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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网游之悠闲生活-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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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歌都回去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今日沫沫心情不好,出口的话也不能指望多好听,这会子突突突开腔却是连常日多萧迟的畏惧都减去了几分。萧迟抬头,清冷的眸子却定在才进门的银淼身上。

银淼不言,微垂着睫毛,难得不为萧迟的气势所震慑:“萧公子背着小南歌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萧迟起身,缓步走至银淼跟前,“无事,只是告诉你,她非你能觊觎。”

银淼无所谓的一笑,低头看着水中摆动的蓝色鱼尾:“我未曾觊觎,只是奢望过罢了……“紫眸一寒,漫不经心的扫过一干心焦的鲛人,最后落在银淼肖尖的下巴上,扬手间他方才坐过的板凳化作了一捻灰:“你当庆幸,你最后收手了……”

言罢,头也不回的踏步而出,独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来……是为了什么?”

王后惨然一笑,颓丧的靠在国王身上,眼眶微红:“五十年内,鲛人国度中无法养育情藻……”

也就是说,鲛人国度五十年内不会再有新生命的诞生……

银淼轻轻点头,不曾多说一句,只摇摆着尾巴回了房间。沫沫不放心紧紧随在银淼身后,欲言又止:“哥哥……你……还好么?”

银淼半响没有说话,海蓝的眼眸静静望着窗外悬着的贝壳风铃。蔚蓝的光斑悠然划过他清秀的脸庞,整个人安静的恍若一副画卷:“待海藻种出来的时候……我想去陆地上看看茉莉是什么样子……”

南歌被丸子哄上岸,自然免不得要同那帮小龙崽子闹腾一阵才能回去,辅一推门,湿漉漉的水痕就自地上那堆黑衣缓缓流淌至滑门边,南歌蹙眉,抬头就见萧迟只着了条长裤坐在榻子上擦头发。整个山洞内氛围凝滞,空气黏稠的要人张着嘴才能穿过一口气儿来。

南歌抿着嘴唇,不满的扫了地上那堆衣服一眼,也不说话。兀自进了里屋,知道萧迟心情不好,却没那心去哄他,再怎么说,早上她还气呼呼的,现在又巴巴的去哄人家,她又算什么了?

拎本书,就挑了个离萧迟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撑着腮帮子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也不知看进了几个字,满屋子也就萧迟悉悉索索搓着头发的声音,更觉得压抑了。

南歌眼睛盯着书,耳朵却一刻也没闲下。就听见萧迟给帕子搁在哪儿,跟着起身。南歌身上也僵硬了一刻,便又放松下来。恍若漫不经心的给书又翻了一页,前一页讲了什么却基本没看进去。便觉身后有个带着湿气的身形压下,湿漉漉的发丝就顺势垂下来,落在南歌脸颊边上。

南歌嘴角轻轻勾了勾,书没放下,就等某人先开腔。只这次她是错估了萧迟的意思,便觉着腰上一紧,身一轻,整个人就被萧迟环抱着朝里走,连手上的书本都没来得及放下。

揽着萧迟的脖子,南歌轻呼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无意间对上萧迟深沉的眼眸,心口顿时泛起了丝丝凉意,莫名的住了口。待被扔到绵软的床铺上才醒过神,一咕噜爬起来,“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眼前一暗,萧迟就按着她肩膀压上来,手撑在她耳边,紫色的眸子对上琥珀色的眼瞳,眼底晦暗莫测。南歌怔愣了会儿,也不知这人今天是闹的什么,抬手撑着他光裸的肩,只觉着入手的那片光裸肌肤像火一样烫着,烫的南歌都有些手足无措。

“萧迟……”

“恩。”萧迟低低的应下一句,头微低着,鼻尖离南歌不过一寸,热乎乎的气息洒在南歌脸颊,烧的她小脸儿烫红。微偏了头,极不自在的哼上一句,身上都跟着有些发热:“你……你先退开些……”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轻贴着,张合间,薄唇轻刮着南歌的粉唇,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又是一暗,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就在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第三百二十四章就地正法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请贴着张合间,嘴唇就刮南歌嘴唇上,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居室中极静,就听见一阵阵火烫的喘息声从水墨山河的屏风后边传来,并着偶有一声的娇泣,不觉听的人面红耳赤。

