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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错嫁之邪妃惊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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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宇被点名,想也不想就顺口接道:“王爷,属下随您一起去,势必要将王妃找回来。”

段天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眸光闪了闪,忽然走到他的身旁,握起他的腕脉号了号,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无视他近乎哀求的眼神,不容拒绝道:“你伤势不轻,就留在王府里歇息。一会儿去药庐,给自己抓点药治治。更何况,此刻王府内的局面还不是很稳定,你和青擎留下来,本王也放心。”

一番话就将骆宇的后路堵死,除了听从命令,他还真不敢去说一个“不”字。只见他点了点头,郑重的保证:“王爷放心,您不在的时间里,属下使出吃奶的劲儿也要把王府守得固若金汤,不许任何不明危险人物进出。待王妃回来后,属下再到王妃面前负荆请罪。”

段天谌点了点头,转身拿过一旁的火把,就要跳下入口处,不想,路管家却突然跑到了院门口,许是顾忌着王爷平日的嘱咐,并不敢直接踏进来,而是直接站在门口处大喊:“王爷,宫中来了旨意,让您前去正厅接旨。”

骆宇和青擎顿时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时候天还没亮呢,怎么会有旨意下来?

段天谌皱了皱眉,忽而沉声问道:“来传旨的人是谁?可有打听到是为了什么事儿?”

“回王爷,传旨的人,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张公公。奴才无能,打听不到任何消息。请王爷恕罪。”那头,路管家已经朝着一行人所在的方向直直跪了下来。

骆宇闻言,眉心不安的跳了跳,想起今晚顾惜若跟他提到的事情,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道:“王爷,事情怕是不好了。”

段天谌看了他一眼,直觉他有事儿隐瞒,冷哼了声,直接问:“骆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骆宇暗暗咬牙,左右看了看,不得已上前,凑到段天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混账!竟敢算计到本王头上!”段天谌怒不可遏的挥出一掌,本就不牢靠的墙面顿时坍塌下去了一部分,露出院落外葱郁的竹子和掩映在竹子当中的通幽曲径。

他周身忽然释放出极其浓烈的恨意,又连着挥出好几掌,残墙崩塌,声响巨大,即便天空仍旧飘着毛毛细雨,依旧不能掩盖住连绵之势下升腾起的烟尘滚滚。

片刻后,他才冷静下来,又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重又看向骆宇,冷若冰霜,眼如锋刃,看得骆宇心里又是好一阵心惊胆战,“你留在府里,给本王拖住那张公公,同时要记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等本王带王妃回来,再一一的解决掉这些不安分的东西。”

他说得很缓慢,只是在提到“东西”这两个字,浑身忽然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

骆宇心下一惊,知道那些人是触犯到了他的底线,连忙应声。

段天谌终于满意的点头,拿过火把就跳下了那个入口,原先跟着他的那些人也跟着跳了下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又恢复了它独有的死寂。

青擎看了看院内淋漓遍布的鲜血和横陈在地的尸体,眼里冷凝之色愈发浓重,招过几个随从嘱咐了几声,便朝着骆宇抱了抱拳,朝着门口走去。

“骆公子,您看这……”路管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他,欲言又止。

骆宇却恢复了他一贯的痞痞笑容,把一只手当作扇子,摇得不亦乐乎。只见他拍了拍路管家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吆喝着道:“路管家,走,咱们去看看这宫里的人,顺便瞅瞅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乐子。爷辛苦了大半夜,正需要点乐子来提提神呢!”

路管家苦笑了声,看来他真是老了,乍一听到宫里来消息了,整个魂儿都差点没了,哪里比得上骆公子这潇洒自然的态度?

