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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三国立志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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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听得陈祗连连颔首,这些情况,陈祗已然从黄叙和张仲景的口中得知,要知道,太史慈在演义里边也是相当出彩的人物,却让孙策以太史慈为建昌都尉,领兵两万,顿于海昬,督诸将以拒刘、黄,却也只能做到相持,两不侵犯。可见刘磐、黄忠二人,亦非凡物。

刘磐,陈祗也是见了两面,陈祗能看得出来,刘磐属于是那种猛将形的人物,自持勇气而战,不过,为人倒是相当的随和,且与黄忠交谊非浅,所以,黄叙以叔父相称。

“是啊,汝父与你刘叔父,皆是将军之才,汝可是多多努力,切不可自以为聪明有天赋,就怠于学习锻炼,那日后,必没于众人。”陈祗点了点头借机训导黄叙道。

“诺!”黄叙用力地点了点头,拿起了案头的书,继续诵读了起来,陈祗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自己求了这孩子一命,也不知道,他日,会否又让那蜀汉,再多出一位新生代名将之材。

※※※

刘备府中,正在与一干文武商议事务之时,却见张飞行色匆匆地撞将了进来,刘备不由得板起了脸喝道:“某遣人去寻汝来此商议大事,汝去不知所踪,是何道理?”

张飞赶紧接口道:“飞有要事,故来迟一步,还望兄长勿怪才是。”

“要事?”刘备不由得扬了扬眉头,一脸惑色,而张飞也不多言,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直接递到了刘备的手上:“兄长请阅此信。”

“嗯?奉孝给你的信?”刘备面露喜色,果然,陈祗这位小伙子倒底是挺记情的,还给张飞来了信。“兄长您看了再说。”张飞点了点头言道。这个时候,在场的诸人也把目光落到了刘备的身上。

“竟有此事?”刘备看完了这封信后,不由得面色大奇,抬望向跟前的张飞,张飞点了点头,旋及答道:“飞去其营中查探过,确实如此,听其僚属言,此人治军有方,善养士卒,颇有勇略……”

“孔明你且看看。”刘备将信将给了坐于自己左首的诸葛亮,一面言道。诸葛亮展信匆匆一瞥,亦不由得一愣:“若是真如奉孝之言,此人,乃是大将之材。”

刘备向张飞喝道:“那人何在?”

“就在军中。”张飞看到刘备的神色,已然知道这位兄长要干嘛了,刘备示意让张飞立即去把人给带来,而陈祗的那封信,在经过了徐庶、关羽等人之手后,又回到了刘备的案前。

“不管怎样,大哥先见了此人,再作定断才是。”关羽抚着长须,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刘备颔首不语。

过不多时,张飞已然带着那人到了厅前。诸人抬眼一看,皆是不由得一愣,又都下意识地回首看了关羽一眼,嗯,两长的模样虽然不相同,却相当的神似,皆是身量硕长,体态雄健的大丈夫,亦同是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而且来人亦长须及胸,所以乍看之下,还真犹如关羽的兄弟一般。

好一个伟丈夫,比之二弟,亦不逞多让,刘备心中不由得暗喝了一声彩,不过,这话他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来者可是魏军候?”

“属下正是。”魏延入内之后,目不斜视,望刘备而拜,浑然没有胆怯之色,行止自若,让在场诸人皆不由得暗暗称奇,接下来,身经百战的刘备考较起了魏延,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魏延是对答如流,这下,刘备真的乐的脸上都险些开了花,赶紧大步上前,扶起了魏延,望着这位已经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印象的日后名将。颇有些感慨地道:“文长乃大将之材,却在我军中为一军候,实备之过也。”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送酒

是夜,刘备府内的侧厅之中,刘备据案而坐,待孟广美步入了侧厅行礼之后,坐于一旁的张飞便指着孟广美言道:“这便是奉孝遣来送信的家将。”

“原来是汝,呵呵,你家主人在长沙可好?”刘备朝孟广美温言道。

“甚好,我家公子与那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皆是医道中人,甚为相得,目前,寄居于太守府中,日夜研讨医道。”孟广美据实答道。

刘备不由得笑了起来:“对了,奉孝是如何得知,某家军中有魏延这等人物?”