绕过屏风,就见水蓝撒花的纱帐,潦草的耷拉着,隐隐能见者里边儿有两道人影交叠,只底下那可怜的娇小女孩儿被健硕的身子一盖,也就瞧见一个偏开的皓首,别处是一丝都未曾得见……

南歌此刻就觉着身上着了一团火,烧的她迷迷糊糊,整个人就是摊温水,软躺在萧迟身下,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的衣衫才解下一半,绣着兰草花衣领已经翻到手臂边上,纤巧莹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微微颤着,看着好不可怜。粗糙宽厚的古铜色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攀上肩头,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南歌呜咽一声,若小猫儿撒娇时的轻哼,嘴上却一刻也不得闲,被霸道的唇舌死死裹住,吸吮,连个呼吸的空挡都不曾给,又翻搅一刻,牵着南歌的小舌头无奈共舞。

两人鼻尖凑得极近,一呼一吸全是彼此的气息,清藻清甜的想起氤氲在空气中,若助燃的烈酒,烹渐起的火苗上,直烧的那双紫色眼瞳深沉的恍若夜空一样,霸道的就给南歌一丝喘气的缝儿。

古铜色的手掌在大片的雪肤上阵扎眼的厉害,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摸上了颈后的兜绳,随手一扯,可怜月白色的兜衣就跟秋风中的死碟般,扑棱几下,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份儿。

南歌便觉着胸口微微一凉,才一分神,暗觉不好,口中的舌头又跟着翻搅一阵。便只余下轻哼一声的力气,又被萧迟拉进了火海。

上身的衣衫在萧迟眼中,显得尤为多余。几番拉扯,南歌上身就光溜的跟新生的婴孩般,剥下的衣衫囫囵在她背后压着,就天青色的裙摆摇摇欲坠的挂在腰上。

握着南歌的肩头,萧迟抬头,深沉的双眸,若逡巡着领土的恶狼一样,放肆的打量着南歌上身的每一处。

南歌此刻才从要夺去呼吸的亲吻中拔出来,眼儿雾气蒙蒙,红肿的双唇微张着,被染的晶莹剔透,正嘘嘘喘气着,连胸前的蜜桃儿也跟着颤巍巍的一起一伏,端是一番的迷人惑眼。

萧迟眼底晦暗一片,隐隐一团火在其间烧着,他原就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这一刻,更是耐不得半分不等南歌喘够气儿,又如饿狼一样,一个前扑,叼着南歌已经麻木的双唇,又一通狠咬,这比方才又凶狠了岂止三分,舔咬,吸吮,翻搅。手掌早迫不及待的攀上那两处阔别许久的绵柔,狠狠一同的揉捏,全无半分怜惜。

南歌被弄的疼了,蹙眉轻哼一句,绵绵软软的嗓音就跟一根羽毛儿轻轻搔过萧迟心坎儿,麻痒的感觉顺着背脊爬过全身,下腹一处就跟烈火上烹了一捅油,烧的眼睛都红了。

唇舌之间的亲昵哪里还叫这人满足?流连的在麻痛不已的嘴唇上轻咬一口,又顺着唇角轻轻滑至白玉雕琢的耳边,呼呼的热气伴着喘气声,烧进南歌耳中,不等南歌喘上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便给含进温热的口腔内,轻轻嗫咬吸吮着。

南歌周身一颤,伴着胸前放肆的双手,叫她小腹都跟着一阵紧抽,恍惚间,有一阵热液娟娟自无人得见的秘境淌出,滑腻一片。下意识并紧了双腿,想遮掩身上羞人反映,却不知空气中氤氲的甜香早出卖了她。愈见浓郁的香气一阵阵朝萧迟鼻端钻进来,顿觉得下身长裤紧绷的厉害,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南歌恍恍惚惚的看见有几片黑色的破布被扔出了床帏……

迷迷糊糊意识到有些不对,启唇,话未出口,胸前忽来的温热瞬间融了未出口的那一句,只余下绵绵软软,娇娇腻腻的一声细哼,紧跟着就觉得胸口微微一疼。略垂眼一看,便见一个配合的头颅趴伏在她胸前,正盯着那粉红色的樱果儿嗫咬着,而另一处绵软就落在雪肤上分扎眼的古铜色手掌内,饱饱满满充盈了整个宽大的手掌,硬如石子的樱果儿,正随着他揉握的动作不住摩挲着粗糙的手心,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上来,就连脑门儿都泛出阵阵的晕眩。