他摸了摸被骆宇拍过的肩膀,在晨曦微露中一步一步的往正厅方向走去。

……

顾惜若不知道自己晕沉了多久,只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像是游在了水里,身子浮浮沉沉又有些轻飘飘的,根本就着不了地。

她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想要呼喊,话还没说得出来,胸口却是闷得格外难受,就像是被淹在水里无法呼吸一样。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温醇浑厚,富有磁性,像是迷蒙中自然而然的催眠,带着她走向沉睡的宫殿。

“段某人……”她唇角勾了勾,张开双手就要抱住他的胳膊,肌肤相触下手掌心传来的温热感,将她有些浮沉的神志熏得七荤八素,最后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她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冷硬的石头上。石头很大,几可做床,只是比起床的舒适,它倒是咯得骨头生疼。

她眨了眨眼,片刻后才将之前经历过的事情弄清楚,但见她猛地撑着石床坐起身,盘着腿,偏着头,摸了摸后脑勺,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中那道熟悉的声音似乎真的存在过,而她抱着段天谌胳膊的余温似乎还在熨烫着她的手掌心。

“唔……”她揉了揉眉心,微微呻吟了声,待脑袋里发胀发疼的感觉消退了些,她才从石床上走下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满地铺陈的小石头上,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响声,容易让人想到夜晚某种动物磨牙的嗞嗞声。

她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是个不算大的山洞,洞口比她高出很多,几束阳光从洞口掩映的树木中射进来,正好照在几块大石头上。那石头似是被人刻意处理过,打磨圆滑,大大增强了山洞的采光度,使得本该有些昏暗的山洞明亮了许多。

顾惜若暗暗惊奇,负手身后快速的扫了一圈,在看到石床一头搁着的一块破布时,眸光闪了闪,随之抬步走了过去,拿在手上随意的抖了抖,没抖出小说里常写的“武功秘籍”什么的,倒是破布边缘印着的一个图案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她眯着眼睛瞅了瞅,半晌才勉强辨认出这是一条青色的小虫子,虫身歪歪扭扭的,有点像蛇身,看着很恶心。

那虫子不知是用什么线绣上去的,材料很特别,看着有些泛黄,可是摸上去却触手光滑,停留多一会儿就觉得指腹处传来一股清爽之感,像炎炎夏日把出了汗的手泡在冰水里,舒乏解热,格外的心旷神怡。

她暗自惊奇,指腹又在那些线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转而看向那块布上的文字,只是还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来,身后突然阴风乍起,阴森森的感觉配合着手下传来的清爽之感,惊得她生生打了个寒颤,手一松就将那块布丢到了地上……

“唔……”忽然,一道霸道而凌厉的掌风袭向顾惜若的胸口,她不由得闷哼了声,唇角划下一道殷虹的血痕……

------题外话------

对手指……其实偶也很想知道,小顾的胸到底有多大……嗷嗷嗷……

☆、067 是小白脸

顾惜若抬起手,擦拭掉唇角的血痕,目不转睛的看着依旧蒙着黑布的人。

许是受了一掌的缘故,她的脸色微微泛白,远不如初醒时的红润,额头上也沁出了点点汗珠,滑过额角和双颊,嘀嗒一声,就落在了脚下细碎的石头里。

她紧紧咬着下唇,眉宇间微微隆起,像笔尖墨汁滴落于纸上,打破了整张脸的从容自然,晕染出几笔堪称为痛苦的痕迹。

只是,在对上那双明亮异常的大眼睛时,似乎这一点痛苦也可以被选择性的忽略掉。

一眼看过去,她似乎很平静。

若是忽略最初的那声闷哼声,自始至终她可谓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是,那只揪着胸口衣襟的手指关节却微微泛白,泄漏了此刻她内心的煎熬。

可真是个倔强不服输的女人!

蒙面人冷哼了声,弯腰拾起地上的布,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忽然收握成一团,催动内力将其毁成碎屑,手一摊开,那些碎屑就飘到了地上。

顾惜若戒备的看着,心头忽然划过三个字——神经病!

却见他剑眉一扬,抬步就走到顾惜若跟前,蹲下身,使自己的视线与她的平齐。

于是,一股清幽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前世,作为书香世家的“淑女”,对这些花花草草多少都了解一些。她皱了皱眉,辨认出那是白玉兰花的香味。

只是,本来她就对这种刻意的靠近十分不习惯,在经过一晚上的对手交锋后,此刻更是毫不掩饰对这个人的厌恶,在他靠近时,连忙双手撑在地上,如避蛇蝎般避到了一步之外,明亮的眸子里冰冷一片。

蒙面人不悦的皱眉,对她这样的举动感到莫名的恼怒,似乎起了与她较量的心思,几乎是在她退后的那一刹那,脚下步子也鬼使神差的逼了上去,欺身凑到顾惜若的面前,与她的小脸只有半根手指的距离。

顾惜若皱皱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后退。

蒙面人再欺身上前,她再退,再上前,她再退……

最后,身子抵在了石壁上——退无可退!