孟广美听到了刘备之言,不由得暗赞公子果然厉害,竟然事前就猜到了,当下不敢怠慢,照陈祗所叮嘱的复述了一遍。“……所以,我家公子四下打听此人不着,颇为遗憾,便写信告之三将军,后来的事,三将军都清楚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奉孝曾给飞写了一封信,说是听闻荆州有一才俊,姓魏名延字文长,可惜不知其人踪影,而飞却处置军务之时,亦曾看到过此姓名,当时便好奇地略提了一番,不想,竟然就是此人。”张飞一脸恍然地道。

“好,辛苦你了,你先退下吧,先在府中用了膳食,到时,备会让人交给汝一封信,替某交给奉孝。”刘备点了点头,挥退了孟广美,回过了头来,向张飞笑道:“三弟倒也立了一功,看来你平日里处置公务,也算是用心了。呵呵……”

“那魏文长倒也算是个人物,想不到,奉孝对兄长的事如此上心,远在荆南,去还不忘大哥赠剑之恩义。为兄长荐此良将。”关羽抚着长须颔首笑着看了张飞一眼,向刘备进言道。刘备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是啊,这个奉孝,看来,确实是一位知恩义之士,可惜,罢罢罢,备既已答允不迫他,还是等吧,不过这样也好,若无此行,备也不知魏文长之名,嗯,还有那个黄忠,奉孝有言:‘年有半百,却有万夫不当之勇,弓箭射术天下无双,非人杰可以匹敌。’……太史慈领劲卒两万相御之,足见其能。”

关羽不由得眉头一耸,两眼精光并射:“太史子义?连子义这样的人物都……”

“是啊,当年,时融以黄巾寇暴,出屯都昌,为贼管亥所围。子义乃突围求救于兄长,此等人物,竟然与一个老卒不分高下?”张飞亦是大奇。“二弟、三弟,莫要小看了天下英雄才是,那黄忠黄汉升,备还真是想亲眼看上一看,如此人物,不过是小小中郎,足见景升兄用人实在是。”刘备摇了摇头,默默无语。

※※※

“好好好,奉孝好心智,嗯,得你这番提点,这地黄丸,确实可以做此变化,不过,老夫亦有一方,你且看看。”张仲景抚须,眉飞色舞地提笔写了一方,递与陈祗。陈祗接到了手中细细一观,不由得赞道:“仲景先生胜祗百倍,照此变化,配以知母滋阴清热泻火,黄柏清泻下焦之火,八药合用共同发挥滋阴清热之功,阴液足,虚火清,从而达到标本兼治的目的。妙哉!”

“呵呵,不过,阴虚是本,火旺是标,所以此方泄火虽强,却只能暂用,待那虚热之症消散,便需以奉孝所研的六味地黄丸加以温补,方为补益之道。”张仲景此言一出,陈祗连连颔首,提笔飞快地记下。

每每夜间,张仲景都要跟陈祗秉烛而谈医道,陈祗确实是受益非浅,这个时候,张仲景虽然谈性甚浓,但已然面泛倦意,陈祗也不敢多留,毕竟张仲景白天还有公务,又聊了几句闲话之后,便辞了出去。

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已然有人来报,孟广美已经回来了。“哦,让他用了膳食再过来寻我便是,赶了这么久的路,料来也是辛苦了。”陈祗虽然也很想早一点知道消息,不过还是能体谅下属,便如此吩咐道。

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然吃得肚儿浑圆的孟广美打着饱呃来到了陈祗的跟前。“小的见过公子,总算是不辱使命。”孟广美当既给陈祗施礼高兴地道。

“你且把情形说一说。”陈祗抿了一口茶水,示意孟广美坐下,孟广美把他所看到的和听到的源源本本全部告之陈祗之后,陈祗松了一口大气。“如此甚好,呵呵,广美此行果然不负某之重托。那玄德公让你带给我的信在何处?”

“就在身上,公子稍待。”孟广美从怀里边取出了一封信,呈到了陈祗案几之上,看罢信,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下,总算是解决了一桩事了,你先下去早些休息,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若是愿意,明日便随我往攸县一行,公子我要回访那黄汉升与刘磐。”

“小的愿往。那既然无事,小人先告退了。”孟广美应诺之后,先退出了房间。陈祗又拿出了刘备的那封信,重新看了一遍之后,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时间,最缺的还是时间,根据自己收到的消息,看样子,自己最多能在此地再呆上一两个月,就必须赶往东吴。

说服那黄忠刘磐背刘表而投刘备,这是肯定不可行的,不过,从历史上他的归属来看,早作一些谋划,让荆州少遭一些战乱,也算是为大汉保留更多的元气。

第二天一早,陈祗携黄叙一起,往攸县而去。攸县在长沙西南,借着马力,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堪堪赶到,不过,却只见到了黄忠。