南歌咬着嘴唇要堵住喉间萦绕不去的轻吟,只嘴唇咬的发白了,也止不住喉间呜呜咽咽,似初生小猫儿似的轻声娇泣,莹润细腻的手指合拢,紧紧揪着身下的棉质床单。偏开头闭着眼不敢再看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忘了要出声阻止……

腰间的活结也趁着她恍惚的时候松开了,可怜巴巴挂着的裙摆也抵不过某人的霸道,拉着间,就一双笔直莹润的双腿在床单上忸怩着,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遮掩着。还松松垮垮的,不知能撑几时……

南歌神识不清,身上半分也由不得人,闹不过萧迟一阵阵磨缠,偏头给自己埋进填了干玫瑰花瓣的枕上,试图堵住喉间羞人的呜咽声,不叫萧迟听了去。却不想萧迟叼住一枚果儿猛的一阵扯咬,凶狠的跟撕食儿的恶狼一样,哪里给她躲闪的时候。不一刻,南歌眼底便蒙上了一层湿气,哼哼一声,娇娇腻腻好不可怜。就差没给萧迟骨子都化成一摊水儿,又助长了他身上冲天的火焰。

带些薄茧的手心急不可耐的在南歌丝缎般的腿上游移。贪婪上头滑腻的触感,又不舍方划过的一处,总觉着哪哪儿也触碰不够,又哪哪儿都未能尽兴。情不自禁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掌握不住,常留下一串串的指狠,唇齿之间也没个轻重,苦的南歌只能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娇泣不已。却不想,萧迟却得了趣儿。那一声声的呜咽,配着满是氤氲的甜香势要,酥了他的心骨,那样心怜又心爱的滋味儿,哪里是当了三十几年和尚的人体会过的?只觉得胸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咚咚咚要跳出喉咙眼儿,偏身下有一处,伴着一声声的娇泣,满掌满嘴的清甜滑腻,热烫胀痛不已,迟迟得不到满足。这又是心悦又是不足的滋味,直叫萧迟急躁不安。连带动作又重上几分。

萧迟撩拨的动作极青涩,却意外叫南歌情动,若是往常,到这一步,南歌一定抬手叫停,现在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全身酥麻的抽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紧紧揪着床单,被迫感受着身上一拨接着一拨的热浪,不给她半丝清醒的时候……

一丝丝的热流从花径汨汨流出,就是萧迟再贪恋那处绵柔,也还惦记着上次未曾得见的一处,手不舍的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一圈,才顺着裤缝攀进一直无缘得见的一处,略一抬手,棉质的亵裤,哀嚎一声,裂出了道口儿,囫囵几下撸在一边儿,可怜兮兮的挂在左腿的膝盖上。隐隐的清甜香气,并着如兰似麝的体香再也遮掩不住,幽幽而至。萧迟动作一顿,略抬头,放过被揉虐的略微红肿的水亮樱果儿,撑起身子朝下看。

蕊尖的一丝凉意。叫南歌略睁了眼,顺势望去,便见萧迟定定盯着某处直瞧,脑门儿一烧,紧并了双腿,给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哼一句:“……别看……唔……别看。”、那样急切的时候忍耐下来,为的自然是将那处瞧个分明,又哪里可能容南歌躲藏?不理她的轻泣,霸道的掰开软的跟面条儿似的双腿,双目灼灼的盯着那出直瞧。

南歌全身若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着,撑起面条儿似的双腿踢几下,却不能撼动萧迟半分,雾蒙蒙的眼儿跟着就羞恼的哭出来:“呜……别……别看……别……唔……”

萧迟难得没理会南歌的轻泣,满眼具是着迷,又带了几分探究与好奇的探出手指,轻触着含露的花瓣儿,顺势沾染了满手的香气……

陌生的触碰破碎了出口的拒绝,只余下一声声娇泣,一声声轻吟,牵动着萧迟每一根神经,也鼓舞了萧迟的动作,之间划过花瓣儿,珍珠,最后……小心的探进那细细的难容一指的小缝儿……

这又是萧迟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之处,勉强能叫他耐下几欲焚毁他烈焰,小心翼翼的,满怀赤诚的探寻着,那是截然不同于他的温热湿滑,紧紧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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