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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左手婚姻,右手爱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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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我本来想拒绝,但是这个人曾经给过我不少帮助,我欠他一个人情,于是我只好答应了。他说每一个人都要求正装出席,希望我也能穿上晚礼服。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参加这种社交,除了那条紫色裙子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穿的晚礼服了。他便建议道:“你可以穿一条中国旗袍呀,我最喜欢中国女孩子穿旗袍了。”我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旗袍到处都有的卖,所以我下班回家路过商场挑选了一条绣着梅花的红色无袖旗袍。

当我穿上那条红色的旗袍,我发现我身上的某一处细胞开始活跃了,多久了,我没有好好地把自己打扮漂亮、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去见某一个人?

晚宴六点开始,晚宴之后是葡萄酒会,法国同事说他知道地址,于是我们打的前往,然而他到底搞错了地方,所以我们走了很多冤枉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入场,几个长条形的大桌子跟前已经坐了一对一对的伴侣,主人在靠边的位置给我们留了坐,刀叉都已经准备就绪。我一落座,抬起头,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我的对面,赫然坐着Michael和他的女伴——他的中文教师Cherry。他看着我,表情极不自然,很显然他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里出现。他穿着黑底暗纹的西服,同样的条纹衬衫,银灰色领带,和以前一样英俊帅气,他的女伴则穿着一条黑色低胸的裙子,显得非常性感苗条,他们俩个头相当,倒也十分般配。他跟我说了一声“Hi”,我回应了他一句,然后转过头来跟我的法国同事聊天。但是我的眼睛的余光却密切关注着对面,我注意到那个叫做Cherry的女孩子时不时把肩膀靠得离Michael很近,有时候甚至把手搭在他肩上,很显然,他们已经开始交往了。不,也许他们在我和Michael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交往了。我顿时觉得浑身哆嗦,一种愤懑让我表情僵硬,我的法国同事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摇头,我要让自己的情绪尽快稳定。

在餐桌上,我们很少交谈,Michael与Cherry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Cherry曾经在德国待过几年,说话动作很是西化,她最大程度地展示了她的社交技能,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听起来却声声刺耳。用餐之后是自由的酒会,主人呈上了各种葡萄酒,客人们开始走动寒暄,不管认不认识的,碰面了都露出机械式的微笑,我开始不太喜欢这里的氛围,每个人都夸张地打招呼,大声地寒暄,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想着别的事情。

而我心里想的事情无外乎是Michael和Cherry的关系,我在揣测他们究竟已经走到了哪一步。有好几次,险些碰到Michael回应的眼神,我赶紧别过头去和别人聊天。Cherry时不时挽着他的手臂,但是我并没有看到Michael主动去握住她的手或者是揽住她的肩膀,也许他们只是刚开始交往?还是Michael因为有我这个前任女朋友在场而故意与她疏远距离呢?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神经受到了刺激。

酒会完了之后有人建议去酒吧继续喝,我的法国同事也极力撺掇我去,我也很想继续观察Michael和Cherry的关系,于是同意了,一帮人出去打车,刚好Michael他们和我们共乘一辆出租车。我的法国同事坐在副驾驶,我竟然坐在Cherry的旁边,她左边是Michael,我们简单地寒暄了两句,便不再多说。我不小心低头,竟然看到Cherry握着Michael的手,他们的手互相握在一起,继而,Cherry把头靠在Michael的肩膀上,我的眼睛在黑暗中闭了两秒钟,深呼吸,我要把这一切都当成空气。事情太戏剧化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窗外似乎飘起了雪花,我感到浑身颤抖,无法再在这种气氛中坚持下去,终于,等车到了一个比较好打车的地方,我对司机说停车,然后我对车内的所有人说我感觉头晕,要先回去了。我的法国同事还傻傻地当真了,说很晚了执意要送我回去,我制止他道:“没有关系,你去好好玩吧,玩得开心一点,我打车回家。”

Michael隔着Cherry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因为夜太深了,我迅速地关上车门,把头别过去,装作召唤出租车的样子,因为眼泪已经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看着他们的出租车绝尘而去,我的爱恋,他已经与我如同陌路。我站在寒夜里,天空飘着小雪花,原本是多么浪漫的事情,而我所爱的男人的手被另外一个女人握着,我曾经依靠过的肩膀,被另外一个女人依靠着。我,是唯一孤独的那一个。

