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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庶女谋夫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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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告辞,顾宛芝登时便变了脸色,碍着再坐众人才忍下追随而去的冲动,席间众人仍说笑着,她却再没了心思,整个人泄了气般无精打采,心中不停揣摩着:他为何那样早便离去,我就那样不值得他留下么。

胡思乱想着,眼角一瞥,见顾宛华也从席中离去,她心中一动,便尾随她行至了后院。

听着她淡淡向巧月吩咐着:“我有些倦了,回去歇一歇,你便留下伺候好诸位小姐们。”

顾宛芝就站在她身后,便在巧月退下之时,顾宛华清晰地听见了巧月问好声,顾宛华不由回过头去。

顾宛芝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发直,冷不丁她便开口道:“你可对刘琳有意?”

顾宛华忙不迭否认着,犹记得这样的问题她从前便试探过。只这一次,她便是否认了,顾宛芝仍不放心般的又再三追问了数次。《|Zei8。Com电子书》

顾宛华只得绞尽脑汁又与她解释一番,瞧顾宛芝面色恍惚,也不知是否打消了她心中顾虑。只听她抿唇自说自话道:“他那样有风度,为何却屡屡这般对我?”

每当她这嫡姐因着刘琳说道起来,顾宛华便一阵头疼,偏又不能对她置之不理,此刻,顾宛华便强忍着恼意,劝说道:“来去自如也算一种风度,刘公子读书人,少了吟诗作对必是不惯的。”

顾宛芝神情一窒,半晌,讷讷道:“怨不得刘公子瞧你的眼神不同,原来你却比我了解他,我怎就未想到?”

顿了顿,她道:“我去与母亲说,你嫁了张家公子可好?”

第三十八章 居心

顾宛华心下一紧,面上则强忍住慌乱,抿了抿唇,敛去眼中情绪,低低问道:“嫣红实是不懂二姐在说什么。”

顾宛芝微微一笑,“张连府上大公子张易,妹妹不会不知吧?”

顾宛华轻点点头,“倒是听说过。”顿了顿,她一抬头,面带一丝迟疑与为难,她颤声道:“只这婚姻大事还需父亲与母亲做主,此事嫣红却不能答应二姐。”

顾宛芝紧逼上前一步,盯着她说道:“母亲有意与张家结亲,你若有意,我便代你去向母亲说说。”

顾宛华面上仍有些为难,心中却极快思考着。张家在她上一世那短暂的生命中并未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直至她死,也只知她的嫡姐拒了张家亲事。

那张易公子倒是见过一次的,面貌英伟身形魁梧,弱冠之年便有了武将之姿。

抛去自己的心思不提,凭心而论,自己若能嫁去张家,实也算的上一桩美事,只不知作妾还是做妻?

这话她自是问不出口的。

况且,以她揣度,这话多半只是嫡姐用于试探她罢了,赵氏早先便心属张家,这样的好事又怎能落在自己头上。

当下她便顺势半推半就道:“但凭母亲安排。”

这样说着,心头却忽地涌起些感伤。女子这一生,若嫁得好,即便不能享受荣华富贵也能安稳度日,张家若不嫌弃,实在轮不上她来挑挑拣拣,这对她来说本就是一桩高攀来的亲事,只不过这一世便再不能寻一个自己心爱之人共度一生,这样一桩好事于她来说便多少有些遗憾之处。

转而她便自嘲一笑,明知这事不过二姐随口一说,自己怎就还当真了?

她却不知,顾宛芝实是当了真,便在告辞之后便匆匆去了棠园。

她的爹爹一心想与张家结亲,若她这六妹能嫁去张家,便解脱了自己,而且爹爹那处也有了交代,必不会再为难她了!此事若换做别的妹妹,且没那样容易,她这六妹只有一样好,便是迂腐,行事中规中矩,若母亲开口,她必是乖乖就范,况且那张家若肯娶她,与她来说有甚不好?

她越想越觉可行,激动的心情让她脚步变得飞快,这一路上,她几次轻笑出声,便是想到能够借着顾嫣红摆脱张家亲事,今后她便能更加顺利嫁去刘府。

她这般兴高采烈却不知她的爹爹此时正雷霆大怒着。

赵氏连日来为着顾宛芝不得不绞尽脑汁想法子劝说顾怀远,今日正逢他办事归来,棠园中用过午饭后,赵氏留下顾怀远在厅中与闲话,提及此事,她道:“张家并非世家贵胄,张连虽常以世家自命,却不过是祖上三代任地方官,到张连这一代才至千石,若放在前朝来看,虽不能说于仕途上无望但比之真正的贵族依然只算的上寒门。”

她这话实是不愿议亲的说辞,谁都知道,在大顺建国后,这是一个重新洗牌的时代,嫁入世家望族却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张老爷自是个明白人,当下便对赵氏那一套老观念嗤之以鼻,“妇人之见!如今张硕任礼部侍郎,有他自朝中为子侄铺平道路,今后张易入仕可谓平坦至极!”

