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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结婚以后 (结婚以后出书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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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沫沫的事,我知道时,他也未表现成这样过,他在害怕,来自心底处的害怕。

新年倒计时那天晚上,他在沙发上也像今晚般的抱住我说:“家宜,我们出国,我们离开离阳,好不好?”

我是不是该笑,他的害怕,原来不是因为沫沫。

在苏遥赶来医院时,我让护士带我去肖逸办公室休息,隔间的白色单人床上,还留有肖逸的味道,我在枕头下抽出我用左手配图的那些出版物,在三只小熊的故事那页,他折了个书签。

我轻轻哼着这首歌,慢慢入了眠。

也许正是为这样,我做了非常甜美的梦,那轻快的节奏一直伴在梦中。

护士唤醒我时,天已经大亮。

“肖太太,手术很成功,病人让你过去。”

我松了口气,“肖逸也在吗?”

护士笑眯眯将外套递给我,“是的,不过他去为你们拿早餐。”

我以为是大手术,但肖邦却半躺在床上,神情看似还算清醒。

“大嫂,真是他替我动的手术?”

我真想动手敲他,“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伯母说吧,她还等着我的电话呢。”

肖邦忙让我保密,不断求饶。

我坐下身,替他摇好床板,调到舒适的位置,“我一直想找时间跟你谈谈林太太的事。”

肖邦却还是当日如第一次跟我说起他与林太太的态度,只道林太太本来不是那么放不开的人,怎么对他就这么死缠烂打不放。

我看林放和苏遥进来了,忙让他打住声。

肖邦倒了配合,只望了他们一眼,即垂下眼,闭目养神。

我起身道:“林放,这件事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林放还未出声,肖邦却抢先道:“林先生,你要是想和我打一架,我乐于奉陪,这只是小伤!”

苏遥倒扑哧一声,轻笑出来,轻轻拉了拉林放。

“肖先生,不管怎么说,是我太太伤了你,该由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况且你没把事情闹大,还将伤给扛了下来,我于情于理,也不会与你闹不快,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谈。”

我朝林放感激一笑,转而看向苏遥,她应该知道林太太到底在林放心中,是什么位置,至少,那早已经不是爱情。

这闹剧总算平和的收场,肖逸此时刚好带来早餐,见我们相谈甚欢,寒喧几下,便上楼换衣服,我跑上前去,“今天还有班,你赶快趁还有些时间睡一会吧,其它的事情我来。”

他疲倦一笑,摸摸我的头发,“你睡得似乎还不错。”

我脸一红,他又如何会知道,那短短两个小时,如同我抱了他一整夜。那床纵然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却也使我无处可逃。我大半年来,我唯心的将他拒之门外,是否他也有我想不到的空虚。

我微笑转身回桌时,苏遥看着我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搅着冷透的白粥。

“家宜,上次在医院,记得也是为了一个被打破头的病人。”林放突然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是啊,我差点都不记得了。”

他笑笑,即低头吃饭。

“家宜,看到你和肖逸,就好像身边流过涓涓清泉一般,不强烈,不眩目,但如此的理所当然,流之所向。”苏遥也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而我却十分的受用。

林放起身,看看表,跟我们道:“我还有个早会,要先走了,苏遥,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还有些话跟家宜说。”

“那这样吧,我反正中午约了人吃饭,等会我送苏遥。”我起身道。

林放看看我,又看看正无神搅着粥的苏遥,半晌才点头,转身离去。

“你约了程文豪?”

“是的,他似乎比我还着急。”我笑道。

苏遥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起身,“算了,我有些事找林放,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我还未回过神来,她已经提了包,匆匆跟了出去。

我吃罢饭,上楼去看肖逸,食盒还摆在他办公桌上,纹丝未动,推开休息室,他正微微皱着眉,睡得很熟。枕下却不再见到那本故事书。

我愣神看了他几秒,才替他整好薄被,淡淡还闻到从我身上淡化出去的迪奥TendrePoison香水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归来!

