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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皇上与我共战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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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扬平躺在地上,看着女孩雪荷般素净的小脸,“还记得前阵子你让我帮你打听的消息么?关于高沉的。”

商霖想起来了,那时候苏忌暗示高沉情况不好,所以她让易扬帮忙打听,但后来一直没有结果出来。

“记得。他怎么样了?”

“他试图带走你的事情没能瞒过那些燕国使臣,虽然大家明面上没点破,,回国之后却禀明了燕皇。他被关起来了。”

商霖猛地坐直了身子,“关在哪里了?”

过分激烈的反应让易扬眉头跳了跳,“放心,燕国皇室还是要顾及颜面的,只是将他软禁在自己府中。但听说他情况很不好,好像还生了场大病。”

原来是这样,难怪苏忌认定了她是祸水。难怪。

易扬认真地观察她的神情,“你这么关心他,究竟是因为他是间接被你害了的,还是,因为别的。”

这话说出来就又控制不住地带了点醋意,但易扬同志向来最能接受自己的变化,喜欢上了个姑娘于是吃点别的男人的醋天经地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通了这一点,他也不再纠结,直截了当地询问,“你当初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上之前的暗恋对象?”

商霖听到这个问题有点愣。她对上易扬询问的眼神,脑海中闪过那个夜晚,他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身体,带着她走过城市的街道。那段模糊的经历,让她多年来一直铭记在心。

抿了抿唇,她慢慢开口,“因为,他救过我。我很感谢他,怎么都忘不了他。”

易扬觉得她的语气十分古怪。以前说起她的暗恋对象,她都是一副过去了的口吻,这回却带了极深的感情,就好像……她还对那个人旧情难忘一样。

她甚至连眼眶都有一点发红。

易扬觉得胸口闷闷的,像被人灌了一杯浑浊的泥水,不痛快极了。

原来那个男人救过她。原来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救过她的人。他甚至还在不久前被她救了。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输了,那个隐形的对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击败了他,而且不给他翻盘的机会。

她这样一个傻乎乎的人,有时候还很死心眼。她嘴里说自己走出来了,会不会根本就还惦记着他?

易扬把这个问题在舌尖过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

他按了按额角,在心里改变了看法。原来吃醋不是一件可以坦坦荡荡的事情,至少此刻的他不能。

他有些不敢听到她的答案。



平静了许久的大魏后宫因为一个普通宫女的死再度掀起波澜。沉香尸首被发现的第二日,有宫娥跪在了长秋宫外的冰地上,求见皇后娘娘。

彼时商霖正在殿内同昭仪谢臻宁和婕妤薛玉嫣等人说话,听到通报时愣了愣,没有立刻做决定。

谢昭仪见状微笑道:“这宫娥来得有些蹊跷,娘娘见是不见?”

商霖看了她一眼,慢慢道:“见。”

宫娥被带了进来,跪在大殿中央给众人行过礼后,神情悲愤,“奴婢今日求见,是有一封信想呈给娘娘。”

“什么信?”

“乃是昨日被发现尸首的沉香姑娘的书信。”

这个回答一出来,殿内众人或多或少都表露出一点惊讶。入画从宫娥手里取书信,转呈给商霖,商霖接过却没有立刻看,而是问道:“先说说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儿。”

宫娥道:“沉香姑娘与奴婢交好,半月前把这封书信交给奴婢,说……如果哪一天她遭逢不测,一定要亲手把它交给皇后娘娘。奴婢昨日听到她没了的消息,所以……把东西给娘娘送来了。”

“哦?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这信里讲了些什么?”谢昭仪漫不经心地问道。

宫娥咬唇,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了,“奴婢不知,但奴婢觉得一定与她被害的真相有关。”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也与婉婕妤娘娘亡故的缘由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把沉香和苏锦的事儿掰扯清楚了,与此同时易扬和霖霖的感情也会不断发展,为了让他纠结一下、忐忑一下,我简直是煞费苦心啊!

第43章 圈套



“婉婕妤亡故的缘由……”谢昭仪重复这一句话;神情变得严肃;“怎么;婉婕妤不是难产身故的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宫娥没有接话,埋着头跪在那里,泥塑偶人一般。见她这样;众人只好把目光转向上座的皇后,等着看她接下来的举动。

众目睽睽之下,商霖面无表情,慢慢拆开手中的信封。笺纸雪白;上面是墨黑的字迹;她快速地扫过;薄唇紧抿。

“娘娘……”谢昭仪开口唤道,“信上说了什么?”

