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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位面时空指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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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丁阳已经被刘二领到了一座勾栏前:“官人且看,这便是桑家瓦子里面最出名的勾栏了。唐安安的《降黄龙舞》可是桑家瓦子的一绝,别处都要5个大钱就能看个痛快,可这里却收10文钱,还屡屡找不到座位呢!”
    只是10文钱的话倒也不算贵……
    如今丁阳数万钱缠身,又怎么会在乎这点小花费。
    “那便进去瞧瞧,看看这唐安安是怎么回事儿!”
    刘二本已经守在了门外,等着丁阳看完了表演出来再陪同引导,可却没想到丁阳直接拿出30文钱,给勾栏前收账的先生递了过去:“我们3个人!”
    “官……官人,您……您不会是认真的吧?小人和妹妹也能进去看唐安安?”
    刘二完全不敢相信,要知道他引导丁阳游玩一天下来,能得到十几二十个钱已经是人家慷慨至极了。
    无论是谁去玩耍,又怎么可能会带上他,更别说还带上他妹妹了。
    然而丁阳却是后世心理,总感觉把刘二兄妹两个留在外面太过没有人性。
    “怕什么?反正我还需要你多指点,一起进去也没什么。”
    “可……可……可小人也从未有机会进去过,哪里知道里面又是什么光景!官……官人莫要白花了心思浪费钱,小人和妹妹就不进去了吧……”
    尽管刘二在拒绝,可丁阳却能听出其中的浓浓不舍之意。
    尤其刘小妹听说能进去看唐安安,瘦弱的身体中仿佛立刻充满了动力。
    就凭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丁阳都不会舍不得这点钱:“好了,好了,不要再推辞了,听我安排就是。别忘记了,你今天可是被我包圆了。这点子花费于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刘二虽然还想推辞几句,可旁边的刘小妹已经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胳膊,满脸的期待。
    于是满嘴的话,刘二却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很清楚,妹妹有多么的渴望这种机会。毕竟唐安安的《降黄龙舞》可是桑家瓦子里众多勾栏的招牌表演,平日里早不知道听说了多少夸赞。
    所以最后刘二涨红了脸,却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拉着妹妹,跟在丁阳身后进去。
    刚进了勾栏的外门,就看见一排的木栅栏,两侧还有低矮的木杆勾栏遮挡。舞台就在最中央,周围除了舞台背面外都安置了各种小马扎座位。
    上一场应该是刚刚散去,这时候新戏还没有开演,正是进人的时候。
    不多时,整个勾栏就已经坐满了人。
    根据丁阳的目测推断,这里面至少也有二、三百人的观众规模。
    相比之下,勾栏里的舞台不算太大,也就能容纳三五个人活动就顶天了。随着一阵敲板小鼓声响起,开始有人唱了起来。
    对丁阳而言,这有点豫剧的影子在里面了。
    不过仔细分辨,却又和千年后见到的豫剧不太一样。
    最显著的差别就是唱腔,眼前的唱腔明显还是以小唱为主,并不区分太多对白。顶多就算是大略的讲述一下整个故事起因,然后叙述历史环境和人物背景。
    随后听见勾栏内一阵阵的喝彩声响起,小舞台上转出来一个靓丽女子。
    旁边的刘二赶紧解释,果然这便是唐安安了。
    唐安安出来后基本不怎么唱曲,而是主要以舞蹈示人。每每一段舞蹈跳起来,就会有唱曲人唱出整个故事。
    丁阳已经算是勉强能听得懂开封府官话了,于是连蒙带猜也差不多听懂了这场戏。
    简单来说,唐安安所扮演的是五代十国时期前蜀的一名官妓,名字唤作灼灼。在出席太守府的庭宴中表演拓枝舞,结果被宴请的河东才子所深深吸引。灼灼当场示爱,以明媚的舞蹈向对方表达爱恋之情。
    但所谓“未满飞鹤之愿,已成别鹄之悲”,双方地位差距过大,比翼鸟自然是做不成的,结果灼灼也只能“风却软绡看锦水,水痕不似泪痕深”了。
    看完后丁阳只有一个感觉:这那里是戏剧,分明更接近舞剧嘛!