“咦?那刘将军呢,不是说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他人。”陈祗下了马,给黄忠见礼之后,不由得奇道,黄忠不由得面泛苦笑:“伯盛回来之后,大发脾气,眼下,正在府中埋头大睡,某家使人去唤他,他也不理,还请奉孝勿怪。”

“呵呵,无妨,料来定是刘将军在州牧跟前遇上什么不愉快的事了,祗这次来,可是带了不少的益州美酒,料想刘将军,必能见猎心喜,以酒解其忧呢。”陈祗心中微微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笑道。

“益州美酒?莫非就是奉孝上次向某提过的江阳窑酒不成?”黄忠听得眼前一亮,陈祗含笑点了点头,让孟广美捧来了一个小酒坛子,拍开封泥,将那坛盖一取,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黄忠深吸了一口酒香,接过了陈祗递过来的一个小酒盏,往坛中一舀,尝到了味儿之后,不由得喜道:“那刘伯盛若是知道你这次前来,还带了此等佳酿,定然不会向你我使脸色。哈哈哈。”

不多时,已然到了刘磐在攸县内的府中,刘府的家丁自然认得黄忠与陈祗,当下便上前引路。“主人还在卧房里边,从昨个中午时分到现在,已经都快一个对时了,小的们一沾边就挨骂。”

果然,到了门前,还未出声,就听得里边传来了喝骂之声:“给老子滚得远远的,老子说不用膳就是不用。”

一位下人抱头鼠窜地从屋里逃窜了出来,陈祗与黄忠相视一笑,这家伙脾气可真是够大的,黄忠大步走进了屋,指着那躺在矮榻之上的刘磐笑骂道:“好你个刘伯盛,心里边不快活,拿下人撒什么气,某家使人来请你,你倒好,险些把人给揍了一顿。”

“谁让那厮没点眼色,咦,奉孝贤弟也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这些吃货,还不快把这儿打扫干净!”声若洪钟,浓眉大眼的刘磐有些尴尬地给二人见礼之后,冲那些战战兢兢地下人喝骂道。

“刘将军好厉害的家威,哈哈,今日,祗从长沙而来,可是给二位带来了不少的好酒,可惜,刘将军连膳都不用,这,怕是只能尽数带回了。”陈祗装模作样地道,那刘磐一听此言,一把拽住陈祗。“行了行了,方才某家不过是拿人撕气罢了,磐给汉升兄与奉孝贤弟赔礼还不成吗?”

说说笑笑之间,几人已然坐了下来,不多时,刘府下人已然端来了膳食,陈祗自然将美酒呈上,那刘磐一口吃食都未碰,便已连干三盏,直呼痛快。

“好酒,奉孝果然守诺,上次跟你那么随意一提,不想奉孝竟然如此上心,说实话,这江阳窑酒,某家也喝过好几回,不过就是太贵了,而且量少,每回去酒坊,不过数盏,着实过不得瘾头。”刘磐一脸喜色,瞧那样,似乎恨不得把酒坛子抱在怀中一般。

第一百四十五章 趣闻

陈祗不由得摇起了头:“祗既然答应了要送酒,自然不会失言。倒是伯盛兄,小弟有一言相劝,美酒虽佳,多则伤身啊,还是少饮一些为妙。”

此时,刘磐却深叹了口气,灌了一口酒,一脸苦涩笑意:“美酒伤身,却能让某家快活一些,总比成日醒着,想那些烦心之事要好。”

黄忠闻言,不由得面色一黯,旋及笑道:“莫非是此行不顺?”

“岂止不顺,简直是气煞某家,那蔡瑁小儿,着实欺人太甚!”刘磐愤愤地掷盏于地,怒喝道。陈祗不由得一愣:“兄乃州牧从子,那蔡瑁不过是借姻亲之故而附州牧,安敢辱兄?”

刘磐脸色更黑,冷笑连连:“蔡某小儿,连我从兄都敢欺辱,加之我那叔父,早被那蔡氏所迷,偏听偏信久矣,何况于我这个不甚受见待的州牧子侄,奉孝亦非外人,某家便是告之于汝也是无妨,某家往襄阳,见我叔父,告之其那太史慈如今病体沉重,虽有劲卒两万余人,然其手下诸将,皆是碌碌之辈,若是叔父能再许某家五千人马,某与汉升兄已然商定,兵分两路,一路虚取宜春,一路经茶陵入永新,直扑安成,必能断太史慈之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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