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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国立志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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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唔,你们都去忙吧,对了,陈管事,烦劳你将此物带予府上的客卿张逸达,另外,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向他请教一番,那位门客,可是有名的算学大师的弟子。”陈祗把那把盘算交给了陈俊,一来嘛,把赠送的东西还给张进,二来,也好让两人先见个面,毕竟都是府里的人了,多多熟悉下也是好的。

“这是谁啊?大半夜东跑西颠的,还让不让人睡觉?”陈祗愤愤地坐起了声来怒道,自已正做着美梦,在梦里边,站自己的办公室里,正给那位号称全院之花的漂亮护士拿创可贴包扎着她那不小心让手术剪给戳出来的伤口,一面眉来眼去地,眼看就要进一步地进行交流的当口,岂料就这么让人给吵醒了过来,让陈祗心里边着实郁闷难言。

这个时候,吵醒了陈祗的贞儿却没有一点的愧疚心理,却告诉了陈祗一个让他面色一变的消息,或许是因为劳累过度,许钦到了卧房之后,根本就无法躺下入睡,一直就坐在那喘着,叔公许靖一开始还以为会慢慢就平静,又服了一剂药,可仍未见好,许靖不得不赶紧通知了府里的人。

“什么?那还了得?!”陈祗不由得跳了起来,飞快地捞起了衣物往身上一批,大步地往外赶,身后边的贞儿急得直唤:“公子,您的发髻还没结呢。”

“都什么时候了,不用结了,拿根发带给我捆上就成,快点过去,要是堂舅在咱们家里有个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已经升级为一家之主的陈祗自然不敢怠慢。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更何况于是自家的亲戚。

边上的瑟儿手忙脚乱地找出了一根发带走了过来,贞儿把陈祗拉坐下来,从瑟儿的手里边接过了发带,麻利地替陈祗束着长发,一面言道:“公子您也不用太过担忧,方才孟叔差人来告诉奴婢的时候,奴婢问过了,孟叔早已经差人去请咱们江阳郡最好的医工去了。”

“那就好,唔,看来,怕是我这堂舅的病,还真不会是那喘证。”陈祗心中的疑惑是越加的浓重,听得两个丫头不由得一愣。“公子您说什么?”贞儿探头过来问道。

“我是说,我堂舅的病,很有可能是那些医生判断错了,说简单一点,有可能是误诊了。”陈祗匆匆地说了一句,待贞儿扎好了发带之后,便大步走出了房门。

不多时,陈祗赶到了灯火通明的叔公和堂舅的临时住所之内,这个时候,大姐、姐夫、孟管家、陈管事也皆尽在场,包括那位门客张进也一脸忧色地站在一旁,而陈祗的叔公,正阴着一张脸站在床榻旁,看着那位只能端坐于床榻之上,张口喘息的许钦,而许钦的手,正把在一位发须斑白的老者手中。正是那位替陈祗治过失魂之症的老医工。

突然发病的堂舅许钦两眼眯着,面色白中透青,而其口唇呈紫红色,陈祗不由得心中一跳,要知道,有几个病症,都会出现堂舅的如此表症,最重要的是,这几种病症,绝对都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主。

老医工终于松开了把脉的手,原本深锁的眉头略微地舒展了一些:“只可坐卧,不可平仰,微热,唇紫而绀,老朽以为乃是喘证无疑,想来是旅途劳顿,以致发作,不过,发作得不算太严重。”

叔公许靖的眉头也拧在了一起,看着自家的孩儿在这如此痛苦,当父亲的,怎会不心如刀绞,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如此,还请医工速速开具药方才是。”

“老朽这就开方。”听到了这位闻名天下的名士开口催促,这位老医工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起答恭敬地答道。

第三十七章 诊断

老医工起身走到了一产旁的席垫上坐下,提起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在一根竹简之上开始写了起来。而陈祗,却没有像其他人一般把注意力都投到老医工的举动上,而是缓步走到了堂舅的跟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堂舅的面容。

正在看着老医工动作的许靖回过了头来,看到陈祗如此模样,心中一暖,还以为这个侄孙是关心堂舅,正欲开口劝慰,岂料陈祗踏前一步,坐到了许钦的身则,把手搭在了堂舅的左手手腕之上,闭眼默言,开始分析脉象。

就站在陈祗身侧的大姐绣娘见到了陈祗如此动作,不由得一愣,还以为弟弟担忧堂舅的病痛,正欲开言解忧,却发现自己的弟弟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这让绣娘一时间竟也没能说出话来。

