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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花月笑清风-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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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形∪缃竦脑识T也是如此。所用伎俩仍旧是用钱买人,用谣言诋毁,可这些有用吗?!终于她放弃的叹道:“也就是皮相上略有相似罢了,到底不是啊。罢,罢。罢,若要毁,那就毁的彻底一些吧,反正到头来皆是无。”

允禩被这样的眼看的心慌意乱,不自觉就松了手,张舜华坐好后整理了一下衣襟推着车轮继续向前,“话我已经说过,做与不做就由八爷定夺吧。之后你,你们不必再来找我。哦。最后提醒一句,时间真的不多了。”

张舜华就这走了,不论朱赫还是允禩竟没有人有勇气开口呵斥她,半晌后朱赫才缓过神来,她看着面若死灰的允禩,后者也看着她。“怎么办?”她终于问了。

“我不知道!若真的无计可施,只有……”他没有说下去便咳嗽起来,见他咳的痛苦,朱赫含着泪轻拍允禩的背,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宛若红梅花瓣。

西北局势不稳,十月中罗布藏丹津在青海发动叛乱。因镇守西宁节制各路进藏军队的皇十四子允禵不在,罗布藏丹津乘机召集青海厄鲁特蒙古各台吉在察罕托罗海会盟,煽动起兵反清,雍正皇帝钦命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平叛西宁。皇帝亲自把酒践行,声势比当年康熙帝五十八年送行十四阿哥胤祯时还要隆重,而年羹尧也不负所望,先是说动察罕丹津等部与他分道扬镳,又在雍正二年开春时又任命岳钟琪为奋威将军。二月,岳钟琪进军至青海湖,击败哈喇河畔的罗布藏丹津驻军,然后分三路西征。三月,岳钟琪率中路军直取柴达木,擒获罗布藏丹津的生母阿尔腾喀吞;副都统达鼐率兵追只至花海子,擒获其主要部将数人,罗布藏丹津彻底失败,他化妆成女人逃到准格尔部。

本以为会是旷日持久的战争,未料年羹尧竟胜的如此轻松,举国震惊。雍正皇帝借势封年羹尧为一等公,又借口不以父名而让他砸了为纪念前任抚远大将军获胜而建立的阿布兰碑。战争的胜利远比朝堂之上的呵斥、午门外的血色更有震慑力,终于朝臣们皇室宗室畏惧起雍正之威,开始歌颂他知人善用。而皇帝在通向西安的驿站上用八百里加急送去新鲜荔枝犒赏得胜的将军,则更彰显了他的仁爱,当年羹尧进京受赏时,进入北京城之日所有的王公大臣全都跪接于广安门外,雍正帝降阶相迎,这是多么大的礼遇!!

年羹尧兴奋之极,他终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承雍正的意,他没有下马,就这么纵马向帝王而去,一路上即使是见到皇亲国戚他只是点头示意,在下马受封后竟违制的坐在皇帝的正前方!但是这一切大不敬的行为都在雍正皇帝的谈笑亲昵间被人忽视了,帝王还把年羹尧的儿子过继给隆科多,同时也封隆科多双眼花翎和四团龙补服,携着二人的手笑说我们都是一家人。阶下所有人都得到了这样一个讯息:只要效忠的,定有丰厚的回报!

庆贺战争胜利的宴会持续了三日,席间不但年羹尧、隆科多得到了众人的拥趸和阿谀逢迎,连他们下属都是如此。新君和先帝不同,他听不得拍马阿谀之词,只看重办事能力,对所有人都极为严苛,所以他们只能另辟蹊径,巴结好了皇帝身边的红人才是唯一正理。怀着这样心的人极多,这是宫里,宫外红人们的府邸送礼拜谒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年羹尧自大,隆科多乖戾,雍正未登基前他们都敢收礼,何况功绩在身的现在?加之皇帝宠爱有加,放纵任性,于是乎他们收礼收到手软,满屋的金山银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一十五章 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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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后宫,皇后虽总领三宫六院,但是外廷年氏当权,内廷自然就暗中已翊坤宫为首,宫人们私下议论说放在匾后的遗诏里定是立了六皇子福惠为储君!而翊坤宫的宫人太监个个仗势骄傲无比,除了见到皇帝和皇后回恭敬其他人一概都不放在眼底,倒是他们的主子年贵妃态度一如既往,只是她身子不好,病怏怏的卧床不起不能兼顾太多,在旁人看来她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甚至时不时的会搂着福惠流泪。【 高品质更新 】有人推测大概是年贵妃不能释怀失去的孩子,也有人说是皇帝耽于政务轻忽了她。