    别的先不说,至少哪位唐安安的身段和舞姿真是诱人极了。
    。。。
 。。。  

第95章 通风报信

    临离开桑家瓦子之前,薛九郎又眯起双眼狠狠盯了丁阳一眼。
    只看见他领着刘二兄妹进了唐安安的勾栏,眼神又顿时就为之一紧。
    唐安安的《降黄龙舞》一场看下来,那可至少20文钱一个人了。
    丁阳领着刘二兄妹一起进去,光这笔花费就要60文打底。
    啧啧,果真是个有钱的。看来今趟去找周黑哥,也是势在必行。安排他们几个人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出了桑家瓦子,薛九郎三绕两转就已经来到了汴河边上。沿着河岸向偏僻地方走去,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河沟纵横,一片芦苇的荒滩里。
    这里是汴河与几条支流的杂交处,周围尽是黑水涩土。芦苇更是密集成片,足足长到一人多高。稍稍刮风,就是一片“呼啦啦”的响动。
    这里人烟罕至,可薛九郎却似乎很熟悉其间的路线,三转两绕就钻进了一片芦苇丛中。
    扒开杂草,竟然露出一道半人多高的暗门来,明显后面还连着个深邃的洞穴。
    换做是丁阳看见,当真是无法想象这河沟两侧的芦苇荡中,居然还会藏着这种机关。
    毕竟二十一世纪的河道两侧,全都是水泥修筑的堤岸,又怎么会被人为的造出洞穴出来。
    随着薛九郎很有节奏的敲响暗门,不多时暗门就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焦黄焦黄的男人老脸:“唔,是九郎呀!进来吧,黑哥正说起你呢!”
    薛九郎腆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闪身进去。
    黄脸汉子左右看了看没人,这才回手关上了暗门。
    这道暗门完全是由几片原木拼接而成,形成了一个直径大约一米左右的圆门。
    正常情况下想要进去,都要低下头猫着腰钻进去。
    进到暗门里面,空间则稍微会宽大一些,但却呈现为半圆形。首先是个狭长的通道,高度顶多150公分,宽度也差不多。
    除非个头矮小瘦弱,否则正常情况下还是需要猫着腰小碎步向前走。
    幸好这条通道不算太长,不到十米的样子。
    走过这条通道,又会来到一个狭窄的半拱门出口。
    薛九郎很是熟悉的跳了下去,总算是真正开阔了许多。
    谁都想不到,这里面居然会被人偷偷挖出这么大的地窖出来。高度足足有2—3米,面积更是少说也有七、八十个平方。
    为了保证呼吸通畅,周边还挖有十多个出气孔。
    全都是用掏空了心的木头,埋在土里伸出去,平平的伸出河沟。仗着芦苇丛遮掩,很难别人发现。而木管是横出去担在半空中的,于是也不怕下雨时候漏水进来。
    只是夏季十分闷热,就算有十多个通气孔排气,可地洞里面的空气还是极为污浊。
    汗腥味、体臭味、放屁打嗝臭脚丫,还夹杂着男女欢好后散发出来的异常腥味,总之是各种大杂烩混在一起,那味道别提多特殊了。
    更别说从刚刚进来通道里面,就能听到混合着各种声音的噪杂。
    尽管薛九郎算上这次已经来过好几回,可乍一闻这味道还是差点没给熏得吐出来。
    地洞当中很黑,只有一盏油灯点亮在中央,勉强照出几分亮光。
    周围的透气孔洞虽然也能有少量光线折射进来,可能送进地洞当中的就微乎其微了。
    突然从外面的光明世界进来这黑咕隆咚的地洞里面,薛九郎一时间还真有点适应不来。
    不过随着耳边嘈杂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薛九郎也慢慢适应了地洞中的光线。
    这间地洞中隐隐约约或站或坐着十来个人影,其中大多都是男人。还有少数几个妇人,黑暗中也看不清模样,尽都衣衫不整露出一身白肉来晃眼。
    而男人们也都没闲着,有聚在一起耍拳吃酒的,也有干脆搂着妇人连亲带摸的,还有干脆已经脱了裤子,毫不避讳的就在当众表演。
    唯独正东面的软蹋上,躺着一个面色焦黑的中年大汉。体格壮硕,身高至少超过180公分以上。双臂狭长,两条腿粗壮有力,满是黑乎乎的汗毛在外。
    他的手边跪坐着一个小妇人,看不清长相。身上几乎是没穿衣服,就只随便挽着两片布,勉强遮住羞处。神情木然,有一搭没一搭的给黑大汉斟酒。
    黑大汉眯着双眼,一边喝酒,一手还时不时拈起颗煮熟的蚕豆来扔进嘴里,嚼得嘎嘣响。
    既然有女子给他斟酒,黑大汉的另一只手自然空闲下来。
    不过薛九郎却看见那只手也没真闲着,随便按在妇人的胸口,肆意玩弄着两团饱满。
    “黑哥,九郎来了!”