而其他诸人,也都被陈祗的这一举动吸引了注意力,就连正在写药方的那位老医工,见到了陈祗在那闭目诊脉,亦不由得停下了运笔,看着陈祗。

陈祗不为周围的异常所动,仍旧一脸严肃地打量了下许钦的面容,然后松开了诊脉的手,按压了一番许钦的手背,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又看了眼许钦垂立于榻边的双腿,这才冲许钦温言问道:“堂舅,侄儿有话要问您,您不需答,只需摇头或是点头便是。”

许钦青白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微微颔首算是领会了陈祗的意思,这个时候,室内除了许钦的喘息声之外,所有人都似乎在敝息倾听。虽然他们啥也听不到,不过,心里都隐隐升起了一丝丝期待。毕竟,陈祗数日之前曾经救活过一个患者,治愈率达到百分之百。

嗯,当然,目前也就只有一个病人让他看过病,这种治愈率成功率的表现就有点像是拿两鸡蛋撞在一块,看谁硬,胜负各半,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罢了。不过,陈祗可没有闲功夫去猜度这些人的心思,他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看成了坐堂问诊的医者。

“您是不是觉得心里边憋得难受,不可平卧?!”陈祗温言道,许钦的头点了点。

看到了许钦的回应之后,陈祗习惯性地往胸前一摸,才发现自己没有带听诊器,嗯,穿越了灵魂而已,哪来的那玩意,现在这种情况,也不适合去找听诊器的替代品,没有工具去倾听许氏的心肺音,只好着重地对于许钦体表所表现出来的特征进行了观察。

“前段时间,发病之时,是否感觉到这一带有刺痛或者是抽痛之感?”略略一想之后,陈祗拿手指在许钦的心脏区域轻轻地按压。许钦仍旧点头,而且在吐气的时候,还说了一句:“难受得紧……”这个时候,周围诸人的疑惑之色全然换成了惊容。

陈祗起身之后,挽起了袖子,又轻轻地按压了许钦的两胁:“堂舅,侄儿按在这里,是否觉得疼痛?”许钦这回的脑袋点的更勤快了。陈祗的眉头不由得一皱,看样子,自己的猜测还真没猜错。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堂舅您这段时间,尿很少是吧?”陈祗这话虽然问得较为低调,可还是让周围的诸人皆尽入耳,大姐绣娘还有那几个丫环都不由得面现羞容,侧过脸去,似乎为陈祗问出如此猥琐的问题而感到羞愧。

还好,这个时候许钦倒顾不得其他,仍旧用点头赞许了陈祗的判断十分准确。

陈祗回过了头,向着方才那位正在给陈祗的堂舅开药方的老医工疾道:“汝所开之方,可是那麻杏石甘汤?”

“老朽所配之方,正是此汤,陈公子果然高明。”老医工不敢怠慢,起身向着陈祗言道。而陈祗快步到了许靖的跟前恭声道:“叔公,不知你是否携有堂舅所饮用之药方,可否借与孙儿一观?”

“在这里,你且看看有何不妥。”许靖不知为何,看到了陈祗如此表现之后,心里边隐隐地升起了一线希望,当即将怀里的药方取出递到了陈祗的手中。

“果然……”陈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时候,边上一头雾水的大姐绣娘忍不住扯了扯陈祗的衣袖:“祇弟,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莫非这药方还有问题不成?”

“大姐莫急,这药方没问题,想来应与老医工的药方并无二致吧?”陈祗把手中的药方递到了那位老医工的手中。老医工接到了手里边,不由得一愣:“确实老朽所开之药方并无二致,只是在用药之上,略有增减。”

“叔公,孙儿还有一惑,还望叔公告之,堂舅在患此重疾之前数年,可曾有过关节肿痛之感?”陈祗心中已经有七成左右的把握,但是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来支撑自己的观点。毕竟,病情的诊断,绝对轻忽不得。

※※※

而听到了陈祗此问,那位老医工亦是若有所悟,“数年之前?”许靖眯起了眼睛,突然一拍大腿:“有,三年之前,这孩子偶感风寒之后,发起了烧来,月余不退,手脚的关节都觉得疼痛难行,幸得良医开了药方,也是辗转数月方解。据当时那位医者所言,你堂舅因为受了寒,得了寒湿之骨痹。”