一直在景仁宫‘养病’的熹妃心知其中奥妙,她深谙帝王性格又知道历史走向,不论是雍正盛宠年羹尧还是迟迟不为福惠正名都是很不同寻常的,每每看到愈发瘦弱憔悴的年氏她也不禁叹息。除了担心帝王的身体,熹妃的一颗心就都放在儿子身上了,谣言甚嚣她深怕弘历行错了路,但据几个月的观察弘历的言行还是相当稳重的,并没有因为传言乱了阵脚,不知比三皇子要好了多少,一想起小时候那孩子的天真烂漫再看今朝的放纵无度,熹妃只觉的怅然若失。

这日弘历去书房上课,熹妃在景仁宫无事,眼见就要到新春了她心思微动,便传人领了红纸,这一上午她剪了许多的窗花。或圆或方铺了一桌子,嬷嬷是伺候她多年的老人,早先在府邸时也曾见她如此,但是这几年已经不见她动针线剪刀了,这会儿不晓得是想起了什么才动了兴致。熹妃剪完一个窗花后展开细看,这是一副喜鹊衔梅图,看着看着她的脸上浮起了微笑,心里想着:不晓得流苏跟着龙渊去了哪里生活,现在有没有也在剪窗花有没有为他包饺子呢?往日情景一一浮现,她放下剪好的窗花,又拿起一张纸。折了几折,按着所想就剪了起来。

“熹妃好兴致啊。”

忽被带着点调侃的声音吓了一跳。熹妃的手一抖,不该断的地方就断了,再抬头,就见雍正帝负手站在面前,一身明黄龙袍。披着黑色大氅,他唇略带笑意,眼神十分清明。

请安就坐,遣退宫人。雍正皇帝拿过那张坏了的窗花展开,但见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儿携手坐在舟中观月,断的地方正好是两个的手。熹妃恐他多心接过窗花就揉了,“这个坏了,这里还有许多其他。”

“怎么有兴致剪这个,不过你剪得倒是比宫里的那些要好看。”皇帝笑着说,仿佛对方才看到的并不在意。熹妃也笑道:“想起过去的事儿了,一时手痒就剪了。哦,是了,万岁爷怎么有时间过来?”

“一时无事过来瞧你,这次病了有十来日了吧。还没好?”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熹妃一怔,她淡笑。直视雍正道:“三宫六院,还是景仁宫最安逸,待的久了就不想动了。”

雍正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不会太久了。”

熹妃沉吟片刻道:“今日请安时臣妾见贵妃的气色不好,正好又见太医过来问诊,臣妾顺便看了下方子,是补血益气的,似乎……虽然沉疴已久不能用猛药,是该慢慢调理,可是若一味调理于事不补,臣妾觉得该用药时还是该用的,否则于病不利。”

“你是想说太医给药不准?”雍正垂眸拿起茶盏喝起了茶水,“杨明是刘声芳的关门弟子,朕信他。年贵妃的事你不用管了,朕自有分寸。”

熹妃愣了愣,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她蓦的站了起来,起的太猛手扫掉了剪刀,当啷一声,熹妃的心也随着猛跳了好几下,雍正抬头看着她,那双黑瞋瞋的眼里平静无波。熹妃忙弯腰去捡剪刀,等她再起身神色已经恢复,“还请陛下恕罪,臣妾太失仪了。”其实熹妃还在为方才的想法胆战心惊,只是面对他可不能什么都表现出来,万一他多想了……熹妃低着头正在想着怎么岔过这话题,突然下巴被挑起来,雍正看着自己,眼里已然是暗潮涌动,“你怕了?”熹妃不知如何回话,只是看着他,“你是觉得朕下手太狠还是怕朕也这样对你?”

“陛下。臣妾只是……我只是觉得她只是个弱女子,势大非福,她也是知道的,您对年家已然有了打算,何必对她……您大概觉得我伪善吧,在府邸的时候我们并不交好,美貌若是错,她也太冤了,再说还有六十阿哥,要是……我能看的出来,旁人也能,要是为此授人于柄对您可是大大不利。”

“你以为我是为了弘时的事儿在迁怒她?”雍正收回了手,淡笑道:“你错了。朕不是为了这个,她是什么样的人朕比你更清楚,朕忍她忍了太久了,若论想处死的,她比年羹尧更甚。”

熹妃大惊失色,她没有想到雍正会把真心话说出来,而且这真心话也未免太过令人惊骇!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门外,“不必担心,景仁宫不比养心殿的设防少。”但听皇帝继续道:“如月,你还是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吧。除了晨省昏定,除了朕的旨意,你就待在这里,明白吗?”