    随着开门的黄脸汉子一声招呼,其余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该干什么继续在干什么。
    当众开干,表演着活色生香的那哥们儿居然听见来人愈发来了精神,加快动作起来。一阵“啪啪啪”的响动后,身下女子的叫声也越发放浪形骸。
    然而黑大汉却慢慢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九郎此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某家?弟兄们闲了很久,都想着开张呢!”
    薛九郎哪里敢怠慢,疾行几步向前,哈腰赔笑凑到黑大汉身边。尽管近在咫尺就有个半露春光的小妇人,可他却连眼皮子都不敢斜一下。
    “嘿,好叫黑哥知晓,今儿个桑家瓦子里面来了个小客。瞧着出手大方,又没什么人跟着护卫。看样子,应该是只肥羊。左右没个牧羊犬,弟兄们有活儿了。”
    地洞就这么大的空间,又没个隔音的条件。就算吃酒耍拳的声音有些闹,即便当众寻欢的那对男女动静也不下,也薛九郎这话刚一出口,登时就引起了一片惊呼和唿哨声。
    “哈哈,又有的买卖做啦!”
    “黑哥给说说,今儿个要不某就出去做了这笔买卖!”
    一片嘈杂当中黑大汉却丝毫没有动容,反倒不紧不慢的又捻起颗蚕豆吃下去。慢条斯理的嚼碎了,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九郎有日子没来了,今儿个怎么想起过来转转了?”
    说话时候,黑大汉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越发放松的揉捏着手中的肉球。
    虽说黑大汉一脸不在乎,可是薛九郎却没有半点放肆,反而愈发恭敬起来。
    “小人这几日也是没有奔头儿,又连着应付家里的差事儿,这便耽搁了时日……”
    话还没说完,黑大汉已经冷了脸下来。猛然间端身坐起,随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后,薛九郎已经是满脸开花,软软的跌倒在边上。
    “黑哥,黑哥饶了小人吧!小人也是艰难,那里是有意闪避开的。”
    黑大汉早已长身而起,狞笑一声就一脚踏在了薛九郎的胸口,恶狠狠道:“你这贼配军,真以为你黑哥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爷爷今天告诉你,你想躲开连门儿都没有!真要出了事儿,衙门牢里黑哥不是没进去过,等爷爷出来,有的你好受!”
    薛九郎早就鼻血横流,嘴巴肿起来老高,可却丝毫不敢有任何不满表露出来。
    只是一手捂着脸,一边苦哈哈的哀求:“黑哥……不,黑爷,小人真心没有那个心思呀!您可要相信小人,以小人的胆量,又如何敢起那个心思出来!”
    从黑大汉起身开始,旁边斟酒的小妇人也顾不得上半身精光,只是倒在一边瑟瑟发抖。
    其余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全都也瞬间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包括还在女人身上忙活的那个汉子,此刻也是悄没声的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看着。
    黑大汉根本没有理睬薛九郎的哀求连连,反而一手揪起他的胸口衣襟,正正反反又是干脆利落的抽了十几个耳刮子,打的薛九郎两边脸肿的就像是个柿子。
    薛九郎惨叫连连,却是丝毫不敢躲闪,只一味的连哭带嚎哀求不已。
    到最后已经是鼻涕眼泪鲜血混杂在了一起,糊的整张脸简直就看不下去了。
    黑大汉提起他来仿佛毫不费力,这会子或许打的有点累了,才随手就像扔垃圾般把他丢在地上。
    只听“噗通!”一声,也不知扇起了多少灰尘。
    黑大汉理都不理,径自又坐在了软蹋上,一手捻起颗蚕豆过来吃下,另一边对着跌倒在地上的半裸妇人狠狠的一瞪眼:“哼!”
    吓的小妇人顾不上掩盖身体春光四溢,赶紧起身为黑大汉斟酒,还要小心的送到嘴边。
    黑大汉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一边嚼着蚕豆,一边饮酒下肚。
    小妇人战战兢兢的犹豫着是否靠近,黑大汉已经猛然间伸出一只手来将之拉进了怀中:“干你娘的小骚货,躲那么远做什么?爷爷又不会吃了你!还不快滚过来,先吃爷爷几棍,消消火气!”
    随着黑大汉一把扯过小妇人,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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