“数年前的病,关如今何事?”大姐绣娘忍不住问了一句。边上姐夫哥插言道:“夫人你莫着急,且听你弟弟说便是。”

“问一句都不行啊?都什么……”大姐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姐夫哥王累,不过,她的报怨声很快就小了下去,站在旁边的陈祗差点笑出了声来,不过,又让许靖所提供的消息破坏了好心情,脸上的神色更加地凝重:“孙儿已敢肯定,堂舅所患之症,绝非喘证,实则为心痹,再不及时治疗,命则危矣。”

“是心痹而非喘症?可是老朽从其面容之表症还有诊脉上皆与喘证相合?”老医工不由得一愣,陈祗这个时候已经没时间跟这个老头磨叽解释两者的差别了,回头冲瑟儿吩咐了一声:“你且速回去,到我的榻头上,拿出那个长方型的小木盒来,就是那个我让人特别制作的银针盒,速去速回。”

瑟儿飞快地应了一声,撩起裙边就向外走去。陈祗两步走到了案前,抄起了放在案几上的管笔,而边上的贞儿早有准备,知道自家的公子最不喜欢用竹简,已经从袖中取出了一方帛片拿到案几上展开。

陈祗飞快地写着药方,嘴里不停:“我堂舅本为青壮之年,如此年纪,本就少有哮喘,加之心有刺痛,尿少而脚浮,而我堂舅三年之前,患过骨痹,所以我敢推断,堂舅乃是受了风寒邪侵及形体,阻痹经气,复感于邪,内舍于心,久之损伤心气脉络,心脉运行失畅,谓之心痹。不然,这麻杏石甘汤久饮之为何无有效果?”

一席话下来,那位老医工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最终的恍然。“公子见解独到,技艺之精,解老朽之惑,看来,是老朽医术未精啊……”

第三十八章 羞愤欲死……

“哪里,非是医工医术不精,其实对于医者而言,很多病,并非是光凭望诊和切诊便可查诊出来的,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缺一不可,不然,最是容易出现误诊和漏诊。”陈祗就像是在教训学生一般侃侃而谈,下手不停,继续写着药方。所谓的心痹,按着后世的医学诊断名,叫做风湿性心脏病。至于那个痹字,是指由风、寒、湿等引起的肢体和内脏器官的病变、疼痛等病症。

听得那老医工喏喏连声,老脸发烫,陈祗这才省起这里不是后世,自己也不是在带实习生,干笑两声飞快地结束了药方的书写,交到了这位老医工的手中:“麻劳您快些将药抓来。”老医工在陈府家丁的陪同之下,匆匆离开了房间。

这个时候,瑟儿气喘吁吁地拿着陈祗所要的东西赶到了,陈祗接过,打开了针盒,里边,尽是长短不一的银亮色针具,在灯光之下,宛若游离不定的银毫一般,陈祗小心地抽出了一根银针,颇有些得意地站在灯光之下晃悠了一番,这些,还是这几日陈祗悄悄让孟管家去订做出来的专利产品,莫要小看这几根银针,光是这盒内的三长两短五根银针,就耗了江阳首饰店最好的匠人三天的功夫。

“这便是你所说的银针?”许靖凝眉看着陈祗手中那根尖锐而细长的银针,脱口问道。

陈祗点了点头,向许靖恭敬地道:“叔公,孙儿欲给堂舅施针以缓解舅父心胸之痛,不知叔公意下如何?”

这个时候,许靖终于开了口:“老夫还真没有想到,祇儿竟然在歧黄之术上,有这般见识,呵呵,汝父有后矣。你且为你堂舅医治,老夫信得过你。”

“多谢叔公信任,孙儿尽力而为。”陈祗松了口气,最怕的就是这位老爷子不信任自己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所以,陈祗才不得不慢吞吞地以望闻问切的方式来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推论是准确的。

陈祗使人端来一盏油灯,拿着银针放在火上炙烧,然后再以一方干净的方巾擦拭了一番,方自拿起了许钦的左手:“还请舅父稍稍忍耐,祇正要给您施针。”

也不管许钦点不点头,看准了腕上的内关穴之后便扎了下去,拈着针尾,快速地强刺激着内关穴,又使人来拿起了许钦的另一只手,两手寸关同时施时,进行着强刺激。

因为舅父许钦是坐在榻边,既要双手施针,那就只能立于舅父的跟前,虚虚地半蹲着,就保持一个站马步的姿势双手施针。

※※※

所有人都息看着陈祗施为,约莫盏茶的功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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