事实上,大顺建国不过七十余年,本朝真正家族历史悠久、在前朝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大族譬如舒家在当朝已然不被重用,虽仍留有些许名声实际上早已今非昔比,如今反倒寒族重复兴起之象,张家因出了礼部张硕,张老爷又在任地方官,便勉强算的上是个大顺新撅起的新兴地方官僚家族。

赵氏一时反驳不出,却仍坚持道:“若论起来,也只那张硕算的上是朝廷新贵,张家不过沾了这一层光,那张易却不见得有那本事,宛芝虚岁不过十三,不若再观望个一年,待后年再议亲也不迟。”

顾怀远站起身道:“此事没甚可拖的,我与张连多有交情,原本两家便有意,年后张家便来议亲,张易为人端正温厚,一身男儿气概,芝儿若能嫁去实是好福气,此事定是要作准的。”

赵氏慌忙起身劝道:“老爷做什么这样急,我还有些话与你商议。”

眼见着顾怀远复有坐下,她才叹一声,问道:“你看那刘府二公子如何?”

顾怀远眉头微皱,挑眉道:“刘琳?难不成你有意于他?”

赵氏自是不好说女儿已芳心暗许,只得笑道:“我观他人才极好,年纪又与宛芝相仿,今年不过十五。”

顾怀远沉吟片刻,道:“刘乾此人心高气傲,小儿又年少成才,此事万难。”他说的便是刘琳之父刘乾,两人早相识数十年,刘乾亦是本地三大盐商之一,同行本就是冤家,顾怀远虽与他各自经营数地不相干扰,平日交情泛泛,然而几十年下来不可谓不了解。

见赵氏还欲开口,他不由怒道:“此人爱好追逐名利,又养了个出类拔萃的好儿子,那刘琳今后必是他刘家最大的倚靠,即使巴不上贵族也定是要寻个新贵之女,你怎就看不明白!难不成你便想让宛芝嫁去做了妾?!”

越说下去,他心中对顾卓文越发心生不满。卓文,卓文,这是多么寄予厚望的一个名字,便是希望他能学而优则仕,继而光宗耀祖,为顾家在朝中谋得一席之地,可他却好,生的愚钝,白白辜负了他数年的期望,现下只得放弃念书,与他一道忙碌起家中生意来。

他不由又惦记起二姨娘肚中那即将出世的孩子,刚欲起身,外间便闪进一个大红的身影,那身影直直到了他的面前,普通一声跪下,泪水涟涟道:“女儿甘愿嫁去刘家作妾,求爹爹成全。”

气的顾怀远猛力拍向扶手,怒瞪赵氏道:“这便是你养出的好女儿!”

吐出这句话,他抚额深深一叹气,失力般仰倒在椅背上,心中不禁念起四姨娘的娇声软语,便连她的孩子顾嫣红也是那样温婉大方,现在想来,比这自己最心爱的嫡女也懂事许多。

在他失望之时,赵氏不知向顾宛芝投去多少个眼色,她却恍若未见,直直盯着顾怀远,她抽噎道:“那张公子既然那样好,不若爹爹便让嫣红嫁去!”赌气般的,她道:“女儿对他身形外貌实在厌恶不已,爹爹若执意让女儿嫁去张家,女儿便一死了之!”

第三十九章 赞赏

什么?她竟要以自尽相要挟!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千百年来的规矩,她竟要以自尽相要挟!

顾怀远重重哼出一声,一起身,大力之下檀木椅几乎被掀翻,便带着一脸惊怒,他破口大骂赵氏道:“这便是你几次三番阻挠的缘由!你们母女俩可真真好本事!”

不待赵氏回话,他朝外大叫道:“自明个起,二小姐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顾宛芝跪在一旁,见此情形,身体不由有些瑟缩,这还是她头一回见识到顾怀远的震怒,心中一时惶然万分,面上早已无了先前的骄横。

顾怀远正在气头上,一脚便踹翻身侧几子,喝道:“此事断无可商议。”厌恶地扫过顾宛芝,他冷冷道:“你眼中可还有我这父亲?你若要死便去,断无人拦你,休想用自尽要挟为父!”

顾宛芝双眼登时便溢满泪水,她紧捂着双唇不可置信地盯着顾怀远,片刻后,自地上起身,一边缓缓后退着,一边咬唇期期艾艾道:“爹爹这般狠心,竟逼着我嫁个不喜爱之人,那我便去死!”

