他好帅哦。”

“对呀,我今天是逃课来的,不过听说他每周都会来任课,这里的老板真的好大的面子耶。”

坐在我前面的两个大学模样的女生,正一边目不转睛看着台上,一边低头说话,我翻开书低头看了起来。

程文豪在台上讲的什么,我几乎没有听到,倒是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人心里烦燥。

散课后,很多女生涌到前面去请教他问题,他在人群中朝我招手:“家宜,等一下。”

我指指外面楼下,便下了楼,隔着舞蹈室大大的玻璃窗,在这群挥洒热汗少男少女中前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细小模糊的身影,在她们扬溢的步伐里,若隐若现。

金秋是进补的季节,妈妈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早不晚,“家宜,下课没有。”

我应了声,说马上就回来。

我到底还是让她操心了。

我和程文豪不约而同的选了隔壁大厦的黑森林,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在这里坐上半个时辰才驱车回去。

“怎么这么巧?”我点了蓝山咖啡,慢慢一块一块放糖,放到三块时,我停下手,慢慢的搅着。

他只要了一杯苏打水。

“陈小姐是我的朋友,所以有空便过来给她撑撑场面。”他笑道。

“诊所这么放心交给沫沫吗?”我微微回笑,靠上椅背环胸看他。

他自嘲一笑,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空调在他背后,烟雾散至我面前,又凉爽又温热。

“怎么你们都这么认定吗?”

我蹙蹙眉没说话。

“家宜,不要忘了,沫沫是我的病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他敲敲烟灰快速回答。

我想到他爸爸在中秋给我的电话,想到沫沫在家人面前的满足和开心,想到爸爸和妈妈开心的认定……

“家宜,沫沫的病比你想象的要严重。”

沫沫不是好了吗?

他摇头苦笑一声,“家宜,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抽身一走了之。”

“你在责怪我吗?文豪,当初是你自己甘愿答应的。”我别眼看向窗外。

“你甚至回来后,从未问过我,我是怎么想的,这样的结果你一点也不意外吗?”他覆上我在桌面的手,声音又轻又柔,幽怨比质问更多一些。

我轻轻的抽了回来,“文豪,沫沫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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