“我……”熹妃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怔怔的望着这个冷峻的男人,后者也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他一把拉过她,将她搂在怀里,“你放安心,一切有我。”

雍正二年正月,皇三子弘时子永绅病故,失去了孩子的弘时行为更加乖张,但是雍正皇帝没有任何的叱责,如此又过了大半年,中秋前熹妃得知了一个令她难安的消息,经查被圈在西宁的胤禟参与了罗布藏丹津的叛乱。她先是惊再是不信,刮肠搜肚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从记忆里找到胤禟谋反的讯息,又是胤禛的套儿?还是真的?套儿不可怕,他们水火不容,迟早是要论个生死的,可怕的就是真的!史书上没有记载的事儿怎么就出现了?不是正史的话胤禛能在位多久,是超过十三年还是……熹妃坐立难安,她想见到皇帝好好问一问是怎么回事,不知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他一直没有到后宫来,也没有传妃嫔去养心殿。

但是很快熹妃就听到这样的声音。带着轻蔑的雍正皇帝在朝堂说:“朕登基后,允禩允禟党人若能真心收服天下。朕将会既喜且愧,甚至想让皇位让给他们,朕并非惧怕贤良,仗恃权威,以势压人。依恋皇权的男子,但允禩允禟却总像梁山反贼结伙,兜售小恩小惠,他们像牲畜一般卑鄙。将得不到一丝人心!”之后允禩允禟被贬为庶人从爱新觉罗的宗谱中剔除,改其名为阿其纳和塞思黑,一个圈在府邸。一个从西大通押解进京关在夹蜂道。等熹妃再次见到雍正时已然是腊月了。

养心殿的书房里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面色很差,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冷峻极了的脸上都是杀气。待看到熹妃来了,他看了会儿方取下眼镜,轻柔的笑了下:“你来了。”

这时的熹妃已经知道了一个月前的行刺。有再多的大内高手也没有让皇帝幸运的避开这一劫,他的腹部中了一枪,失血过多险些要了性命,近在咫尺的内廷嫔妃竟然无一人知晓详情,都云皇帝耽于政务微感风寒。熹妃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对皇帝的话置若罔闻,“月儿。不妨事,不过是流了点血罢了。你……”安慰的话没有说完就见熹妃泪如雨下,她疾步过来抱着皇帝失声痛哭起来,“不要哭了。朕已经无碍了,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怕国有动荡,现在我很好。”

熹妃跪下抽泣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您不该瞒我。”

雍正抚着她的头发,“对不起。”

熹妃流泪凝视,许久才道:“我不记得有这么一段。”

“什么?”

“我的记忆里他们没有谋逆的事,谋反是真的吗?”

雍正显然很惊讶,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点头道:“是真的,可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朕在陷害他们?”

“若是陷害我到不怕了,怕的就是这些都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么就和我知道的不同。不同,不同……”熹妃皱着眉一脸的迷茫,她在回忆以前的那些不同处,从黄泉结界到文山罂粟,从绮春园的瘟疫到木兰围场的惨烈……早就不一样了!她惊惧的拉着皇帝的袖子道:“我怕。”

雍正的手抚在她的脸上,“不要害怕,不一样了又如何?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我怕的是天命。”熹妃担忧的说,她伸手揽住皇帝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你一定要好好儿的。”

“天命?我就是天命。”

熹妃不语,这些年她总是噩梦连连,不是梦到皇帝身首异处就是梦到弘历被万箭穿心,这些事儿她谁也没说,因为熹妃知道自己的预感有多准确,雍正被刺难道不就是个示警?之后还会有什么呢?!眼前这人是最心爱的,毓庆宫的那人是最宝贝的,就算拼了一切都要护他们周全,熹妃暗中默默起誓。

雍正皇帝似乎也在想心事,他看着烛火下的《青海善后事宜十三条》和《禁约青海十二事》出神,四十二年时年羹尧跪在面前自称门人的恭敬样子和最后一次筵宴上他得意忘形拉着自己手臂喋喋不休的模样重叠在一起,最后雍正皇帝的神色坚定起来,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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