当你还沉浸在对前一段感情的痛苦中的时候,你的爱侣却已经将你忘记,感情是多么滑稽可笑?你会感觉它一文不值,但是你仍然无法释怀,忧伤,愤怒,羞辱,懊悔,多种感觉纠缠着你,让你颓废,沮丧,苍白,无力。

第十四章 求婚

不久,香格里拉酒店举行年终答谢晚会,我们公司因为也是VIP客户之一受到邀请,我和香格里拉的销售总监也算是老朋友了,自然也收到她的邀请函,我和老板各一封,老板把他的那封也给了我,笑说:“你都拿去,带一个英俊的男孩子去参加吧。”

我自然没有英俊的男伴,而且目前阶段也没有那份心情,于是我叫苏苏跟我同去,苏苏向来爱热闹,凡是Party她都会精神抖擞地参加,我自然少不了又被她收拾一顿。这次我穿了一条果绿色的裙子,长到膝盖上面,里面是缎子,外面是薄纱,裙子完全裸肩,但是有一条漂亮的同色披肩。苏苏穿了一条黑色的晚礼,单肩吊带,在吊带处系成一朵漂亮的黑色玫瑰,她虽然年届不惑,但是仍然保养得很好,身材一点都没有变,香水牌子是十年如一的夏奈尔,我笑言苏苏如同一坛陈年的老酒,越酿越芬芳。她则夸张地围着我转一圈,笑道:“宝贝儿,你简直像一个香喷喷水灵灵的青苹果,就看哪个幸运的小子能摘到了。”我们俩互相吹捧,哈哈大笑。

晚会的前奏自然是晚餐,香格里拉的自助餐向来都还不错,乐队也是从美国来的,主唱是一个披头散发络腮胡子的美国佬。我们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苏苏四处环顾说:“嗯,饭餐可口,就是没有可人儿。白打扮这么漂亮了。”我指指台上演奏的女孩子,笑道:“那些女孩年轻漂亮,不是可人儿吗?”

苏苏白了我一眼:“你明知道我说的可人儿是帅哥。”

我掐了她一把,说:“你也太好色了吧?最近有新男朋友吗?”

“要是有,还能跟你来这么无聊的地方?”她说完吞了一大口红酒,眼睛骨碌骨碌地朝门口看,突然她的表情怔住了,我预感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果然,我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蒋杰和九头鸟,九头鸟还带了个女伴。苏苏立刻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要走了,看见那个人我吃不下饭。”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苏苏,你不是这么没出息吧?难道你对他还有感觉吗?”

“我呸。”她啐道,“我对他有毛感觉。你瞅他身边那个女的,那头型像个疯子似的,还有脸上抹得像刮了大白似的。”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今天对你来说倒是个好机会,有日子没见着蒋杰了,这小子自从你把他踹了之后就没影了,听说去了广州倒腾房子,也不知道倒腾得怎么样了。”

我说:“别乱讲话啊,我可没踹他,我俩从来没真正谈过恋爱,说什么踹不踹的?”

苏苏凑近我,说:“我看你,重新回到蒋杰身边算了,这孩子模样儿端正,多金还浪漫多情,你不知道你那回把他伤得有多狠?”

我心虚地问:“有多狠?”

她啧啧地说:“要是不狠他会离开C城去广州吗?上回你俩分手后他找我喝过一次酒,醉得不省人事。”

“有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我惊道。

“我告诉你有什么用,那时候你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德国佬。”苏苏又扔了我一个大白眼,突然压低声音说,“他们看见我们了,不好,他们走过来了。”

果然,他们三个人朝我们走过来,我只好微笑着站起来,苏苏坐着没动,眼都没抬一下。

蒋杰还是蒋杰,没有发福,反倒清瘦了一些,白衬衫黑西服蓝领带,胡子新刮过,还是板寸头型,笑起来还是玩世不恭,我看着他,感觉两年的时光不过是一刹那。

“颜颜,”他叫我的小名,打量着我,“两年多不见了,你越来越迷人了。”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我老了。”我笑着把手递给他。