一旁的薛婕妤也跟着问道:“是沉香写的么?”

“沉香写的?呵,那婢子不通文墨,怎么可能写得出什么信来!”一个傲慢的声音远远传来,打断了商霖还未出口的话。

众人应声望去,却见贵妃霍子娆带着一大拨宫人,气势凛然地立在殿门口。

商霖这次回宫还未与霍子娆打过照面,此刻不由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今日的霍子娆着了一身绛紫色襦裙,外罩同色的大氅,显得身量修长。大氅是用上好的云锦做成的,底端绣着一簇簇开得正好的海棠花,边沿处则滚了圈雪白的貂毛,端的是富贵堂皇。

商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冷笑,果然,有后台就是不一样。纵然失宠多时,霍贵妃的气派却丝毫不减,那股蔑视众人的傲慢更是与初见时一般无二。

不过,商霖唇角弯了弯,也不是全无改变。至少她的气色差了不少,人也清减了一些,看来皇帝的冷落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还是有些触动的。

霍子娆几步上前,朝商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大安。”

霍子娆跪下的同时,殿内的其余人也跪下了,却是朝她行礼。

商霖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右手紧握成拳,慢慢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可。”

霍子娆起身,语气依旧恭敬,“前阵子娘娘凤体不宁病了,臣妾不能侍奉在侧,实在罪该万死。”顿了顿,“不过今日见娘娘面色红润,想来已经无恙,臣妾也可放心了。”

商霖被掳走这段日子易扬一直对外宣称她染病在身,不见外人,所以这会儿听到霍子娆这么说,商霖也客客气气地回道:“是本宫不想见外人,却与你们无关。贵妃不用自责。”

这厢寒暄完了,霍子娆才转头让朝她行礼的谢昭仪、薛婕妤等人起身。黛眉微挑,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谢昭仪,似笑非笑地问道:“昭仪妹妹今日来给娘娘问安,怎么也不知会本宫一声?咱们姐妹同行多好。”

谢昭仪回以一个微笑,“臣妾不知娘娘也要来长秋宫问安,是以邀了薛婕妤。今次是臣妾考虑不周,若有下次,一定亲自登门邀娘娘同行。”

霍子娆冷笑一声,有点吟唱怪气道:“那本宫便等着了。”

谢昭仪含笑点头,“现在咱们可以说回正题了吗?”

“既然谢昭仪这么迫不及待,自然可以。”霍子娆看向商霖,“臣妾适才在外面听了个大概,也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这婢子递了封信上来,是打算冒充沉香的绝笔,再来诬陷谁么?未免把这后宫众人想得太过愚蠢!”

“贵妃娘娘这个反应,莫非是心虚了?”薛婕妤凉凉道,“是担心里面牵扯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么?”

“心虚?本宫有什么好心虚的?” 霍子娆神情轻蔑,“正如本宫适才所说,沉香那婢子根本就不识字,如何能写出什么绝笔信来?这信定是假造的!”

“娘娘知道的倒是不少。”谢昭仪别有深意道,“知道的晓得沉香是婉婕妤身边的人,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沉香是娘娘的宫人呢!”

殿内众人都听出了谢昭仪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说霍子娆对沉香的了解过多,更加显得不正常。

“你……”霍子娆恨恨地看着她。

“诸位妹妹先不要争,听本宫说一句可好?”商霖淡淡开口,把众人从争执中拉扯出来。

霍子娆没有说话,于是谢昭仪代表众人开了口,“娘娘请讲。”

“你们刚才各有各的说法,听着都挺有道理,但你们弄错了一点。”扬了扬手中的笺纸,“这不是沉香的绝笔信。”

众人闻言一愣。

素手捏紧信纸,商霖迎上众人的视线,轻声道:“这是婉婕妤的绝笔信。”。

易扬抵达椒房殿的时候,众人已经各据一座、喝了好几杯茶了。

商霖捧着白底红釉的薄胎瓷杯坐在上座,一边用温热的杯子暖着手,一边思索今天这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她确实是怀疑苏锦和沉香的死与霍子娆有关,也很想找她的麻烦,可她还没想好怎么出手呢,这个宫娥就突然冒出来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这么重要的一封信,简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接招。