“你够了没有?”顾惜若愤恨咬牙,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撕成两半。

那人却不答,纯粹是一声不吭的盯着她,半晌后,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苦涩的丸子,逼迫着她吞下去。

顾惜若瞳孔猛然一缩,用力的拍开那人的手,歪着身子倒在一旁,梗着脖子使劲儿的想要吐出来。

可那东西吞入即化,只一刹那的功夫,口腔里就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哪里还容许她说个“不”字?

她正欲怒骂,却发现肺腑处霎时升腾起一阵暖流,以肺腑脾脏为中心,向全身流淌开,所过之处,就犹如春风拂过暖意洋洋,不仅压制住了胃里难受的翻滚汹涌,整个人的精神也为之一振,甚至脑子里还有些轻飘飘的。

该不会是类似于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先是让她得到了片刻的舒服,日后却要忍受无止境的煎熬吧?

想象力无比发达的顾大小姐唰一下白了脸,越想越心惊,实在不敢想象,日后若是真的受了这东西的控制,这日子还有盼头没有?

她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长长的指甲掐入了掌心,霍然回头,刀子般锋利的目光像是要穿透蒙面人的身体,恨不得将他洞穿出一个个的窟窿。

蒙面人挑眉,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哑然失笑,“你该不会以为,我给你吃的是毒药吧?”

这个女人的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

顾惜若闻言,瞬间拧起眉,眼眸里光芒明灭不定。

她当然不会以为那是毒药,但应该也不是什么疗伤好药吧?这个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要将她抓过来,狠狠的折磨一番吗?难道是她想错了?

蒙面人似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忽而玩味一笑,“世人皆传,谌王妃性情嚣张蛮横无礼,我起初还不大信。如今嚣张蛮横是没见到,倒是见到了胡乱猜测。不过,不得不承认,身处于此种处境中,还能有心思去胡乱猜测,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顾惜若很讨厌他这种玩味的眼神,那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任人观赏的动物,本性演出却成了他眼里的搔首弄姿。她愤愤别过脸,不去看那块让她添堵的黑布。

“你这暴躁乱猜的性子,需要改改。”谁想,蒙面人却似是说上了瘾,粗略的打量了她一圈,开始评头品足起来,“除了性子要改,服饰装扮上也要换。这绿色衣裳穿着不合适,回头换成紫色吧!你天生气韵不错,穿起紫色来能彰显出骨子里的高贵。还有,这发髻也得换,流云髻都比你现在的好看很多。你将来是要对我俯首称臣自荐枕席的,也算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够如此随便?”

顾惜若心头早就窝了一团火,在听到他前面的评头品足时,频频皱眉,心想这人是不是疯了?她穿得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儿?他以为他是谁呢?

可在听到后面的话时,她顿时怒不可遏的回头,咬着牙像只发疯的小兽,愤愤切齿,“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做你的女人?还有谁要对你俯首称臣自荐枕席,你以为你是……额……”

话音戛然而止。

顾惜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像钉子般尖锐的眼神直直的钉入他深入古井无波无澜的眼眸深处,下一刻,几乎是跳起来指着他,尖声叫道:“是你?从一开始,指使竹香在药里下迷迭香的人,就是你?”

蒙面人眼里顿时划过一丝诧异,只是转瞬即逝在一贯的冰冷当中,不答。

顾惜若权当他是默认了,气得手指发抖,背着手绕着他转了一圈,突然站定在他面前,蹲下身望进他冷气外散的双眼,龇着牙怒问:“你跟段天谌有仇?”

那人见状,哑然失笑,下一刻,却见他撩起衣摆,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地上,盘着腿托着腮,饶有兴味的问:“你怎么不说我跟你有仇?你看,我现在把你抓来了这里,还打了你,怎么看都是仇人的作派。”

顾惜若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吗?

且不说她是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是以本尊外强中干的个性,也实在不可能会惹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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