“没有没有,你和苏苏一样一点都没有变。”九头鸟冲着我说话,眼睛却看着苏苏,苏苏把头转过来看住他,眼神犀利而讽刺:“你也没有变,不停变换的是你身边带的女人。”拿她的一管玉指指着他身边的女伴,“这是你的新欢吗?”那女的脸顿时更白了。九头鸟也悻悻然觉得很无趣。找了个托辞匆匆走了。

苏苏切了一声,把头转向蒋杰:“傻站着干什么,坐吧。”

“苏苏,你对他也太那个了吧?”蒋杰笑道,“他其实最忘不了的还是你啊。”

“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苏苏骂道,“你瞅他那个熊样,还最忘不了的是我,再说我抽你啊。”

“那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他带过来给别人的,今天在这见个业务上的朋友,带过来凑凑气氛。”

蒋杰轻描淡写地说。

“没有女人就不能谈生意啦?要不怎么说你们男人犯贱。”苏苏愠怒地说。

“好啦,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这不你眼前本人还是出污泥未染吗?”蒋杰笑着说,一边看看我,“颜颜,你这两年好吗?和那个德国佬结婚了吗?”

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尴尬,然而却必须直面,于是我说:“没有,我们分手了。”我预料他会有幸灾乐祸的表情,但是他表情十分严肃。

“这么说那小子到底没有珍惜你。”他说,“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去广州。”

苏苏赶紧说:“现在知道还不晚哪。”

蒋杰轻轻地笑了:“我现在是穷光蛋一个,房子车子都卖了,哪有资格追求骄傲的楚颜。”

“这话怎么那么难听?”我不悦,“我什么时候骄傲了。”

“快说说,怎么回事,咋把房子和车子都卖了?”苏苏追问,我也急于想知道,料定其中必有变故。

蒋杰喝了一口红酒,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两年前我受了某人的刺激,头脑一热就不想搁这儿待了,刚好有个朋友相约到南方去投资弄房子,结果被他害惨了,房子盖到一半,中途他把钱全部卷跑了,影儿都没有,我只好到处挪钱好不容易把那个大窟窿堵住,在那也混不下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只好灰溜溜地回来啦,现在还到处躲债呢。”

苏苏叹道:“你这人什么都好,是个聪明人,就是哥们义气太重,哪能随便相信人呢?”

“是一个十几年的老同学。”他无奈地笑道,“这年头,钱比感情重要多了。”他站起来,看着我半分钟,只是笑,而后说:“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颜颜。失恋不失恋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看到你人平安健康,我也很放心了。我得过那边去了,他们已经来了,我得去谈点事情。”

“你忙吧。再见。”我朝他笑笑,我觉得他没有了两年前的冲动与不可一世的戾气,他沉稳平和多了。

苏苏失神地说:“怎么会这样呢?蒋杰变成穷光蛋了,当年他开着宝马叉五多么威风啊。楚颜,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笑道。

突然,她又大惊小怪地捂住嘴:“那个那个……”

“见鬼了吗你?”我忍不住回头去看。果真见鬼了,想见不想见的人全来了——Michael和Cherry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了。我回头的时候,他们刚好也看见我,Cherry不自觉地立刻去拖Michael的手,Michael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Cherry已经表情甜蜜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了,他看见我,不自然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歪着头,冲他举杯笑笑,然后故作轻松地转过去看舞台上的乐队表演。

“那个贱人。”苏苏骂道,“我听说她没有个正式工作,专门勾搭老外,好不容易吊上你那位了,像溺水鬼抓住了救命草似的,只怕不肯再撒手了。”

“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了。”我轻轻地说给苏苏听,也说给自己听。

晚宴之后,舞会开始了,客人们一对一对地走进舞池,我看到Cherry已经迫不及待地拖着Michael跳起了第一支曲子。我转过去看蒋杰,刚好碰上他看我的视线,我冲他举举杯,他便走过来,伸出手来:“你需要舞伴吗?”

他这话问得太贴心了,这时候我正需要一个舞伴。苏苏已经被人邀走了,我不想孤零零地坐在这里,尤其是,当我眼睁睁看着我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眼前相拥起舞的时候。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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