她不清楚易扬那边的具体安排,不敢随便做决定让他陷于被动,所以当谢昭仪询问此事如何处理时,便冠冕堂皇地回了一句,“事关重大,自然要上达天听,请陛下圣裁。”

皇后都这么说了,正在乾元宫批阅奏疏的陛下就被请到了椒房殿,掺和进这出宫斗大戏。

一目十行扫完内容之后,易扬放下笺纸,淡淡道:“确实是婉婕妤的笔迹。”

苏锦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所以她虽然出身贫寒,却着实读过不少书,不像沉香大字都不识一个。

“所以,这信中说的都是真的了?”谢昭仪故作惊讶,“真的是贵妃娘娘一直在暗中胁迫婉婕妤,不仅想利用她去跟皇后娘娘争宠,还逼让她用腹中的孩子嫁祸中宫?”

那封绝笔信中,苏锦用悲戚绝望语气地讲述了自己的处境。父母被霍氏的人控制,霍贵妃以此要挟,逼她以情药引诱陛下,只因皇后势盛,已经对她构成了威胁。在此计失败之后,霍贵妃又命令她以腹中的孩子为筹码,诬陷皇后对龙裔意图不轨。

“臣妾想起来了,那日婉婕妤确实是在与皇后娘娘纠缠的时候早产。”薛婕妤倒抽一口凉气,“如果那时候婉婕妤一不做二不休,在腹痛的时候来拉扯娘娘,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娘娘害她早产、乃至身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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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真相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都愣在了那里;愕然地看着中央的贵妃娘娘;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唯有上座的君王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刻恢复了镇定。

“哦?这又是为何?”他淡淡问道。

霍子娆神情平静;“自然是因为这些事情不是臣妾所为;而是谢昭仪的手笔。”

“贵妃娘娘休要血口喷人!”薛婕妤护主心切;闻言立刻反驳抢道。

“血口喷人的是本宫;还是薛婕妤和你的好姐姐?”霍子娆冷冷道,“你们真当自己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没人能发觉么!”

商霖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霍贵妃说了这么多;本宫却还糊涂着。你有什么话就摊开来讲;无需藏着掖着。”

“诺。”霍子娆朝商霖欠了欠身;一脸恭顺,“其实臣妾要说的很简单,只要您和陛下见了一个人,自然真相大白。”

商霖想了想,觉得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便顺着回道:“那便传吧。”

皇后的命令传下去之后,一个小宫娥被宦官带到了殿内,颤颤巍巍地朝帝后和三位妃嫔行了礼。

“这是?”商霖问道。

“这是杏园侍弄花草的宫娥萍儿,从前与婉婕妤和沉香也是相识的。”霍子娆道。

商霖注意到,就在霍子娆交代完这宫娥的身份之后,谢昭仪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神情也变得有点紧张。

霍子娆接着道:“就在昨天晚上,她悄悄来了臣妾的寝宫,告诉了臣妾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转头看着萍儿,淡淡道:“昨夜你是怎么对本宫说的,此刻便怎么对陛下和皇后说吧。”

“诺……”萍儿磕了个头,颤声道,“陛下、娘娘容禀,奴婢本是杏园的宫女,入宫之后便一直在杏园当差,至今已有四年。婉婕妤娘娘和沉香姑娘还在杏园时,奴婢曾与她们说过几次话,虽算不上多么熟悉,但心中一直记挂着她们。婉婕妤得蒙圣宠、成了娘娘,奴婢真心为她高兴,可谁知好景不长,这么快她竟又没了……奴婢很难过,所以那晚婉婕妤的生辰,奴婢去了杏园中,想在那株她钟爱的杏树下给她烧点纸钱,却看到沉香也在那里……”

“婉婕妤的生辰?”商霖一愣。她并不知道苏锦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这会儿听到有点惊讶。

她本来就奇怪沉香的尸首为何会在杏园被发现,如今看来,她的目的应该和萍儿一样,都是去那里祭拜苏锦的。

“不仅沉香,奴婢还看到一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宦官。他……”萍儿捂住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神情惊惧万分。

商霖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她只是哭不说话,于是有点不耐烦地追问,“他怎么了?”

萍儿被她一吓,飞快地答道:“……他捂住了沉香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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