第19章(修改稿)

程文豪的心理诊所设在离阳市的闹市区,我到时,还看到门口未扫尽的破残鞭炮的痕迹,大门的两边,满满排着花蓝,那挂着的红条竖条,暑名并不陌生。

程文豪穿着修长的白丝挂笑吟吟立在门中,早已不复那日在浪人酒吧野性和挑逗的模样,这个男人,可柔亦可刚,温文无害的笑意里,又似乎有一些什么东西,是我所看不出来的。

他热情的迎我进去,我鼻子里还闻到残留的烟火的味道。

他说念一诊所刚开张,庆贺的人很多,不得已,才分批的。

我一边打量诊所的装修,一边听他介绍。

能在闹市区租下两层办公楼,对于一个年轻的刚回国创业的男人来说,是一个冒险和挑战,也许,他并没有压力,那些庆贺的花蓝上的名字,我常在离阳市新闻里听到。

一楼是正常的门诊,装修的风格,很独特,浅蓝为主色调,配以淡白,而进了房间,才感觉到装修的奢华和舒适,但也恰到好处,不至于富丽堂皇,也是大大的落地窗,阳台上种着一人多高的细竹,初夏的阳光配着绿影摇曳射进来,在纯白的地板上烙上灵活的星星点点,屋顶一片光洁,没有任何灯饰,只简洁的扯了几块质料上乘的丝绸如大浪一般覆盖。

我说有点像参观海洋水族馆的感觉,自己也变成惬意的鱼儿。

程文豪说如果每个人都像我这般的好打发,他就轻松多了。

他又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基调却完全不一样,偏暗沉的暖色调为主,房间被摆设成小型的咖啡馆模样,音乐悠扬低沉,阳台没有细竹,却在窗顶特意装了一个小型的蓄水池,他轻轻一按开关,水流如细雨般顺着玻璃窗滑下,同时耳边的音乐也成了自然的雨声,从春日细雨一直到倾盆大雨,全都可以被制造出来。

“有些情感,需要被释放,而释放的方式。”他摊手耸耸肩膀“也许好好的哭一场,会更好。”

我眨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合上开关,还有几滴剩余的水,弯弯扭扭的慢慢的滑下去。

“原来做一个心理医生,也要有会使人流泪的本事。”

我转而又问道:“如此透彻了解一个人的心理,是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也许。”他挑眉,模棱两可的回答。

二楼是纯粹的休闲场所,桑拿、健身、SPA、还有一个不扉的高尔夫球练习场地,我只看过电视,知道有些人喜欢安放在办公室,没想到这里也有,程文豪的技术非常好,姿势也很优美,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这个诊所的定位和消费人群。

而看来,我只适合去惠兰心理诊所,在这里我会感到压抑。

“程先生,我想你不适合作我妹妹的心理医生。”我们在靠窗的小桌子坐下来,微一侧头,便看到拥挤的车流,急促的人群,良好的隔音效果,便让人似乎在看一场无声的电影,身处闹市,又觉得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消失在人群车流里,才会感觉更加安全。

“家宜,因为这里你而否定我?”

我微微摇头,“程先生,我知道你非常专业,但是,我不认为你能胜任这份工作,时间和投入,这是很客观的东西。”

他不以为意,翘翘嘴笑道:“这不是问题,我感觉这里倒更是限制了你。”

“沫沫不需要这些东西。”

“关键是,你放心将她交给我吗?”

是的,我不放心,这样的他,如何能用心开导沫沫。

而我,也未必请得起他。

程文豪却突然问我,是不是治好了沫沫,也便是治好了我。

“你是我特别想治好的一个人。”

我笑了。

阳光射过玻璃,很耀眼的感觉,而我的笑容在他眼中,很不真切,如同爆光而又冲洗出来的底片。

我起身与他相握“下次来时,我带她一起。”决定权给沫沫吧,如果她不喜欢,她排斥,就只能另想其它的办法。

他信心十足的回握,也未再挽留我,我开车即回了娘家,沫沫正在花园晒太阳,我却突然觉得眼泪想脱眶而出,那样的她,如同被海浪冲到陌生的沙滩而暂时搁浅的小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搬了椅子坐过去,握住她消瘦的手,很冰凉。

我问她为什么最近又不吃饭。

她却突然回头朝我一笑,轻声说想搬出去。

“姐,这里是座象牙塔,而我不是公主。”