话音刚毕,她便飞快地跑出厅中,赵氏心中焦急,却见薛妈妈几个老奴俱立在墙角唯唯诺诺不敢做声,她脸上不禁带了些怨愤,深吸一口气,咬牙朝顾怀远道:“芝儿从小便未受过这等责骂,难道老爷你真不想女儿活不成!”

尖利的话音到最后,已然带了一丝哭腔。

顾怀远面上稍缓,方才不过在气头上,此刻他不由也有些暗暗后悔方才出言太重。

便在此时,赵氏已朝薛妈妈几个尖叫道:“还杵着作甚?快去追上二姐儿!”这一声怒斥,可谓拿出了主母的威严,便连顾怀远听闻此声也是心头一震,薛妈妈几个匆匆领命而去,赵氏颤颤巍巍靠倒在榻上,一闭眼,两滴泪水便自面上划过。

顾怀远瞧这情形一时倒也于心不忍,仔细想想,赵氏虽为一家主母时有偏颇,却也不过是个宠着女儿的母亲,对旁的庶女们到底也未曾亏待下,便连嫣红也极得她喜爱,此时看她泪水涟涟,不似往常那般刚毅,心底到底也柔软起来。

缓缓踱步至榻前,他放软声音道:“噢;被父亲训斥几句便要寻死?这芝儿,实是让人着恼。”

见赵氏不理,他讪讪道:“婚事容后再议!”

这已是他言不由衷的妥协,说罢他便大摇大摆出了厅中,站在廊下,心中一时郁闷万分,深呼出一口气来,想起二姨娘,刚抬脚,冷不丁又记起他好似听闻下人说起,今日是嫣红的生辰。

这些年来,对老六实是缺少关怀,今日便与她们母女俩用一回晚饭吧,当下一转身,又朝着另一侧方向,朝着翠园去了。

*****

他便阴沉着脸,见了王氏也不似往日那般喜悦,王氏哪里瞧不出来?

温声细语地将顾怀远迎进了厢房,扶他上了榻,才凑上前,一边细细拿捏着,一边小心翼翼试探道:“老爷今个眉头紧皱,可是生意上头遇了周折?”

顾怀远便闭着眼摆手道:“莫再问了,今日为夫心烦的紧。”

王氏一撇嘴,到底也未多问,半晌,她眼珠一转,又笑道:“今日六小姐生辰,妾娘家贫寒,自出了杂院,只得了老爷些许赏赐,今个便取了一匣珠宝赠去。”顿了顿,她忽地一吸鼻子,委屈道:“去年三姐儿生辰,二姨娘只首饰便赠了十匣子,比起旁的姨娘们,妾心头实在难过的紧,六姐儿实是命苦,有我这么个出身贫寒的姨娘……”

顾怀远心头本烦躁着,此时听那嘤嘤哭诉,正欲苛责四姨娘不知分寸,一张眼,却见王氏面上泪痕犹在,神情更不似虚伪,联想到赵氏也是那般袒护着宛芝,四姨娘到底是她亲母,这些年又确实吃了些苦,因此他堪堪收起了怒气,只摆手道:“难为你一番苦心,今晚为夫多赏赐些物件送去便是。”

王氏顿时喜笑颜开,俯身在他侧脸重重一亲,娇笑道:“妾代嫣红谢过老爷。”

近在咫尺的娇颜勾的顾怀远心神一震,一手捞起四姨娘细软的腰肢带入怀中,沙哑地说道:“你这一张面孔实是娇嫩可人,为夫现下便难耐了,可怎么好?”

四姨娘咯咯一笑,伸手挥退了房中奴婢。

一番云雨过后,顾怀远稍回复些精神,满足地搂着王氏在怀中,对于傍晚那事也乐得与王氏分享,只提起那事他便又气恼不已。

“你便说说,哪家小姐如她这般任性?那张易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她却偏生喜爱那刘府小儿!”

王氏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却也不时温声宽慰顾怀远。

思及婚事,顾怀远便烦躁万分:“我与张家好交情,偏为了这么个任性万分的女儿亲事作罢,自此叫我有何颜面去见张连?”

说起那张家公子,王氏便娇嗔道:“老爷便只二姐儿一个女儿么?”

顾怀远怔了怔,想起什么,他一骨碌坐起身,朝外吩咐道:“去请六小姐来。”

对上狐疑万分的王氏,他呵呵笑道:“好些日子未见嫣红,实是惦念了,今个又正逢她生辰,便瞧瞧我这小女儿近来可仍是那般温婉大方。”

王氏柔柔一笑,冷不丁便又被顾怀远牢牢抱紧,下巴抵住她头顶,顾怀远开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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