我反复的咀嚼这句话,却不太能猜透她话里的意思。

爸妈对于沫沫病情的恶化,唉声叹气,妈妈拉着我的手,轻泣不止,她人生唯一的失败,就在沫沫身上。

“家宜,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有一样漂亮的衣服,她却用剪刀剪烂自己的,偏要穿那些不好看的。”

“妈,她认为好看就行了。”我有些奇怪,妈妈突然说起那些小时候的事。

“她其实也是喜欢的,有次我看她穿你的衣服,一个人开心的照着镜子。”妈妈抹着眼泪“她只是不想让我好过。”

“妈妈!”我低喊,觉得事情诡异至极。

妈妈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起身拉我到餐桌拣着青菜,不再说沫沫的事情。

问到我和肖逸出国的事,她一扫沉郁,又十分替我高兴,我不是第一次跟肖逸出国,她却觉得近半年来,沫沫的事情,耽误我们太多。

“肖逸是该出去散散心了,沫沫太依赖了也不好,唉,是他性子好,你说说,去哪里再找个肖逸,能容得下她的。”

“要容,也是有空间限制的,而这个空间有多大,便看互相的爱有多深,又也许,是她容那个人也不一定。”

晚上,我与肖逸一起研究旅游的行程,又一边说起程文豪的事。

“我毕竟不专业,沫沫肯走出去,便已经成功了大半。”肖逸反倒安慰我道。

“也许是吧,肖逸,这个时间会不会太急了,我今天才刚跟沫沫说,想让她适应几天。”

“不能再拖了。”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我试图想从他眼底看出些什么,却是徒劳无功。

在我们中间,似乎总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东西,它是如此的脆弱,似乎经不起推敲。

我们都想站在原地,却又变得万分的敏锐和小心翼翼。

第19章(修改稿)

夏天真正的来临了,挑了个好天气,我回家接沫沫,下了车我一直往院里走,也不见妈妈出来,平时我来,她总在门口张望,刚入门,我便觉得今天的气氛十分的低沉和压抑,餐桌上爸爸妈妈气得吹胡子瞪眼,沫沫则悠哉的用手钳着油条,无所顾忌的小口咬着,她穿着拖鞋的脚边是一碗摔破的白粥。

爸爸黑着脸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我忙问出了什么事。

“你好好说说她,一大早的就跟你妈做对,我们做什么她都不顺眼!”

妈妈死盯着沫沫,气得脸都发白,手微微握着筷子抖着,对我道:“今天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让她不要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她还推开我,你看看。”

我拉沫沫起身到沙发坐着,自己则拿过东西清扫,妈妈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么样的气,这些年,连爸爸都舍不得骂她一句,她眼有些发红,叹了口气,认命的和我一起摆弄。

“我听小鸣说肖逸的假期已经定下来了,你们要走就别拖着,就让我们这两把老骨头陪她折腾,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她什么了。”

我还未回话,沫沫转身快步的上楼,继而听到一声大力的关门声。

爸爸喝住我,说让我不要管她,我们一家人都太由着她,宠着她了。

“她要这样耗,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她,由着她吧,省得出去丢人现眼,说是我们夏家教不出好家教的女儿!”爸爸取下眼镜,去区里的花园散步,脚步有些虚浮。

我拉妈妈坐下,说顺其自然,有些事情逼不得的,并说今天由我带她出去散散心。

上楼帮沫沫洗涮一番后,我便给程文豪拨了电话,他问要不要过来接我们,我说我们直接过去。

路上,沫沫心不在焉,看着自己毫无光泽的指尖,又翻来覆去。

我偶尔侧头看她虽无神彩,但大大清亮的眼珠,没有以往那股飞扬,却又有其它一番滋味,有股燃烧后的平静,也许就像烧得正红火的木头,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让它熄灭,但总归,遇着了火,它还是能再亮一次的,只是冬天还未到,我们并不需要罢了。

我们姐妹总还是有些相象的,尤其是嘴唇,笑起来更加像,沫沫一向比我要胖一点,前两年,还有些婴儿肥的痕迹,她一向眼高于顶,自视过高,她的要求与我不一样,我一直循着这条平淡而又正常的人生路线中规中矩的走着,而她一直想走出一条自己的,并且与众不同的路。

妈妈的固执和努力在她身上所产生的特质,成了一种压倒性的重来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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